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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的爸妈都去睡了,计江淮和乌以沉也准备睡觉,他们窝在一张被子里,幼稚地玩着手指游戏。 乌以沉半强迫地把计江淮的脑袋搬到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鬼鬼祟祟地摸进计江淮的睡衣里,从后腰摸到了后背,又向下摸到了屁股,计江淮小声道:“我没带油。” 乌以沉也小声回道:“那我们一起弄。” 乌以沉把自己和江淮的内裤都脱了下来,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手指感受对方的器官,乌以沉面对面贴紧了计江淮,两根勃发的阴茎贴在一起,乌以沉挺着腰慢慢蹭,计江淮小声哼哼着,似乎是很舒服。 乌以沉对他的呻吟很受用,便将他的阴茎一起抓在手心里,两根鸡巴都有些干,蹭起来又痛又刺激,计江淮坦诚地在乌以沉耳边小声叫唤着,乌以沉故意问他:“舒服吗?” 计江淮点点头,他也把手伸进乌以沉的衣服里乱摸,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炽热,鼻息之间的空气也浑浊起来,乌以沉热得把被子掀开了一半,他翻身将计江淮压在身下,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湿润了手心,乌以沉慢慢蹭着计江淮的肚皮,龟头屡次要插进他的肚脐眼里,计江淮被撞得很痛,他捏着乌以沉的肩膀抗议道:“轻一点、轻一点……” 乌以沉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道:“早知道就带个玩具过来了……” 计江淮结巴道:“其实我带了一个来……”他坐起身,又解释道:“不过不是玩具,我去拿过来吧……” 计江淮连忙起身把裤子穿好,他蹑手蹑脚走了出去,走廊的灯全都关了,只有客厅一盏夜明灯在发着昏暗的白光,计江淮回客房取了一条东西回来,乌以沉一摸,是项圈。 “你能不能帮我戴上?”计江淮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他凑过来伸长了脖子,乌以沉什么也看不见,但根据他的语气和床垫的挤压感迅速在脑海里想象出了计江淮那色情而卑微的样子,乌以沉突然间感觉一股精气上头,下体狠狠地硬了一下。 计江淮好乖啊,他撑在床垫上,脑袋垂着,乌以沉能摸到他微凉的后颈,皮带穿过搭扣缓缓收紧,微微锁住了计江淮的脖子,这一动作就像在宣誓着对计江淮的占有权,乌以沉感觉心跳加速,他问:“勒吗?” 计江淮摇摇头,他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似乎是很满意,他脱掉裤子重新躺在乌以沉身下,他伸手主动握住了两根阴茎,开始灵活而熟练地上下按摩着,乌以沉感觉这比自己弄要爽多了,交给别人来是无法预知手势和力度的,意味着未知感和刺激,计江淮撸得又很体贴,他很快就让乌以沉情不自禁喘起来,乌以沉逐渐无力,他伏趴在计江淮身上,不由自主扭着腰在计江淮手里乱蹭,呼吸里尽是计江淮的气味和皮质项圈的味道。乌以沉迷糊道:“你喜欢戴着项圈做吗?”计江淮诚实答道:“喜欢……”乌以沉把手指插进项圈里,每一次挑弄都让计江淮的窒息感更加强烈,乌以沉继续问:“你是不是还喜欢当狗啊?”这一问话是调戏,又在剥开他的伪装、逼迫他露出阴暗淫荡的真实面,计江淮的脸在发烫,他扭过脸羞燥着。放低姿态是会让人上瘾的,像小狗一样被人抚摸和怜爱,不需要勾心斗角和伪装,那面子和羞耻心也抛到一边去,只要诚实地遵从内心,讨好了主人也是满足了自己。 “喜欢、喜欢……”计江淮把双腿张开,他夹住了乌以沉的腰,乌以沉恍惚着好像真的操进了他的身体里,计江淮“啊啊”地小声喘着,床板也开始发出吱呀吱呀声,乌以沉感觉到不妙,乌妈妈就在隔壁房间睡着,他不确定这墙壁能不能阻挡声音,于是他伸手捂住了计江淮的嘴唇,嘘声道:“小声一点,我妈在隔壁呢。” 计江淮委屈地嘤了一声,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乌以沉的手心,乌以沉吓得赶紧把手撤走了,计江淮黏糊地撒娇道:“手指也插进来……” 乌以沉把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他的嘴里,他乖巧地用舌头卷着指缝,两根手指很快被口水打湿,乌以沉不敢乱动,指尖已经深入到了他的舌根,再往下一点就会捅进他的喉咙,计江淮的嘴里像长了一条触手,像是某种生机勃勃的深海生物,乌以沉的手指越是往他喉咙里滑,就越好像能了解计江淮的内心,越有强烈的控制感和成就感,特别是江淮舔到他的指根时,那酥麻的感觉就好像舔在了乌以沉的心尖上。乌以沉把手指抽了出来,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口水味和牙膏味,手指受了凉,更有湿漉漉和粘滑的感觉。乌以沉被他的可爱和温顺钓得死死的,过于可爱就变得可怜和可以欺负,他也顾 不上呻吟和床板撞墙声了,乌以沉抓着计江淮的手臂冲刺,他只想在计江淮的身上榨取完全的控制欲和充沛的快感,他饥渴的阴茎在计江淮的手心里乱窜,龟头打滑插进了计江淮的指缝里。乌以沉如一头猛兽,下体胡乱地撞击着计江淮的肚子,计江淮的内脏被撞得很痛,同时失控带来的恐惧浮现在他的眼里,他虚弱地夹着乌以沉的腰,努力忍耐着这横冲直撞,直至两人的下体都变得滚烫发痛。 乌以沉把爱与怜惜之类的东西全都抛之脑后,此时他只想一心一意爽一发,他草草射了出去,在计江淮的胸口上留下了一条白色竖痕,乌以沉餍足地向下喷着炽热的呼吸,如饱餐一顿的野兽。 乌以沉累极了,他侧翻倒在床上休息,计江淮去拿来纸巾擦身体,他的腿都夹酸了,走路也走不稳,他不知道哪里有垃圾桶,只好把用完的纸巾随意丢在地上。 计江淮擦完了就凑过来躺在乌以沉身上,他脖子上的项圈很有存在感,让他意乱情迷、眼花心乱,他这样乖巧地躺在乌以沉身边,就好像是一只完成了使命等待奖赏的小狗。 乌以沉翻了身将他揽进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脑勺上,从前往后慢慢摸他的头,最后胡乱揉了一把,把计江淮的发型弄得乱七八糟。 乌以沉往下摸了摸计江淮的肚子,虽然精液都擦干净了,但仍有臭臭的味道,乌以沉一想到这是自己弄的,便有些不好意思。 乌以沉啄着计江淮的额头,往下又亲了脸颊、脖子,亲吻逐渐往下,乌以沉也往下钻进了计江淮的被子里,他趴在了计江淮的腿上,伸手一摸就握住了计江淮的小鸡鸡。 “啊!你干什么!”计江淮惊叫一声,他掀开被子往里面看,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乌以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计江淮的龟头,他尝到了又咸又腥的味道,顿时各种恶心感涌了上来,但一想到之前计江淮一口就吞掉了乌以沉的精液,乌以沉便感觉自己多少也得舔几下,于是他伸出舌头又舔了一口,计江淮慌乱道:“阿沉,不要吃,很脏的!” 乌以沉抬起眼,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但目光如炬,眼里尽是戏弄:“你之前都给我口了,我怎么不能给你口?” 计江淮又羞又躁,他抓着乌以沉的头发,说:“那不一样,你不用给我做这些的!” 乌以沉对他的卑微感到些许高高在上的兴奋,又起了变本加厉捉弄他的坏念头,于是乌以沉张口含住了计江淮的龟头,他学着色情片里的方式,将舌头垫在下牙上,慢慢含住了计江淮的半身,越靠近喉咙,那冲鼻的腥臊味就越是浓烈。这是乌以沉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也是第一次尝到鸡巴的味道,虽然不至于留下阴影,但那味道实在是令人皱眉,下次还是吃干净一点的鸡巴吧。 吃是吃进去了,但下一步该怎么做?乌以沉只能回想着计江淮之前的动作来模仿,然而那时候乌以沉爽得神志不清,哪还记得上下左右,所以他只会笨拙地用舌头舔来舔去,又不敢做深喉,只浅浅地含了一半,尽管如此,计江淮还是又羞又爽地喘起来。 阴茎在嘴里充血变大的感觉很奇妙,乌以沉的下巴都有些酸了,他干脆全部吐出来,让阴茎贴在脸边乱舔,计江淮的阴毛长了些出来,又硬又短还扎手,但摸着很过瘾,乌以沉故意捏着他的毛茬往外扯,没捏几下计江淮就痛得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这么舔了几分钟,乌以沉有些腻了,计江淮的鸡巴全是他的口水味,硬倒是硬得很厉害,但乌以沉的下巴和舌头酸得更厉害,他抬头问道:“计老师,我的技术还行吗?” 计江淮揉着乌以沉的耳朵,他斟酌了很久言语,最后可怜兮兮求饶道:“不要再玩我了……” 潜台词就是做得太烂了。乌以沉也觉得自己太没有技术了,他坐起身,膝盖支开计江淮的大腿,与其慢吞吞地折磨下去还不如速战速决,乌以沉一只手捏着计江淮的睾丸,另一只手上下搓着计江淮的阴茎,计江淮紧张地扣着乌以沉的手腕,双腿不自觉收起来,又被蛮横地顶开了,这强硬的动作有强迫的意味,计江淮任人鱼肉,反而更加敏感而刺激,他屈着腿,轻踩着乌以沉的胯,主动把自己的下身敞开来,他仰着头细细喘着,即使不太舒服也被挤出了汁。 计江淮射完的第一感觉就是酸痛,被蹭得很痛,肚子被撞得痛,鸡巴被搓得痛,乌以沉做什么都很烂,没有章法地横冲直撞,又不体贴,爽起来头脑都昏掉了。 计江淮埋怨道:“我腿好酸……” 乌以沉去拿来纸巾擦手,他决定把自己的烂技术归罪于环境:“等我们回去了再尽情做,这里太憋屈了。” 乌以沉看了几眼墙壁,一墙之隔是他妈妈的房间,他父母从数年前开始就分房睡,因为双方都打呼噜,比对方晚睡会被吵醒,比对方早睡又会把对方吵醒,干脆分房睡独自演奏。 计江淮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精液和汗臭味,他说:“我想去擦一下肚子,会不会吵到你爸妈啊?” 乌以沉说:“不会的,我陪你一起去。” 乌以沉给计江淮拿了一条新毛巾,他们悄悄走过爸妈的房间,去了走廊尽头的浴室洗毛巾擦身体,夜晚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乌以沉赶紧把浴室的窗户全关上了,他们把用完的毛巾随手挂在架子上,缩着肩膀赶忙回房间继续睡了。 计江淮戴着项圈睡着了,睡得似乎比平时更安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