当面自慰求主人收留/压抑/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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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他走到自己家门前,感应灯亮了,刚想把钥匙插进去,却看见了锁孔又被撬开的痕迹。他把钥匙放回了兜里,往下按门把,如他所料,并没有上锁。他并不在意,丝毫不惧怕有什么人在家里,甚至还在期待点什么的样子,坦然的走进了家里,锁上了门。 他进去转了一圈才发现,不速之客早就走了。回到客厅,看见了那张纸条。 齐竹戴着手套拿起纸条,看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和上面的认主发言,他的脑内闪过了一丝兴奋,就权当是被某个小孩恶作剧。他本想把那张纸条扔掉,但是不知怎的,他只要看见纸条上的文字,就会觉得莫名兴奋。于是,齐竹把那张纸条用随身的透明PE袋装好,放到了床头。 他确实很好奇,那个莫名其妙认他为主人的那个小孩到底是谁。内心久违的变得没这么平静了,但仍旧按惯例吃两颗安眠药,11点整点入睡了。 没过几天,余书之解决了他名单上的第二个人。这次,他把地点选在了某个废弃的楼里。这次的法医现场勘探,还是齐竹。齐竹看见了伤口的位置和手法,还有一个留在衣角处的奇怪印记,和前些天在宾馆旁的被害者是一样的。动手的人很奇怪,喜欢在容易喷血的地方下手,但却又不在现场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仿佛是在沐浴了红色的雨后就突然消失了。但齐竹只是个法医,破案与他无关,兢兢业业做完自己的工作下班才是他该做的。 当天齐竹忙到夜里9点半。到家时都十点过半了,今天又要被迫打乱休息计划了。齐竹郁郁寡欢的打开门锁,却发现并没有关上。估计是那个恶作剧的人来了?齐竹好奇的心情涌了上来,轻轻地把门打开,用最小的动静进去了家里。他轻轻放下公文包,慢慢地的走进了客厅,想见见那个人是谁,却听见了他的卧室里传出了呻吟声。 齐竹一步一步轻轻的走到了卧室门口,门没关,灯也没开。他看见里面有一个又瘦又白皙的人浑身赤裸地正跪在他的床边,拿着他放在书房里的钢笔捅着自己的屁眼,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还用脸蹭着PE袋,里面是那张纸条。 他在忘我的自慰着,还忘我的说着污秽的话语:“哈啊......主人...主人居然把我的纸条保存的这么好....啊啊....谢谢主人...嘶溜....狗狗好喜欢这样的主人...主人怎么还没回家...狗狗被主人的钢笔玩的好爽....哈哈...啊....” 齐竹看着这样的光景,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勃起了,他很想把眼前这个正在自慰的人狠狠地操一顿。但是齐竹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他是齐家的孩子,他必须得得体、理智。 齐竹把自己内心深处的冲动咽了回去,迅速地开了门,开了灯。这时他才看清了,那人脱下的衣物上还带有不少血。 “你就是那个留纸条的人?在这里干什么。”齐竹冷冷的问道,但是他已经半勃了。 余书之被齐竹突然的闯入和明亮的灯光吓到了一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着门口的齐竹更快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把玩着钢笔的手也越捅越里,越来越快。 “主....主人回来了....我是主人的狗啊....啊哈....主人不在家,狗狗又发情了...就在..额啊...主人房间里自慰了....嘿嘿....主人....”他对着齐竹一脸病态的笑着。 “我不是你主人,你也不是我的狗,请你不要在我家里自慰,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齐竹压抑的牙痒,咬牙切齿的说。 但余书之并没有在意齐竹的话,干脆跪着走到了齐竹脚边,边自慰边用脸蹭着齐竹的下体。还用骚里骚气的语气在齐竹的耳边自爆道:“主人今天看见我做掉的人了吧,那个专门挑动脉刺的人是我哦主人。” 齐竹在知道他是凶手后,本来就半勃的肉棒被他蹭得完全勃起了。他很兴奋,非常兴奋,这种兴奋在他十二岁以来就在没体验过了。 余书之有感受到齐竹下体的变化,继续说:“那边的衣服就是我动手的时候穿的,我动完手就一个人到主人家里来等主人了,我是不是很乖啊主人?” 齐竹甩开了缠在自己身上的人,“我不是你主人。你就不怕我抓你?” 余书之并不想离开齐竹,跪着双手抱住齐竹的腰,继续蹭着齐竹完全勃起的下体。 “主人不会的,嘻嘻,主人和我是一类人不是吗”说完,余书之用嘴隔着西裤舔起了齐竹的肉棒。 齐竹被这一举动吓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余书之看见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的齐竹,觉得他很可爱,但也没再接近,继续自慰。 “听不懂我的话?不要在我家里自慰。你给我滚出去。” “呜....主人...主人明明第一次见我就赶我走吗....我是主人的狗啊...嘶啊....” “我不是你主人。现在,立刻给我出去。”齐竹别过头去,他害怕自己再看他一眼就要压抑不住了。 “主....主人...主人明明很喜欢...你都勃起了...”余书之看着齐竹西裤上的小帐篷道。“啊啊...主人...主人....骚狗要射了...嗯哼....射了...啊....” 齐竹没有等他说完,愤怒的揪着那个人的头发,扔出了房门。但扔出去那瞬间,余书之射精了。夹着的钢笔还掉到了床边。 余书之射到了齐竹的西裤上,有些还流到了齐竹的皮鞋上。齐竹看着满是精液的裤子和皮鞋,怒火在心中燃烧。他也顾不上什么了,他只想把这个现场清理干净,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一只手上去就掐着那个小鬼的脖子,一步步让他后退,然后打开大门,把他扔出了别墅。 余书之被扔在了大门口的水泥地上,全裸的他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道被石子划得渗血的划痕。 “额啊...嘶...疼....”余书之蜷缩着,用带着委屈的眼神望向了齐竹。 但齐竹并没有在意他,回去卧室把他那沾满血的衣服拿了出来,扔了出去。 “滚!” “主人....主人我不要...”余书之抱着衣服,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你再不滚,我可以立刻找人把你逮捕。”齐竹忍得青筋都出来了,他要遏制住自己,不能失控,不能爆发。 “主人不会的,主人才不舍得让我走呢!主人你都勃起了,让我帮你吧主人,你把我当成肉便器、飞机杯、几把套子都可以,我是主人的狗,也可以是主人的性奴。”余书之不死心,忍着疼痛讨好着齐竹。 齐竹直接“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了。他也猜到余书之可能会翻窗,他开起了家里的封闭装置,把所有入口和出口都封死了,他进不来的。 晚上12点,齐竹才收拾好了卧室,他看到了那支沾满了那个小鬼肠液的钢笔。他戴着手套拿了起来,什么也没干,就站着盯着那支肠液干透还有股腥味的钢笔。 齐竹鬼使神差的把钢笔拿到鼻子附近去闻。他并不觉得那个味道恶心,反而觉得非常的令人愉悦。闻着闻着,刚刚因洁癖下去的冲动,又涌了上来。 齐竹也不在意这么多了,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想干什么都是他的自由。 于是就把另一只手的手套摘了,把早已勃起的阴茎释放了出来,迷恋的闻着钢笔的味道,一边撸动着自己的小兄弟。 齐竹边撸边觉得自己很变态,这令从小就被严苛管教过的他感到羞愧,但同时他把内心的欲望释放出来的时候,他觉得非常愉悦。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变态地闻着那只钢笔自慰,但是他压抑了20年了,他已经不想在自己的领地里压抑自己了。他打算释放自己,就这一次,以后应该就不会了。 想着想着,精虫上脑的麻痹感和内心深处更变态的欲望袭来。齐竹觉得闻着钢笔的味道还是不够起劲,他盯着那支钢笔,喘着粗气,眼睛逐渐变红,他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撸到来感觉的时候,齐竹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吧钢笔含进了嘴里。他用舌头细细品味着已经干掉的肠液,用口水滋润后,有稍微恢复了点粘稠的感觉。齐竹一边撸一边把粘液舔干净了,上瘾似的唑着。 齐竹细细品味了那个小鬼的味道,脑子里不禁浮现了他把那个小鬼摁着操、把他操哭的场景,越想越激动,只是用手撸动打飞机也满足不了了,还开始前后动着腰。人鱼线处前后动着,脑子里把自己的手当成了那个骚狗的肠道,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 很快,齐竹就射了出来。 “嘶…操…”齐竹射的满手都是精液,还射到了地上,那些精液仿佛在腐蚀着他的房间,给他的房间涂上了欲望。 从精虫上脑里慢慢恢复理智的齐竹,嘴里还含着那个钢笔。他下意识就吐了出来,还吐到了精液上。齐竹不想再回想刚刚那场荒谬的发泄,不愿看着那几滴精液和那只钢笔,选择性的无视了,快速洗完澡睡觉了。 幸好今天是齐竹的休假日,他难得自然入睡到了10点。起床后他再次看见了那支钢笔还有自己一晚未清理的精液。齐竹又想起昨晚荒唐的自慰和那个小鬼变态的举动。 齐竹又勃起了。他甩了甩头,默念着不要再想不要再想,压抑着性欲,迅速把那支钢笔和那些精液清理干净,把钢笔和纸巾都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关掉了房子的封闭装置,把那袋垃圾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池。 齐竹开门的时候没看见那小鬼和衣服,就以为他走了。他边走去垃圾池边想着他还会不会再来?再来了怎么办?他可是个杀人犯,但是自己看见他就异常的兴奋,他还认我做主人。齐竹打了个冷颤,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昨天只是在他面前自慰就让他变得这么疯狂,要是再来,他恐怕真的会直接上了那人。 齐竹就回到别墅里,内心越来越烦躁,就找出了一大堆他收藏的猎奇电影,百无聊赖的看着。 齐竹越看电影里的变态越没劲,他们都不能给他带来那个小鬼一样的冲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小鬼和那支钢笔。每当理智告诉他不要去想的时候,脑海深处总有个呼声在喊着“既然是我的狗,就让我操死他吧。” 齐竹坐不住了,就跑去冲了冷水澡,他希望自己能清醒一点,要压抑、要做个正常人。 但为什么要在自己的领地里压抑自己,为什么要去做正常人,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从他十二岁杀了自己亲手养大的宠物感到兴奋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变态。这确实和那个小鬼头想的一样。那个小鬼.....我的狗...?每每想到这,齐竹全身的血液都会沸腾,鸡巴也不知道何时硬了起来。 齐竹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嘴角莫名地上翘,恍惚间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变态样子。他忘不掉那个小鬼,他想狠狠的操他,想把他变成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想到这,齐竹咧嘴一笑,在自己家里,压抑着干嘛呢?他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如果再遇到那个小鬼,那我就要操他、折磨他,在自己玩腻他之前把自己内心的所有压抑都倾泻给他。 齐竹越想越兴奋,看着自己里狰狞的笑容,想着那小鬼淫靡的样子,撸动着阴茎。 “操…骚货敢在我房间自慰?还射的我满身都是,欠操的骚货。贱狗,我要操得你看见我就发情,没有我的精液就要死。” 说完,齐竹射到了镜子前。齐竹看着镜子上的精液,与自己的脸部重合了,他觉得这样满脸精液和情欲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自己。齐竹开始期待起那小鬼再次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不会再忍耐了。 但齐竹不知道的是,他被情欲缠绕上身顾不上周遭时,余书之早就通过昨天安装的针孔摄像头,把齐竹从挣扎到顺从的举动都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