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九月临产 在做的时候开始宫缩 (已更正版)
秦霄煜现在已经放弃了心理上的抵抗。 还能怎么样呢?秦霄煜,你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不久之后就会破水用你身下恶心的器官生孩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自暴自弃的在心里嘲讽的笑着,他是如此的矛盾。 一面想要摆脱这个恶心的、高隆的大肚子,一面又恐惧未来痛苦的分娩。 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以前的江停云更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机器,他会强硬的逼他做胎教,念着那些乏味无聊的胎教书,听音乐,逼他自己用工具开拓产道,在他破口大骂的时候惩罚他一天都不能穿上衣挺着孕肚行走,然后晚上冷硬的抚摸着他的肚子插入他春水泛滥的穴。 在他性瘾发作忍不住发疯的时候冷声嘲讽:“你现在发情求操的样子真像一条低贱的母狗。” 他恨透了江停云,但是自从他亲口承认他是江停云的母狗的时候,江停云骤变的态度引领着一切都发生了不可控制的、微妙的改变。 他开始期待江停云的出现,期待江停云每一次的进入,时不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青年看向他的肚子的时候,俊秀的脸庞上温暖的笑意。 秦霄煜理智而悲哀的发现着自己的变化: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下,在训狗一样的对待中,他居然在江停云看向他肚子温软的目光中和日常对他身体无微不至的体贴中期待江停云会有一丝的…爱自己。 这实在是太低贱了,秦霄煜。 你杀死了江晚吟,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杀害了自己姐姐的凶手,他是在驯服你,使你悲哀的爱上他。 然后再将你践踏。 黑暗中,一双理智而痛苦的眼睛缓缓的、缓缓的合上了。 秦霄煜现在已经怀孕九个月了,他现在临近产期,肚子越发高耸,雪白的大肚如同一个饱满的雪梨一样挂在他的腰间,并呈现出临产的下坠之势。他的胸肌早已经消失不见,白皙绵软的乳房大的下垂,上面粉红色的乳头像一颗成熟的樱桃一样又大又圆的滴着奶。 他越来越频繁的托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频繁的扶着腰喘息,越来越频繁的去上厕所,越来越容易控制不住的射精。 甚至有时候还在桌上吃着饭,就会因为胎儿对前列腺的踢打压迫而挺着肚子精关大开。 同时,他的性欲达到了那么久以来的顶峰。 江停云耐心的照顾着秦霄煜的生活,在生活的事情上沉默的事事关心着,好脾气照顾着临产孕夫的情绪。 他能感觉到现在的秦霄煜,已经慢慢的对他放下了戒备,甚至偶尔会展现出对他的依赖。 但江停云也不是有求必应,唯独情欲这方面他不会纵着秦霄煜,秦霄煜现在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大了,但是他临产的身体应该是吃不消的。 江停云已经顶着大肚孕夫的千般诱惑不为所动好几天了。 他不由得想起今天秦霄煜扶着肚子像狼一样发绿一样的眼睛,他感觉他今晚应该不会安分了。 果然,在今晚例行的胎教课上,他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秦霄煜在昏暗的光下跪坐着,大奶子大肚子的男人侧着身体面对着他,雪白的的大肚下坠压在了床上,他微微弯着腰,一声一声的喘息着,修长的手指弯曲着在小逼里抠挖着,牵扯出银丝一样长长的逼水。 他看到江停云进来了。 不知怎的,江停云似乎在那张禁欲的、微微泛红的脸上看出了一种期待感。在床边洒落进屋子如水的月光中,一切都变得朦胧,秦霄煜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喘息声也在黑夜中透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 江停云走近他,从背后看到了他高挺的屁股下不断滴下晶莹淫水的逼和屁眼空虚的翕动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东西的插入,里面流的水打湿了大片的床单。 “都快生了还这么骚么?”江停云漫不经心的说道,缓缓俯身用手抚摸了他巨大的、膨隆的肚子,另外一个手指摸了摸秦霄煜流水的屁眼。 “你不行的话,来个按摩棒也行。” “按摩棒能满足你的话,你也不至于在我的面前自慰了吧。” “那就满足你好了,你可得好好的受着。” “趴好。” “啊—啊哈—”床上身体健壮的男人跪趴着承受后面的疾风暴雨,青筋勃起、巨大紫黑的鸡巴弹跳着猛的插入他多水的花穴,每当深深插入的时候他用于支撑的前臂总是会猛的踉跄一下、原本朝前一下一下耸动的雪白大肚失去控制似的往下坠去,又在他的勉强使力中往上提。 “喔—真爽!进的好深!”秦霄煜眼尾发红,泪水横流的大声淫叫着,同时不够满足似的挺着巨肚扭动着笨重的身子把自己的逼往大鸡巴上送 “骚货,还不够深吗?”江停云猛的一个发力,鸡巴悍然撞击上了他的骚点和以前从未到过的最深处。 “喔—好深…好快!受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秦霄煜忍不住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发出了大声的哭叫,他再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承受不住似的瘫软着身体往下倒去,在快要肚子压床的时候使着全身的力气转了个身,正面的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对天的鸡巴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身下被插成一个圆洞的逼和屁眼发了洪水似的也跟着喷射出来。 秦霄煜在爽到灭顶的高潮余韵中感觉到了他的肚子似乎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伴随着一阵一阵挠心的疼痛。 “我的肚子—呃啊—开始疼了…” “宿主,检测到目标人物正在宫缩,但并未破水,已经进入产程。” 江停云知道他已经进入了宫缩阶段,秦霄煜不可抑制的轻声呻吟着,忍受着体内一波波的痛楚。 终于,他要生了。 他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脸上发白,细密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修长双手环抱着临产的巨大的、雪白的孕肚,时不时颤抖着。 “你要生了,秦霄煜。” “啊—啊哈,你不应该高兴吗,江停云,你不是一直就是等待这一刻吗?” 秦霄煜潜藏已久的理智在此时冒头,他喘息中面带讥讽,嘲弄的说道。 江停云凝望着一片狼藉中脸色微微发白的孕夫,不再多言,便转身离开。 秦霄煜看着那道铁门缓缓关闭了,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尽头,便独自咬着牙忍受着这陌生的痛楚。 半夜三点,秦霄煜已经宫缩剧烈,他雪白的大肚沉沉的下坠着,却迟迟没有破水。肚子里的胎儿因为宫缩不断的挤压而用力的踢打着脆弱的孕夫,把他折磨得牙关紧咬着,发出阵阵呻吟。 秦霄煜在剧烈的痛苦之中抛弃了一切侥幸,他明白他可能今晚就要生了,宫缩,破水,在痛苦的折磨中在逼里产下孩子。 他疼得无法起身,粗喘着抱着下坠泛红的肚子,双手下行试图安抚作动不已的腹内,躺在床上蜷缩着。 此时黑夜中传来门打开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江停云?你是来看你的成果的吗?看我如何因为你的种在此疼痛,辗转反侧”? 他低沉的声音中隐含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