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太子爷心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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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彪愣了愣,瞧出来太子爷这是有话说,可四莲还在书房里呢,他一犹豫,太子便瞧了出来,笑道, “怎得……你那书房之中有红袖添香,不敢让本宫见着么?” 牟彪尴尬一笑, “殿下说笑了,殿下请!” 说罢当先领路,又往书房而去,待近了书房,门前牟虎远远见着牟彪领了太子爷过来,吓了一跳,忙转身进去, “四莲姑娘,太子爷来了!” 贾四莲一惊,从书桌前跳了起来, “我……我这就走……” “走不掉了!” 牟虎道, “这时节出去冲撞了太子爷,那是不敬……” 他想了想拉了贾四莲往屏风后头一躲, “你就在这里呆着,别出声,别走动!” 贾四莲点头,老实坐在了屏风后牟彪用来小憩的软榻上,这厢牟虎转头迎出去,牟彪与太子爷已经到了门前,牟虎忙跪下磕头,牟彪目光在书房里环视一遍,没见四莲,知晓她是藏起来了,当下一挥手吩咐道, “去端茶!” 牟虎应声出去,牟彪请了太子爷在上位就坐,自己陪坐下首,不多时牟虎端了茶进来,待得他出去掩上了门,牟彪才问, “殿下,不知殿下有何话要同微臣讲?” 朱厚照笑道, “对着啸林我是说实话的,我这次来一是为探病,二来嘛……听说锦衣卫一直在办那拐子帮的案子,不知最近可是有了进展?” 牟彪闻听,目光一凝, “看来果然是无事不登门,太子这回来此,真正是为了这个吧!” 按理说太子还未亲政,这些事儿他是不应当过问的,难怪要借了探病的名头见自己。 想了想应道, “正在四处抓捕拐子帮中人,不过这等江湖帮派,狡兔三窟,甚是会躲藏,想要全部捉拿归案,只怕是要费些手脚!” 朱厚照点头, “啸林,你且同我好好说说这拐子帮到底是甚么帮派?” 牟彪便将那拐子帮的事儿一一讲来,朱厚照听得极是认真,闻罢目露愤慨道, “一个江湖帮派能有如此势力,在京城的地界上都张狂了这么多年,想来必是有人庇护的,也不知是到底是些甚么人,为了银子做这丧尽天良之事!” 牟彪想了想点头, “此案锦衣卫还在追查,想来应是有的……” 朱厚照沉了脸,哼了一声, “若是朝廷中有人与其勾结,锦衣卫决不可姑息,一定要严查,但有贪赃枉法者,必要按律法办……” 牟彪忙应道, “殿下放心,锦衣卫决不会姑息枉法之人!” 朱厚照点了点头道, “如此最好……” 顿了顿,目光炯炯盯着牟彪, “你们可是有查出朝廷官员牵扯其中?” “这……” 牟彪犹豫一下应道, “殿下,微臣受伤在家,那审讯之事多是由衙门中众叔伯们负责,有没有问出牵连之人来,微臣还不知晓……” 朱厚照点头, “知晓你受了伤,差事办不了,不过……啸林啊……” 太子爷目光深沉的看着他, “锦衣卫有纠察百官之责,依我所见,那拐子帮即是张狂至此,想来幕后必是有高官庇护,似这类南北贩运人口之事,难道他们自通州码头进进出出,衙门里便没一人知晓么?” 牟彪闻言心头一凛,想了想道, “这個……微臣还真不知晓……” 朱厚照微微一笑道, “这乃是大案,按说锦衣卫本当只向父皇一人禀报,本宫还未大婚,又未涉朝政,不当过问的,不过此等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帮派,不将其连根拔除,将身后的庇护之人全数捉拿,不能平民愤,不能安民心呐!” 牟彪点头, “殿下放心,锦衣卫必不负陛下,不负殿下厚恩,为民除了这一害!” 朱厚照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 “依啸林所见,那通州漕运总督赵昌可是有嫌疑?” 牟彪闻言这是当真吃了一惊, “殿下的意思是?” 这漕运总督可不比旁的总督,这乃是大大的肥差,乃是自景泰二年设置,到如今弘治年,前后换了三任,到这一任乃是赵昌,这位可是从二品的大吏,太子是这想做甚么,借着拐子帮的事儿,拉了他下水? 牟彪暗暗心惊, “太子爷这都还未亲政呢,就想对朝中官员动手了?” 朱厚照似是也瞧出了牟彪的惊诧,低声道, “啸林,不必惊慌,锦衣卫乃是奉旨办案,无论这后头靠山多硬,都当一查到底,想来父皇必也是会支持的,而本官……必也会……大力支持的……” 牟彪听着却觉着后背一阵阵发凉,这是想推了锦衣卫去得罪人么? 他面上做出一派忠义无比的样儿,拱手道, “太子殿下放心,微臣必鞠躬尽瘁,尽心办差!” “嗯!” 朱厚照极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二人在外头说话,贾四莲躲在屏风后头听着,久坐之下畏惧之心去了,便起了好奇之心,于是悄悄起了身,从屏风后头,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双眼去,向外头看去, “那与啸林说话的便是太子么?” 贾四莲悄悄打量那穿着华贵白袍的男子,生的眉目清秀,一派儒雅气质, “瞧着倒是斯斯文文,脾气很是温和……” 不过,也就是这样儿了,龙子龙孙原来……原来当真如啸林所言,也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没甚么好稀奇的! 贾四莲吐了吐舌头又缩回了头,耐心坐在软榻上,静等着牟彪与太子爷说完话,又送了他出去,隔了许久牟彪才回来, “四莲,四莲!” 见四莲从后头转出来, “四莲,让你等久了!” 贾四莲笑着摇头, “今儿倒是托啸林的福,我在屏风后头偷瞧了太子爷一眼……” 笑了笑道, “果然跟啸林所言一般,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都是一样的人!” 牟彪也笑, “我自然不会骗你,以后你嫁了我,有的是机会见这些天潢贵胄,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贾四莲闻言脸上一红,牟彪笑眯眯过来拉她的手, “好不易有些闲空,让人给打搅了,我们别说旁人了!” 这厢拉了她坐到窗边说话,这一对小情侣说话,实则也没有多少正经话儿,不过就是东拉一句,西扯一段儿,自己也不知晓说些甚么,心里只觉着只要看着对方,这胸口处是满满地,就是甚么都不说,取一本书来,坐在一起看,那都是欢喜的。 四莲倒是真想看书的,她前世里学了不少字,这一世忙着生计,竟是没正经看一本书,到了牟彪这书房里,见着满屋的书,那是满心的羡慕,牟彪怕她不识字,便取了一本有画儿的《杜鹃啼》,让四莲瞧画,自己给她念字。 二人就那么相依相偎的挤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初时牟彪还老实,待得见四莲看入神了,便悄悄伸手搂住她的肩头,还紧了紧手臂只觉入手单薄,心道, “四莲可真是瘦,以后进了门,必要想法好好给她补补!” 贾四莲没察觉牟彪的心思,一心落在了书上。 这书乃是老套的才子佳人,却是个悲剧,说的是一位落魄的才子上京赶考,投宿在一家富户人家里,与那家里的小姐一见钟情,私定了终身,之后才子去了京城得中状元,那位小姐在家乡苦等八年,久不见良人回归,知晓他是负了心,于是郁郁而终,而那才子做了多年的官,之后辞官回乡,路过那小姐的坟前突然狂风大做,吹得人东倒西歪,吹得他摔出了官轿,待得看清那墓碑之上的名字,这才想起自己与人曾私定过终身,知晓了小姐苦等自己八年之后抑郁而死,不由悔恨不已,一头撞在了墓碑之上,魂魄化做了一只啼血的杜鹃,在小姐的坟上啼叫了三天三夜,这才飞走了! 贾四莲看的唏嘘不已, “这书生是个负心人,那小姐却是个痴情种!” 牟彪嗤之以鼻, “这话本子都是编出来的,要编也要编得像些,这男人即是跟人私定了终身,怎么会在外安然做官多年,看见人家的墓碑才想起来旧事,这分明就是个存心负了人家,我瞧着他是经过那墓碑,被风吹的心里发虚,害怕小姐的冤魂报复,被吓死了!” 贾四莲听了只是笑,点头道, “这样的负心汉为他死了实在不值,可怜了小姐一缕芳魂!” 牟彪不以为然, “这小姐是个傻的,这男人头一年不回来,她当知晓事情不对劲儿了,再等上两年便应知晓,他是负了心了,这一口气等上八年,还为他丢了命,不是傻是甚么?这爹娘养她一场,不求她回报,也不能把一条命搭在一个男人身上呀!” 贾四莲回头好奇打量他, “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女子对自己一往情深,非卿不娶么?” 牟彪应道, “再是一往情深那也不能把命搭上呀!” 说罢紧了紧四莲的肩头,笑嘻嘻道, “四莲,你放心,我是不会学那负心汉的……” 见四莲眸光中似是有些不信,接着又道, “即便是我负了心,你也不必寻死觅活的,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顾好自己,这才是最要紧的!” 贾四莲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好!”江心一羽的锦衣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