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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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赤翎回到家中。 白慢慢早就醒了。 房间内充盈的气息,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不时瞥过云屹脖子上的咬痕:“一场酣战吧。” 云屹从厨房端出一碗乌漆墨黑的食物,看都没看他一眼:“说点人能听懂的吧。” 他上了二楼。 还未敲门就被里边的人呵斥。 他屡屡碰壁,却又乐此不疲。 “那我给你放门口了啊~你记得吃哦!” 白慢慢在门内大吼:“一边去!” 赤翎倚在自己房间门口:“哟?终于把人惹急了?” 云屹却漫不经心地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她只是被我弄疼了,在生气罢了。” “她居然能同意?你该不会使了什么手段吧?” 话一出,云屹赶忙靠近两步捂住赤翎的嘴:“嘘!不说话你会憋死吗?” 赤翎头一歪:“果然。” “我只是吃了几颗蛇果而已...” 书房内的怒吼声震耳欲聋:“我还没死呢!全听到了!” 云屹肩头一颤,拉着赤翎:“走走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城邦早已建设完毕。 就连饭馆和茶馆都装备齐全。 两人挨坐在一起,店内的工作人员识趣地四散回避。 赤翎挑着眉:“两天?” 云屹居然脸红了起来:“没控制住...” “刚开荤的小崽子是这样的,不懂节制。” “你不也是个万年单身的老家伙吗!” 赤翎眼角玩味:“也是,我也是时候找个伴侣了...她就挺不错的。” 云屹喝到一半的水差点喷了出来:“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求偶这种事情,决定权在雌性。而且我生的美丽,才识过人,不选我才让人费解。” “...你到底能不能说点人能听得懂的。算了,反正慢慢她不会喜欢你,懒得和你争。” “哟?改口了?不叫姐姐了?” 云屹脸更红了:“我发现叫名字...也挺好的...” 赤翎耸肩:“我对你们这点小情趣不感兴趣。” 说着,他从衣襟里掏出吊坠:“我找来了个好东西。” 云屹吃惊大喊:“你哪来的!!” 声音骤大,街上的人纷纷猝足观望。 他连忙将吊坠拿走,装作无事发生。 等到人群继续行走,这才小声道:“你哪来的这东西?” 赤翎拿过一个果子:“当然是借来的。” “我才不信!你俩不是闹矛盾了吗?他怎么可能借你!” “哟?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他啃了一口:“我当然还使了些手段。” 吊坠在云屹的手中发出莹莹白光,不时闪烁着好似在感应什么。 “你拿这个东西来干嘛?” “当然是给你姐姐用了。” “你又想干嘛!” 赤翎嫌弃他声音大,身体向一边倾斜了些:“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来听听?” 云屹低声咬牙切齿:“你又想干嘛?” “我能干嘛?这东西又害不了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 手中果子被啃食干净,赤翎又拿起了一个:“当然是想解开你姐姐身上的谜团了。” “她能有什么秘密!” “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全浪费了?” 两人坐在饭馆内实在显眼,索性悄悄建起了一个小结界与外界隔绝。 赤翎接着道:“我怀疑你姐姐身体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 云屹拍桌站起:“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解释她身边不时会蹦出另一种灵力?又怎么解释她一边什么都不懂,一边又什么都知道?” 他翘着二郎腿:“而且你从她身上看出了兽型了么?她又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属相都没有?上次我拿来试炼石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她什么都能吸收,却也什么都用不了。” 云屹被一连串的质问说服,也狐疑地坐下:“那...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身体里又住着谁。之前的冬季祭祀,她无端唤出冬神不会是巧合,因为灵力储备亏空而疯狂汲取外界灵源也不会是巧合。这个世界上,能够疯狂吸收别人灵力的会是什么人,你应该最清楚了。” “你想说她是魔兽回廊里的人?!” 赤翎静静沉默,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 良久,他问道:“我问你,你跟她交配过后,灵力有没有变动?” 云屹思考了一会,随后摇头:“除了结印变成死印以外,没有什么别的动静...倒是我给她开治疗阵的时候,开了两三次才成功...” “所以这点就很奇怪。如果她是回廊里的人,应该会无差别吸收才对,可她却更像是被动的,而且本人应该没有察觉。” “所以你怀疑她身体里还住着别人,想通过她本人养精蓄锐?” 赤翎忽然一笑:“哟?还知道这个词呢?” “我、我跟慢慢学的。” 云屹面红耳赤:“别打岔!我说的到底对还是不对!” 赤翎抓起发丝用指尖梳理:“对。所以知道她身体里的人尤为关键,毕竟如果真的是我俩猜的那样,那内个人恐怕就要有大动作了。” “内个?哪个?” 两人对视了很久。 久到云屹终于能够跟得上思维。 “你是说终冬大陆里那个?!” 赤翎满意轻笑:“聪明。”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真是他,那元肯定会出手的,不可能任由他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本人不行,才会借助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力的人去达成目的。” “这...这...” 云屹坐立难安:“她不会是回廊里的人,不可能的!” “你别着急,现在不是把吊坠拿来了嘛,是或不是试一试就知道了。” “可!可万一...” 赤翎站起,整理自己一头红发:“所以我等会要去见个人。” 云屹慌张起身将他拉住:“你疯了!私自见他你会被!” “没事,我自有办法。现在先去找她吧,先把事情弄明白。” 三人在客厅端坐。 白慢慢被云屹软磨硬泡,终于是下了楼。 她看着两人,又看着吊坠,云里雾里不知什么情况。 “你带上看看好不好看。” 云屹拿着吊坠,笑得灿烂。 “你俩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他点头。 “闲的没事干是吧?!你们没事我还有事呢!” 她一阵无语,站起身就要上楼。 可赤翎却紧接着道:“不要就不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有人不懂欣赏。” 激将法屡试不爽。 白慢慢立马转身:“谁不懂欣赏了!好看也就算了,这吊坠脏兮兮的有什么好的?” “是吗?” 赤翎拉过云屹的手臂,将袖子拉上来,露出上面不知何时挂上的伤口。 那伤口正在泊泊冒血,深可见骨。 “可惜了云屹为了拿到这个东西,伤成这样。” 说着,他渐渐大舌头起来。 不多时,便皱着眉捂着住口鼻,看起来有些痛苦。 云屹痛苦的憋着坏笑,忍着不敢破功。 白慢慢看到伤口,心一下就揪了起来。 犹犹豫豫间见云屹龇牙咧嘴的样子,这才将吊坠拿了过来。 “带就带,别拿苦肉计激我。” 两人瞧着草绳缓缓套入脖颈。 专注着屏息凝神。 直到上面的白色的荧光过度成粉色时,都能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白慢慢狐疑的打量着他们:“你俩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衣襟凌乱,乳沟在石头下若隐若现,立马就火冒三丈起来。 “都是一群臭流氓!!” 楼道奔跑的咚咚声被大力关上的门终止。 云屹看看赤翎。 赤翎又看看他。 异口同声。 “是另一个!” “是另一个人...” 云屹哭丧着脸:“这下怎么办。” 赤翎颓废地往沙发靠背一躺:“算了,只要知道不是他就行。至于到底是谁,完后再说吧。” 云屹也往后一瘫:“只要不是他,我也放心了。” “啧,别靠近我!” “这沙发就这么大!要嫌弃你滚开!” “我躺在这里没人敢说,就你话多?诶!你起来,我羽衣都皱了!” “谁规定沙发就一定是你的了!去去去,一边去!” “这是我的地盘,我用沙发时间最长,自然就是我的。” “老东西!不要脸!” “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皮痒了是吧?” “又想打架是吧!” “怕你打不过。” “来啊!” “来就来。” 两人又房内追逐起来。 楼上传来门打开的声音,几本书应声飞下。 “你俩有完没完了!!出去打!!!” 两人被去驱赶出门。 良久。 赤翎拍了拍身上的冰渣:“懒得跟你动手了,我走了。” 云屹揉着自己红肿的脸:“下手真狠啊你...诶!等等!” 他回头:“怎么?” “你...该不会是想把自己的灵力分出去好进那个阵法吧?” “你当我是你?把自己的灵力藏起来好耍小把戏,我不屑于做。” “那你怎么进去?那个阵法可是元...” “嘘!你这嘴巴怎么这么直。” 赤翎一跃而上:“总之在我回来之前,别再叫它的名字,不然你和我都要遭殃。” 云屹:“你能找到他吗?” “别忘了我是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