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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老婆的嫩逼太小 只能扳开硬搞

    江殊予有一个秘密,他打了个电话,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李瑾川。

    不是在电话里说,而是让李瑾川带他去开间房,当面说。

    一直到酒店房间,李瑾川帮他换上拖鞋,顺带亲了一口他的脚踝的时候,江殊予开始有点犯怵。

    李瑾川似乎也有点紧张,他被江殊予突如其来的主动冲击得有点头晕眼花,明明昨天还在跟他闹脾气,李瑾川都没想好怎么哄他,怎么今天就给他横扫一记直球。

    “我还以为……你在玩游戏。”李瑾川在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一度以为他在玩什么大冒险游戏。

    “你不是不喜欢我出去玩吗?”江殊予眉毛一挑委屈控诉:“反正是什么都要听你的,不听呢,就要凶我,我怎么敢不听你的呀?”

    气还没消。

    在一起快两个月,两人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因为李瑾川总是突然冒头的醋意而在吵架,准确来说是李瑾川单方面的生闷气,换来江殊予忍无可忍的冷暴力。

    李瑾川换了鞋脱了外套后,显得随意很多,一把将江殊予圈着带到床上,压在身下亲了个过瘾才满足地喟叹一声,掐着他脖子轻轻蹭他:“我也没办法,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你大人有大量,多包容我一点,好不好?”

    江殊予还是委屈地垂着眼睛,没说话,这骚货勾人的样子又给李瑾川看的起了感觉,又亲又是扒他衣服,胯下那坚硬的东西紧贴着江殊予的大腿蹭,跟电车里的猥琐男没什么区别。

    江殊予扭着身子躲开,这么想也这么说了:“猥琐男!走开你……”

    不停推搡着李瑾川的手被他一只大手就给擒住了,在一块儿这么久了,江殊予早就撕开了李瑾川温柔体贴的面具,江殊予被他一盯着,瞬间不敢再乱动,“我…什么都没说……”

    “我是猥琐男,猥琐男搞你,恶心不?”李瑾川嘴角有一丝不像笑的笑,又是嘲弄又是狠恶。

    江殊予知道触了他逆鳞,只能立马示弱,状似无辜地蹙眉:“我说话不过脑子,你是知道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好在李瑾川原本就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揽着他一把细腰恶狠狠咬了他一口后,便很快原谅了他。

    其实李瑾川觉得他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个猥琐男,脸皮厚,不怕他说。

    李瑾川鸡儿梆硬,粗壮的玩意儿被紧紧束缚在裤子里,挤得他难受,脾气也跟着火爆了点,隔着江殊予的T恤大力掐他胸前的两点,掐得江殊予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娇气地捂着胸口说他凶,手像铁钳一样硬。

    江殊予身上的肉长得恰到好处,一个男人腰细屁股大的,连奶子那儿都有点薄肉,软乎肥嫩,跟女人一样。

    李瑾川拉着江殊予的手隔着外裤摁在自己鸡巴上,让他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更硬。

    “呜嗯…要爆炸了…”江殊予说的。

    “你也知道?”李瑾川拽下外裤,粗壮得不像话的肉棒把他内裤撑得真像要爆炸了一样,李瑾川念旧,身上这内裤跟了他快两年了,早被他的大兄弟撑大了几倍,布料也几乎变得半透明,江殊予甚至能轻易从中分辨出李瑾川肉棒的颜色。

    “操你妈的,知道还不让老子干?啊?”李瑾川把他翻个身,摁住他手,啪啪啪往他屁股上扇,没使多大劲,却扇得江殊予屁股肉都一晃一荡的,肉波一波接着一波,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这底下被包裹着的骚样。

    江殊予开始没反应过来,以为李瑾川只是闹着玩儿的,直到真被打疼了,连两瓣屁股上的肉都跟着晃哩啷当的,难受极了,他才开始扭着屁股哭喊求饶,“不要打了!呜呜呜呜……不要打我了啊……快要痛死了!李瑾川混蛋!走开啊呜呜——”

    李瑾川飞速扒下了他裤子,甚至连脱他内裤的时间都没忍得了,便这样隔着两层布料,趴在江殊予身上,像只发情的狗一样疯狂耸动着腰身,鸡巴疯狂往他股间捅,好像就要这样把他的母狗的逼操烂操出血,让他怀上他的种一样。

    江殊予呼痛的叫喊声是最好的助兴剂,李瑾川像是愚昧地着魔地举行着某种宗教仪式一般,掐着江殊予的胯,逼他抬高骚肉肥硕的臀,发疯地撞击,不知疲倦地操弄。

    直到隐隐约约听见江殊予呜呜哭着说分手两个字,李瑾川才找回了一点理智,同时更加丧失了一大部分理智。

    李瑾川没有比这两个字还厌恶的字了。

    他停了动作,“你说什么?”

    “分手!老子不给你操了!分手!听不懂吗?!”江殊予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能别着脸,瞧着没什么气势,便只能提高嗓音用自己最气愤的语气吼他。

    他也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男女莫辨的声音,连喊话都显得有点装腔作态。

    李瑾川当下的反应是把他紧紧锁在怀里,一动也不让他动,更勿论跑出这间房子,随后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和愤怒像山塌了一样哗地一下往他心头上压,“你说分手?——”

    江殊予情绪比他冷静,“我说的,怎么了?我不能说吗?你刚才是在干什么?你都要强奸我了!”

    “我想搞你有错吗?!”李瑾川一把扒了内裤,那大东西瞬间划出一道弧线弹出来,啪,打在江殊予的屁股上,紫黑的,形状并非规整的圆柱,周身盘着树根样的茎脉,顶端向上翘着,前头足有鹅蛋大小,那长度让人望而生畏。

    江殊予紧张得嗓子眼都要跑出来了,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在发热充血,一路从耳根红到了肩膀。他太硬,太烫了。

    李瑾川见他这样羞涩的模样,被精虫充斥的头脑也慢慢冷静下来不少,他低头,跟他白嫩漂亮的脸蛋贴在一块,“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他妈有病,我想干你,我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我想打你屁股,掐断你的腰,把你搞烂——”他呼了口气,“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江殊予又要哭。

    李瑾川投降似的:“不做了,别再提分手,行吗?”

    明明就是他的错,江殊予什么也没做,好像落了一身罪名一样。主动撩的是他,要开房的是他,现在不给操的也是他。

    “……随你。”反正裤子都扒了,硬得跟铁棒似的不是他,“屁股疼死了,你给我揉揉。”

    江殊予屁股肉都被他打麻了,动都动不了。

    李瑾川:“脱了揉。”

    江殊予:“……谁敢不听你的……”

    却在李瑾川把小内裤褪到他大腿根猛然意识到什么,死命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等会儿!”江殊予急得嘴都有点瓢,“我还没洗找!”

    李瑾川不赞同:“洗什么澡。”并认为他又要反悔,轻松抓住江殊予,飞速脱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羞布。

    江殊予被他摁着,除了呜呜地哭什么也做不了,“我讨厌你……”除了我讨厌你还是我讨厌你,李瑾川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不满,他是他男朋友,操他一回能少块肉?

    江殊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颈上如同悬着一把利刀,只要李瑾川说不喜欢他下面那个穴,那刀就咔嚓一声落下来,判了他死刑。

    可,他明明知道李瑾川怎么也不会这么说的,他知道李瑾川有过女朋友,而且按照这个变态的禀性,说不定还会因此更加兴奋。

    李瑾川很快发现了他下身的与众不同,懵了,然后使劲扳开他大腿,不可思议地喘着粗气凑近那处仔细地看,无毛、小鸡巴、无卵蛋、下面是缩小版的女性外阴,阴蒂、阴唇、小屄,一个不少,而后是他小巧可爱的屁眼,李瑾川的呼吸喷在他下体上,激得那两个小洞都一收一缩,隐隐渗出水来。

    他的阴蒂鲜红得如同一点朱砂,整个女穴是桃红的,嫩得能滴水,从里到外都透着骚。

    难怪能这么骚,难怪勾得他朝思夜想无时无刻不想干,难怪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细的要肥的臀和嫩的奶子,原来他还长着一对女穴!

    李瑾川笑得嘴角的肌肉都快抽搐,随后又发疯地亲他,吸着他分外柔嫩饱满的嘴唇,真如同疯狗一样亲他,亲的他脸都变了形,眼里蓄满了泪在抽搭搭地哭。

    “骚货…小骚货…”李瑾川鸡巴乱顶,大手乱摸,只知道不停亲吻着江殊予,嘴巴、脖子,亲到锁骨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把江殊予身上碍眼的T恤扒下,一双小奶子立刻裸露在空气中,鲜红色的乳头坚挺立起,白嫩奶泡上还有他掐下的指印,乳晕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大还要红,就是这对奶子一直发骚,骚得李瑾川想掐爆它。

    李瑾川浑身都在躁动着,他比江殊予高了有二十公分,浑身肌肉盘结,江殊予被他搂在怀中像是只小猫一样,任他随心所欲变换着各种姿势,好插进去一点的姿势。

    江殊予一双细长美腿被他折在胸前,大腿敞开,李瑾川不断揉搓着他颜色艳丽的小逼,时而用自己坚硬的龟头猛力顶戳着他完全露出存在感极强的阴蒂,偶尔还坏心眼地顶到江殊予脆弱的小鸡巴,让他疼得眼泪汪汪,哭着说不要。

    江殊予想要李瑾川洗个澡再搞,被李瑾川一句“老子是猥琐男,就他妈爱用脏鸡巴搞你”怼得没话说。

    李瑾川没搞过比江殊予的水还多的,还没进正题,江殊予前后两个洞就争先恐后地出水,偶尔还能喷一次,一大片床单都被他早早弄湿。

    按理说,前戏做到这儿已经足够了,江殊予流的水已经够李瑾川操他一晚上了。问题在于,李瑾川对着那小洞戳了不下八百回,戳得江殊予穴口都泛着血丝了,都没把自己鸡巴插进去。

    江殊予不停哭着地喊疼,这疼那疼肉疼,李瑾川却也没好到那里去,他火急火燎扳着江殊予的小逼,坚硬如铁的龟头硬生生往里挤,挤了好几回,江殊予的洞都要裂了,他却连一个头都没挤进去,只能喘着粗气,一边安抚自己胀得疼的鸡巴,一边安抚着江殊予的小洞,拍着他背,像哄孩子那样哄他。

    “好好好好好,不插了不插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呜呜呜呜呜……都怪你……痛死了呜呜呜……长那么大干嘛嘛呜呜……”

    “都怪我,不哭了不哭了。”

    李瑾川舔着江殊予的小逼,直把他阴蒂吸得肿了两倍,被江殊予喷了不知道多少回。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往他穴口蹭,粗长一根东西被淫水湿了一回又一回,两人性器交界处直比涂了润滑都滑了,李瑾川依然最多插进去三根手指头。

    尝试了不知道多少回,李瑾川忍无可忍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手掌印瞬间印在江殊予一瓣臀上。

    江殊予猛然被抽得臀波荡漾,浑身一战栗,还是疼,却突然一阵酥麻从屁股肉和小逼直冲脚心,爽得他蚌肉失控般一阵抽搐,那不争气的小穴又嘶地喷出一股股淫水,底下床单都被他浸湿了个遍。

    李瑾川顿时火大,他在这儿生生忍着受刑,这骚货却被一巴掌打到了高潮,还哭得委屈极了诓他说疼?

    李瑾川再也不顾他呼疼,揪着他奶子,下雨一样的掌声“啪!啪!啪!”地落在他臀上,大腿上,骚逼上,打得江殊予一抽一颤,边哭边喷水!

    “妈的,骚货!老子不肏死你!”

    李瑾川失了智,几乎把江殊予一双美腿扳成一字,抠着他逼,疯了似的往两边扳,再也不顾江殊予的哭喊,他一哭,李瑾川就扇他,掐他奶子,唯一的念头只剩下把自己全部当然鸡巴都插进他屄里,一分不剩!填满他!撑坏他!捣烂他!

    肏得他怀孕,让他大着肚子被他搞,搞得他流产!这骚货骚成这样,还想生他的种,做梦!

    李瑾川两手大力扳着他的肉穴,坚硬的鸡巴如同一台强力打桩机,啪!啪!啪!啪!不断冲着那个小得可怜的洞口硬生生地撞!把江殊予一次又一次从床尾捅到了床头,情侣大床被他搞得咿咿呀呀摇摇欲坠,李瑾川最后把江殊予固定在床上,自己站在地板上,又对着那洞锲而不舍地撞击,撞得江殊予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病猫一样脆弱的咦啊,身体如同一艘破旧的小艇,随着他的冲击,一前一后,一紧一缩,左摇右晃。

    不知这么横冲直撞了过了多久,终于,啪!李瑾川整个人都向前移动了将近二十公分,鸡巴前端瞬间被一层紧得不可思议的皮肉紧密包裹着,只剩下一半依然留在外面,李瑾川狂喜,头皮传来鸡巴从未体验过的包裹感,瞬间爽得他精液翻涌,想就此不管不顾地射江殊予一肚子。

    江殊予腰身太过纤薄,李瑾川的鸡巴猛一进来,他那肚皮上立马显出一个粗长条状的凸起,江殊予被干得无意识地翻着白眼,从屄眼儿到肚皮到大腿,都在无意识地抽搐,如同被玩虐过度的性爱娃娃。骚又骚得很,操又不耐操。

    李瑾川大口换了几口气,终于冷静了许多,江殊予的腿再次被他架在肘间抬起,大腿开得不能再开,小屄撑得不能再撑的,收容了李瑾川的巨物。

    他的阴唇被挤得几乎没有容身之地,整个小屄除了前头那绯红的阴蒂,好像只剩下一个洞被李瑾川占领着,胀、痛、满得几乎要撑破他了,江殊予觉得自己要死了。

    李瑾川确认他下面没破后松了口气。随后,他插进了江殊予的屄里,破了他的处,彻底占有了他的这个事实,把李瑾川满足得骨头都酥了。鸡巴可以随便插他,手可以随便摸他、抽他,李瑾川敢发誓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