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第一日夜：祭典上
第一日夜：祭典上 说到远东岛国的夏日，很难不让人想起祭典。 此地既是仿造东方温泉乡建造的小镇，那么夏日里自然也少不了类似活动——说是这么说。 但归根结底，这里仍是个以旅游为主业的小镇，之所以会举办夏日祭典，也不过是想在夏日里多一个收入来源而已。 想象相当美好，不过实际的情况是，在祭典开始举办后不久，就变成了镇上居民自娱自乐的狂欢。 除了为了体验而特地来这种地方着实划不来之外，此地新举办的祭典没有什么知名度也是原因之一，无论如何—— 这都与今天来到这里的两位游客无关。 “嗯……哈……”少年正在艰难地向前行走着。 他穿着件深蓝色的浴衣，脸上的表情因为夜色而显得不甚清晰，而在他身边，穿着件深红色底黑色花纹的男人正不紧不慢地四下打量着。 “至少样子做得满不错的啊。”面对眼前的祭典，他如此评价道。 “毕竟……也是、哈……连续办了、……很多年、嗯……”少年断断续续地应道。 明明难受得不行，却偏偏要逞强搭上话——少年的这副模样让男人露出了隐约的轻笑。 他当然知道少年为什么会露出此时的模样：他虽然把浴衣穿得好好的，底下其实什么也没有，现在只要他探手，就能摸到裸露的花穴。 说是“裸露”，其实也不恰当，少年的花穴和后穴里这会儿正各插着一根按摩棒，它们细微地振动着，不断折磨着少年。 夜色挡住了他脸上的红晕，然而说出口的话语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夹杂着持续不断的呻吟。 那声音听得男人有些硬，他想调侃两句“叫得这么淫乱”，不过这样一来，接下来少年一定会努力扼住声音，那样，乐趣可就少了不少。 于是男人放任少年低喘着向前走，他们面前的地方是小镇的核心部位，为了夏日祭典，这里已经支起了不少的小摊——就像男人说的，“至少样子不错”。 不过，其实男人也没有真正到过远东，他说出口的评价，其实也不过是基于他从书本上到的内容而已。 而今这个时代，跨越大洲的旅行可不是件易事：过去曾发生过许多触手大闹交通工具，或通过交通工具传播到别处的案例，自那之后，任何跨境出行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查与管制，“前往另一个大洲”早就成了一件昂贵又奢侈的事。 像这样的温泉小镇或许正是因此才诞生的吧，男人轻哼着想，随手便将手掌搭在了少年的腰身上。 “咿……！”后者顿时一僵，从嘴里泄露出来的声音如同某种小兽。 “你叫什么？”男人不由得笑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还’……咕、也……也就是说、迟早……呃嗯，对吧？变态！咕哈……”少年瞪着他。 “那当然。”男人肆无忌惮地掐了把身边人的腰肉，“要是你什么都不想做的话，干脆直接进入这步怎么样？” 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说辞甚至让少年有些目瞪口呆，可与此同时，他又有些害怕男人真的那样做了。 “我、我哈……呜嗯……”身体的振动让他连话也说不好，“我、想去……那个……捞……咕嗯……” “捞金鱼？”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住颤抖的身体。 “嗯……嗯啊、你怎么……呼、咕……” “你看起来就像是喜欢金鱼的样子。”男人咧嘴笑了，“那就去吧。” 说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向下移到了少年的臀部，他在那里狠狠一捏，成功让少年小小地惊叫出声。 “呀啊……！” 男人的动作牵动了少年体内的按摩棒，突然改变了方向的玩具带来了一瞬的新鲜刺激。 少年险些因此脚下一软，他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处半步，才又扭头以泛着泪光的眼睛狠狠瞪着男人。 ——在他体内的按摩棒振动得并不剧烈，足以让少年一边如常行走，一边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确有这么个东西在。 普通的日常与切实的淫乱相互交织，此时此刻的他一直处于这样叠加的状态里。 “你、你干什么……！”连抗议的话语因此都变得没有力度，“不是说、哈……唔嗯……” “嗯？我有说过什么吗？”男人玩味地看着他，“好啦，你不是要去捞金鱼吗？走吧。” 他说着便拽起少年的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向人群最热闹的地方走去。 “呜！等、等等……哈啊、哈嗯……嗯嗯……！” 少年的抗议全然没有被男人放在耳中，他握着少年的手腕，继续向前走着。 人声逐渐将他们淹没，和他们方才所在的地方相比，此处可以称得上是人声鼎沸。 差不多整个小镇的人都聚集在了这个地方，由此而来的人数虽然到不了摩肩接踵，也能够撑得上热闹非凡。 身后的少年明显地紧张了起来，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握住些什么，但男人抓着他的手腕，他所能做的最多只有握紧拳头。 “要不要牵手啊？”男人看着他挑了挑眉，“毕竟我们可是‘那种关系’。” “闭嘴、呜……我才、不……会、嗯……咕哈……”少年喘息着说。 他的喘息比刚刚更加艰难了——也难怪，毕竟眼下的环境让他更加紧张了。 紧绷着的身体里有一个振动着的内馅，在附近灯光的照射下，少年的脸看起来更红了。 情潮带来红晕，他的气息既淫靡又潮湿，在夏夜里也显得灼热无比。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正身陷情欲——倒也不是。 祭典的灯光带有某种错觉，它本就暗淡，还偏向橙红色，落在少年脸上，自然而然地形成了掩护。 不过，知道内情如男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少年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中。 “一张发情的脸还说什么呢？”男人因此笑着向少年说。 少年又气又恼，冲着男人龇牙咧嘴，却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 捞金鱼的摊位到了。 各式各样的金鱼在水里游弋，五彩斑斓的身影映照在少年的眼中。 他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买了几张纸网，蹲在鱼池前捞起了鱼。 男人就站在他身后打量着。 少年今夜穿的深色浴衣是他选的，他自然挑了个“最合适”的尺寸： 他一蹲下，浴衣的下摆就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下身，那景象可以说是“赏心悦目”——在灯光与阴影下不太明显，但熟知状况如男人，可以看出少年体内的按摩棒将浴衣顶起了一处。 “哈。”男人不由得轻笑一声，他走上前几步，来到少年身后。 才没一会儿工夫，少年已经捞到了一条金鱼，其速度之快让男人不由得怀疑他安装了相关软体。 不过，他没有打算让少年捞第二只。 男人推动了口袋里的开关。 “咕咿……？！”刹那间，少年爆发出了短促的惊叫。 他手中的纸网就在这时破了，四周的人或许少年是因此才发出的惊叫，人流攒动如常。 唯有少年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男人，后者只是咧嘴一笑，说道：“怎么了？还有别的网子吧？” “嗯、咕呜……”少年死死咬住唇，颤抖着拿起了新网。 他倒是想说两句话来咒骂男人，然而身体里的按摩棒却阻止了他的所有言语。 ——它们一下子振动得更激烈了。 蹲姿本就让他的身体紧绷，内里按摩棒的振动更鲜明地向着脊背蹿去，现在，那刺激一下子变成了原先的数倍。 少年甚至因此眼前一白，毛发的根部都像有静电流窜而过，不由自主地脱口的呻吟声被硬生生地吞回腹中，在胃的深处打转。 “咕啊……呼、嗯……嗯嗯……嗯嗯嗯！” 好在小镇上的祭典嘈杂，人声多少盖过了他的闷哼。 但同时，那些声音也环绕着他，他听见有人正说着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也听见他们议论着这次祭典上的摊位。 它们并不遥远，它们近在咫尺——与他身体内侧的声音同样。 “呜、咿哈……”不要，他不想发出声音，他不想被听见，“哈……哈啊……嗯……” 颤抖的手把纸网探进水里，他的眼睛里只有留下了些许金鱼的残影。 他想要稍稍倾身去把纸网放进水里，但只是这点儿的动作就引发了内里的剧烈反应：按摩棒原本的位置偏移了，从一侧擦到了另一侧，麻酥的快乐随之蜿蜒，如同野火燃烧过干燥的草原。 “呀哈……！”少年禁不住再度惊喘出声，与此同时，纸网入了水，“嗯……嗯呼……” 内里在被蹂躏，按摩棒抵住深处反复地蹂躏，甜腻的感觉让深处一片柔软，体液在不知不觉间已泛滥成灾，濡湿了大腿的根部。 少年讨厌这状态，可男人在出门前用他们的“约定”来威胁，少年最终不得不服从了他的决定，他在男人面前把按摩棒送进了自己的身体。 被对方注视的感觉着实讨厌，尤其是男人还拽着按摩棒来回抽插着说要调整它们的深度，少年险些在出门前就被推到了高潮。 他最终还是落了回来，可到这里来的路也是场满是快乐的荆棘之途，他在其中沉浮，总算是没有就这样达到高潮。 少年没有以为男人会就这样一直到结束，但他确实没有料到男人会在这时调整按摩棒的振动，他用模糊的视野注视着池里的游鱼，注意力却早已集中到了自己体内沸腾的快乐上。 花穴里的按摩棒正抵着子宫入口研磨，后穴里的那根则不断刺激着敏感点，他脑袋里一串嗡鸣声回荡，让此时此刻的少年只想一头扎进鱼池里。 “呜……咕……呜嗯……” 纸网漏过了一只鱼，那小东西甩着尾巴从他手边游了过去，他瞪了那里好一会儿，眼前和脑袋里其实都只有一片空白，过度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双脚发软，现在他甚至不能起身离开。 面前摊子的老板注意到了他的异状，他向这里投来疑惑的目光，但现在的少年最不需要的就是他人的注视，那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好似变成了针游进了他的血管。 “咕呜……”不行，不要看！ 虽然现在光线暗淡，但他无法想象脸上是副什么模样，他无法想象对方眼中的自己，只能祈祷那不是一副即将融化的姿态。 “你怎么了？”对方甚至开口询问。 那问题让少年猛地一颤，一股暖流从小腹处上涌，在整个脊背上划过。 纸网在水中划动着。 “我……我、没……呜咕……嗯……没、事……” 声音支离破碎又咬牙切齿——总之，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纸网捞住了一条鱼，却又被它撞破了，拿着纸网的少年看起来甚至没有了再握住网子的力道。 “怎么了？”肩膀忽地被握住了，“又不舒服了吗？” “咕哈嗯——！” ——是那家伙。 那个罪魁祸首蹲下身抱住了他的肩，他投来的目光里满是愉悦。 少年想瞪他，他也的确那样做了，男人的面容在他眼底模糊成一片，什么都看不分明。 “哈……嗯……” “抱歉啊，这家伙身体不舒服。” “这样吗？” “我、才没……呀哈……！” 想说出口的话语没有说出口，男人用膝盖抵住了他后穴里的按摩棒。 那东西一下子更加深入了，快感将肠道整个地贯穿，顺着脊背向上冲去。 少年猛地瞪大眼睛，险些在他怀里抽搐起来——男人甚至没有就这样挪开膝盖，而是抵住按摩棒底端打起了转。 “咕嗯！”少年拼尽全力把呻吟吞回了腹中。 勉强抑制着呻吟，身体反而因此更加敏锐，他听见了肠道被搅弄的声音，也听见了花穴里流出水的声音。 “咿……哈……嗯！” “哈哈，是啊，不过他很喜欢捞金鱼，所以一定要来。”男人的话听起来很近又很远。 “好吧……他刚刚捞到一条，先把那条拿走吧。” “太好了，多谢。”男人说着，低下头在少年耳边说道，“很开心吧？” “——！！！” 他的气息吹进少年耳中带来了一串酥麻，他只觉得祭典的灯光摇晃了起来，那些金鱼从他脚边游开了。 少年猛地挺起身子，生生把尖叫声吞回了腹中。 然后——他就这样在捞金鱼的摊位前，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