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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话、胖知州的来历

    “谈垒唯权专用,上不敬上封下不恤百姓,下官居于沐城中一直受着期压迫,名为知州,手里却无实权。

    昨夜下官虽当面揭穿了谈垒的罪行,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赈灾银和赈灾粮拖走。

    是下官无能,下官甘愿受罚,只求赈灾使大人和副使大人为能为民做主,下官死而无憾。”

    啧啧啧啧啧,好一个为民请愿却因山高皇帝远而被欺压的忠臣啊!

    就是好像有哪怪怪的。

    仅有父亲口头授课与书本上所见,没这方面真实经验的鋰郡王,将求助目光看向了祈康安。

    他能看出这人不对劲,但哪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同样没经验的祈康安:“……”

    ——瞅我做甚?我以前看到这样的大官隔老远就得跪了。

    好在祈宝儿这时终于放下了筷子出声解了他俩的困,大家注意力也一直在唱作俱佳的胖子知州身上,没人关注到这俩的囧态。

    “关大人所求,是想本使替你地方办案吗?”

    没等胖知州回答,她已经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带着‘我想帮你但我没办法’的无奈。

    “本使虽为一品官但也不过是个赈灾使,并无管地方事宜的权利,何况我等还要护送流犯去岭南,不过今天在这休息一天,明日就要走。

    关大人的所求,很是忏愧,我等应是帮不上忙了。”

    鋰郡王疑惑的看了眼祈宝儿,好在他虽然没明白有着‘如帝亲临’令牌的安乐为何说这样的话,他倒是没有拆穿,只是拧了拧眉。

    祈康安等人全在埋头猛吃中,武将本都是瞧不上文一官,尤其是眼前这胖知州还哭得恶心扒拉的,他们怕多看一眼馒头能少吃一个。

    众人都没发现,祈宝儿的话落后,胖子原本紧繃着的肩膀不自觉的松下不少,除了一直盯着他的祈宝儿。

    嗤~

    祈宝儿失笑摇头。

    她只是一直没兴趣管俗世的事,可不是真什么都不懂。

    这点小技俩,真当她只是个五岁奶娃那么好骗?

    胖知州似乎很失望,像是受了重大打击般的默了会儿,然后一身颓废气息的又叩了叩首,“是下官心急失了分寸,下官告退。”

    话落,也没等别人叫他起来,失神落魄般的起来,步伐蹒跚的转身离开。

    大堂内的众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都不是滋味,好些士兵脸上都出现了不愤之色,就是方启都转头看着祈宝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

    见此,祈宝儿嘴角抽了抽,微扬了声音侧头和祈康安说话:“这死胖子倒是会演。”

    真以为胖知州所言是真的祈康安:“……”

    不过配合闺女嘛,这个他在行。

    立马也是一脸鄙夷的点头,“要不是知道真相,我都差点信了。”

    众人:“???”真相,啥真相?

    主要是都没见过一个三品大员当众这么不要脸的哭过;无论是当一官的还是世家子弟,可都是把脸看得比命还重要,平日里和人说话还要端着架子呢,要不是真没路走了,又哪能在这么多人的场合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子?

    再加最后一幕死胖子把求助无望的颓废给演得相当的逼真,许多人都被带入戏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偏向了胖知州。

    祈宝儿:“关胖··大人在沐州任知州今年已经是第二任的最后一年,他若是真一直都被沐城知府给架得空空手中毫无实权,如何连任?”

    县令县丞这些低品级的官连任,那一般是没本事没关系或是被人给压制住;而上了四品及之上的外放官若是连任,一般都是相反的在连任的地方于他有好处,以期将来更有机会能回京。

    这点要理解通还要往朝廷一制一度和世家关系等等往深了去讲,不过都是众所周知的事,祈宝儿一点出来就是普通士兵们都明白。

    因此,个个都提壶灌顶的同时还非常的愤慨。

    被欺骗的愤慨。

    鋰郡王这个天之娇子更是满心的不悦,不过他面上没表现出来。

    “那他这是何意?想借我们的手除去他口中的谈知府?”

    祈宝儿没有再回答,下了桌转身往楼上走去。

    桌上几人对视了眼后也全起来紧跟上。

    没会儿,七人聚在了祈宝儿的屋内。

    大家一坐好,郑浩然先开口问道:“郡主,是否是昨夜您发现了什么?”

    纯巧合,郑浩然昨晚起夜出门,正好看到祈宝儿和十二俩离开驿站的身影。

    刚刚祈宝儿那些那么肯定是胖知州有问题的话,他们可是昨天才刚到沐城,想来郡主要得到某些消息,只有昨晚出去的那一趟。

    至于说提前知道、早前已经布了线什么的,呵呵,谁家郡主谁知道,他们家这位,那就是条咸鱼,齁咸的那条。

    其它人一听郑浩然这话都惊诧的朝祈宝儿看去。

    祈宝儿没直接承认但也没否则,而是说:“据我所知,沐州知州和沐城知府一向不合,沐州知州关文同出自京城关家,关家乃是候府,关文同是关候爷的庶长子···”

    听到这,鋰郡王一脸惊疑不定的举手。

    祈宝儿停住看向他,眼神示意‘有屁快放’。

    鋰郡王:“……那个安乐啊,你有没有弄错,你说的京城关家,还是候府的,在京中姓关的候爷也就那一个,我没听说他们家有庶长子这么个玩艺儿啊?”

    “关文同是关候爷的通房所生,当时通房有孕时,关候爷已和现在的候爷夫人定亲,关老夫人怕候爷夫人的娘家知道这事,又舍不得通房肚子里的孩子,就把人给藏到了乡下去了。

    关老夫人是瞒着关候爷把人送走,也答应了那个通房等关候爷成亲后会寻个机会将她接回来。

    谁知关候爷成亲不仅,关老夫人得了急症病逝,当时连个遗言都没留下,就更甭提乡下那个还巴巴等着的通房了··”

    这是个挺不幸的故事,关老夫人是将通房交给了身边的嬷嬷送走,嬷嬷将其藏在了自己一个远房亲戚的家中候产。

    却不知那一家都是贪一的,关老夫人没病逝前都会按月让嬷嬷给他们送去银子,所以那家人对通房还算照顾。可关老夫人病逝后这钱便也跟着断了,那家人又岂能容一个吃白食还什么活儿都不能做的大肚婆在家里?

    等了两个月确认这买卖彻底断了后,那家人竟是心狠的将眼看就要生产的通房给十两银子卖给了一个鳏夫。

    这位关候爷庶长子,就这么的和候府断开了关系长在了乡下。

    “后来因为他长得和关候爷很像无意中被关候爷认出来,关候爷将他以义子的名义带回了候府。”凕梦的鬼眼农女团宠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