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喊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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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裴川精神是有问题的。 再不然,这家伙脑子缺根弦。 一晚上叽里咕噜,碎碎念,说的话乱七八糟,相互颠倒。 我念地藏经的那会都快被他烦死了。 什么平辈相称,什么万一喊我姐夫咋办。 我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去。 好在这家伙后面确实睡着了,无人打扰的情况下,我安安静静诵读了完地藏经,放下手机睡觉。 第二天,我差不多睡到中午十一点。 我起来的时候裴川已经不在了,我叠好被子,洗漱完毕后下楼做饭。 灵溪正躺在沙发上看书,见我下来,连忙指着厨房弱弱道:“我饿了。” “昂,师傅想吃点什么?”我笑嘻嘻道:“那个臭虫嘞?” “喂,说谁臭虫呢。”大门外,裴川拎着新买的被子咋呼道:“昨晚说好了,你喊我裴川,我喊你苏宁,你我平辈相交。” “切,你昨晚还说以后要喊我姐夫什么的呢。”我抬手道:“不对啊,你不是说最近别出门吗,怎么还出去买被子。” “让铁山买了送过来的。”裴川瞥着灵溪神色古怪道:“什么姐夫,你听错了。” “是吗?”我倒了杯水,从客厅冰箱拿出中午要做的菜,询问道:“师傅,陆藏那边没问题了?周绾婕放弃了命格气运,变成了普通女子。陆藏拿她当鼎炉,丢失的寿命应该能补回来吧。” “恩。”灵溪轻轻应了声,脸颊绯红的翻动书籍道:“差不多可以延寿七八年。” “不过这种邪术是有因果报应的。” 灵溪带有厌恶神情说道:“强夺不属于自己的生机,这份恶果就算不落在陆藏本人身上,也会牵连到整个陆家。” “人都是自私自利,目光短浅的。” “只看今朝,不望将来。” “陆家的衰落,在陆藏死后二十年内,必竭。” “甚至还会连累到知夏。” 灵溪略显烦躁道:“冥顽不灵者,我劝说的再多也没意义。随他去吧。” 裴川将新买的被子送到二楼,又急急忙忙的下来找拖把清理。听到灵溪所言,他插嘴道:“师姐你就是太重情谊了,陆藏身为父亲,都不去管报应是否祸及陆知夏,你这个当姐妹的想那么多干嘛。” “话不能这么说,知夏姐人还是很不错的。”我埋头清理已经冻成石头的排骨,随口问道:“对了小川子,你家就你一个吗?” 拎着拖把的裴川满脸发黑道:“谁允许你喊我小川子了,这么恶心的称呼,跟个太监一样。” “小裴子?”我眨眼道:“那到底怎么喊你才满意。” “裴,川。”裴川咬牙切齿道:“我姓裴,名川,你喊齐了行不。” “好吧,裴川。”我从厨房拿来铁盆,将冻排骨装着,抬头道:“说啊,你是独生子女吗?” “你问这干吗?”裴川不解道:“我是孤儿,师傅下山游历的时候遇到被遗弃的我,将我带回了昆仑。” “至于家人,这么多年我是没找过。” “或许有,或许早死光了呢。”裴川自嘲道:“这有关系吗?” 我皱眉道:“扯淡吧,你没姐姐,你昨晚为啥要喊我姐夫。” “哐当。” 裴川手里的拖把横在地上,这家伙神色呆滞,嘴唇喃喃道:“我没喊,真的没喊。” “你们聊,我回房了。”灵溪狠狠瞪了裴川一眼,倾城绝世的脸庞如沐红霞。 “师傅。”我疑惑道:“你,很热?” “热你个大头鬼。”灵溪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有点落荒而逃的模样。 “搞什么呀,一个个神神叨叨的。”我郁闷的看着灵溪关上的房门,又看着呆若木鸡魂不守舍的裴川,最后走进厨房化冻排骨。 “裴川,来我房间一趟。”客厅外响起灵溪清冷的声音。 “师,师姐,你听我解释。”裴川跟个小鸡仔似的悲喊道:“我,我有可能说了梦话。” “你知道的呀,我一直有梦游的毛病。” “啊,别,别揪耳朵。” “呜呜呜,师姐,你相信我。” “我对灯发誓,我没有。” “嗷呜……我有,我有。我错了,师姐。” 外面鬼哭狼嚎,我站在厨房里笑得合不拢嘴。 死臭虫,叫你昨晚吵我念经。 遭报应了吧。 我得意的笑着,但仍旧搞不懂灵溪为什么好端端的“教训”裴川。 中午吃饭,两个耳朵红的和铁块一样的裴川愤怒的盯着我,恨不得将我咬死。 “干,干吗,你师姐教训你,又不是我教训你,别恃强凌弱啊。”我捧着饭碗心里发虚道:“再说了,当着我师傅的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吓唬谁呢。” 说着,我故作委屈的和灵溪抗议道:“师傅,管管他呀,他以眼神威胁我。” “你活该。”灵溪小口小口的吃着菜道:“一丘之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耶?师傅,您这话不对啊。”我据理力争道:“我这个坏东西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呢,您看,这汗水到现在都没干。” “是吗?”灵溪看了看我,放下碗筷拿了张纸巾丢给我道:“你比裴川稍微强点。” “师姐。”裴川不乐意了,捂着耳朵悲愤道:“你这是帮亲不帮理,摆明着偏袒苏宁。” “恩,我徒弟,我偏袒一下怎么了?”灵溪给我夹了块糖醋排骨道:“好歹会给我做饭,熬药,打扫卫生,哄我开心。” “哪像你,除了惹我生气就是坏我心情。” “混吃混喝,典型的米虫。” 灵溪鄙夷道:“会洗衣服吗?会做饭吗?熬药熬多久知道吗?” “哦,你刚才打扫的房间我看过了,地上的灰还能再厚点吗?” “还有墙角里的蛛网,留着捉鱼还是自己荡秋千?” “噗。”正偷偷吃了一口饭的裴川扭头喷了出去,鼻孔里满是饭粒。 灵溪继续打击道:“少打知夏的主意,你这种坏坯子,从头到尾哪配得上人家知夏?” “打住。”裴川伸手制止道:“身为我的师姐,你无权干涉我的感情生活。” 灵溪面无表情道:“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我只是告诉你,人要有自知之明。” “祸害昆仑女弟子也就算了,好歹那是门中事务,是咱们的家事。” “师伯对你睁一眼闭一只眼,是爱护你,舍不得罚你。” “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姐妹你敢要是敢居心不良,别怪师姐狠心。” 灵溪讥笑道:“怎么说我也是昆仑少掌教,除师傅外,便是师伯我也有权责罚。” “师弟啊,你不想看到师伯被我罚去后山面壁吧?” “他老人家就你一个徒弟,视若子嗣,疼爱有加哦。”苏皖的民间禁忌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