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艺术(二十三)她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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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清河”照例唤joker去开门。 Joker喵喵地叫了几声,颇有些不情愿,直到“清河”有些厉声了它才慢慢踱着步子去。 从昨天开始,它就不愿意亲近她了。 “我来了。”门一打开,就见到容赤怀里拥着一捧花,右手提着一大袋吃的,嘴角挂着温和的笑。 “清河”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又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不同。 但那一眼,却让容赤进门的动作倏地僵住。 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上。 听到响声,“清河”皱着眉抬起头,有些困惑。 不对。 感觉不对。 眼神不对。 不是她。 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容赤的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心里浮起一种抑制不住的情绪。 “你是谁?”他听到自己说出了这句话,脑子有些发懵。 “我就是我啊,你这是什么问题?”“清河”挑眉回答道,仿佛对他这个问题很不满。 “不。”眼前人面孔一模一样,连动作和神情都一模一样,但是感觉不同。 感觉像是同样的躯体,换了个灵魂。 绝对不是她。 这种想法让容赤感到恐惧。 就像一件宝物好不容易得到,但是不知觉间却消失又不见。而你根本不知道她的消失,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去。 “让我看看你今天买了什么好吃的?”自动忽略容赤的异常反应,“清河”自顾自地站起身来,在袋子里翻找着美食。 容赤像失了魂一样,后退了几步,跑了出去。 酒吧里的人都说,容哥这几天好可怕,黑眼圈很重,眼里都是红血丝,好像是在不眠不休地找什么人。 可谁也不知道他找的是谁。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合眼,困了就抽根烟喝瓶酒,提起精神继续找。 容白来劝他哥,却被对方当成没看见一样,直接从身边绕了过去。 简直像一个游魂。 “哥!”容白皱起眉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容赤被拉的动作一滞,随即抬起头双眼无神地看着他,消瘦的面颊苍白的没有一点儿气色。 看着他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容白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构思好的劝说台词如今一句都说不出口。 他同样感到“那个人”变了,却没有像他哥一样陷得这么深。 光明里会有很多黑暗,但黑暗里却没有很多光明。 有的人,一旦遇到了,就再也不想错过。 容赤已经做好为她驻足的想法了。 可是…… 她却不在了。 花移宫(一)玄冥湖畔花移宫 下个世界便是最后一个世界了。 好像时间过了很久,但又好像是自己昨天才进入游戏,一切都还近在眼前。 【总任务:与花移宫外四位不同男子发生关系,采集他们的精子信息。一位男子为3个生命点,完成任务后,宿主便可返回现实世界。】 清河挑了挑眉,看来最后一个是np福利。 云雾缭绕的玄明湖畔有一处秘境,秘境里有一座香色飘渺的宫殿——这便是在江湖和民间都声名响彻的花移宫。 有说书人如此讲道,花移宫,乃仙人居住之处,其宫殿之华丽,亭台楼阁之精美,堪比皇宫。花移宫内香风阵阵,少男少女皆仙人之姿,披白纱,穿红缎,皮肤乳白,一颦一笑都叫人神魂颠倒。那传说中的花移宫宫主更是媚色天香,只一眼便让人终身难忘。 这么一处天上人间的地儿,许多人都想去看一看瞧一瞧,最后却都迷失在了秘境的阵法里,终身找不到入口。 因此,花移宫在坊间变得更加神秘和让人神往。 但在江湖里,花移宫却是那些“名门正派”口中人人喊打的邪恶教派。 其宫主,就是万恶之源。 据说她面容身段皆为绝色,自创合欢功法,靠吸食别人的精气和功力来增进修为,逐渐竟变为了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强者,无人能敌。但她十分豪奢,冷血无情,杀生无义,且男女通吃,荒淫无度,后开创花移宫,专收有天资的少男少女传教功法,至今日扩张到了不可小觑的规模。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名门正派天天叫嚣着,却也拿花移宫没有办法的原因。 实际上的花移宫,并没有人们口中传颂的那么神秘或邪恶。它就是个大型的情报和委托机构,许多人重金来这里购买情报,亦或者委托事物,这便是花移宫运行的根本。 许多人明面着对花移宫叫骂连连,背着还得放下自尊来这儿买情报。 因为花移宫的情报网真的四通八达,这江湖上再无第二个可匹敌。 清河,就是花移宫宫主。 有人口中的“此人只应天上有”,有人口中的“杀掉魔女,为民除害”。 但这些外人的评议,又与清河何干呢,好也罢,坏也罢,不耽搁她过舒服日子。 “进来吧,宫主醒了。”得了清河的应允后,只穿着白色里衣的暖床少年轻手轻脚地下床,唤人进来伺候她洗漱。 不一会儿,几位端着脸盆,热水,面巾的十七八岁如玉少年鱼贯而入,垂着头安静地排成一列,等着吩咐。而之前的那位回身站在清河身侧,细心地替她打湿了毛巾,然后递上。 花移宫(二)暖生珏儿 花移宫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最高的一人无疑是宫主。 而最低等的学徒被唤作侍者,他们只能在花移宫内打杂并练习基本功。相貌娇好,灵巧机智的少年会被送往宫主的殿内,剩下的少男少女们则会被各弟子的院子所挑选,各自谋生。 磨了几年性子后,侍者若能得到本院弟子的认可,才会晋升为使人,学习合欢功法,被派去执行一些相对应能力的任务。 使人之上,便是弟子了。他们都是经过了千百次任务的强者,实战经验丰富,各有所长,顶尖者更是在江湖上有了赫赫声名。 在弟子之上还有三大长老,分别掌管花移宫的吏部,财部和刑部。这三位都是自花移宫建宫之初就为宫主效力的人物,虽然他们性格各异,但是基本原则只有统一的一条:绝不背叛,绝对忠诚。 除了这四者之外,花移宫内还有一类人的存在——那就是暖生,供宫主暖床的少年,在宫主身边贴身伺候,由宫主亲自挑选,不仅得身暖体热,更得聪明会做事,莽撞之人是万万不会被选上的。宫内一般人没有机会一睹宫主容颜,更别提能在她身边,被她指点功法,获得她的宠爱了。所以,这个名头不仅是地位的证明,更是荣耀的象征,多少人使尽心思都无法得到。 刚才的这位暖生叫珏儿,人生的就跟玉似的,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身上自带一股清淡的体香,做事也井井有条,进退有度,分寸把握的极好。他已经在位两三年了,很是得清河的心意,便一直在身边用着,也从未觉得厌烦。 清河洗漱完毕,穿了一层齐胸金绣内裙,乳间露出很深的沟零壑,让人想埋进去一探究竟。外披了一层清透的红纱,隐约可见藕臂。 珏儿站在她身侧替她梳着妆,染红朱唇,眼尾上挑,几乎不需要多余的装饰,魅惑的风情就从骨子里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挠着你的心窝窝。 清河的身上还散着一股极其浓烈的春香,勾引着人心底最不为人知的欲望,这是她练功多年的产物。 人体春药名不虚传。 她就是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原因。 可她也是花移宫的君王。 霸气与柔媚的集合体。 旁边的侍者各个脸通红地站着,想看却又不敢看她。 这也是她宫里侍者的一门必经的试炼——忍。 如果自己都忍不得,又拿什么去魅惑别人? 相比于侍者的脸红心跳,珏儿的表现就自如多了。他就像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个味道似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轻柔而专注地替清河梳妆。 花移宫(三)季末重欲期 清河的脸色不太好。 又是一个季末,欲气浓重已经成了她这些日的常态,必须要吸取一位处男的精血才能解决。 每个季末都是这样。 平日里,她是欲望的掌控者,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飘飘欲仙或是坠入地狱都在她一念之间。可一到这些日子,反噬就极为严重,平时她能多好掌控欲望,这些日子欲望就能成倍地反噬她。 男性的气息在勾着她。 拍开珏儿替她抹着胭脂的手,她一把拉下他的衣衫,唇对了上去。 “唔……”珏儿小小地呼了一声,然后声音便被吞没在唇齿间。 宫主的媚术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不说她全心去勾引谁,即便她使了三分功力也没几个能受的住的。那些技巧已经变成了骨子里的潜移默化。 她的气息深入自己的口腔,灵活的舌和他的交缠,抽取着他的氧气,光是这一吻便能要去他半条命。 唇齿纠缠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极其明显,啾啾和啧啧,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吻有多深,珏儿的舌根都被吸麻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她的腿上,被她抱在怀里。宫主的手顺着他的衣襟摸进去,在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忘返,抚摸着他凸起的茱莉,揉捏成不同形状。 珏儿微阖着眼喘着,他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侍者纷纷垂着头,有几个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可都还在尽力忍着。他们没有吩咐不能出去,就算看一场活春宫也要忍着,不然便会被赶出宫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亲了半个时辰后,清河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珏儿。 她用头抵着他的额头,拇指抚摸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语气里满满都是被压抑的情欲,“这季末的那孩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在管教妈妈那里,很快就能送来了。”珏儿说话的气息也不稳,声音还有些沙哑。这些日子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折磨,昨日里宫主才要过自己好几次,今日便又忍不住了。 哎,他在心里小小地叹了口气,不过只要宫主要,命他也是给的。 “好。”得了个很快的消息,清河这才赦免般地松开了珏儿。他口中的快了,绝对不超过两日。 重新整理了一番,两人才总算坐到了圆桌前。 早就准备好的早餐依次被端了上来,各种面点和小菜就有十几种,满满地摆了一大桌子。 这是清河的日常。 奢华也非浪得虚名了。 花移宫(四)离宫之前的审查 用膳期间,三位长老来给她汇报宫内事务。 “武林大会开幕在即,武林盟主送来请帖,邀请宫主您去。”管理吏部的季南穿着一身淡灰色开衫,一副儒雅人的形象。 “呦,这老头不是一直看不上咱们,这次居然主动邀请宫主去,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管理财部的元捷微微蹙起眉,语气有些不屑。 刑部长老铁面本就话少,大多时候他都是抱着剑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冰冷的铁质面具覆盖着他的整个面部,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不能一直避武林之外,这对我们势力的扩展也并无好处。”季南辩解道。他不像元捷那么极端冲动和爱憎分明,更多时候,他是客观和全局性地看待问题。 “季老头!你到底有没有点儿骨气!那些所谓的江湖正派都把我们骂成什么样了,你还让宫主去什么武林大会,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元捷皱着秀眉呵斥道。她一贯看不惯季南中庸的观点,经常和他对着干。 “好了。” 季南本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宫主淡淡的两个字制止了。 “自我闭关以来,也有两年多未出过宫了。这次武林大会我会去一探究竟,你们无需回复盟主。”清河的目光淡淡地望向远方,语气里透着威严。 “是。”三人颔首。对宫主已经决定的事,他们不敢再妄加评论。 在离宫之前,还有些问题需要先解决。 “大师兄,宫主唤你过去。”宫主宫里的侍者走进落英院通传道。 正在指导院里侍者练功的元棋动作一愣,忍住心底的悸动,依旧是以平常云淡风轻的口吻回答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其实他体内的气已经乱了。 元棋,花移宫的大弟子,样貌功法皆为上乘,宫内只有他和二师兄完成过s级任务,实力只在宫主和三位长老之下,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名声者。 其外表俊朗却又不风流,倒是生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好模样。 他平日里处事公道,待人温正,风度翩翩,实力强劲却不傲气,因此深受女子们的喜欢。无论是宫内还是宫外的,倾心与他且非他不嫁的人选不在少数。 而他并不在意。 他的心思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已经三月有余了吧,他一直未曾与宫主见面。每次看到宫主宫内的侍者路过自己院外时,他的心里总会暗暗生出一丝期冀,可这期冀又总会在下一秒落空。 如若宫主不传唤,他是没有什么理由与她接触的。最常入宫主内殿的便是三位长老,而他们这些弟子,只有在每个时期的审查时才有机会见到宫主,连他这个大弟子也不例外。 而审查…… 元棋垂眸低低笑了笑,抬眸时眼里的心思已被掩了个干净,“来人,备沐浴。” 花移宫(五)大弟子元棋 “宫主,大师兄来了。”珏儿在门口通报着。 “让他进来吧。”屋内传来宫主懒懒的声音。 “是。”珏儿颔首,退出门外,在元棋进了门后,将大门合住。 “宫主。”元棋挥开前袍,单膝跪地,朝清河行了个礼。他垂着眸,不敢抬头看她,余光瞥到的景象就让他喉咙紧的厉害。 清河是懒散地倚靠在床榻之侧的,藕臂微微撑着头,整个人媚的如若无骨。 她的身上,除了披着一袭红纱,不着一物。 饱满硕大的乳房坚挺着,泛着白嫩的光泽,乳尖在红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整个房间内都散发着她的媚香。 元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忍着下体想抬头的欲望。 除了宫主,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如此反应。 甚至光是听听她的声音,闻闻她的香,他就…… “多日没见,是瘦了些。”清河漫不经心的目光在元棋身上流连了会儿,突然说了句。 元棋心里苦笑,自己刚从一个a级任务里死里逃生,身上部分的疤痕还没好完全,不过……“谢宫主关心。” 抱怨和诉苦只会让宫主看清。 所以他从来不说。 清河忽地轻笑了声,勾的元棋心魂一震。 “开始吧。”她檀口微张,如是说道。 “是。” 尽管这几年的审查次数不在少数,统共也十多次了,可每次开始前,元棋还是会没来由地紧张一下,怕自己交不上满意的答卷。 审查,是每个高阶弟子每个时期必经的一项测验。 由宫主一个人评定测试,内容包括裸体外观的评定,曲线的评定,丰满程度的评定,性器的评定,最高阶的还包括床第之间交欢技巧及言语的评定。女弟子还包括呻吟声线的评定等等。优胜者可得到晋升,差者可能得到降级,亦可能得到刑罚。打的皮开肉绽,甚至赶出宫去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每个弟子在接受审查时都会格外紧张。 元棋脱去外衣,解开自己的衣扣,直到褪去全部的衣物。 他垂着头裸着身体跪在宫主面前。 四肢修长,身体呈小麦色,肌肉线条结实而流畅。他的背后纹着一只白虎,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背部。 元棋的性器比一般人都要粗长,所以说才是天赋异禀。现在那个大家伙正侧躺在大腿上,等待着宫主的召唤,蓄势待发。 清河的目光上上下下评估着他的肉体,半响后,才开口道,“保持的不错。” 元棋微微松了口气,“谢谢宫主。” 花移宫(六)床事审查(上)H “上来吧。” 她轻轻地开口唤道。 元棋喉头一紧,整个人开始燃烧起来。 要开始了。 众人都知道,审查时宫主是不会调动功力的,全程都是由弟子主动,或自用技巧,或调动合欢功法,宫主只需给出自然的反馈即可。 即便她不使用任何媚术,光是侧躺在那儿,都能让他心神荡漾。 一个神态,一个姿势,一个声音,一个呼吸,她的媚无形间已入骨,无处不在。 他怀着一种神圣的情绪,整个人伏趴在宫主身上,不至于压痛她,但也能给她的肉体带来一种压迫感。 那是种占据的,包裹的,专属于他的雄性力量。 数不清的任务中,百百千千的女性都折身在此。 柔软的乳房就抵在自己胸前,浓烈的媚香就萦绕在自己鼻尖,他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嗅着,下身慢慢胀大起来。身体中各部分的肌肉也受到了召唤,变得兴奋和跃跃欲试。 作为大弟子,元棋的床上功夫是经过清河亲自调教的。反哺之时,他总会用上十成十的功夫。 伸出舌尖,湿濡地掠过宫主的唇角,掠过脸侧,在耳根的位置止了动作。他轻轻地,缓慢地,却又悠长地朝她耳朵里哈气。 一股股气流跟蛇一样地钻进耳朵,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带起全身的骚动,清河微微仰头,眯起狭长的凤眼。 她身上代表着情动的媚香在加重。 元棋的手也没闲着,抚上了心仪已久的超大型白兔。大白兔一只手是远远握不住的,甚至两只手都有些勉强,它们颤动时简直想让人溺亡在里面。 他的手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麦色和雪白的交合,本就是种视觉冲击。 耳边的哈气还在继续,只是带上了些情欲的沙哑色彩。那张唇开始含住耳垂,用牙齿轻轻扯着耳朵,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 清河早已动情,下体也有了感觉。这些日子她本就欲望重,感觉更是会来的猛烈些,现在只希望元棋不要让她失望。 元棋的手在那道湿漉漉的缝隙中探索着,粗糙的指腹增加了摩擦力,也增加了按压感。他一轻一重地剐蹭着,偶尔按一按露头的圆珠,引来宫主的一声娇喘。 他的下身涨的厉害,可还是要耐着性子把前戏做到位。 元棋对宫主的身体还是了解的,比如他现在舔的地方,耳根的那一圈,是宫主的第二个敏感点。他的舌头本就灵活,也有力量,现在在那块儿各种舔舐,轻重交加,让她有种全身酥麻的感觉。 “啊……嗯啊……”清河红唇微张,从中溢出媚音,含欲的眼将大弟子的反应尽收眼底。 当弟子表现不错时,清河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奖励。即使这个奖励很有可能变成一份致命毒药,让这次审查变得岌岌可危。 元棋进攻的动作僵了下,他垂着头喘着缓了缓,让自己的身体重新回到可控的范围内。 花移宫(七)床事审查(下)H 花移宫(七)床事审查(下)H 那根巨龙不断地在他身下膨胀,变烫,变硬,磨蹭着宫主大腿内侧柔软细嫩的肌肤。 元棋耐着性子与她接吻,手指在她的花穴内开拓着,让她渐渐适应异物的存在。 一来二去的,清河被他慢吞吞的动作磨得有些不耐烦了,用指尖抵住他的胸脯推离了些,皱着秀眉催促他,“快些吧,调情时间不需要如此久。” “是。” 元棋英俊立挺的眉眼早已被情色笼罩,显得深邃而迷人。面对宫主的指教,他心底略有些苦涩,但面上没有显出任何不悦,只是点头称是。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巨龙抵住花穴,一寸一寸地送了进去。 要是旁人看了这场面,想比会惊叫一声:这么大的一个物什,如何送的进去! 的确如此,很少有女人能够完全容纳元棋身下这根巨龙,大多是虽跃跃欲试但又望而生畏,最终也只堪堪能容下半根。 这么大一根如若全部进去,怕是要捅穿的 但这种事情在清河身上便不会发生。 她放松着身体,内壁的肌肉自行调动着,一层层软肉为这根巨龙让着路,扩展着通道内的空间,温柔却也紧致地吸附着他。 “啊……”在没入的瞬间,元棋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 这是他只有在被审查时才能体会到的感觉——绝对的,紧致的,完全的包裹,相比于只能进入半部分,这简直是升入天堂的快乐。 元棋喘息着微微仰头,颈部的线条流畅而又性感,喉结滚动,整个人像是希腊故事里的雕像。他结实的胸肌上挂着汗珠,背后白虎的轮廓似乎加深了不少。 看似静止的场面间,花穴里的软肉却在蠕动,在挤压着巨龙,甚至吸吮着龙眼处,似乎是在逼着它交出第一滴精华。 面对着这样的攻势,元棋差点乱了心神。 看来宫主的功力又精进不少。 清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留着一抹笑意,完全不像是被卷入欲念的模样。对比之下,此刻似是只有他深受欲的困扰。 看着大弟子小心翼翼地浅浅抽动的模样,清河无趣地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扭了扭腰。 下一秒,她的腰被一双大手猛地按住。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颊侧滑过一滴汗珠。 按理来说,清河的确是不应该有任何动作的。在这场审查里,她只能当一个人体木偶,任何主动的抚摸亲吻或者扭动,都会使这场审查无形中变得不公平。 不过……清河不以为意地轻笑了声,语气里的失望不加掩饰,“你要是在这儿泄了,我看大弟子也别当了,告老还乡吧。” 元棋刚本还在失控的情绪边缘徘徊,听了宫主的这番话,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那些旖旎的心思消失了大半,他忍着自己的冲动,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场性事中来。 凭心而论,他何曾在性事中动过感情,脱离掌控过,只不过和她……动了私情罢了。 花移宫(八)白虎凛凶 完事后,元棋将宫主抱进早就备好的浴桶内沐浴。 清河一言不发地靠着桶壁闭目养神,凭着热气暖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她的吩咐,元棋不敢穿衣服,也不敢离开,只是低垂着眉眼跪在桶边。 室里就这么静了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河才悠悠开口道,“过来吧。” “是。”元棋的腿跪的有些发麻,起身时却是不落痕迹。 “弯下身来让我看看。” 他垂下眼睫,屏息照做,心里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 清河掀起眼来观察他,指尖细细地描摹着他的眉眼,摸过他手臂上斑驳的伤疤。这毕竟是自己一手教成的弟子,说丝毫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她前倾含住他的唇瓣,舌尖轻轻舔弄着,像是在安抚自家的孩子。 元棋刚还有些低沉发凉的心猛地跳动起来,热度比从前更甚。 他没想过她会主动吻他。 这种温情的吻让他的眼睫止不住地颤抖。 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能主动加深这个吻的,只能被动接受。但这也并不妨碍他用一些小心思,比如,悄无声息地打开自己的唇瓣。 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清河自然不会不懂,她轻笑了声,香舌伸了进去,温柔地与他的大舌交缠,交换着津液。 她的笑让元棋有了种被看穿心思的窘迫,虽然他知道自己这种小伎俩着实拙劣,但他也知道,她也总还是宠着自己的。 一吻分别,元棋的心里又被缱绻占满。 “去领十板子吧。”清河摩挲着他的唇瓣,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 这板子元棋领的心甘情愿。 在花移宫,每个人最忌讳的就是停滞不前。 你的停滞,就意味着被别人超越,就意味着落后,就意味着你将无法生存。 因此,上到宫主,下到每一位侍者,都必须月月年年有精进。而元棋这次,并没有让她看到他的进步。 或许是到了瓶颈期,或许是因为任务缠身,或许是教导弟子太忙,无论是什么,她只在乎没有进步这个结果。过程并不是她所关心的。 再加上他又是花移宫的大弟子,多少人虎视眈眈的身份,若是这次不给他一些训诫,不给外面一个交代,怕是对谁都不利。 元棋是个通达情理之人,自然明白宫主的苦心。 “白虎养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最近又胖了五斤。” “平日里少给他吃点儿,多带他去捕猎,别把那孩子天性磨没了。” “是。”元棋的语气里带着笑意。 “把它唤出来我瞧瞧。” “凛凶,出来吧。” 只见元棋后背银光一闪,上面雕着的白虎竟变活了起来,踩着柔软的肉垫一步跃到地上,身上的皮毛油光发亮,一看就是被养的极好的。 这家伙一见是宫主就兴奋起来,竟直接跳到浴桶里,溅起一阵水花。 “凶儿,别闹。”清河笑着弯起手臂挡水,制止着这个大家伙的躁动。 这头白虎本就是她封印进元棋身体的,自然是极听她的话。她说了这么一句,它便就安静下来,一双大眼睛里的跃跃欲试倒是毫不掩饰。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将它留会儿便让他自己回去。” 这话是给元棋说的。 一人一虎玩的欢乐,丝毫没有分一点儿注意力给他。 “是。” 元棋隐下眼底的笑意,穿好衣服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