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其他小说 - 大梦三年(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始泛滥后,她开始捏住我的鼻子,在享受我几下口交后就把我的脸拽出来,扇我的嘴巴。

    “贱东西!舔逼狗!吃屎狗!草你吗的!真爽!天天接客后还有你这么条贱东西来发泄!”

    “舔啊,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狗草了你吗生出你这么个杂碎,就爱给女人舔逼,嘶嘶,呜呜!爽!”

    “再用力!舔爽了尿给你喝,你看看你,比狗还下贱!”

    不断的辱骂和逆向的奸淫中,她来高潮了,直接压着我的脸坐在沙发上,还不忘捂着我的鼻子,死死的顶我的口鼻,我开始渐渐窒息然后开始条件反射的挣扎的时候,她开始呻吟起来,嘴贱最骚的婊子叫床一样的娇喘声,然后泄在了我的嘴里,我喘息着从她胯下爬出来的时候,又被重重踹了一脚,余光里猛然瞥到了地面上的那一撮头发,那是我头上被拽落下来的,但我没有说话,似乎陡然间那么小小的揪心了一下后就重新爬起,继续爬向下一个女人,是于秋。

    她又开始拍摄了,当她把那骚哄哄的yinhu抵上我的脸的时候,我没吱声,依旧埋头苦干着。

    这次似乎是视频,因为手机里很快就传来了声音,是陶子的。

    “陶子啊,你看,我这边有几个姐妹已经离不开这个小贱狗了,上了一天的钟来享受一下,滋味别提多舒服了,前两天28号来例假,呵呵,他连月经都吃了。哎呦,给28号羞的啊,又补给他一泡尿。”

    “嗯,让我看看他呢。”陶子的声音干巴而冷漠。

    我没反应,依旧舔着于秋开始渗水的yinhu,直到被连续拍了几下脸,才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看到那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自己:“喂,小贱狗,抬头,叫两声给你陶子主人问好请安。”我就怔怔的看着手机,面无表情,“他头上怎么了,那么大一块秃了。”陶子在询问。

    “脱发呗,我感觉这狗东西离死不远了,哎,你问问林梦啊,他皮肤病闹的厉害,我是不在乎,要是真死在店里面,怕林梦难处理。。。”

    “不然。。。我让林梦找个医生去处理一下吧。。。妈,让他拿手机,和我视频。”于秋就把手机递了过来,又用力的踹了两下木讷的我示意我接过去,我依旧没动弹,于是她干脆就把手机转了过来,屏幕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忽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一伸手,“啪嗒”一声,把她的手机拍落了下去,“咣当”手机砸落的时候,于秋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不用她动手,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人已经拳打脚踢,对着我的身体狠狠招呼了过来,我习惯了,蜷缩着身体死死的护住脑袋。

    “草你吗的小杂种东西,还敢动手了!”

    “没事,陶子,妈帮你消气,你放心,今晚玩死他!”

    “给我用力!狗东西!窝囊废!贱种!”

    我依旧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哦,忘记说了,我的身体的湿疹似乎更严重了,出现了很多溃烂的地方,那些鞭痕估计是没有消炎,我中途发过两次高烧,似乎被喂了什么药又好了,其实我以前体质一直挺好的但是。。。接下来我就不记得了,在叫骂和踢打中,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固定在了一只便器椅下面,嘴里被戴上了充气式的口塞,所谓的口塞其实就是跟消du面具一样的遮住半张脸的头套,口鼻是被完全塞在皮革口罩里面的,外面有软管直接连接进嘴里,上面的软管直接通到一只大漏斗里,大漏斗就被安置在便器椅的坐便马桶的下面,这是于秋不久前专门买来的东西,可以方便,不弄脏自己的身体而喂食我吃下尿液和大便。

    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如果我不能及时的吞咽或者喷出来,那么那些排泄物就会在捂住口鼻的口塞里窒息我,为了防止反抗,我的身体被固定在躺笼里,就是只能躺下去的狗笼,脑袋可以从铁笼的凹槽里面伸出来,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透过那半透明的漏斗隐隐约约的看到于秋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坐了下来,就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肛门和yindao一并松弛扩张,大便和尿液一并顺着漏斗从软管里滑落下来,我记得第一次被这样固定起来时差点死过去,那种尿液和大便实在咽不下去从鼻腔里蹦出来,再被窒息到昏厥的痛苦至今还记忆犹新,所以我学乖了,大口的吞咽着,不要咀嚼,但凡下来,就立即的吸食咽下去。混合着尿液可以减少痛苦,然后是第二个女人,同样的排泄,却比我的吞咽速度要快了许多,很快,大便和尿液在嘴里开始蓄满,我终于痛苦起来,表情狰狞,双眼流泪,不断的尝试着用力的吞咽,那些金黄色的排泄物在头顶上那半透明的塑胶软管里不断的堆积,每当我吞咽一点,就会跟着滑落一点,我吃的艰难,然而很快就是第三个女人。

    余光里可以瞥到驻足在一旁的那一双双漂亮的高跟鞋,其实店里的这些技师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如果不是在我领略到她们的某些丑陋的话,也许会让曾经的我心旷神怡,还有那嘲讽又不屑的眼神,曾经像针一样刺穿我的心脏,然而如今,我已经麻木。

    “砰!”门忽然被推开了,稳健而迅速的步伐声。

    “梦姐!”

    “老板!”在场的女技师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我瞥到了,那双超长超量的过膝长靴,某个女人的招牌穿戴,向我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