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妓女、恩客【h】
香气袅袅,芙蓉帐暖,红被翻浪。 来仪阁上下丝竹悠悠,女人的唱腔缠绵暧昧,咿咿呀呀,像在暗示着什么。 红衣的仙家衣裳大开,露出来的肌肤漂亮得像画。身下的妖王肤色颇深,眉目冷艳,皱着眉,眼底有些破碎的光。 长泽以二指抽插着华轩紧致的甬道,唇角含笑,眼底的欲色愈深。 “殿下当真好热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伸手掰开对方紧咬的牙关,道,”不要这样吝啬,好听的声音,应当多让你的情郎听一听才是。” 华轩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像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谁……啊……” 他本想骂人,可张口便是暧昧破碎的呻吟,更加丢人,只得愤愤闭嘴。 长泽笑了,伸出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探进青年紧闭的口中,感受着那湿润的口腔,缓慢地沿着壁腔抽插,好似又在肏他的嘴。 “殿下的眼睛真好看。”他轻声道,“碧绿碧绿的,瞪人时都像邀请。”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好像不经意间碾过了某一点。青年整个妖身都紧绷起来,口中无法抑制地泄出淫乱的呻吟,喘息也乱了。 长泽了然,抽插时加了根手指,便开始故意擦过那一点,加快速度,惹得对方身体颤抖,双目失神,再也抑制不住呻吟。 偏生他这样做着,口中还要恶劣地道:“看来被我猜中了,殿下,就是在邀请我?” “嗯嗯啊……啊……哈啊……嗯……”华轩沉浸在灭顶道快感中,纵然听见他的话,心里还有意识,说出口的话却破碎得不行,“你……啊……” 他干脆再度闭了嘴,手指无力地扣着木质地板,竟硬生生将地板给扣破了。 没过多久,他便又射了一次。 长泽不待他反应,便扶着自己的阳具抵在了已经湿答答的松软穴口,直接一根没入。 “啊……”华轩将将射过一回,还来不及反应,便又被一根更大的东西填满,只觉得身下酸软又畅快,竟是舒服得不行。 他到底是没什么节操,到了这个地步,一切都成了定局,便决定好好享受,等结束了再同这仙家算账。 只是还有一事。 他抬手,用力抓住对方垂下的漆黑长发,道:“……结界。” 长泽顺着他的力道俯下身,胸前的两点粉红蹭蹭对方的肌肤,暧昧道:“要什么结界呢?若有人来,就让他们进来,不好吗?” 他身下缓缓地抽插着,却因为动作极慢,让双方的感知都更加清晰。 他能感觉到那甬道是如何地狭窄湿润又冰凉,每次进去都紧紧地咬着他、每次出来又不舍地吸着他,叫他畅快得很。 华轩也能感觉到,对方那根东西是多么烫人。白玉一般漂亮的东西,干人时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火热与坚硬,青筋遍布,鼓胀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就像心跳。 仙家的心跳,他的身体里刮过,缓慢得近乎温柔。 但这仙家的话却着实恶劣:“让他们看,三界传说中的妖王华轩,是如何在我身下,被肏得泥泞凌乱,汁液横流,神志不清……从此迷上被人操的感觉。” 华轩抿着唇,久久地沉默着。 但他那愈发收紧的小穴,却在无声地向长泽证明,他有多喜欢对方说的这些话。 长泽笑了。 蛇性本淫,龙亦如是。 无论对方是蛇还是蛟龙,总归本性就是这般。 他抗拒不了,也逃不掉。 温存到此为止吧。 身上的人突然开始用力,一下又一下,胯骨狠狠地撞上他的耻骨,华轩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脚踝被人握住,被动地缠上对方劲瘦的腰。 他的后脑被人单手抬起,对方的声音里褪去了一贯自持温存的笑意,反而多了几分侵略的野性。 “看看吧。”长泽喘息着,在一片撞击声道,“看看……我是怎样进入你,怎样肏你的。”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什么蛊惑力,叫华轩依言垂首看去。 修士早已辟谷,五谷不进,身体修洁。更遑论他这早已得道的妖王。 这地方,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如今却被个可恶的仙家打开、进入、恶意地侵占着。 华轩本该皱眉,本该厌烦,本该移开眼。奈何快意太盛,他一样也没能做到。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二人交合之处,蛇瞳里充满了欲望。 长泽狠狠地肏他,撞得他整个妖都一震一震的,就好像要将他捅死。指尖蹂躏着妖王深色的乳尖,听他喘息,听他按耐不住的呻吟。 看他被肏得浑身颤栗,神色愉快而癫茫,冰凉却红艳的唇再也抿不住,露出丁点洁白的牙齿,还有隐约可见的红嫩的舌头。 那是蛇信,最柔软灵活的舌头,方才这妖王就曾用这舌头舔他,舔得他快意盎然,险些把持不住。 长泽忍不住想,若是同他接吻,应当也会很畅快。 可惜对方似乎不喜欢吻。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自讨没趣。 在从前的双修里,长泽不是没吻过谁。那些吻都是缠绵的、温存的、带着安抚性质的,又或是充满欲望与侵占的。 但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安抚双修的道侣,倒并非是他自己能从中获取多大的快感。 对他来说,还是侵占、肏干、肆意玩弄、尽情蹂躏,更能让他感到快乐。可惜那些仙子或是妖怪,看起来都太弱,总叫他担心会把他们玩坏。 但现在他身下这个,他就不担心了。 堂堂妖王华轩,三界都传他离化身金龙只有一步之遥。这般资质,若是能被他轻易玩坏……那只能说是名不符实。 那甬道咬得太紧,身下的青年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那双碧绿的眼瞳因此变得更加美丽。平日里的冷峻褪去,艳色浓重,看着更叫人想要疼爱、或者揉碎他。 胯骨仍在不知疲倦地撞着青年的耻骨,速度太快,穴口都被激起雪白的沫,青年的穴贪婪地吸着他的阳具,像是离不开他。 长泽突然很想就这样撞死他。 这凡间的青楼大多是木质的房子,隔音效果极差。隔壁响起了女人的浪叫,她哎哟哟地唤着冤家、死鬼、还有郎君。 她说冤家,你真是坏心眼儿。 她说死鬼,你弄疼人家了。 她又说郎君,你疼一疼人家。 她的恩客也在说话。 男人的声音猴急,喘着气,在不间断的肉体拍打声中道:“爷的小心肝儿哟,爷还不够疼你吗?你瞧爷这一下下的,多……哈,多卖力……哈嗯……待会儿爷……啊……爷将子孙都给你,都给你!” 一声又一声地,仙妖的五感都敏锐至极,那些喘息呻吟、淫词秽语,清晰得如同响在耳畔。 长泽呵笑了一下,没忍住,身下用力撞他,口中也喘着,说:“你也说说话……咱们,咱们可不能输给凡人。”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吸吮着他的甬道好似更紧了,这看似无情无欲的妖王殿下,当真很喜欢听他说话。 长泽扬了扬唇,正欲再来两句,就见对方抬起了手。 那手修长又漂亮,随着着撞击的力道在空中一下一下地颤动着,最后精准地捂住他的嘴。 长泽一愣,垂首看去,就见对方皱着眉瞪他,充满情欲的眼中,似是有几分不耐:“闭啊……” 他狠狠地撞了这妖一下。 华轩不愿听自己此刻的呻吟,干脆地闭上了嘴。 长泽没忍住,笑了起来,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冰凉的手掌。俯身抱住他,耳边是隔壁那对鸳鸯的春音,身下加快了冲刺的力道。 后来华轩没忍住,又射了一次,精液弄得他们一身都是,原本就没有散去的石楠花香变得更加浓郁。在射精前,他握住长泽的肩头,恨恨地咬了上去。 蛇牙尖锐,轻易刺破仙君的肌肤,香甜的血液红中仿佛还泛着隐约的金色,带着滚烫的热度,流淌进妖的口中。 华轩微微一愣,将那血咽了下去。 长泽感受到了肩膀的刺痛,却更加兴奋,撞击的力道比之前更大,更狠,华轩甚至隐隐生出一种他要将自己肏破的错觉。 他最终射在了妖王的体内,仙君的精液进入妖王冰凉的身躯滚烫得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地烫伤。 但,这只是个开始。 夜或许不够长,但仙妖的欲望,却总是很长,很多,很……深。 他们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长泽捏着华轩的脸,毫不留情地卸了他的下颚,抬起身子,温存地笑着:“你敢咬我。” 华轩微微皱眉,感觉对方好像有哪里不大一样了。 但他瞬间被那股入口的滚烫血液给吸引了注意,长泽的血液进入他的身体,竟瞬间散入他的经脉,让他的身体更加滚烫,也更加不受控制。 即便已经双修了一次,他还在转化长泽射在他体内的精元,却依然难以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这仙君笑着,将他整个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下,抬高腰和臀。那坚硬火热的物什再度狠狠地贯穿他,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他的动作比上一回粗暴了太多,用力揉捏着华轩的身体,那饱满鼓胀的胸肌和乳尖,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与紧实的腰侧,所过之处无不红肿,没多久,就泛起火辣辣的疼。 长泽的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口中,双指夹着他的舌头搅弄亵玩,弄得他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液。那涎液混合着没有被咽下的血液,又红又莹亮地,濡湿了长泽那双玉白的手。 他把那只手举到华轩的面前,声音又柔又狠:“你看,这手,像不像方才在肏你的嘴,操出了血?” 华轩没有回答,但他的小穴已经给了答案。 长泽轻轻地笑着,说:“我现在在肏你下面的嘴,看看我能不能操出血来吧。” 后来,后来发生的事,华轩不大愿意回忆。 他被这花一般的仙家在这青楼的房间里肏了一次又一次,耳边尽是青楼其他妓子与恩客的浪语,还有这仙家恶劣的声音。 窗外的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不知轮回了几次。 这个房间每夜都有客人进来。 长泽布了结界,旁人看不见,听不见,也碰不见他们。可他们却能看见、听见这些凡人。 他被迫看着这些凡人从衣冠齐整地听曲弹琴,到衣冠不整地调情暧昧,最后脱去衣裳,野兽般地结合在一起。 每当这时,长泽就要他学那些妓女说话,而他自己却学那些恩客的。一开始,他还能保持理智,可到了第三回时,他的身子已经太过敏感,对方或轻或快都令他舒爽得欲仙欲死。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神魂,哭着、叫着、喊着,除却一些太过羞耻的言辞,他都说了。 他被长泽肏得落了泪,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几乎只是长泽一进去,他就能爽到射出来。 每当这时,长泽便哄他笑他,或者放缓速度与他厮磨,又或用更狠的力道让他溃不成军,在极短的时间中又射一次。 最后他已经彻底沉迷在对方为他编织的这场情欲里,翻涌着,就好像……他还有情一般。 华轩在第三个夜晚,被他肏出了蛟尾,粗大的蛟尾一圈圈地缠在男人身上,不停地蹭着,身体软得不像他,哪怕蛟尾圈着人,蹭着人,也在承受不住般地微微颤抖着。 这场媾和,直到第四个夜晚才停下来。 上回只用了两天就被华轩操得晕厥过去的仙君,这回竟到现在也没显疲软之态,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华轩,入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芥子仙府,将妖扔进了仙府中的玉虚泉。 玉虚泉是天界芳蓉山上的仙泉,其水可助仙妖快速恢复体力。 华轩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极温暖的所在,随后,长泽也入了水,将他抱在怀中,好似情人一般,亲密无间。 他微微有些失神,可还来不及有反应,对方再度昂扬的硕大便挤进了他的腿间,娴熟地抵在他的穴口。 “好殿下,乖殿下。”长泽像过去的四天四夜一样哄着他,一手将他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火热的坚挺一下没入,口中却还央求似的道,“让爷进去,爷好好疼疼你这小淫妇。” ——这最后一句,是这四天里,在青楼里学的。 华轩无力地攀在他怀里,下颚抵在他的肩上,一句话也不肯说。 长泽却像是自己说上了瘾一般,一边肏他,还一边问:“嗯?小淫妇?让不让爷进去?” “嗯?让爷进去,好不好?” “听话,爷进去,爷好好疼你。” 虽然被肏得很爽,但华轩还是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