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6
等我从思绪中回过神,贺庆洗澡去了,还没有出来。 垂首望着手中泛黄斑驳还未塑封但被保存良好的照片,它的背面有一行模糊不清的字迹,落款的名字像是被水晕染过一样,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落款时间。 这个落款时间让我有点疑惑,竟然是在十年后,而且照片里的人与我长得很像,不同的可能就是他比我看着年长些,眼睛没有一丝神采,死气沉沉的像行尸走肉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他就是我。 被自己这个诡异的直觉吓到,我强迫自己抽出逐渐发散的思绪,又在这时听见贺庆那边吹头发的动静,我赶紧把这张奇怪的照片塞进书里放回一旁的书柜。 方才和他一起进屋,他又摸又抱脱了我俩的衣服,一通电话打断了他,他接完电话烦躁的不行,随意拨了两下头发就去洗澡了,我闲空跑去翻他的书柜,莫名其妙就翻出了那本书和那张照片。 想着那张照片,我的心有些乱,一口喝光玻璃杯的水缓解内心的不安。 我原本的生活枯燥但简单,但自从遇见贺庆,越来越多的谜团包围我,我像个糊涂蛋一样迷迷糊糊地接受他给的一切,再一步一步迈进他设好的圈套。 “让你穿怎么没穿,要我给你穿?” 他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吓得我身子一颤,赶紧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抬头看他。 “穿什么?” “你说呢?” 他唇角微扬,冲我晃了晃套在他食指上的薄薄的情趣内衣,眼神极其放荡。 想起以往,我只能翻个白眼从他手里接过布料展开一看,黑色连体蕾丝内衣,又薄又透,胸罩内裤由一串圆圆的珍珠组成,只是胸前多了一层几近透明的蕾丝布料包着,两条细绳前后连住胸罩内裤,又骚又色。 “怎么不换?” “你走,你走了我再换。” “嗤,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 他缓步走到我身旁,手指贴着我泛红的耳廓滑到我的侧脸,拇指按在我的下唇上碾磨,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脖颈从我睡衣的领口插了进去,轻易就拨开我的胸罩抓住我的奶子。 他的呼吸声很重,离我越来越近,我抬头刚好迎上他落下的吻,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挤进我的口腔,奶子被他捏得很痛,他故意在我挣扎着起身时坐在我的腿上,看我吃力地承受他粗暴的亲吻和抚摸。 缺氧的感觉让我不得不贪婪的吮吸他的舌头,他轻哼一声,用指甲盖拨弄我硬起的奶头,丝丝酥麻的感觉让我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甚至控制不了身体主动挺胸迎合他的玩弄。 舌根被他吸得酸麻,眼泪濡湿眼睫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开始无意识的抱着他的腰哼哼。 他停下亲吻定定地望着我,唇上还泛着水光,眼神晦暗不明。 “骚货,叫的这么淫荡,鸡巴都被你叫硬了。” “滚!傻逼!” “骂我傻逼,看看你自己,骚逼发大水了!” 他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插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此刻正贴着我的内裤往阴唇缝隙里挤,轻轻一勾,一股骚水就从小逼里流出来打湿了内裤。 “内裤湿了,我帮你脱了。” 双腿被他压得没知觉了,他明明可以很轻松脱了我的内裤,却非要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握着我的内裤底边一点一点地撕开。 “你他妈不能直接脱吗?” “小逼咬着我的手背吸,怪可怜的,让它吸会儿。” “神经病啊!睡衣我自己脱,你他妈的狗东西!我就带了这一套睡衣!” “啧,在我这你还想穿睡衣,欠操。” 他三俩下就撕了我的睡衣,按着内裤冰凉凉的珍珠贴在我的阴唇唇线上,故意拽着两侧的细绳狠狠的一磨,敏感的阴蒂和穴口被他这么一磨,又痛又麻又痒,热热的水不停地往外渗,又黏又滑。 我按着他的胳膊想坐起来,他快速扣好情趣内衣上下的线,拽着两侧的珍珠往上一提,我被他折磨的没了力气,头抵着沙发靠小声呻。 他拽着珍珠一会儿前后碾磨,一会提着往上压迫我的阴蒂,逼得我腰肢拱起又落下,淫水直流。 “宝贝,你的逼水真多。” “别嗯...别磨了...” “不磨了,把珍珠全塞进去?” “不!” 他根本不听人话,解开我内裤的系绳,把珍珠一颗一颗地抵进我的小逼里,笑着粗糙地抚摸我的阴茎,剧烈的快感将我不断夹紧小穴,逼肉死死地绞着珍珠不放,直到性器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精,他才松开玩弄我的手,之后饶有兴味扳开我的腿看逼,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阴唇上,小逼哆哆嗦嗦地往外喷水。 “骚货,看逼都能喷水,嗞我一脸。” “滚你妈的,要操就赶紧操,前戏搞这么多有意思吗!” “逼痒了?等不及挨草了?” “操!” 他挑眉一笑,狠抓一下我的奶子再低头埋进我的腿间,一口包住我湿漉漉的逼口吮吸,舌尖挤开小口往里一卷,我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啊!” 他按着我的大腿不让我动弹,舌尖抵在阴蒂上嗦咬,急促敏锐的快感冲击我的感官,我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哆哆嗦嗦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 “不呜...呜呜不要了...好痛!” 他抬头看一眼我,眼里的得意异常显眼,我皱着眉太阳穴胀得突跳,他用牙齿磕碰我的阴蒂,舌头从阴蒂上快速扫过,沿着缝隙往下挺进小逼里,像做爱一样抽插。 强烈的感觉让我浑身紧绷,双腿在他按压之下仍旧竭尽全力曲起,小腹抽搐几下之后,那里如同失禁一般往外喷水,他快速闪开仍旧被喷了一脸。 “嗞了不算,还要喷一脸,我得罪你了?” “滚......” 潮喷之后,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小逼又麻又痒,即使知道他在看我,我也难以控制自己伸手去摸阴蒂,轻轻一摸,高潮再次袭来,爽得我失去理智快速拨弄红肿的阴蒂,直到小逼再次喷出水才停下。 “真骚。” 口腔被硬胀的性器撑到极致,唇角酸麻,嘴间还有浓郁的石楠花味,就像龙舌兰一样有强烈的刺激,在我吞咽时掺杂着唾液时袭来,熏得我重重的闭上眼睛。 落地窗边一道惊雷闪过,雨滴重重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扶着我的后脑横冲直撞,几次三番顶进我的喉咙深处,顶得我喉间不断紧致压缩他的性器,反胃的不适感让我眼泪止不住的流。 最终他的性器脉络在我的口腔里接连跳动,我忙睁开眼睛往后退,却仍旧被他射了一脸,白浊的精液一路下滑流到嘴角。 听到他的笑声,我抬头看他,汗珠沿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慢慢划过精壮的胸膛,流过腹肌最后扎进浓密的阴毛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我的视线下移,最终停留在硬挺的性器上。 他注视着我的脸颊,随意擦拭我鼻侧上的湿点涂抹在我的嘴唇上,声音低哑富有磁性,眼神是餍足后的慵懒。 “唐唐,把我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 “不舔,好难吃!” “快点,不然射你逼里。” 他扶着腰把性器顶在我紧抿的唇上左右涂抹,我只能紧皱眉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浓郁的味道重新席卷而来。 我忍着难受猛地吸了一口他刚射的龟头,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这一声瞬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再次抬头发现他的眼眶红润,眼泪欲坠不坠的样子极为罕见。 “你怎么了?” “宝贝,我叫你舔不是让你吸。” 听着他浓浓的鼻音,我忍着笑意报复性地握着他的茎身再次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的大腿肌肉瞬间绷起,握在腰侧的手青筋暴起,似是忍无可忍骂了一字:“草!” 原本他不愿就此罢休,但是接二连三的手机响铃让他老老实实地停下了。 雨越下越大,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和他说了什么,他的眼神越来越阴郁,紧接着啪的一声把手机砸了,玻璃屏坠地的瞬间四分五裂,炸得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他紧盯着地上的手机残骸,眼里充斥着红血丝。 我看着他悄悄憋了一口气,不断蜷缩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料他还是看向了我,此刻说不害怕是假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抖个不停,看他向我走来,我赶紧闭上眼睛。 听到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我差点窒息而亡,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抚摸在我的脖颈处,我颤抖着手去摸他的手背。 “你......” “赶紧去洗澡,脖子上怎么还有精液?我待会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你别自己一个人去学校,嗯?” 我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了,他的语气是强压着愠意还带着颤音。 “好。” 我赶紧将他抛在身后跑去浴室躲着,竖着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不曾想他换完衣服进浴室喷香水和我撞个正着,这会儿他脸色好多了,至少还能对我笑。 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从镜子里看我,视线与我相对后对我哂笑一下,我想我得表态一下。 “你穿西装很帅。” “那当然。” “你真帅。” “亲我一口。” “亲我一口。” 他轻笑声低沉磁性,微弯的眼睛弱化了他身上的凌厉感。 想起他片刻之前阴鸷的模样,我犹豫几秒便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温热柔软的嘴唇不像他外表那样清冷。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衣物,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贵气,无意间展露的成熟男人的魅力和往日外表故作的青涩大学生气质完全不同,矛盾但又很吸引人。 临到出门,他还不忘再三叮嘱我在家等他回来接我,那语气那态度不像同龄人倒像是我的长辈,听得我太阳穴直跳。 确定他走后,我溜达两圈又去把那本书拿出来看,一页一页地翻阅才发现它不是书,而是类似手账本,内页里凌乱的字体让人无法辨识其内容。 不过右上角的日期倒是比较明显,从第一页到后面的时间跨度很长,从我高三那年开始到十年后的七月份,但是具体到七月多少号看不清。 后面大部分的纸张颜色呈渐变红色,越往后的颜色越深,最后几张纸红到发黑,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就像是曾被鲜血浸透干涸一样。 本子中间贴着几张陈旧的纸质报纸,我粗略扫一眼看到了闫星的名字,因为前面纸张的墨迹晕染到了这张报纸上,所以我只能隐约看见“车祸”“谋杀”之类的词语,以及最后一行的“车祸造成一死一伤......” 震惊已不足以描绘我此时的心情,窗外渐大的雨声盖过了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手脚如置寒冰,冰凉麻木。 继续往后翻,一叠厚厚的红纸间包裹一个透明的小礼物袋,袋子里装着两枚素银戒指,本以为如同“密室逃脱”游戏那样指环内会有什么信息提示,但是拿出来观察,环内什么都没有。 一阵凉风从阳台直往客厅灌,冻得我瑟瑟发抖,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它们之间的关键性,所以只能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归置原位。 贺庆给我带来谜团的同时,他本身就是一个谜,比如说他那时不时发作的疯病,变幻莫测的性格,还有自相矛盾的话语。他碰见闫星时问我闫星是谁,还说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他,但是这本书里不仅有闫星的照片,还清清楚楚地记载了闫星的家庭背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闫星是谁。 想得头痛也没想出个前因后果来,还让自己陷入恐慌,那我索性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信那车祸主角能是我自己。 至于这本书,我是绝对不会问贺庆的,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本书会刺激到他,想到他发病的样子,我觉得我还是瞒着吧。 “叮咚”一声,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打开一看是贺庆发来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一条黑色的珍珠细绳,另一张是系着珍珠细绳的手腕,顿时看得我一头火。 “你他妈有病?” “怕什么,洗过了。” “我说的是这?你他妈把内裤系手上,恶心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