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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抓到正在自慰的骚老婆

    球场一楼器材室。

    李瑾川开门见山:“吃避孕药了吗?”

    女生一怔,瞬间像见到鬼一样瞳孔震惊,一脸不可置信,“什么?李瑾川?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他妈今天嗑药了吧?”

    一米七五的大胸妹子跟中了晴天霹雳一样,看着他连连后退,“李瑾川,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恶心!”

    说完,长腿一迈,影子也没留的跑了。

    李瑾川无所谓,随意踢飞路边一颗碍事的石籽,往二楼监控室走。

    都不是他,见完第一个人后,李瑾川就已经不抱希望地破罐子破摔,这人听得懂最好,听不懂也拉到,他现在懒得考虑那么多。

    二楼。

    监控画面被调到两周之前,那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出现,李瑾川的训练赛、院赛、校赛,他几乎一场不落,有时坐在远处,有时坐在场地中心,都是人多密集的地方,他选择尽量不惹人注意。

    唯一不变的是这人从未摘下的鸭舌帽,遮住他大半张精致的脸,眉眼都隐藏在阴影之下,只露出优雅的下颌线和形状漂亮的唇。

    场场不落,除了李瑾川被一个强奸完他就跑路的骚货绑架那天。

    可能是想不到篮球场这种场地空旷的地方也会发生这样恶劣事件,学校设在篮球场的监控就两个,难免有监控死角,这人天天来,想必对这里比谁都熟。

    李瑾川盯着他看了好久,胸口像噎了半两陈醋一样发酸发胀,心烦意乱。

    监控时间被不断往前翻,李瑾川看了他一晚上,不是为了确定那天那人是不是他,而纯粹想多看他两眼,看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风雨无阻地往篮球场跑,就为了远远地看他一眼,而李瑾川像是瞎了一样,从未注意过他,让这样惹人注目的人在他视线里出现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次错过。

    李瑾川甚至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漂亮出众却又脸皮极薄的人,是哪来的勇气给他下药,绑架他,边哭边用他还未开过苞的嫩逼强奸他。

    监控被他一天一天往前翻,直到一年前,模糊像素下的漂亮少年终于摘下了黑色低调的鸭舌帽,露出一张五官线条朦胧却依然惊人夺目的脸,齐耳的短发乌黑,肤色极白,唇色艳丽,过目难忘。

    李瑾川紧咬着牙,电脑屏幕里的美人似乎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眼神轻飘飘地往他这儿看了一眼,双目流眄,如帆过海,像是只高傲优雅的猫轻描淡写地看了你一眼,后又悠悠移开视线,不动声色的勾引。

    李瑾川猛的呼吸一滞,吐息粗重火热,他飞快后退了两步,盯着屏幕里漂亮少年的视线艰难下移,性器胀热硬挺,将运动裤撑出个不小的鼓包。

    妈的。

    李瑾川双手微颤,如同被火烫了一般,飞速关掉监控屏幕,转身出门。

    没课的时候,江殊予喜欢在老教学楼附栋的废弃教室里自习,这里几乎没人会来,就他一个人,他甚至可以把紧紧裹住他一双大奶子的束胸解开,揉着敏感的乳蒂,想着李瑾川自慰。

    自习本早已经不知丢在何处,钢笔也不见踪影,束胸被他裹在腰上,江殊予浑身泛着层薄红,T恤被他叼在嘴里,布料漉湿,平板里放着李瑾川脱了球衣当汗巾擦汗的照片,块状饱满的肌肉泛着麦色的汗渍光泽,炽热的荷尔蒙像是隔着屏幕烧到江殊予身上,将他一身烫得发红发热,额上香汗淋淋。

    “唔……李瑾川……”江殊予美目氤氲,像只被干得浪叫的猫一样呜呜咽咽,“呜呜……李瑾川……好大……唔……好厉害……学长……”

    消失的钢笔正插在江殊予红嫩湿滑的屄里,潺潺地流着水,内裤被冷硬的钢笔剥开,深深卡入他一侧肥嫩的阴唇,勒出一团鼓起的粉白嫩肉。

    照以前,江殊予不敢这么玩,手指插入嫩穴的深度只敢浅尝辄止,他怕把处女膜给玩坏,被李瑾川破了处后他就愈发放肆,别提家里超大号的假阳具,连教室里一支不起眼的钢笔他都敢将其全然插进穴里,把他插到高潮。

    一双形状漂亮饱满的大奶被搁在课桌上,乳晕大而粉,乳头极红,嵌在嫩白的奶子上,如同两点红梅落在白雪之上,漂亮艳丽。

    江殊予一手掐着一只奶子,嫩奶头早已经被他玩得坚硬勃起,修剪得体的指甲抠入奶孔,不断刺激着含在奶孔里几乎不见天日的敏感鲜嫩的乳肉。

    “啊啊啊……老公……”江殊予咬牙拧着眉毛,神色痛苦骀荡,像是真被男人玩到高潮一般,“唔唔……好棒……哥哥……就是这样……唔唔……大鸡巴好厉害……”

    不够……不够……江殊予难受地摇着屁股,葱白的手摁在自己纤薄的肚皮上,细长的钢笔深埋进他穴里,几乎可以将他窄小的穴道填满,可是不够,根本不够,江殊予拼命缩着小穴让那细硬不断变换着角度地干自己,也根本不够。

    他想要李瑾川的大屌,粗壮得不可思议的巨屌,又硬又粗,狠狠插进他深藏在他穴道尽头的骚子宫,不留余力地干他,恨不得把自己两颗硕大的囊袋都挤进他屄里,狂干猛操。

    即使把他干得痛苦难耐死去活来也没关系,只要是他的大屌,江殊予的骚逼就算被他操烂也没关系。

    呜呜呜……李瑾川……

    “李瑾川……呜呜呜……”江殊予仰着头吟唤,拼命抠着自己娇嫩敏感的乳肉,难受得酸心透骨,“呜呜呜……李瑾川……你什么时候来……”

    江殊予被一声巨大的踹门声惊醒,惊得小屄猛然一吸,连钢笔半截帽盖都给吸了进去,喘息连连。

    “江殊予?”

    江殊予看向他,肩膀猛的一抖,一怔,人都傻了大半,脑子一片空白,瞬间想到的不是赶紧遮住奶子穿好内裤,而是这件教室实在太老了,连反锁的门都能轻易被人踢开。

    李瑾川重新掩上了门,盯着他,喉咙发哑,江殊予漂亮嫩红的奶子像件瓷玉似的展览品一样被放置在桌上,奶头腥红,展示在他面前,桌底下骚嫩的逼里插着根黑色钢笔,细长硬物将他一张红嫩的逼狠狠破开,肏得他骚水横流,李瑾川竟不知道自己竟小心眼到会吃一根笔的醋。

    “没其他人。”李瑾川搬了张桌子抵住被他一脚撞烂的门,摆好后又拖了两张抵在门口。

    江殊予反应过来后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除了放下T恤欲盖弥彰地捂住自己一双大奶,脸色惨白如纸,“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声音颤抖,音色独特好听,如同李瑾川印象里那一声声性感勾人的浪叫。

    李瑾川深深地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看穿一样,看了好一会儿说:“你平板里那个人。”

    江殊予脸色又倏地一红,立马关掉了平板,他在自己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李瑾川知道他的声音,他肯定认出他了。

    李瑾川是来兴师问罪的,他肯定会骂他恶心,骂他不要脸,骂他骚,骂他是个婊子,甚至会狠狠打他一顿……

    呜呜呜……李瑾川会讨厌他……

    江殊予面色又一白,嘴唇微颤,埋着头一丝一毫都不敢看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呢喃细语,声若蚊蝇。

    李瑾川把他桌上的平板收走,又把他面前课桌搬走,江殊予坐在椅子上,身形瘦弱,嫩逼湿红,如同被侵犯被强暴一样。

    “记得我吗?那天你就是这么强奸我的。”李瑾川掐着他尖瘦漂亮的下巴,逼他看自己,逼迫他回想起那天他是如何将他绑在椅子上,勾引得他鸡巴凶猛勃起,硬热粗长,叫嚣着立马想要一张粉嫩骚逼给他当鸡巴套子,给他狂插泄欲,江殊予便趁机坐在他身上,用他温热湿滑的处女骚逼强奸了他紫黑色的壮硕无比的大鸡巴。

    江殊予白着小脸,泫然欲泣,喃喃低语着“对不起……”,甚至连哭都不敢哭出声,硬挺的奶头将他宽松的T恤撑起骚硬的两点,甚至能透过那层轻薄的布料,看见他底下一双骚奶子,他那奶头是如何红嫩如何挺硬诱人。

    李瑾川呼了口气,命令他:“下面东西拔出来。”他在跟一根无关紧要的钢笔拈酸吃醋。

    “拔出来。”李瑾川再次提高了音调,忍着脾气,他的鸡巴想了江殊予这么多天都没有干到他的嫩逼,一根钢笔竟能轻而易举地插进江殊予的屄里。

    “骚货,欠操的东西。”李瑾川咬牙切齿。

    江殊予哭哭噎噎地埋着头张开腿,他看见李瑾川的硕大性器已经全然勃起,将灰色运动裤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呜呜呜……”

    江殊予受惊得厉害,细长的钢笔被他紧窄的嫩逼深深吸进穴肉里,江殊予的手伸不进去,只能不断挤着穴肉,希望能将这孽物排出来,却怎么也不遂他愿。

    “呜呜呜……李瑾川……我弄不出来……”江殊予捂着眼睛,边哭边抹眼泪,白得通透的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红嫩一片,我见犹怜。

    “这么舍不得?”李瑾川抬起他漂亮精致的脸蛋,恨不得将这张漂亮脸蛋刻进脑髓,“老子鸡巴干你不比这个爽?”

    李瑾川说的越云淡风轻,江殊予越能察觉他生气的迹象。

    “李瑾川……呜呜呜……不要凶我好不好……”江殊予哭得红了眼尾,眼睛如同一汪映着潋滟波光的清泉,漂亮诱人得男人见了没一个会不喜欢。

    李瑾川显然收到了他求救似的眼神,深呼了口气,跪在他腿间,大力将他双腿扳开,就是这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缠绵悱恻地圈住他腰身,将他鸡巴狠心地塞进自己紧嫩的穴里,把自己玩得高潮迭起,淫水狂喷,最后紧夹着李瑾川的腰,骚逼紧锁着他偾发胀硬的鸡巴,骚嫩的处女逼夹得他猛插进他子宫,射了他一肚子精。

    李瑾川扳开他被玩得红软的嫩穴,却不帮他将深插入他穴道的异物拿出,“还让谁干过你?”

    江殊予哭花了眼睛,不断摇着头,只看见李瑾川把他裤子扒了丢在一旁,死死扳开他两条白嫩的腿,手指剥开他已经被淫水浸湿,裆窄得像是丁字裤的骚内裤。

    “双性人。”李瑾川把他藏在内裤里的小肉茎翻出来,捏在手里把玩,“鸡巴这么小,屄也这么小,你到底是女的还是男的?”

    “呜呜呜……不是……”江殊予肩膀一颤一抖地哭,想要推开李瑾川肆意玩弄他肉茎的大手,被李瑾川一巴掌扇在小鸡巴上,顺带重重摩擦过他完全露出的敏感的嫩阴蒂。

    “唔唔……”江殊予咬着嘴巴,不敢浪叫出声。

    “叫啊,骚母狗,老子打得你不爽?”李瑾川连扇了他十几下,抽得江殊予终于仰着脖子,放生浪叫。

    “母狗。就他妈欠操。”李瑾川站起身来,抬脚用他粗糙的鞋狠狠踩住江殊予细嫩的鸡巴和骚嫩的穴,江殊予凸起的阴蒂抵在他鞋底,如同嵌在软肉里坚硬的小石籽。

    “上赶着给老子操,上赶着让老子的鸡巴给你的嫩逼开苞,处女膜都被老子操烂。”

    江殊予被他掐着脖子,喘息艰难地翻着白眼。

    李瑾川抵住他又嫩又硬的阴豆子,脚底狠命揉搓挤摁。

    他掐着江殊予的脖子,捂住他吐着舌头娇喘的红唇,不准江殊予出声。

    “老子现在要强奸你,你敢出一声,招来了别人看见你这幅骚样,老子就用鸡巴把你肚子操烂,把你的嫩鸡巴剁了喂狗,再把你的骚子宫拽出来,先给老子肏得够,再踩烂,丢出去给野狗当鸡巴套子。”

    江殊予被他唬得失了样子,好似被浇了一盆开水,浑身都被烫得发麻,哭也哭不出来地惊恐瞪着大眼睛,面色惨白,好似真的看见了李瑾川把他嫩鸡巴剁下来,把他的嫩子宫扯出来,拿在手里套住他的紫黑勃起的巨屌,用他的大鸡巴捅,疯狂朝着那嫩肉捅了几千回,捅烂了,再丢出去给狗肏。

    “唔……”江殊予哭噎着无助地摇着头。

    李瑾川见他信以为真的骚样,只觉得漂亮可爱,眼睛无助地看着他,除了乖乖给他肏,什么也反抗不了。

    “骚货。”

    李瑾川隔着外裤掂了掂自己硕大沉重的粗长肉棒,耀武扬威地朝江殊予奶子顶了顶,“留着你的骚子宫,给老子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