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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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好。” 陆阙声线生硬,手下动作不太自然的掰着沈南桑坐回原位。 沈南桑也不挣扎,老老实实的松开手坐好,一双长腿伸直了,脚尖并拢,一晃一晃。 陆阙的身子却明显僵硬,坐姿不似方才自然。 半晌,沈南桑又勾唇,拿食指去戳他:“陆显知,你喜欢我抱你吗?” “……” “你不喜欢吗?” 她好奇的歪着头,细细打量着陆阙。 落在膝盖上的五指缓缓缩紧,陆阙的喉咙滚了滚:“你坐好,进宫后别随便抱我。” 沈南桑舔着嘴角,敛了眸底的狡黠,认真的点头:“进宫后不能,那我出宫再抱你。” “……出宫也不能。” “为什么?”沈南桑皱起眉:“夫妻之间不就该这样吗?我为什么不能抱你?” 陆阙侧头瞟了她一眼,不咸不淡:“人家夫妻有情,你我有吗?” “自会有的啊。”沈南桑拽着陆阙的衣角,嘴角一点一点勾起:“陆显知,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 哎嘿,还真是害羞了。 看着那骤然攥紧的五指,和微微发红的耳垂,沈南桑嘴角的笑意险些憋不住。 她忽然好好奇,如此纯情的圣子大人,是如何与霄霄的母亲,生出霄霄来的,他那脸不得日日通红啊。 “你的脑子,别想东想西。” 陆阙甚至都不用回头,听着耳边细细的轻笑,他都能猜得到,沈南桑绝对在想些有的没的。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真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烦人的很。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东西,陆显知你会掐指算命吗?你是圣子,圣子可以看破天命吗?” 沈南桑伸过手去大胆的把玩着陆阙腰间的环佩,一点不在意他绷得笔直的身子。 陆阙推了几次没把人推开,磨着后糟牙,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索性闭嘴不语。 沈南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没得到答复也不恼,只是虚虚的倚着他,小手把着他腰间的环佩,翻来覆去的看。 这环佩自她第一次见他时他便戴着,一个大男人随身携带女子的环佩。 沈南桑眉梢微挑,暗暗凝神,眸间不动声色的亮起了一抹光。 马车临近宫门时,三伏的声音自外头传来。 “殿下,到宫门口了。” “嗯。” 陆阙声音淡淡。 应过三伏后,他又低头,一瞬不瞬的看着还在摸他环佩的沈南桑。 他也不说话,那意味儿已经很明显。 沈南桑最后摸了一把那手感细腻的环佩后,老老实实松手。 起身时,她有意凑到他耳边,弯唇轻笑:“陆显知,环佩很好看。” “……” 只是一瞬,陆阙眼底的杀意转瞬即逝。 沈南桑故作不知,抻着身子坐好,嘴角的笑意还稳定在嘴角。 她就知道,那东西意义不一般。 陆阙抓过那环佩握进手里,玉上还有沈南桑的体温在,他的心却一点一点沉入了谷底。 “沈南桑,下次别随便动我东西。” “哦。” 面对陆阙这不亲不近不咸不淡的模样,沈南桑居然有点习惯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便不能再入内。 沈南桑和陆阙一并下来,换了宫里的马车,几经周转才到了那所谓天子在的屋子前。 看着面前那扇门,沈南桑心里满是抗拒。 站在门口迎他们的,是昨日去过圣子府的王公公。 他那张脸亦如昨日,画的跟个鬼似的。 看见两人,他笑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两位可算是来了,再不来,咱家怕是要遣人去圣子府请了。” 陆阙带着面具,不温不火的笑声自面具后传出:“王公公说笑了,大婚之夜春宵千金,难免放纵,想必天子不会与臣计较。” “也是也是,天子圣明又颇为偏爱圣子大人,想来是不会在意的。”王公公笑着朝两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天子早已等候多时,两位还请快些进去罢。” 那公公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沈南桑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寒。 抬脚踩上那台阶,沈南桑每走一步,脸上的冷意便多一重。 早晚有一日,她会让这台阶沾满那老狐狸的鲜血,以祭她羌崇子民的在天之灵! 沈南桑咬紧牙关忍着几乎要冲破束缚的戾气,垂在身侧的小手一点一点握紧。 踩上最后一层,她松了手,正要抬头,余光里那本该目视前方的男人却不知在何时看向了她。 陆阙的眼神还是很淡,亦如他之前看她的每一次。 沈南桑浑不在意的耸肩,直勾勾的迎上那双面具下的眼睛。 戾气退散,她勾唇冲着男人甜甜一笑:“进宫好麻烦。” 她声音极小,像是有意和陆阙说悄悄话。 陆阙眉眼轻动,默不作声。 只是,脚下的步子相较先前,大了几分。 沈南桑抬脚跟上,小手不动声色的碰到腰间一个极小的瓷瓶上,匆匆一瞬,又放下了手。 踏过门槛,扑鼻的古香直冲脑门儿,熏的她眉头直皱。 她不动声色的将这金碧辉煌的屋子打量了个遍,最后定定的停在案几两侧半人高的莲花铜炉上。 狗东西! 沈南桑忍着气暗骂。 这东西是从她阿爹的大殿上抢来的!是她阿娘找人打造送给阿爹的! 这老狐狸,他不配! 有了前车之鉴,沈南桑控制着恨意,心头无论如何波涛,面上也分毫不变。 跟在陆阙身后走上前,她故意行了个不标准的大礼。 那老狐狸的笑声瞬间响彻一整个屋子。 “好啊,好啊,好啊,圣子也成婚了,孤这心上,甚是欣慰啊。” 陆阙声线平稳:“多些皇上厚爱,臣欣喜,愿吾皇万岁。” 好一个愿吾皇万岁。 沈南桑冷笑着抬眸,那高坐上,一身明黄的老狐狸头发花白,一动一笑,都让沈南桑厌恶到了股子里。 “都别跪着了,起来吧。” “谢皇上。” 沈南桑的嗓音隐在陆阙的声音里,再一抬头,她眼底的所有情绪都被一双笑眼所代替。 她深知自己的实力,眼下,她能做的只有忍。 高坐上的男人,视线来回在陆阙和沈南桑脸上穿梭。 看着沈南桑那不规不矩的行礼,他脸上尽是耻笑。 然而下一秒,沈南桑的那张脸抬起,男人的笑意僵在嘴角,眼底被惊艳充斥。 他的视线过于明显,沈南桑忍下心头的不适,小手拉了拉陆阙的袖子。 这种时候,她该害怕的。 陆阙侧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高坐上的男人作揖:“内人规矩欠缺,还请皇上恕罪。” “岂会,岂会。” 那老狐狸的脸扭成一团,眼底的火热和赤裸裸的情绪烧的沈南桑作呕。 “陆阙啊陆阙,到底还是你有福气啊,瞧瞧你这夫人生的多标志,孤这宫里,怕是再没人比得上了。” 沈南桑站在陆阙身后,心中的鄙夷简直要翻了天了。 她决定了,日后杀这狗东西,她首先得把他眼珠子给扣了。 这年纪,都是能当她阿爹的老头子了,他居然好意思对她露出那种恶心人的神情。 他那子孙根怕是都成了铁锈。 好在,这老狐狸跟陆阙没什么话好聊,恩谢完,便让两人退下了。 只是那老东西实在恶心。 临走前,他还要趁着送她东西的功夫摸她小手。 陆阙那木头脑袋,自家夫人被揩了油他还站在一边岿然不动。 若不是沈南桑定力好,她大抵这会儿已经在天牢里蹲着了。 脸上那张得体的笑意勉强持续到出宫门,沈南桑笑的脸都僵了。 “该死的。” 她咬牙,愤愤一脚踹上车轱辘,眼眶都红了。 不是想哭,主要是气的。 气那老狐狸摸她的小手,更气她腰间带着的那瓶东西没用武之地。 说他是老狐狸,还真没有冤枉了他,他那屋子里点的香有问题,她这咒蛊压根放不出去,放出去就得死。 陆阙默不作声的站在她身后,思来想去,从腰间掏了颗糖递给她。 那是昨天在花轿里,她给他的那颗。 沈南桑没接,红红的眼眶看着他,氤氲的眸子说不出的委屈。 陆阙喉头一滚,轻咳了一声:“赔礼,他摸你手,我没能护你。” 沈南桑恨恨的接过那颗糖,咬牙切齿:“拿我送你的糖给我做赔礼,陆显知,真有你的。” “……那这个给你。”他自然的取下腰间的钱袋子,也不管多少,就这么递到了她跟前:“你去买,买多少都行。” “你!呵,真好……” 沈南桑到底还是为五斗米折了腰。 笑话,这年头,谁会跟银子过不去。 她接过钱袋在手里掂了掂,分量还不少。 抬眸觑他一眼,她努嘴轻笑:“怎么?不怕我把圣子府吃垮了?” “……怕。”陆阙好似叹了口气:“不过你吃吧,下次我努力,不让他欺负你。” “好。” 沈南桑点头应的爽快。 陆阙比她能忍,不怪这男人能成大器。 沈南桑暗暗在心底下了决心。 等到杀那老狐狸那日,她不光要挖他眼睛,她还要把他的手全给剁了。 叹了口气爬上马车,看了眼陆阙面上的面具,沈南桑苦恼:“还是你聪明,早知道我也带着个面具来了,他那手碰我,可恶心了。” “……”陆阙一言不发的坐到她身边,听着她一连叹了三口气,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然的动了动:“下次不会了。” m.zwWX.ORg南二锦的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