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办公桌下吸鸡巴,被人听着墙角舔批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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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又恢复忙碌,凌鲜那几天叫床叫哑了嗓子,整日在办公室里吃润喉糖。路过的人都以为他得了感冒,疑心是不是肺炎前兆,好在是回国头几天随行的所有人都做了两次核酸才返工,众人只是调侃他罢了, 午间休息时间,凌鲜坐在办公桌肚下头给庄未渠吸,他的润喉糖里有冰片薄荷,凉飕飕的,吸得庄未渠一抖,把他抓到腿上按着亲,沾着口水的鸡巴蹭在凌鲜西装裤上,弄脏大片痕迹,凌鲜伸手摸了摸臀间的湿迹,抱怨道:“弄这么大一片,我还怎么去做事?” “换一条不就行了,”庄未渠朝里间自己的休息室努嘴,“衣柜里又不是没有你的。” 凌鲜脸一冷,庄未渠手掌又在他腰后一搂:“我给你换。”说罢,便将凌鲜拦腰抱起来,往里间走去。 凌鲜让扑在床上,推了庄未渠一把:“锁门。” 庄未渠起身去锁了门,拽松了领带,站在床前解裤子,凌鲜伸手抓住他垂下的领带,在指间挽了两圈,猛一把拽下来。庄未渠扑倒在他身上,把他的头发解下来,将脸埋进去嗅,又伸手将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抽出来,径直往胸前摸去。 摸到乳头的位置,他捏起凌鲜近乎没有的一点乳肉,隔着白衬衫含进嘴里,白衬衫被唾液打湿成半透明,透出里面被牙齿碾得蜜红的一点。凌鲜让他咬疼了,推一把他的头。庄未渠松了口,又过来咬脖子,没完没了了。 电话铃声响起来,先是外头的内线座机在响,凌鲜听见,催他去接,他也不理,拽了凌鲜的裤子要肏。肏进去时,凌鲜的手机也在衣袋里响了,庄未渠拘着他的双手狠命顶,就不让他接。 “万一,万一是……有什么急事儿,啊——”最后一下抽得猛了,凌鲜又长又低叫了一声,被撑开的肉穴泄出一股水。 庄未渠的手机铃声也响起来时,正在吃凌鲜的逼,凌鲜让他舔得长吁短叹,不敢催他接了,他却摸到床上丢的手机,接起来开了免提,放在凌鲜颤抖着的小腹上。 扬声器中是一阵磕碰摩擦的动静,像是被谁接了过去,一个低沉的男声传出来:“未渠,你人在哪里?” “怎么了?”庄未渠没有直接回答,嘴唇泯着凌鲜殷红的阴唇吸了一口,全不顾忌对方会不会听到,“你到我公司了?” 凌鲜听见那人如此亲昵地叫庄未渠,又吃起味儿了,原本双颊粉红带春的好脸色一寸寸黑下去。庄未渠靠在他的大腿根上,伸舌头舔被肏得合不拢的穴肉,又重重吮一口。 “路过,顺道来看看你。”男声平静道,似乎听见了动静,问:“吃什么呢?” “噢,在外头吃生蚝呢,刚从海里捞起来,又甜又鲜。”庄未渠脸不红心不跳地鬼扯,凌鲜怒目而视,他皮肤十分白皙,雪似的,一激动,脸红成一片不说,连压着手机的小腹也红了。 “好。”对方没有犹豫,也不商量,“你吃,我去你办公室等你。” 说完,不待庄未渠回答,便挂断电话。凌鲜羞耻得浑身都红了,抬腿要踢庄未渠,被他拉住脚腕,直接拖过去接着肏。 “你还来?”凌鲜双手用力撑着男人的腹肌,依然被肏干的动作撞得骨头震荡,声音也无奈地软下来,“人家要在外头等,看你怎么办?” “那就让他等么。”庄未渠仍是那张笑脸,一把将凌鲜翻过去,拨开裸背上黏着的黑色长发,俯下身咬住凌鲜后脑一大片发束当作支撑点,如野兽交媾的姿势那样肏干起来,“他爱等就让他等,吃蚝哪有快的,不怕淌鼻血?” 说话间,直听见外面办公室的门开了,人声引着某人进入,又在哪里坐下。凌鲜一下紧张起来,莫名有些怕,肉穴都绷紧了,咬得庄未渠抽不动身。越紧,庄未渠干得越猛,肏得凌鲜把脸捂在被子里叫唤,怕外面人听见。那外面的人似乎真能听见,原本还有些动静,猛地也没有了。凌鲜羞得身上红透了,勾得庄未渠抱着他亲了又亲,翻过来绕过大腿抓住两条手腕,又去舔他被肏熟的逼。 庄未渠这人嘴巴坏,冷心冷肺,偏床上功夫极好。凌鲜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被父亲以安排工作的名义送到庄未渠的床上去,庄未渠给他舔,夸他天赋异禀,还是雏就会潮吹了。 “谁是雏了?”他红着脸反驳,“我早不是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儿?可笑,我可不怕你。” 庄未渠憋着坏笑逗他:“好,好,你不是小孩儿,那你跟我说说,做爱是怎么做的?” “就是……”他脸红透了,上衣还在,赤裸的下身也红了,实际上那种陌生的极乐快感让他灵魂震颤,他压抑着那奇怪的震颤感,嘴硬道:“就是,在里面动,动来动去……”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那个无聊的初夜是什么时候跟谁过的。”庄未渠盘腿坐在床上,那架势像一个语重心长的剑术老师,如果给他配一把木剑支在一旁就更像了,“虽然你爸把你卖给我了,但我还挺喜欢你的,我问你,刚才让你爽的那件事,你愿意让我再对你做一次吗?” 他退了退,直到后背顶住床头,再也退不了了。拒绝了吗?似乎没有。 庄未渠笑了:“瞧,你也不讨厌我。” “你爸要的东西,我会给他。” “我也会照顾你,培养你。” “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叩叩叩,敲门声惊醒了凌鲜,他伸手去推庄未渠:“他敲门呢?” 庄未渠从他小腹下抬起脸,抹了一把嘴上的水,不在乎道:“敲呗。” “你行了。”让人这么敲门,凌鲜没心情做了,抽回双腿爬到床角去穿衣服。庄未渠不徐不疾坐起来拉裤链,系腰带,拨了拨头发就去开门,门开口的方向是与凌鲜的方向相悖的。庄未渠站在门前,凌鲜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吃好了?” 他坐在床脚扣好衬衫,才反应过来,那正是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想罢,他又反应过来,自己真笨,那男人不是说要来等办公室庄未渠么,自己真是被庄未渠舔逼舔得脑浆子一块儿流干净了。 庄未渠和那人说了一句什么话,脸从门后退出来,瞧了凌鲜一眼,随后将门拉开一些,走出去后,反手带上。 门外两人在交谈,凌鲜穿好衣服,没有再束上头发,将长发在颈边挡一挡,刚好能遮住被庄未渠弄出来的痕迹。他拉开门走出去,无论如何不能让有可能是情敌的人见笑,关上门,他的笑容回到脸上,落落大方走到庄未渠身边。 庄未渠见他来,一边抬起手指提了提他的衣领,一边介绍:“斯敖,这是我公司的总助,凌鲜。” “你好,凌鲜。”凌鲜伸出一只手。 对方个子很高,浑身肃杀的正气,低下头来打量他片刻,伸手握住他的手,眼睛在他颈子上一点,手便松开:“金斯敖。” 话音未落,凌鲜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凌鲜,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庄未渠侧过脸,笑眯眯朝他递了个颜色,“我发小,金斯敖。” 庄未渠绝对是故意的。 据说金斯敖这人很厌恶攀龙附凤之辈,他明知道来找他的正是这个人,却让自己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和这个人见面。 而现在,不仅让金斯敖在外头听了他半个小时的叫床声,还让人看见了自己刚被肏熟肏透的浪样子,自己家的事本就为人避之不及,如今连自己也要被视为过街老鼠了。 凌鲜红透了的脸煞地白下来,庄未渠亲呢地搂了一把他的肩膀,对金斯敖说:“瞧瞧,我这小家伙,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大人物,这就吓住了。” 金斯敖只是礼貌地一笑,没说什么,随庄未渠走到会客区坐下。庄未渠和金斯敖聊了一会儿,见凌鲜还在原地窘着,便抬手招他来:“凌鲜,来。” 凌鲜挪动麻木的腿走到沙发前,只听庄未渠对金斯敖说:“我这总助年纪不大,能力倒比那些老人强。凌鲜,待会儿的会议你去主持,我要去个老地方和好朋友叙叙旧。” “是。”凌鲜点了一点头,侧过脸狠狠剜庄未渠一眼,又对金斯敖点头致意后,转身走出去。 庄未渠看着凌鲜关上玻璃门走远,才收回目光,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金斯敖抽出卷烟盒,往嘴里衔了一支,又递给庄未渠一支。庄未渠摇摇头,见好友四处摸兜,拉开抽屉翻出一只翻盖打火机递给对方。金斯敖捡起打火机点燃卷烟,深深吸一口,吐出大股白雾。 “憋坏了吧?”庄未渠说。 “嗯。”金斯敖点了点头,问:“这烟,你怎么戒了的?” “还能怎么?”庄未渠笑了笑,眼神往门口一撇,“抽了一身都是味儿,不让亲不让抱,有什么办法。你还没说呢,怎么样?” 金斯敖吸着烟卷,眯起一只被烟雾蒸了的眼睛:“什么怎么样?” “装什么傻。”庄未渠勾了勾嘴角。 “哦,”金斯敖将吸尽的烟卷丢进干净的烟灰缸,“挺好的。” 说完这句,他也抬眼看了一眼好友,庄未渠果然似笑非笑盯着他。 金斯敖笑了一声:“你的人,我不会招惹。” “不早了,走吧。”庄未渠站起身来,亲昵地拍拍好友的背,“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