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诺奖颁奖典礼
谁说长途飞机上，就只有饭和饮料来的？ 这里不仅有饭和茶水饮料，还有新鲜水果和小零食。 它们就摆放在陈申面前，葡萄橘子香蕉苹果，薯片巧克力果冻等等很多。 只是，这些就陈申一人拥有，别人？不好意思，本航班不提供此种服务。 莺莺燕燕中，陈申被包围着，让一个个空姐索要签名。 后面几位年轻的摄像小哥，只有咽口水的份，暴殄天物啊！自己怎么就不获诺奖？要是自己获奖，那会是什么光景？ 有位流口水的小哥，已经脑补出一出泡沫大剧了，和某位漂亮空姐，走在婚姻的殿堂，娃名都想好了。 被边上女记者敲了敲脑袋瓜，这才醒悟过来，用喷火的眼睛看着陈申。 生瓜蛋子，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签名完成，在空姐的依依不舍中，她们相继离去。作为服务人员，她们可不能一直围在陈申面前不走的。 只叹：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 “朱姐，吃苹果？” “呵呵，不了，那是别人的心意，我吃了，怕被人下毒。” “白叔？” “我也怕被人下毒。” 陈申很苦恼，这么一大桌子，自己吃不下啊。 突然，听到身后哈哈哈的喘气声，很像是那种狗狗发出的吐气声。 “来，小哥们，我吃不下这么多，分一点。” “好嘞。” 摄像小哥不怕下毒。 生物钟到了，陈申等人在睡梦中，飞机降落瑞典首都阿兰达机场。 时差七小时，当众人抵达，天空黑乎乎一片，需要再睡7个小时，天色才会大亮。 不过众人已经在飞机上睡够多了，根本睡不着。 瑞典华国大使馆这边，已经有工作人员在接机了。 陈申在空姐簇拥中下了飞机，又在一群大老爷们簇拥中，离开机场。 之后的几天，陈申在使馆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游览了一下斯德哥尔摩老城区，很美，就是我们印象中的欧洲景象。 还吃了一些当地美食，本来想要去别的地方游览的，不过时间很紧张，还有各种准备工作要做，怕耽搁了正事，只能待颁奖典礼之后，再找时间玩一玩了。 一间客房中，朱蕾翻译官拿着稿子，指着上面的单词。 “kidding，什么意思？” “不知道。” “那areyoukidding？连起来，你知道了吧。”（你在开玩笑吗？） “你是凯蒂吗？” 沉默，然后声音拔高：“no,iamserious！后面接这句，什么意思应该能联想到了吧，整句！”（不!我是认真的!） “不,我是史而瑞斯，整句意思就是，你是凯蒂吗？不,我是史而瑞斯。” 房间很压抑，气氛很沉重。 “陈申，你没好好准备吗？” “额，嗯，没有准备。” 陈申直接点头承认，说两个月，一直忙于研究室的事情，或者学业上的事情，一点功夫都抽不出来，那是假的。 就单纯的，陈申不想花那个力气，说俗了，这就是一门语言，外国人生来就会，有那时间精力，研究一下沙漠之茵不好吗？ 朱蕾看向白松，白松揉捏着下巴，心中有了决断。 “陈申，我来和组委会说一下，这要占了你年纪小的缘故了，15岁的少年，总不能苛刻你精通英语吧。我想，那边是可以通融的，还是可以上台。” 朱蕾惊喜道：“颁奖典礼，陈申可以用中文演讲？” “应该是可行的，史无前例的15岁嘛，哦不，纠正一下，老外不用虚岁，咱们陈申周岁才14，就因为年纪小，接触英语时间不多，因为不会讲英语，而不让陈申上台演讲，最后丢脸的，不会是我们华国，而是他们！毕竟他们口口声声人权嘛，人权国家。” 之后，白松外交官又想了想说道：“不过，开场白，比如问好之类的，还是用英语为好，也算是展示了我们的一个态度。” “好。” 当白松外交官急匆匆走了之后，陈申一个激灵，看向朱蕾道：“打招呼我会，你看，嗨喽，古德阿福特怒！” 朱蕾揉了揉眉心，中式英语，怕是只有国人才能听懂吧，要教的很多，他怎么有脸出去玩的？ 恨铁不成钢啊。 2004年12月10日，这个月份正是北欧隆冬最深的时候。地处波罗的海岸边的斯德哥尔摩城，静静地享受着冬日午后被积雪照亮的天空。 天空中出现了北极光，在极光的照耀下，整个城市活泛了起来。 这一天，这座城市，成为了世界媒体所关注的焦点，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著名的诺贝尔奖，在这座城市颁发了。 市中心蓝色墙面的音乐厅前，早就有专人打扫的干干净净，这座建于1920年的音乐厅入口，庄严的竖着十根希腊式的石柱，被称作“距离北极圈最近的希腊神庙”。 音乐厅前，平日热闹的水果花市，今天全部放假了，来自全世界各地的电视台记者，以及负责保安任务的警员，早早的就候在门外。 瑞典皇室成员，瑞典政府要员，瑞典经济生活的决策人士，以及来自世界各地的教授们、博士们、著名作家们、重要人物等，陆续进场。 在这些人中，陈申身着量身定制的西装，缓缓踱步向前，身后跟着白松外交官，朱蕾翻译官，也是西装西裤。 至于国内记者还有唐市长他们，这伙人已经早一步进入会场了。 这进入会场也是有先后次序的，有点像是明星们走红毯，咖位大小决定顺序。陈申作为这一届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除了几位德高望重，半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同志，他已经算是最后面进场的一撮人了。 聚光灯，闪光灯从开始就没有结束过，照亮世界让白天更显光明，陈申只听到耳畔全是快门的声响。 进入会场，在这庞大的音乐厅，早就有标记了陈申的名字座位，在最前面，落座。 白松和朱蕾也沾了陈申的光，坐在了他的身后。 音乐厅中一直在响着奏乐，是那种大型的交响乐，让众人觉得自己不是来参与颁奖典礼的，而是过来欣赏音乐会的。 16点30分，音乐停了下来，诺贝尔基金会主席走上台前，隆重宣布本年度诺贝尔颁奖典礼正式开始。尽虚叹的初三学渣获诺奖，能上高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