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低头认错
书迷正在阅读:改嫁皇叔后,我飒爆全京城、傻女医妃:病秧王爷缠上瘾、穿成丫鬟后我小奶狗夫君造反啦、重生后每天都在虐渣配、新婚夜,医妃武力征服了战神王爷、引她入怀、龙组兵王、重生蜜妻:秦爷少奶奶又在装乖了、贺总,夫人她又想离婚了、五年后,她带着三个幼崽炸翻全球
清念望着宁岸放榻边的手,迟迟没有动作。 默然片刻,清念笑了笑,问宁岸:“郡主是觉得近来身体有异常,还是出现有了孕期才有的反应?” 宁岸确实觉得异常。 按沈长亭所述时间,她推断如果自己有身孕,至少该有两个多月了。可自打她接手这个身体,没有过任何孕期反应。甚至是落水受伤这样的意外,都不疼不痒的。 除了葵水未至。 可葵水的日子,也不一定准确,万一是迟了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不能说葵水未至便是有身孕了。 可这些,不能跟清念说。 身体异常是最好的理由了,宁岸承认下来:“近来是有些反常,但又觉得日子太近,不知是真是假,怕兴师动众的让人失望。今日医官过来,想着刚好请医官帮我瞧瞧。” 清念帮她诊了脉。 开始脸上还是平平淡淡的,不多时,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宁岸瞧着她脸上变化,心里禁不住多了一丝忐忑:“医官,是探不清吗?” 清念收回了手:“确实探不出。” 宁岸心情复杂。 一时间,竟不知这算不算个好消息,试探着问:“那是不是说明,没有?” 清念摇头一笑:“非也,方才小人帮郡主问脉,只觉郡主脉象有些奇怪。有三分像喜脉,但又不全像,若是有其它病情影响了,倒也能解释过去。但郡主脉象又十分平稳,并无病兆,所以清念也无法判断究竟为何。” 宁岸疑惑:“就是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清念点头。 宁岸脸上透出失望的神色。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还是理不清。 宁岸心想实在不行回工作室验个血,现代科学总比这个把脉来得清楚。 这想法才冒出来,脑海中就响起一个声音:工作室只供解剖验尸,活人无法使用哦,咪啾~ 宁岸:“……” 你一个冷血系统,你卖什么萌? 冷血系统不说话了。 宁岸垂着眼眸,清念以为她为不确定有孕而失望,安慰道:“郡主先别顾着难过,兴许是日子短喜脉不清楚,过两日就清楚了。正好那边李大人家有个病人,我这几日时常过去,下次来时,顺路过来帮郡主瞧瞧。” 宁岸回过神来:“那就有劳医官了。” 清念礼节性的欠欠身:“郡主若无其它吩咐,清念便告辞了。” 宁岸点头:“方才的事,还请医官帮我保密。” 清念:“郡主放心。” 收拾好药箱,清念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转回身来问宁岸:“郡主近来可吃过益气养血为之物?” 宁岸想了想。 “姜糖茶算吗?” “不算。” “那没有了。”她不喜零嘴,除了喝过沈长亭给她的姜糖茶,就是正常吃饭了。 没想到吃的有什么不对,宁岸又问:“吃什么也会影响吗?” 清念道:“饮食对脉象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不过这些影响都不会长久,下次来再看看就是了。” 看到宁岸脸颊,她又补充了句:“郡主脸上的伤,可用煮好的鸡蛋敷一敷,可以消肿。” “好。” “告辞。” 清念一走,樱桃就跑了进来,担心的拉着宁岸左看右看:“郡主,您是不是还有哪儿受伤了,不好跟我们说?” 瞧她担心的模样,宁岸心中涌出一阵暖意。 笑了笑:“没事,我好着呢。” 樱桃鼻子抽了抽,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郡主您好什么呀,脸都被人打肿了,您何时受过这个委屈?那天杀的敢这么对您,就不该一刀杀了他,至少也要抓起来抽个百儿八十鞭的。”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吸了吸鼻子,又继续道:“您有事就跟奴婢说,别自己撑着。” 宁岸帮她擦擦眼泪:“知道了。” 看到站在后面欲言又止的沈长亭,她拍了拍樱桃的手,半哄半安慰:“好了,我这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樱桃张口想说什么,宁岸下巴扬了扬:“我与沈公子有话说。” “哦。” 樱桃这才应下来。 朝宁岸行过礼,又朝沈长亭行了一礼,这才退下。 等她走了,宁岸问沈长亭:“齐伯回去了?” “回去了。”沈长亭道:“方才主院的嬷嬷过来问你伤得如何,说父亲在写折子要参京兆尹和城卫司,母亲在劝他。我见齐伯担心,就叫他回去帮着母亲一起劝劝父亲了。” 宁岸失笑。 大将军对女儿的宠爱,可真是令人望尘莫及可歌可泣,怕这京兆尹和城卫司怎么也想不到,会因为两个小小的贼子被参。 正想着,沈长亭走了过来。 在榻边坐下来,变戏法般从袖中拿出一个鸡蛋,裹着锦帕,放在她高高肿起的脸颊上。 “烫……” 宁岸痛呼。 本能的伸手去推,反而被沈长亭擒住手腕,紧紧握在手心里:“忍一忍,凉了就不管了。” 宁岸:“……” 他离自己很近,近到连睫毛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长睫下那双眸幽亮深邃,一眼看不到底。 宁岸心跳又不自觉的失去了规律。 半晌,沈长亭幽幽的开口:“看了这么久,是在选哪儿下口比较方便吗?” 宁岸:“……” 看了眼被她咬过的地方。 一圈牙印都出血了,衣领处洇红了一片。 宁岸一只手被他抓着,另一只手去拿他手里的鸡蛋:“给我吧,我自己来。” “别动。” 男人声音低醇,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 宁岸默然良久。 从前赵宁安挖空心思,却没能换来沈长亭一丝垂怜,如今她一门心思的离开,他反倒开始对她好了。 “你其实不必如此。” “还在生我气?” “不是。” 沈长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抓在她腕上的手用力握了握,又松了力道,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凝着她的双眸,认认真真的道:“故意气你是我不对,你若还不解气,要打要罚我都认,只是……” 顿了顿,他又道:“可否不要再提和离?”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