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融融冬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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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发现利沅只有他一个男人了。 最近他每天过来,除非利沅没空或者不在家。她没空会告诉他她在忙什么,不在家会告诉他她去哪了。 先前在利沅家门口碰见的人,他当时听出了声音,是他和利沅第一次上床原本在她家里的男人。江河知道她不缺男人用,她生活里男人不是必需。他想过和她在一起可能要很长时间。 但是利沅主动选择了他。 又一次对他仁慈。 江河来到门前,先敲两下然后输密码,开门看见利沅,一路上的期待全有了着落。 利沅从厨房门口朝他走过来,江河锁了门,张开双手拥着她亲吻。 胸中热情沸腾,江河脚步往前将她压在玄关墙上,亲到微喘才分开一点,听见厨房里咕嘟咕嘟气泡翻滚的声音,原来她刚才在烧开水。 摸到利沅发梢有点潮,洗完澡没多久。他来之前也洗过,换鞋脱衣,身上只剩内裤,就近进厨房再洗个手。 “倒杯水晾着吗?”江河问。 “设了保温,做完再来倒。”利沅按开壶盖让降温快一点,看着江河弯腰的模样,手痒拍了下他屁股。 江河浑身绷紧看她,卡住了似的不知道说什么。 利沅觉得手感好,问他:“再打一下?” 江河依然不知道说什么,笑了下放松肌肉。 利沅打了另一边屁股,心满意足。 江河擦干手,掐着她腰提起来,利沅双腿夹上他腰,手指插入男人短发,搂着他脖子后面接吻。 边亲边往屋子里移动,江河两手抱她屁股,她的阴部刚好压着男人性器,隔着一条睡裤和两条内裤感觉肉根越磨越硬越大。 热热的,贴合的位置迅速地湿了,好想快吃进来,利沅余光一瞟,亲吻中偷空冒出“沙发”两个字,可以更快开始。 江河面对沙发把她放下,利沅直接扒了他的内裤。 肿胀的肉棒一被解救出来就朝她点头感谢,她堵着顶端小孔揉揉,抬起食指,晶莹的指腹对着他,“尝尝?” 江河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抗拒,低头含住指尖把他自己的东西嘬掉。 利沅笑起来,但她也是要尝的,因为江河戴套插进去了两人就又开始接吻。 他是头一回在沙发上,双腿分开跪着,膝盖尽量往靠垫里顶,让她的腰和背有支撑。利沅上衣解开没有脱掉,手搭着江河肩膀,长袖滑落到弯曲的手肘,下身脱光,两腿劈开,穴里含了他半根。 她指导他该怎么动,江河做得很好。 然而她心里非常有一股主动的欲望,肉根全部吃进去以后,她叫江河不要动,两脚踩住沙发自己在他胯上摇。 紧紧的肉穴裹着大鸡巴,腹肌显出来,大腿绷着浮出力量的线条,连柔软的乳房看起来也像两位战士,团结默契地画着圈。 肏得兴起,利沅腰杆一挺拉近两人距离,扶着江河肩膀,屁股直上直下拍在他大腿根。 耳朵里都是她肏他的动静,江河只觉得她威武迷人,心动不已。 “啊……啊要……要来了……”女穴咬着整根不再吞吐,她两股战战,淫肉扒在棍上像找到了磨牙棒一样疯狂地磨。 江河禁不住抱着她呻吟,胯下不受控制往里面顶,但已经没得进了。 利沅爽好了,见他也是要高潮,她身上松了劲儿往后倒说:“这样射不出来吧?你再操一会儿。” 江河托着她后腰,听她话性器进进出出,同时被穴里绞着,动作顺了就边亲边干,过几分钟感觉到了,江河把她压进沙发里射精,贴在她脸边轻喘,粗肉根出又进。 慢慢地一下一下,小穴好像吃肉一样,还是能循环的、吃不完的肉,利沅轻吟着,饱了一回又一回。 歇歇,肉身餍足的感觉消去些,心跳缓下来,去厨房里倒水。 热水撞进透明玻璃杯停在八分满,没能拥有水的一截杯壁只得到细密的雾气。利沅举起杯子挨在唇上,小心倾斜试了试温度,喝几口,余下交给江河,盖上壶盖继续保温。 玻璃杯放回,水没有了,雾气也没有了,有两个看不见的唇印,等着下一次做完来迭加。 利沅脱了上衣与江河赤身露体坐在床上,像个健身教练亲手检查他的叁角肌、胸大肌、前锯肌,江河有样学样,比她更负责,力度恰到好处地揉捏按摩她腿部肌肉。 下半身都放松了,阴穴软软,想拿个硬东西抵着,利沅靠过去,江河把她抱到身上。 她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平。 坚硬巨鸡笔直紧贴小腹,指向江河下巴,利沅跨坐,女阴压在茎根,屁股压着蛋。 她是突发奇想,不知道可行不可行,调整姿势免得弄疼他,腰腹谨慎发力,小屄往后压。 巨鸡抬头,争气地被她撬起来,离了小腹斜指上方。 利沅欢欣鼓舞,屄往前推,鸡巴回到原位。 她摇起来,动作一快,鸡巴就一翘一翘“啪啪”打在他小腹上。 江河大开眼界,有点不认识自己身体,“还能这样?” 利沅兴奋道:“哈,我没想到能成。” 看她开心,江河也觉得好玩,双眼亮亮地望着她。 小屄磨出了淫水,水多了太滑,不好作力了,利沅停下,在江河身上色情地摸了两把,“真棒,开始吧,我骑乘。” 她给江河戴套,扶着鸡巴自己坐到底,扭晃着骑。 江河抚摸她胯骨腰肢,也揉她乳房,直到被她擒住手腕说:“别摸了,有点软了。” 他顶一下自我感觉,“硬的。” “是我软了。”脑子里捋一捋,这事还得怪她。她忘了自己还想骑乘了,沙发上那一次用掉太多体力,撬他鸡巴玩也费了点劲。本来肌肉只是有点疲劳,尚能再战,但前戏让江河一通捏,两条腿攒不起劲,现在腰上也给他捏软了。 她道:“手抬起来,撑着我。” 双手与江河相扣,借他的力气接着骑他。俩都集中精神,想要好好配合,利沅脑子里念头闪过,突然说了一句:“好像骑摩托车。” 利沅没骑过摩托车,江河也没当过摩托车,两张脸茫然对望,利沅笑倒在江河身上。 没力了,不骑了,利沅趴着,下身蠕动,缓慢套着鸡巴,像沙发上最后几分钟。 才做到一半,却有一种完成了什么事的安心感。 侧脸枕在锁骨上,头发蹭着肩膀,胸印着胸。快感不强,饱胀安逸,利沅微微仰头张嘴吐息,湿暖的气流吹拂着江河颈部。 身下人稳定的呼吸变快了,也张开嘴来喘,像是不适地动了动脖子,蓦地呻吟一声,双臂把她的腰拢得更紧了点,接着又是几声呻吟。 和他快要射的时候有些相似,少了濒临爆发的感觉。别样的性感。 利沅没听过他这么叫,被搂着只能稍微撑起身子,不确定地问:“你要射了?” “不是,”江河咽了下口水,缓过来点,坦白回应她目光,“不知道。” 利沅看见他眼睛里的欲色,一点无措,还有信赖。 她心里隐隐约约摸到了答案,又不敢相信,和他对视着伸出手试探地触碰喉结。 江河没有动。 为了避免江河条件反射制住她,利沅只必要时用胳膊勾着他脖子后面,几乎没有碰过侧面和前面。 她手指轻轻地揉了揉。 “啊……”江河又喘出声。 利沅笑眯了眼,换一种撩拨的手法,令他喘得更急促。 原来他的敏感带就在致命的地方。 来日方长,她亲一下江河的唇,暂且放过他,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方摇屁股吸肉棒,她力气不够了江河就兜着她屁股帮她摇,利沅一直低头看他,一直笑。 弄到他先高潮,然后她也到了。 迷迷蒙蒙,身体像打通了,利沅连绵呻吟,胸口舒畅轻松。 余韵持续了很久,厨房喝了温水,浴室冲洗了身体,她还处在说不明白的感受之中。 心脏变成泉眼不停冒出气体,无形的是慵懒,是满足感,还会是别的什么令她舒服的感觉,无限聚集在她的身体里,太浓了成液体,又太实了成固体,她就成了只由快乐组成的人。 擦干身体和江河一起走出卫生间,江河往厨房走,利沅握住他手臂,“做饭还早,再躺一阵吗?” 视线相对,利沅想到他们刚离开又即将回去的地方。 冬天的太阳映照着卧室纱帘,满屋子都是和他眼里一样柔和的光。 不用他回答了,利沅嘴角轻提,拉着江河往卧室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