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有大想法的李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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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的李德天,不由一阵心寒,甚至为桔梗姐弟俩不值。 若真到那一天,就别怪他抢人了! 那这两孩子就是他——李德天的亲孙子孙女,直接过继到安福名下。 谁敢搓磨自家俩孩子,他第一个打上门! “明早我们俩老头子也去县城,正好送你们一程。”李德天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和麦冬先回去了。”桔梗起身告辞道。 “把火把拿上。” 眼见姐弟俩说走就走,刘春香急急进厨房拿出准备好的火把。 老人送姐弟俩出门时,小声提醒道。 “明天给你们带点粮食,也别嫌重。 在外面吃喝都要花钱买,能省一分是一分,三奶奶也没什么好拿给你的。” “谢谢三奶奶,我们走了!” 桔梗没推辞,明知推不掉的东西,再推来推去的就没意思了。 … 四点钟的清晨,寒意深重,山间的浓雾似毛毛雨。 三支火把在浓雾中前行,伴随着驴车吱嘎声。 自县城开通班车后,镇上有一趟最早到县城的马车,两位老人想送姐弟俩一程,才会一早跟着出门。 李德天将两背篓装到马车上,看着慢慢跑远的马车,低喃道。 “这一别,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这两孩子。 一转眼的功夫孩子就长大了,我们也老了。” “是啊,桔梗的年纪该说亲了,也不知二贵那个不成气的是怎么回事。 出去这么多年,信都不给家里寄一封。 男人还真是说变就变,两孩子没爹没娘的,以后可咋办!”李德才叹气道。 “不是还有我们两家嘛!帮忙带带曾孙还是没问题的。” 李德天挥鞭继续赶路,他才不会透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不然,这老东西非得跟他抢不可,那怎么行! 两孩子与安福有着深厚的感情,谁来抢都不行。 喷着热气的毛驴直打响鼻,抬蹄慢悠悠地赶路。 第一次去县城的两老头儿也不着急,天亮顺着大路跟人走就行。 至于到了县城要去哪里卖药材,桔梗已经给他们说了价格和地方。 鼻子下就是嘴,去问就是了,自认有些见识的两老头儿,根本不怵。 … 一路走走停停的班车,终于在下午到省城,桔梗爬上车顶,卸下自家的两背篓。 一背篓沉甸甸的粮袋子,足有一百斤重,一背篓大卸八块的野猪肉八十多斤。 提在桔梗手上如无物,轻松地从车顶上下来,惹得下面等着拿行李的人咋舌。 “这姑娘胆子挺大的,那么高的车顶都敢上去,换了我可不成。”一妇人小声跟同伴嘀咕。 “胆子再大有什么用,谁敢娶!”瘦长脸妇人不屑地呲道。 她家娶媳妇要的是老实听话,像这种胆大又有蛮力的人,根本不会考虑半点儿。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娶个长得好看的,看着跟着小妖精似的。 还不得把她家宝贝儿子的魂儿给勾走了,儿子还是要跟老娘亲才像话。 瘦长脸看向桔梗的目光越来越不善,她一把抓住身边的儿子。 “娘,出门在外还是少说两句吧!”青年头痛地道。 还没找到爹安顿下来,老娘就口无遮拦,很容易得罪人的。 … “哎哟!” 瘦长脸正想回儿子两句,哪知膝盖一软。 “扑嗵!”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方向正朝着走过来的桔梗。 “呵呵,这么早就开始要压岁钱了,可惜没有!”桔梗冷冷地道。 这世上怎么什么人都有,她又没刨这女人的祖坟,用得着对她恶语相向吗! 桔梗对绕到瘦长脸身后,正准备下黑手的麦冬摇头,示意他一边去。 桔梗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除了自家护短的球球,还会有谁! 【哼!敢对我家崽子不敬,活腻了!】 不平的球球不仅处罚了瘦长脸,还将此人身上的财物收刮一空。 谁叫她口无遮拦,不受点教训是记不住的。 【小桔子,你们先回去,我跟着这臭女人,看看她去哪里。】 不愿善罢甘休的球球,想看看是哪个缺心眼儿的男人,眼瞎娶了有皇位要继承的女人。 球球不善地看一眼她那土样儿,一张马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一身的土里土气,还他妈的瞧不起谁,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还真把省城当成村子里的地盘,想怎么横就怎么横! 【球球别玩太晚了!】 桔梗在心里跟球球提了一句,便与麦冬各背一个背篓,招来一辆驴车离开。 别人有什么心思,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有本事直接到面前蹦跶,非打得他们哭爹叫娘不可。 回家的桔梗自是忙着给几家人分肉,粮食就没分给他们了。wap. 一百斤米面,几家人也不够分的,还不如留着自家吃。 … 跟踪的球球,亲眼目睹了一场家庭大剧,兴奋得小眼神发亮。 “董志用,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啊! 难怪这些年不让我们娘俩进城,原来是在城里娶了个小的。 当初在家连裤子都没得穿,老娘全家供你上学,耗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财。 如今你竟干出猪狗不如的事来,大伙儿都来评评理啊!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苍天啊!” 瘦长脸袁三花坐在大门口,两把扯乱挽起的头发,又在身上胡抓几把。 顺势躺地上手脚乱蹬,放开大嗓门哭嚎,吵得左邻右舍全都出来看热闹。 董志用气得脸发青,眼里冒出一阵阵恶意。 【妈的,是谁泄漏他地址的!】 “大勇,把你娘扶起来,在门口又吵又嚎的像什么话。” 牙咬得咯咯响的董志用,还得强装笑脸,把这三人弄进院子再说。 董大勇对这个很少见面的爹虽有些畏惧,但还是坚定地站在老娘这边。 因为他知道,这世上只有老娘是最疼他的。 … “妹夫,你别生气! 咱家的地被瓜分后,乡下的日子不好过,我们才寻思着进城找你。 那些年咱爹对你不薄,把你当亲儿子疼,有啥好的尽可着你一个人来。”袁大嫂倚靠在院门口冷言道。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