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想进到你的梦里
?尉迟菲说话的声音很小,笑容却明媚的很。 监控拍到的,就是尉迟菲纯良无害的笑容。 尉迟龙幽眼中划过一丝希冀,尉迟菲眸色猛然一寒,“只不过,这辈子,容哥哥都不可能知道真相了!” 她拿出了一把匕首,划开了尉迟龙幽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杀你,还没玩儿够呢。” 尉迟菲的刀在尉迟龙幽的脸上拍了拍,然后移到了她的胳膊上,那里有一个刺青,是蔷薇花藤。 “容哥喜欢蔷薇,你就纹个蔷薇?幼稚!” 话音落,尉迟菲目光一狠,手起刀落,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胳膊,鲜红的血流淌出来,“容哥让我来,毁掉这个恶心的图案。” “啊!” 尉迟龙幽痛的惨叫,尉迟菲凑到了尉迟龙幽的面前,笑的魅惑,“妹妹,你的蔷薇花碎了哦,就像容哥哥对你那一点微薄的喜欢一样碎……啊!” 鼻子剧痛,手中拔出来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尉迟菲的鼻子很漂亮,跟尉迟龙幽一样继承了尉迟家族挺翘的鼻梁,且尉迟菲鼻梁更男性化一些,又挺又直。 尉迟龙幽这一口咬下去,凶狠无比,任由尉迟菲怎么拳脚相向她都不松口。 唇齿间有血腥味,目光看见匆匆赶来的北冥容玺,尉迟龙幽更加怒火中烧,拼尽了全力咬合。 “你们在干什么!” 北冥容玺顺着楼梯走下来,一把拉走了尉迟菲,抬手给了尉迟龙幽重重的一巴掌,“疯了你!” 脸上火辣辣的疼,胳膊更是痛到麻木,尉迟龙幽却觉得异常解气,“容玺,她的鼻骨被我咬碎了,你还是赶紧带着她去医院吧。” “你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如此恶毒!” 北冥容玺目光复杂的看着尉迟龙幽。 尉迟菲哭喊着被带走了,水牢又寂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带走了尉迟龙幽。 尉迟龙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她已经不在乎了。 大不了一死。 她被带到了医院,胳膊上的伤口被包扎了起来,随后,她被安排在了一个病房里,好吃好喝的被供着。 尉迟龙幽总觉得有些不安,伺机跑路,可是守卫森严。 终于有一天,她照例被监督吃完了饭,然后突然觉得浑身无力,“我、我这是怎么了?你们要干什么……” 看着面色冰冷的医护人员过来架住自己,尉迟龙幽恐慌了。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龙幽小姐跟菲菲小姐是姐妹,少爷吩咐,取您一点肋骨给菲菲小姐做肋骨鼻,如此既安全,也是给你向菲菲小姐赔罪的一个机会。” 赔罪赔罪,又是赔罪! 尉迟龙幽怒极反笑,“我的骨头?呵呵呵呵……尉迟菲,你就不怕夜里做噩梦嘛!” 没人理会她的歇斯底里,有的只是清醒的意识、动弹不得的身体,以及肉体被切开的剧痛。 “等等,你们不是取做肋骨鼻的骨吗?为什么要切我腰上的肋骨?你们有什么阴谋,你们……” 话没说完,她被注射了一剂药,晕了过去。 再后来,心灰意冷的尉迟龙幽试图自杀,但没有成功。 心腹海棠终于找到机会将她救了出去。 尉迟龙幽恨,恨极了所有人! 她要报复,没有人能逃得过。 她在国外躲着,后来,她回国,装失忆,留在了叔叔尉迟彦咏家。 她知道,尉迟彦咏一直在找她父亲曾经留下的宝藏,但是宝藏的线索文字只有尉迟彦游的嫡亲血脉懂。 尉迟龙幽步步为营,将众人耍得团团转。 如今,她终于得偿所愿。 接下来,就是北冥容玺。 这个男人有个毛病,时间久了,就记不得人的脸。 在他的眼中,只分男女美丑人畜。 好看的都长一个样,不好看的千奇百怪,他也记不住。 尉迟龙幽的手早就已经伸到了他的身边,也不知道,那个傲慢自负的男人有没有察觉到呢…… 或许,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自己这个害死他妹妹的凶手,早就已经死在了精神病院的那一场大火里。 从记忆中回到现实。 尉迟龙幽望着可怜兮兮的尉迟菲,美艳的脸上笑容残酷。 尉迟菲,这些都是你罪有应得。 是你自己花心,能被人抓住的把柄太多,怪的了谁? 怪就怪,你自己品行不端! …… 南水城—— 北方干了许久的天气终于下起了雨,与南方淅淅沥沥的雨不同。 南水城的雨是突如其来的,仿佛平地起波澜,一下就天气就寒了。 庄园如同卧龙盘卧在山林中,沉静的,无人敢触怒。 男人站在阳台上,一身慵懒简约的白色居家服,手中的烟已经燃到了指尖。 冰冷的风已经将他的触觉变得迟钝,好一会儿,他才感觉到中指与食指的间的滚烫。 他捏住烟头,星星般的亮光在大理石护栏上的雨水中堙灭。 “滋啦”一声,在重重的雨水砸落声中也能清晰可听。 短暂的幻灭之后,男人的眸光落在远方的山。 因了雨水,山林混沌。 他的眼眸清冷,却又仿佛蒙上了一层纱,谁也不能真正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他转身进了屋内。 偌大的房间内,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密布着冷汗。 她脸色十分苍白,时不时的呢喃低语。 男人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用手帕轻轻擦掉她额角的冷汗。 “不是说,只是睡一觉,可,你是不是睡得有些太沉了?” 男人温柔的摸着女子的面庞。 女子不知又梦到了什么,气鼓鼓的嘟囔了一声。 “在说些什么呢?” 男人问。 但回答他的,只有女子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如果可以,他想进到她的梦里。 看看她遇到了什么。 傅怀慎静静地坐在床边,垂下的目光是曾经罕见的温柔。 他自幼冷漠,并不懂何为爱。 从出生起,他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理直气壮的俯视众生。 没有任何人能牵动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但是白鸾昭不同。 如果真要说是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呢? 忘记了。 但是,不重要了。 他只知道,他离不开她,哪怕一分一秒。张昭君的99次离婚:傅爷追妻请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