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一局落三子
书迷正在阅读:游历影视万界、苏叮靳烨、LOL:整活型辅助,队友破防了、救命我的直播出问题了、道家祖师、灵墓、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重生1975:开局撕毁回城调令、人在迪迦,开局伽马未来!、周岁安许则然
陈玄君火急火燎的赶回陈家大宅,第一时间联络手下“暗棋”前往桃山村抓人。 首要目标有两个,苏宁的奶奶,以及刚刚从京都虎口脱险的苏明康。 次要目标,苏宁的大伯与二伯,堂姐堂妹之类。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如果能一股脑的顺带抓回,陈玄君是乐意见成的。 毕竟底牌越多,底气就越足。 随后,他慌不迭的钻进书房,将长生图碎片藏入密格。 澹台锦瑟这阵子外出游历不见踪影,想要悄无声息的算计她,还得好好斟酌一番。 少女聪慧过人,一丁点的马脚疏忽都会让她心生警惕。 所以完整的长生图碎片必须寻以适当理由继续跟她做交易,借此“白送”。 除此之外,苏家人的安置也是个大问题。 囚禁在陈家肯定不行,容易被澹台锦瑟发现。 这女人与方玟萱私交甚好,要她眼睁睁看着坐视不管,呵,绝无可能。 思来想去,陈玄君觉得这件事还得麻烦藏身墓区陵园的扫地老头,他的义父。 一切顺利的话,不久之后,他将成功抱得美人归。 紫薇少宫主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光是这无与伦比的身份地位,就让一向心平气和的陈四爷心中万分火热。 得其体,骗其心,从而换得她一心一意的辅佐。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想到这,端坐木椅的陈家男人会心一笑,嘴角不自禁的向上扬起。 期待,从未有过的渴望。 “四爷,您找我?” 房门口,天狗垂手站立,小声询问。 陈玄君从美好幻想中惊醒,当即沉声道:“让你盯着点蒋岳中,那老东西可有动静?” 天狗走上前道:“蒋天师一直龟缩在中药店,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红鱼同样很少出门,最多隔三差五的去古董店转悠。” “对了,昆仑那边放出消息,卧底杜轻扬已死。” 陈玄君阴恻恻的笑道:“死的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早死早投胎。” 天狗不敢接话,躬身低头,眼眸闪烁。 陈玄君继续道:“我一手安插进昆仑的棋子,尚未发挥出最大效果,就被蒋岳中使诈“巧取豪夺”。”wap..OrG “既不能为我所用,留他作甚?” “学人家墙头草两边倒,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 天狗应声道:“四爷教训的是。” 陈玄君拆了包天葉香烟,随手丢出一根道:“明天下午,有几个远方的客人来京游玩。你亲自开车去接,送往北郊别墅。” “到那里,会有人跟你碰面接头。” “你把客人交给他,剩下的事不用管。” 天狗接过香烟,夹在耳朵上道:“明白。” 陈玄君调侃道:“怎么?计划戒烟要二胎了?” “以前烟不离手,烟瘾比我大。” “现在竟然舍得往耳朵上放,啧,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脸上被刀疤贯穿的卑微青年尴尬解释道:“媳妇有这意思,一闻到我身上的烟味,就罚我跪键盘。” “这一个月来,我天天睡沙发,愣是没进过主卧。” “就这,那娘们还一天天的跟我闹,说我不为下一代考虑,自私自利。” 陈玄君开怀大笑道:“怂,妻管严呐。” “好歹是替我掌控陈家外围势力的第一大将,你在手下面前的威严呢?” “拿出个一分两分,保教她服服帖帖。” “再说了,抽烟喝酒因人而异。你瞧我父亲,一天两包烟,一顿半斤酒,生了我们兄弟四个,哪个不是平安健康的?” 他一边说,一边吩咐天狗坐下,心情愉悦道:“佛门跟运宗要我为上次半路截杀灵溪失败的事给个交代,诚意,我准备好了。你去通知厨房备一桌素席,请两脉入世弟子前来商讨。” 天狗摆出一副为陈玄君着想的态度,掷地有声道:“四爷,这两脉已不成气候,何必怕他们。” 陈玄君回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合作,能当表面朋友,不比站在敌对面来的舒服?”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昆仑。”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人出一份力,大事可期。” 天狗起身道:“我去安排。” 陈玄君摆手道:“暂时不急,我这还有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做。” 天狗竖耳聆听,静等下文。 陈玄君拨动打火机点着烟道:“我那三位兄长,身边可还有我们的人?” “有几个?具体是何职位,说说呢。” 天狗快速回忆,郑重开口道:“大爷那边仅剩一人,是他的司机。” “二爷,伺候他的小丫鬟在去年被我收买。” “至于三爷,他极为精明,我派出去的八个人皆被他暗中处死。” 陈玄君眯眼敲打桌面,沉吟道:“我这有一剂奇毒,你想办法给我三位兄长喂下。” “记住,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个月内务必成事。” 天狗头皮发麻道:“四爷,您这是……” 陈玄君戏虐道:“是什么?” 天狗浑身冒虚汗,紧张的说不出话。 陈玄君笑容满脸,悠哉吐着嘴里的烟道:“放心,我没想犯那“大逆不道”的罪孽。” “到底是一母所生,我的三位亲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呀,” “毒,慢性毒,确实致命。” “可只要及时获得解药,性命无忧。” “我需要借助血脉亲情和某人谈笔交易,这样,她才不会怀疑我。” “不怀疑,那便成了。” 天狗听的云里雾里,尽显茫然。 陈玄君轻松道:“去吧,别让我失望。” 后者转身离开,心不在焉。 陈玄君熄灭烟头,将门窗紧锁。 而后,他又打开吊灯,重新坐回椅子上道:“几时来的?” 房间里明明没有第二个人,却有缥缈难寻的嗓音突然回道:“刚来。” 与此同时,一道矮小瘦弱的身影在角落沙发边浮现。 黑袍加身,黑布裹脸。 唯有那蕴满凌厉的双眼暴露在外,带着些许耐人寻味之色。 陈玄君急切道:“怎么样,查到线索没?” “世间有此修为者不多,他,绝对出自华夏六脉与守道者。” “再不济,亦是某个不问世事的老怪物之一。” “认我为义子,却不敢以真面貌示人,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敢告诉我。” “无缘无故的帮我,不查清他的来历,他的真实目的,我委实寝食难安。”苏皖的民间禁忌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