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令人发飘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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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镇上时,难得一见的太阳露出笑脸,照在空荡荡的青石板路上。 秋风吹过,灰尘和树叶让人迷了眼。 从镇头走到医馆,开门的店铺,只有少得可怜的四家。 一些妇人坐在只开小门的店铺前,搓洗一大堆脏衣服,或纳鞋底,比村子里还冷清。 完全失去了镇子上往日的热闹,桔梗扭头四下环顾多看了几眼,心中升起一丝怪异感。 想的却是离家查案的球球,直到现在都没露面,不知有没有遇到危险。 “老王大夫好,王叔好!”桔梗抱着小黑进门,礼貌地跟两王打招呼。 闭眼躺竹椅上的老王大夫,懒懒地睁开一条缝,手挥一下又闭上了眼。 “桔梗好啊!怎么抱着一条狗来了,是想请王叔吃狗肉吗?” 竹椅上的老王大夫眼皮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悄悄咽下口水。 “不能吃,小黑是为了保护弟弟才被人打伤的。 它前腿不能动,头上也挨了一棍,昨天晕晕的口吐白沫。 我找到好药材了!”桔梗微侧着身子,给小王大夫看小黑的狗头。 “呵呵,既然是因为救人被伤的,那就不吃它了。 你能抱住小黑吗?摸骨可能有点痛,别咬我一口哈!” 桔梗说的找到好药材,则被他自动忽视,一个小姑娘再能干能找到什么好药材。 可当他看到李安福手中抱着长长的鲜石斛条时,哪还有心思给小黑摸骨。 “不是,你真找到石斛了呀!看这年份不小啊!”小王大夫双眼闪闪发亮地道。 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的老王大夫,闻到一股青草的青香味,听到小王大夫这么一吼,咻地睁开精锐的双眼。 敏捷起身的动作势如壮年,两步跨到李安福面前笑呵呵地伸手。 “小伙子好样的,快给我看看。” 桔梗抱着小黑挡在想离开的小王大夫面前,递了递怀中的小黑。 “哈哈哈,一时着急给忘了正事,马上就给小黑看伤。” 小王大夫打着哈哈让桔梗坐到凳子上,刚要伸手,小黑却咧牙呜呜示威。 “麦冬,来抱着小黑的嘴,不让它乱动。” 姐弟俩合作下才将小黑制服,聪明的小黑痛得呜咽,却没对两小主人呲牙。 小王大夫接好错位的骨头,绑上夹板固定,笑道。 “这狗真聪明,真是难见! 送来的石斛都收了,50万一斤,给这么高是因为年份长,很难得。” 一眼看出药材不同的小王大夫,不忍直视他家老爷子,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直接生吃上了。 偏还挑最长的吃,一口下去多少钱,老爷子心里就没点儿数吗! 太丢一个老大夫的脸了! 只能他这个当孙子的来背锅了,不过那药材是真的好,他跑省城买药都没见过年份这么长的。 抱着小黑不离手的桔梗,不动声色地道谢,其实心中早将价格估算了一遍。m. “小王大夫,我只要银元,你知道我家情况的,太多纸币只会引来麻烦。” 小王大夫看着桔梗沉思,盘算着这些鲜石条拿到省城去能赚多少,点头道。 “要银元可以,但不能以刚报给你的价格算,不然我就亏死了。” 小王大夫已经想好了,明天就去省城,正好将家里准备的启动资金换鲜石条,翻倍是不成问题的。 “好,只要不让王叔亏就成!” “哈哈哈,你这丫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坑你了!”王子实瞥见桔梗的虎口有发炎,好心地道。 “别一直抱着狗,它身上有细菌,来给你擦点儿药膏在手上。 小姑娘留下疤就不好看了,送你一盒自制的伤药膏,有个破皮流血什么的都可以用。 这可是我家老爷子的独家秘方,不外卖的! 小黑腿上的夹板一周后就可以拆,没必要再来镇上。” 谁让他家老爷子掰下一截鲜条泡水喝,招呼都不打一下,脸啊! 李富有晕晕地上前将小黑抱到架子车上,脑中已是浆糊一片。 … 当桔梗抱着数好的一小包银元时,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发飘,心中所想与眼见完全是两码事。 56枚袁大头,像火碳一样烫着她的手和心,恍惚觉得挣钱并不是那么难嘛! “醒醒吧!钱真要有那么好挣,李家村的大多数人就不会穷到现在。 这次卖的价格高,是因为年份长加上量多,明年就不会有这么好的价格了。 千万不要失望哦!小桔子! 我已经将那些相关的人都收拾干净了,疯疯颠颠地活着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球球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兴奋得找不着北的桔梗终于清醒过来。 “球球真厉害,一下子就把坏人打趴下了。 我也要变成最厉害的,让人一见了我就怕得流尿。” 对球球盲目信任的桔梗,并不关心别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哈哈哈,我当然是最厉害的,养出来的崽子也是最厉害的。”球球越发觉得他养出来的崽子,是最贴心的。 他一番辛劳没白费! 身怀巨款的四人,不敢在镇上停留,如临大敌地匆匆回家。 在他们意识里,只有家才是最安全的。 架子车上的麦冬,用他那小肥屁屁坐着银元,不时对跟着车走的姐姐挥手。 重来的生活,幸福而快乐。 不管何时,姐姐都用她那瘦弱的肩膀撑起一片天。 … 正是午饭时间,好些村民端着大海碗,蹲在村道上谈论早上发生的事。 不时地吸溜一口碗中的稀粥或糊糊,再咬一小口酸菜,呲溜声响成一片,好似比赛谁的声音大。 李安福和李富有在村中现身时,蹲在村道上的人好似被按了暂停,清静得落针可闻。 有些人嘴里含着的糊糊流出,才猛的吸溜回去。 “安富叔、富有叔你们吃饭没有,到家里将就吃一口。”年过半百的庆生爹道。 “早上还见你们在家,这又是上哪儿去了!”石头看一眼有些瑟瑟的村人,憋笑道。 刚刚一个个还牛皮哄哄的,这会儿全都萎了,屁都不敢放一个,连很少喊的尊称都出来了。 真是一帮怂货!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