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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0)更远

    2023年3月19日

    【第八天】

    致命早起,袁涵的身体和脑子都是麻的,然而某处闸门似乎已经打开了。下半身时不时就自动缩紧,即便是在接受抽插时。在烟雾缭绕太阳初升的山下田间,身体接受着一只年逾古稀的鸡巴。

    自己竟然在户外赤身露体……在广阔的农田里和人做爱……被人操;他竟然真的敢,敢来;他这么大岁数,牙都没了,竟然还硬的起来,竟然还这么能干……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接受了,没有反抗。被早起干活的老农干了三分多钟,脑子里才闪过关键词,但一切却没有终止。那些夸张的情境,对于一个大学女老师来说,似乎样样不可以,又似乎好像也/已没什么不行。无非是插入,身体发热,然后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不同的只是程度和情境。情境越离奇,程度越强烈。

    老农的身体当然是比不过年轻人的,但这环境,这情况,这人都太离谱了。不敢相信是真的。然而身下潮湿冰凉的泥土时刻提醒着袁涵,这就是人们生活的世界。

    于是一边被人世间的违规背德极限刺激,一边极致的回归大自然的原始,恣意释放身体本能的感觉,挥洒在天地之间。感觉就是天地如此广阔,山高水长,叫的再大声,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去管那些凡人俗世,自己做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

    获得快感,怎么不可以?!

    还是有些不可以的,比如不能让大爷射在身体里。于是陈年的精液化成了庄家的肥料。

    “大爷多少年没干过啦?”

    “三十年啦。”

    “那真得感谢女菩萨啦。”

    老人的羞涩,大爷呵呵着说不出话。

    ·

    小安坐副驾驶,袁涵在后座,半裸着,躺着。她隐约能察觉出自己身体进入状态了,主体的意识没办法很清晰,想来就是怪,加上好像都“没什么所谓了”的感觉,当然也不会在意把老安的车子弄脏。

    安沃把车开到之前来过的那个草墩饭店,搂着袁涵进后院借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换上了民族服装。也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反正周边也就能买到这些。此时间袁涵外表的安静赛似认识杨过之前的小龙女,内在的纷乱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想起二大爷早餐就要来二两,怀疑男人是不是随着年龄都会进化到那种状态。因为这才中午,老安就和饭店的老板喝上了。中间又来了个中年男人,眼神猥琐的总看自己,一听是姓郝的,浑身抖出一阵不适。不久饭店来了第二桌吃午饭的,两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外地的。很快,两桌就喝成了一桌,互相称兄道弟起来。

    袁涵在安静中低着眼,从未如此高高的审视过男人。听他们吹着些无聊的牛,一个个沉浸在交际里,烟酒里,又有哪个不是偷偷的注意自己。他们越是刻意的回避看自己,越是不经意的总把眼神飘过来。隐隐甚至有些得意。

    之后郝总离开,安沃来了个头发稀疏,块头很大的手下。再之后大块头开车,安沃坐副驾驶,袁涵坐在两个新认识的“朋友”中间……天黑时已躺在两人中间。

    被两个中午认识的陌生人干了,甚至没兴趣知道他们叫什么。只知道两个人的东西都不大,时间也不久,花样也不多。要说值得品味的点,就是“陌生”,还有帮身体续上了那种感觉。感觉之下,开始思考些有的没的,比如今天从一早出门,三个插进插进自己身体的,都是陌生人,有种好像随便在路边捡个人就能插进来的错觉,越想越奇怪,越上头。又比如下午那俩人……安沃随便就可以让人上自己,原来他对自己完全没有舍不得的意思,原来男人可以完全不在乎女人的……这才下头睡去。

    ·

    【第九天】

    听到安沃说要让她休息一天时,竟莫名的有点怪。便问:“那就不出门了么?”

    “出。”安沃道:“吃完饭咱们去丽江,带你玩一天。”

    “嗷。”袁涵反复对自己道:我脑子被烧坏了……又想:会不会他用什么办法把我给洗脑了?

    ·

    丽江离大理不远,不能说景色更好,但极富变化。和北方相比,眼前的草原更有灵气。

    最怕熟面孔,郝总一出现,袁涵就蔫了。安沃跟她介绍道:“这里是郝总的地,咱们来骑骑马。”

    “啊?我又不会?”袁涵一脸的天真可爱,又不做作。

    搞的安沃话说不利落:“我找个人……不是,给你弄个小马。嗯,很简单,骑上去就完了。”走开跟着郝总去看马。

    不久牵来一匹白脚的滇马,做好各种准备,三四人帮着护着袁涵上马。一众男人簇拥,搞的她怪不好意思,真想赶快上去骑走,然而论运动她是真不行。用了全力也登不上去,好容易被安沃托着屁股举起来,直接横着趴到了马背上,头朝下,双手在一侧,双脚在另一侧那种,被马儿驮着在草场上打转,搞的众人笑成一团。之后被“救”

    下来,脸红成猴屁股。

    “怎么?”安沃看着她好笑:“不骑了吗?再试试?”

    袁涵想要走开,道:“你骑吧,别管我了。”

    “别呀,来都来了。我带你一起。”

    怎么带?骑马还能带的?没等袁涵问,安沃已上了一匹高头大马。伸

    2023年3月19日

    【第八天】

    致命早起,袁涵的身体和脑子都是麻的,然而某处闸门似乎已经打开了。下半身时不时就自动缩紧,即便是在接受抽插时。在烟雾缭绕太阳初升的山下田间,身体接受着一只年逾古稀的鸡巴。

    自己竟然在户外赤身露体……在广阔的农田里和人做爱……被人操;他竟然真的敢,敢来;他这么大岁数,牙都没了,竟然还硬的起来,竟然还这么能干……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接受了,没有反抗。被早起干活的老农干了三分多钟,脑子里才闪过关键词,但一切却没有终止。那些夸张的情境,对于一个大学女老师来说,似乎样样不可以,又似乎好像也/已没什么不行。无非是插入,身体发热,然后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不同的只是程度和情境。情境越离奇,程度越强烈。

    老农的身体当然是比不过年轻人的,但这环境,这情况,这人都太离谱了。不敢相信是真的。然而身下潮湿冰凉的泥土时刻提醒着袁涵,这就是人们生活的世界。

    于是一边被人世间的违规背德极限刺激,一边极致的回归大自然的原始,恣意释放身体本能的感觉,挥洒在天地之间。感觉就是天地如此广阔,山高水长,叫的再大声,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去管那些凡人俗世,自己做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

    获得快感,怎么不可以?!

    还是有些不可以的,比如不能让大爷射在身体里。于是陈年的精液化成了庄家的肥料。

    “大爷多少年没干过啦?”

    “三十年啦。”

    “那真得感谢女菩萨啦。”

    老人的羞涩,大爷呵呵着说不出话。

    ·

    小安坐副驾驶,袁涵在后座,半裸着,躺着。她隐约能察觉出自己身体进入状态了,主体的意识没办法很清晰,想来就是怪,加上好像都“没什么所谓了”的感觉,当然也不会在意把老安的车子弄脏。

    安沃把车开到之前来过的那个草墩饭店,搂着袁涵进后院借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换上了民族服装。也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反正周边也就能买到这些。此时间袁涵外表的安静赛似认识杨过之前的小龙女,内在的纷乱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想起二大爷早餐就要来二两,怀疑男人是不是随着年龄都会进化到那种状态。因为这才中午,老安就和饭店的老板喝上了。中间又来了个中年男人,眼神猥琐的总看自己,一听是姓郝的,浑身抖出一阵不适。不久饭店来了第二桌吃午饭的,两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外地的。很快,两桌就喝成了一桌,互相称兄道弟起来。

    袁涵在安静中低着眼,从未如此高高的审视过男人。听他们吹着些无聊的牛,一个个沉浸在交际里,烟酒里,又有哪个不是偷偷的注意自己。他们越是刻意的回避看自己,越是不经意的总把眼神飘过来。隐隐甚至有些得意。

    之后郝总离开,安沃来了个头发稀疏,块头很大的手下。再之后大块头开车,安沃坐副驾驶,袁涵坐在两个新认识的“朋友”中间……天黑时已躺在两人中间。

    被两个中午认识的陌生人干了,甚至没兴趣知道他们叫什么。只知道两个人的东西都不大,时间也不久,花样也不多。要说值得品味的点,就是“陌生”,还有帮身体续上了那种感觉。感觉之下,开始思考些有的没的,比如今天从一早出门,三个插进插进自己身体的,都是陌生人,有种好像随便在路边捡个人就能插进来的错觉,越想越奇怪,越上头。又比如下午那俩人……安沃随便就可以让人上自己,原来他对自己完全没有舍不得的意思,原来男人可以完全不在乎女人的……这才下头睡去。

    ·

    【第九天】

    听到安沃说要让她休息一天时,竟莫名的有点怪。便问:“那就不出门了么?”

    “出。”安沃道:“吃完饭咱们去丽江,带你玩一天。”

    “嗷。”袁涵反复对自己道:我脑子被烧坏了……又想:会不会他用什么办法把我给洗脑了?

    ·

    丽江离大理不远,不能说景色更好,但极富变化。和北方相比,眼前的草原更有灵气。

    最怕熟面孔,郝总一出现,袁涵就蔫了。安沃跟她介绍道:“这里是郝总的地,咱们来骑骑马。”

    “啊?我又不会?”袁涵一脸的天真可爱,又不做作。

    搞的安沃话说不利落:“我找个人……不是,给你弄个小马。嗯,很简单,骑上去就完了。”走开跟着郝总去看马。

    不久牵来一匹白脚的滇马,做好各种准备,三四人帮着护着袁涵上马。一众男人簇拥,搞的她怪不好意思,真想赶快上去骑走,然而论运动她是真不行。用了全力也登不上去,好容易被安沃托着屁股举起来,直接横着趴到了马背上,头朝下,双手在一侧,双脚在另一侧那种,被马儿驮着在草场上打转,搞的众人笑成一团。之后被“救”

    下来,脸红成猴屁股。

    “怎么?”安沃看着她好笑:“不骑了吗?再试试?”

    袁涵想要走开,道:“你骑吧,别管我了。”

    “别呀,来都来了。我带你一起。”

    怎么带?骑马还能带的?没等袁涵问,安沃已上了一匹高头大马。伸手让她:“来,上来。”

    “不用……”拒绝的苍白无力,于是被安沃和旁人上下一起用力,给弄到了马上,坐到了安沃身前。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

    男人两只胳膊从两侧护住她,拉着缰绳,送上安全感。袁涵暗骂自己脑残:电视里不都是这么骑的,还珠格格那种,我还要问家怎么带,真是瓦塔了……还没准备好,安沃双腿一夹,架的一声,马儿一颠一颠的蹿了出去,吓得袁涵连声尖叫。

    她可没什么地方好抓的,全靠男人护着,而且也过于颠簸了,一上一下的,每一下都感觉自己要摔下来。本能的想趴下去抱着马脖子,结果脸在上面狠拍了两下,感觉鼻子都拍扁了,疼哭了。

    一阵阵惊叫哭喊,安沃不得不停下:“咋了,不至于吧?”

    “至于至于,快放我下去。”然而一看下面高度,没错,就这么点高度,袁涵那一瞬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摔死,又是一嗓子,吓的安沃把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说真的,袁涵这么胆小也是离了大谱了,明明在某些事情上挺“勇敢”的。安沃有些无奈:“那我把你放下去!”

    “不行不行不行!”

    “那怎么办?我下去把你抱下来?”

    “不!我不敢一个人在马上!”

    “我马上就抱你下来。”

    “那万一马跑了怎么办?”

    “……”安沃叹口气:“那我骑回去,让他们在下面接着你行吧?”

    “你别骑了我害怕啊~!”哇哇的像是哭了两声。

    给安沃整不会了:“那你让我怎么办?”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想叫人,又不想大声叫喊,没有风度,想了想,问袁涵:“要不你倒过来坐,会不会好点?”

    “怎么倒过来?”袁涵一脸茫然,她首先想到的是头下脚上的倒过来,因此都惊了。

    好在反应慢,没等嚷嚷,就被安沃来了个举高高,强制转身。这下好了,袁涵手脚并用,整个抱在男人怀里,像抱脸虫一样。脸深深的埋住,闭眼不看世界。说来也怪,她坐Nut摩托后座都没事,马儿这点儿速度却怕的要命,姑且认为颠簸更吓人吧。

    如此骑出去一截,袁涵倒是没再叫了。安沃也就不着急回去,被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这么抱着,自然会打不好的主意,何况还是安沃。袁涵今天穿的,是条胭脂红色的裤子,收脚极宽松的那种,风一打就透的丝滑布料。既然防不住风,如何防得住男人手劲,丝线绷断的震惊,回过味儿来时,安沃东西都掏出来了,在空间极度有限的马背上。

    “不是吧?!开玩笑的吧!?这也行???……”再怕,这也是个完全无从反抗的姿势,甚至腿都是主动打开合不起来的状态,就像自己主动将穴口对准着龟头。袁涵当然不可能准备好,伴随着一刹那撕裂的剧痛,身体被突然的贯穿。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但既不能说是安沃强插,也难说是袁涵坐进去的,或许马儿也出了很大一分力。这逻辑也沿用至身体的每一下交合,不完全是肉棒在使力,也不完全只是张开着接受,骏马驰骋,亦驮着男女的驰骋。云雾缭绕的绚丽多彩中,激情的肉欲架着马背穿过山水鸟儿的诗意景色,马儿后蹄的每一下强壮发力,都把男人的龟头送进往日不可能的最深处,顶的女人一阵阵内伤。便算阅人再多,又怎能想到一个女人的性,需要牵动全身每一处肌肉去抗争,每一寸皮肤去体会。激情的快感把再美的景色都狠狠的甩在身后,不久即迎来整个身体的飞升,腾云驾雾的失重中,意识被大自然稀释殆尽。

    直到二人坠地着陆,女人的身体还在高潮的尾声中打颤。

    这一摔不轻,万幸是从侧面掉下去的,没被马蹄踢中。半空中安沃用身体护住了袁涵,让她免于受伤,他自己一侧肩背很快渗出血来。袁涵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是10秒后,当先去关心:“你没事吧?没摔坏吧?……”

    等陆续有人骑马过来查看帮忙,她却已不敢上前了,毕竟眼下穿的是开裆裤,内裤还是湿的,好在草场上都是郝总自己人。一场期待之外的马震,以安沃进丽江医院收场,倒也不严重,皮外伤加拉伤,骨头没事。

    从医院出来,袁涵等到个只有两个人的机会,道:“谢谢你,替我……”

    “别谢我。”安沃一脸冷酷:“把你弄伤了没法和小蒙交待,而且掉下去本来也是我的责任。”

    袁涵差点没气出内伤,心想:不领情算了,哼,男人,真幼稚,四十多岁了还像个初中生,没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本来是个打破隔阂的好机会,结果又给袁涵整难受了:妈的我好气呀!我为什么要谢他?明明就是他强奸我,才弄成这样的!!!……

    想到强奸,更难受了,因为……因为那个过程太刻骨铭心,她一度以为是自己高潮来的过于猛烈,都飞升了,到落地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是真的摔下去了。

    羞愧难当!完全顶不住!

    ·

    当听说安沃还要去酒吧喝酒,袁涵一脑袋问号:“你都这样了不早点回去休养?”

    安沃:“来都来了。”

    好吧,只能跟去。好像还是个挺有名的地下歌手,但袁涵完全无法融入,她理解不来沙哑嘶吼路线的烟嗓,感觉就是有痰吐不出来的嗓子唱拉不出屎的感觉,

    于是无法理解群众的疯狂。看了下唱歌的人,光头,胡子,胖,联想安沃动不动就能找个人草自己一顿,瞬间浑身膈应。这个真不行,他要是让自己和这人……绝对一秒钟就要提日心说回省城!又想到那自己为什么竟然昨天早上能?……天呐,完全不能想,一想阴唇和脚趾双双都要打结。

    离开酒吧已是深夜,走着突然发觉路人眼神方向有些一致,便随着看去,竟然是一个男生左右各牵着一个女生在青砖路上蹦蹦跳跳的往前走,想是都羡慕那男孩子吧。然而一定睛,男的却不是帽子是谁,虽然戴着口罩,真真的烧成灰都认识。下意识的张嘴要叫他,声音发出去一点,反应过来与其相隔甚远,且安沃还在旁边,硬是给含住了。然后更更更气了!

    即便很远,那人身上也是一股温暖的,怀念的感觉,竟有点想投进他怀里。不得不说,帽子之后,袁涵感受了更多,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在“那个”的同时,有太阳般的温度。小周当然有温度,但无法照到她暗处。“如果他看到我,我会不和安沃继续玩,跟他走么?”且他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哪怕至少是,那种人么?答案有点让袁涵害怕,于是把想法换个方向:“他都不来找我,和妹子那么快活,还年轻,还两个!还那么招摇……怎么可能跟他走。”越想越气:“妈的!至少看到呀!看都看不到我!眼睛不要可以捐了!可以捅了!!!”

    ·

    到大本营是后半夜,小纳睡眼惺忪的开门。临睡前,来问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袁涵有些不好意思:“小纳哥,能帮我按一下么?你要太困就算了,我就是……”倒确实没别的意思,毕竟也是从马上摔下来,有些地方感觉怪怪的,隔天情况不会很好的预感。

    小纳打起精神,笑着道:“没问题,要不你就在床上吧,我不拿垫子来了。”

    “谢谢小纳哥。”

    然而小纳确实是困了,或者压根就没醒过来,按着按着,倒下睡着了。袁涵有些无奈,又有些愧疚,也没去叫醒小纳,把身体缩到床边上,和衣一起睡了。第二天二人各自都没提起。

    ·

    【第十天】

    袁涵是中午起的床,太阳落山时出的门。不管之前做过多牛逼的事情,都还是无比的忐忑,因为,她没穿裤子。对!半裸上街。

    下午,安沃给她看了一个行为艺术的视频,从中间开始看的,看到最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视频中的女人下半身没穿。然而刚刚看的那些,全是她在街上逛,在餐厅里吃饭,在商场里购物的画面。竟然没被一人发现,原因是她看着像穿了裤子,无他,彩绘师在她腰臀那里画了一条几乎可以乱真的短裤。整个过程圆满收场,直到最后,才在节目制作者的提醒下让几人惊叹,还分别在女主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袁涵看着都觉刺激,她平时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叹道:“你一天都在看啥!变态……啧,她怎么敢的!”难自控的瞄女人的那里,厚厚的阴唇也被画进了蓝色牛仔布料的褶皱里,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来,但谁又好在街上盯着别的女人下半身看不停。袁涵打了个激灵,她本来就擅长带入,想到当下正身处和一个变态一个月的约定中,有些绝望的抬头看他:“你不是吧……”

    “来吧,咱们也来试试。”他说,袁涵才发现,纳姐已经在调颜料了,显然没打算征询她意见。

    ·

    袁涵不敢像视频里一样大白天出门,也不敢穿像那女人一样穿露肚子的短上衣,里面一个吊带,米黄色的外衫刚好遮到下阴的位置,主打一个若隐若现的感觉。“热裤”是发黑的深蓝色,是她一再要求的,可能以为越深越难以被发现吧。但再怎么万全,也是光着屁股在街上走呀。冷风嗖嗖的在裆下穿梭,腿夹的打弯,一滴不争气的水珠裹挟着海潮般汹涌的纠结顺大腿流下……

    ·

    关于这普通又特别的一天,且听这样一个都市传说。传说在云南的有些地方,有一个传统节日。当天,人们会上街,男人会搭讪路上的女人,女人会跟不认识的男人走。他们会做爱做的事情,也许不止一次,或者不止和一个人……有些两口子结婚几年都还要不上孩子,可能在这个节日会得到“老天的祝福”,之后就能怀上。得来的孩子当然是家里男人的,没有人会去问,也没人会多嘴关于这个节日~和村里一些孩子的一切。

    至于这个节日是否真实,只能说,就当个传说听听吧。

    ·

    进门已近半夜,冲进房间一头扎进床上叫:“小纳”!

    安沃让她“讲故事”,袁涵:“讲个屁!不讲!小纳!”

    “好吧,都给你算到后面,你可别后悔。”相处十天还这么硬的女人,也是罕见。安沃笑着回去睡了。

    ·

    【第十一天】

    夕阳下,一群孩子在玩水,轮番的往洱海里跳。大一点的十五六岁样子,只穿个短裤,小的七八岁,直接是赤条条。现在的孩子一个个都是抱着手机生长的,这般与大自然的快乐难得一见,颇牵动着大人返璞归真的回味。袁涵也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长沙县,和小伙伴们一起跳臭水沟的情形,她发育的早,在同龄孩子里算个头大的,每次都是带头。有一次水浅,脚下一滑直接胸和脸先

    着地,摔的好惨……哎,也不知道自己胸没长起来和那次有没有关系,明明亲妈那里大的累赘。

    正想着,安沃拽她裙子,她赶忙护住:“你干嘛?”

    “我干嘛了?”安沃道:“我让你坐下,在那傻站着干啥?”

    袁涵哼了一口,收裙子蹲在坝子上。下面的孩子也看到了这俩人,时不时瞅一眼。袁涵刚蹲好,安沃的手就从衣服侧边伸了进来,吓的重心不稳,“啊”的惊叫一声,好悬掉下去。被安沃搂住了。

    “你倒是小心点啊!”

    “你还好意思说!”袁涵被他气死:“本来就是你害的。”突然反应过来他手指还按在自己乳头上,一顿挣扎,才把他手从衣服里拿出去。

    这一幕,当然都被下面的孩子看到了,年纪小的跟着大孩子的目光看。看到安沃转头过来,才一个个的假装没看到,又跳到水里去了,时不时偷瞄过来两眼。然后,互相揪对方的咪咪头打闹了起来。

    袁涵简直觉得无颜活在这世界,拉安沃:“咱们走吧行么?”

    “那怎么行?今天啥也没干呢!”故意加重了gan的读音,问道:“你会游泳么?”

    袁涵迷茫:“啥意思?你不是让我去和他们游泳吧?”

    结果安沃压根没搭理她,冲着岸上一个大孩子叫道:“诶!你过来……这个姐姐想学游泳,你们能教她一下么?”

    崩溃的平方:“谁要他们……谁要游泳啊……”脸都扭曲了。

    安沃按着她,追问:“行嘛?”

    孩子好像没什么主意,也不说话,掉头冲刺扎进了水里,游向孩子堆,找最大的孩子交头接耳了一番,几个小脑袋不愣不愣看袁涵这边。羞是羞的,也还好,毕竟是孩子。起身:“走吧。”

    “别介。”安沃拉住她:“他们让你过去呢。”

    回头一看,几个孩子果然都在冲她招手,其余的在笑在起哄。袁涵脸上一红,催促道:“快走啊,别闹。”

    安沃不但不走,反而拉着她要过去:“人家小朋友都这么热情了,你咋还不好意思呢?”

    直接崩溃的八次方:“你别搞笑啊,怎么可能……脏!怎么能在这里?也没有泳衣啊!”

    “要什么泳衣,你看他们谁穿泳衣了?”

    “你故意的!你好烦啊!你知道我……”

    “你怎么?”

    “你不让我穿内裤的,下水……下水就……”

    光安沃推着还不够,胆大的大孩子直接

    窜上岸来,拽袁涵往水边去。一拽是裙子,袁涵赶忙去护,防止走光,孩子便顺势拽她手臂。再加上安沃一个眼神的威慑/威胁,终于还是掉进了水里。

    她本来水性很好,自然浮起不是问题,浮浮沉沉,气的都没力气生气了。在一群孩子中间,像个落汤鸡,妆花了不说,一会儿怎么回去是个大问题。但眼下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孩子们互相泼水,袁涵脑袋遭了殃,怎么看都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忍无可忍,怒而拍水回击,水花没溅起来多少,却让孩子们都光明正大的把目标转向她了。于是好一番嬉戏(欺凌)。

    突然,胸口一紧,袁涵浑身触电,乳房被一只手捏了一下。回手去打,那孩子游开了。袁涵一脸愤怒,叫道:“你不能这样!”那孩子不好意思看她,为掩饰心虚,去捏身边同伴,搞的众孩儿又开始了互相捏咪咪头的游戏。

    始作俑者在孩子群众穿梭,偷偷的看袁涵,还看眼安沃。却见这岸上的大叔用下巴指了指袁涵方向,又点了点头。说是孩子,早都发育好了,有互联网的年代,该懂的都懂,多少明白意思。于是带着两个伙伴,欺到袁涵身边,从扑棱水到越来越多肢体接触。袁涵也只能安慰自己都是孩子的胡闹。

    一个圆脸问袁涵道:“你会憋气不?”

    袁涵挡着脸摇头,那圆脸想必是擅长此道,一猛子下去水里。袁涵赶忙下手去盖自己裙子,然而裙子既不够长,亦不够紧,她这么一荒,动作更明显。后面下去的两个孩子之一清楚的看到了两瓣肥嫩的屁股,毫无遮掩。把自己给呛到了,冒上来咳了一会儿,赶忙去给小兄弟们汇报,随后纷纷看向袁涵,显然是发现这个小姐姐小阿姨的大秘密。袁涵忙活了一会儿裙子,终是徒劳,发现怪异的目光后,赶着逃向岸边。然而所谓岸,是石头水泥砌起来的,以现在的水位,凭她自己万万爬不上去,刚刚下来的豁口又被孩子们挡住了。稍一踌躇,就又被四五个男孩围住了。氛围诡异的,继续嬉笑着。

    袁涵把求助的眼神送向安沃,换来的却是下巴一扬。怎么还能抱幻想呢,这难道不正是他想要的。自知徒劳,精神上有点要躺平的意思。被簇拥着顺岸边移动,到了一颗老树下,从岸边的水泥里斜着生长出来,遮出一大块树荫。水位不深,袁涵站直了没到胸下。刚刚纠缠时,就已经有两次感觉到有硬东西“不小心”顶到了屁股和大腿上,此时动作停下,透过水面,清晰的从一个角度看到一个裤子顶成的小帐篷,脸发烧,心慌跳。

    为了改写剧情,袁涵咬牙让自己镇静,尝试以理服人:“你们多大了?你们这么做不对,是犯法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致命一问打断:“姐姐你为什么不穿内裤?”“哈哈哈哈……”孩子们笑成了一片。

    接着:“姐姐你是不是也没穿内衣?”“你为什么不穿内衣?”“你是不是变态?”……袁涵低头,发现沾水之后,刺激之下,自己两只乳头早已立的坚挺,只要不瞎,都能看出自己是真空。“啊!~~~”的惊叫一声,缩进水里。这时她越怂,对方越是胆子壮。年纪最大的男孩直接绕到身后抱住了她,袁涵奋起反抗,脚在水里一顿猛踢,然后双腿就也落进了男孩们的手里,一时间好多只手同时在她身体上招呼。去打发年纪小的小孩儿离开的圆脸回来,更果断,双掌直击袁涵的奶子,一挣扎,揪到了乳头,疼的她破音失声。

    ·

    学校里的男生不论南北,都喜欢一个游戏,就是把人的腿分开,抬起来往树上撞。袁涵现在基本就是这么个姿势。孩子们没学过半点关于性,却知道应该执着于哪三点,也许这就是生物的本能吧。果实不算饱满,但却让他们如此的垂涎欲滴,像是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香气,引诱着男孩把乳头含进嘴里,无味,好甜。

    核心是另一香浓处,男孩颤抖是手指抹出了蜜汁,欲望顺流融入洱海。水下一个个充血的小手榴弹胀的快要爆开,终于不能再忍,年纪最大的男孩带头冲锋,在小伙伴的帮助下直捣了大姐姐的核心。

    袁涵已试过很多男人,全面的、霸道的,富于技巧的、体积巨大的,长的短的、软的硬的,到这里才知道什么叫做毫无保留。没有什么不疾不徐,没有什么先慢后快,更别提节奏,小娃娃屁股里的火,就是那种恨不得一瞬间燃烧殆尽的痛快,从第一秒开始就是倾泻之姿,把旺盛的阳气以最大功率送进袁涵的身体。

    快则快矣,火力是真的猛呀。苍山夕阳下,洱海波澜中,弄的袁涵身体无所依凭,被架着托在水中荡漾。男孩们不计后果,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部贯进了袁涵体内,又从洞穴散进湖水成了小鱼小虾的饵料。没用多久,袁涵这成熟绽放的禁果就已被这一群半大小子轮着吃遍了,问题是,再香甜的果子也只有一颗,怎么可能喂得饱食欲旺盛的青春,只有想吃还想吃,恨不得一直吃。带头的孩子推开一个身板脆弱的,强行让他从蜜穴里拔出,要插队再来第三次,突然头顶一声:“不许拍。”

    众人一齐抬头,原来圆脸来过一次之后去取了手机,正尝试拍下这一幕,突然被安沃夺走了:“可以用,不能拍。”

    见此一幕,带头的男孩想要造次,却见安沃身后一个大块头,从下往上看,像座山一样,一时间哑了。安沃见气氛已变,便道:“天黑了,都滚回家吧。”

    男孩们悻悻而去,圆脸有些畏缩着不想走,道:“手机能给我么?”

    安沃隔空甩去,圆脸没接稳,摔到了地上,也不敢多说什么,捡起手机转头跑了。

    ·

    回去的路上,沉默了好些时候。袁涵抱着身体缩在副驾驶,主要她没穿衣服。安沃想把气压调高一点,便笑着说道:“你挺厉害呀,一下子夺走了多少个处男。”

    这不说还好,一说袁涵猛的冲起来咬他胳膊,高速行驶中下意识的打方向盘,车冲出了马路,差一点点掉进沟里,刹住了。袁涵也知道这一下着实危险,还是不甘的气哄哄的看着安沃。安沃懒得骂她,倒车,上路,直接开到几个地摊旁边急刹,来拉副驾车门,道:“道歉!不道歉我开门啦!”

    开门必然导致无数人一览袁涵全裸的春光,袁涵是不想怂也得怂,咬着牙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嘛。”

    “歉得道,罚还是得罚。”

    “切~”

    “切什么?”

    “切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人?”

    “你应该谢谢我,我真正变态的一个都没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