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可会哭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病娇偏执反派都团宠我、我的家乡变成了世外桃源、逃荒空间:带着千亿物资来种田、首辅爹地:锦鲤娘亲是个大反派、六年后:帝国首富总想撩她偷崽崽、神算捡漏王、卧底兵王、我是大反派我骄傲了吗、穿书后,我成了团宠小师妹、逆天行
“啧,不说这个了,阿魏哥哥说好给我的东西呢?” 沈南桑焦急的拍着桌子翘首以盼。 之前魏通明答应过她三日后就把陆家的信息带给她,谁曾想时疫说来就来,打的人措手不及。 雾门病倒一片,她那儿又因为治病的事儿时时刻刻与那位圣子大人绑在一起,再加之好多缘由,这一拖便拖到了现在。 魏通明将一个信笺推到她手下,连带着被一起推过去的,是一个明黄色蜀锦制成的钱袋子。 沈南桑收了信笺,钱袋子却没动:“阿魏哥哥这是做什么?” 魏通明漫不经心的挑眉:“你既是称我一声哥哥,哥哥给妹妹银子花,不是理所应当之事?还是说,小桑儿这是要与我生分了?” “可我,无功不受禄……” 沈南桑是爱财,但她更爱凭自己本事赚来的银子。 “你收着便是。”魏通明眼底衔着笑,给了个让她心安理得的理由:“你既当了门主,这些便权当是给你的工钱。” 沈南桑瞠目结舌:“当门主还有工钱?” “自然是有的。”魏通明将那沉甸甸的钱袋推到她眼皮子底下,眼看着她满眼渴望还要故作矜持,他眉眼弯了不止一个度:“收着吧,日后月月都会有的。” “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沈南桑掂了掂钱袋,那重量,深得她心。 “主人!” 重山压低了声音,锐利的眸一直在一楼门口来来往往的面孔上穿梭。 沈南桑才把钱袋子收好,被他一唤,背脊都僵了一瞬。 “看见了。” 重山的视线随着底下的人影移动。 沈南桑闻声垂眸,往楼下看,果然瞧见了他们要找的身影。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可算是给这俩人等来了。” 他们在这儿潜伏多日,为的就是逮人。 “主人,我们,现在,上吗?” 重山手落在腰间握住刀柄,俨然蓄势待发只待沈南桑一声令下。 沈南桑却摆头,葱白的指尖扣在桌面,有一搭没一搭扣着心悬:“不着急。” 楼下一男一女的面色并不如身旁其他人坦然。 老鸨见了他俩,客也不招呼了,扭着身子甩着帕子,一步一妖娆的上前,对着俩人谄媚发笑:“好久不见二位,今日来是……” “吴妈妈,人带来房里。” 那女子面上并无太多情绪,扔了一锭金给老鸨妈妈,出手可谓阔绰至极。 吴妈妈收了那锭金,面上登时喜不自胜,手里的帕子都要绞出花来。 "哎哎哎。"一连三声,她就差拿供桌给人供起来:“您二位先上楼,楼上的两间屋子一直给您二位空着呢,我这就叫人去叫颜倾和白蝴。” 望着转身上楼的一男一女,沈南桑饶有兴致的抬起下巴,眼底掩着藏不住的坏心思。 “真没想到,这传言,半分不假。” 魏通明抿了口热茶,兴致缺缺:“你盯着他们作甚?” 沈南桑挑眉,笑意陡然放大:“自然,是为了抓把柄。” 抓,让人死无葬身之地的把柄。 给重山使了个眼色,她玉指点在唇瓣上,笑意狡黠灵动:“去,跟那小东西说一声,做得好,我就留他家人一命。” “是。” 重山领命闪身,无声无息消失在纸醉金迷的人群之间。 魏通明这才发现,离他们不远处一直站着个男子,眼睛总若有似无的往他们这儿瞟。 那男子瞧着年岁不大,肤若凝脂神情娇柔却不造作,一举一动病弱西子,肤白貌美竟是比寻常女子还要娇弱几分。 重山从他身前经过,状似不经意的落脚,转瞬又换了个方向离去。 匆忙间,大抵是说了些什么,那男子些微红润的面颊白了一个度。 “别干太危险的事。”魏通明的声音从茶盏后头传来,语重心长:“你不必事必躬亲,雾门也不是单单只是情报组织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我又不傻。” 沈南桑笑意盈盈,对他的话浑然不在意。 视线追着那唇红齿白的男子一路向下,她放缓语调,游刃有余的像个久经官场远谋深虑的老狐狸。 “那小东西的家世不清不楚,在太华难以立身,我和他,不过各取所需,谁也不冤枉。” “你啊……” 魏通明忍俊不禁,清亮的眸被橘色的光照的灵动,柔和的好似披了一层纱。 “罢了,你有你自己的主意,只是记得,凡事还有我。” “知道的。”沈南桑勾着唇:“一直都知道。” *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抱歉抱歉抱歉,这位官人,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楼梯上骚动明显。 打眼望去,那娇滴滴的小倌站在那一男一女之间,颤抖着身子,脚边碎了一地白瓷。 他惊恐的抓着衣角,白嫩的面庞此时血色全无。 “怎么走的路?没长眼睛?” 女人身旁锦衣华服的男人暴躁的蹙眉,狠厉皆在眉宇之间。 楼梯处来来往往,看戏的多,却无一人出来说话。 那小倌眼角挂了泪,通红的眼眶娇艳欲滴,俨然一朵出水的芙蕖:“这位官人,您,您的衣裳,我,我赔您……” “呵,赔?怎么个赔法?” 那男人轻佻的弯眉,待看清小倌那张脸时,他眸底的惊艳一闪而过,眉宇间的凌厉肉眼可见的消散,转而代之的,是放荡佻达。 “哎呦喂,这是怎么回事儿?” 吴妈妈闻声赶来,久经尘世的老狐狸一眼便看明白了这局面。 精明的眸子只在小倌脸上停留了片刻,那脸上就换了谄媚:“哎呦喂您瞧瞧,这小倌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没伺候过人,得罪了您二位,您二位……” “等等。” 那男子一手叫停,打断了吴妈妈的话,眸子微微眯起落在小倌脸上,贪婪之色显而易见。 “没伺候过人?” 他重复着吴妈妈的话,吴妈妈立时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甩着帕子掩嘴笑成了朵花儿。 “这小倌前儿个才来,原本只卖艺不卖身,还是妈妈我好说歹说,他才点的头。” 笑容愈发猥琐,吴妈妈凑到两人中间,压低了音量,宝贝似得炫耀。 “这身子,干净着呢,您二位有所不知,他这身子是个宝贝,情动时,能蛊惑人心,直教人呐,欲罢不能哟~” “好一个欲罢不能。” 一直缄默不言的女子启了唇。 不显山水的眸子落在那小倌脸上,隐隐还瞧得见她那眸子里排山倒海,不受控的兴奋。 端着步子走到那小倌跟前,她素手轻抬,挑起他的下颚,深红的唇,一张一合,蛊惑着人心:“叫什么?” 小倌瑟缩着脖子,眼泪滑到嘴角:“落,落鸳。” “好名字。”女子惬意眯眸,更近一步:“可会哭?” “我……” “哎呦,会的会的会的。” 吴妈妈急不可耐,一步跨到落鸳身边,不动声色的掐了把他的腰肢。 落鸳吃痛,身子一颤,眸子里立时挤出大把的泪来。 “您瞧瞧,这多会哭。” 那女子满意的颔首,嘴角弯得凉薄:“行了,他今日便同白蝴一道进来吧。” 说罢,又扔了锭金子给吴妈妈,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男人却急了眼:“凭什么!陈馥雅你别欺人太甚!这人是我先瞧上的,要进也该进我的屋!” 陈馥雅淡然侧眸,眼底的鄙夷不屑一泻千里:“凭什么?这三个字你也配与我说?” “你!” “陈育,别忘了,你该叫我一声姐姐,不想这事儿被父亲知道,你就乖乖的,不要来招惹我,我可不像你,畏手畏脚的懦夫。” 话落,她轻蔑的抬眸,头也不回的上了台阶。 “这二人,还真是如传言中一般,一母同胞,却水火不相容呢。” 沈南桑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左手托腮托得累了,便换成右手,嘴里塞着桂花酥,吃的津津有味。 魏通明过脑一想,扯出抹讥讽的笑:“兵部侍郎家的千金与公子,小桑儿想做什么?” 吞下嘴里的桂花酥,她一指拦在唇前,越发像个小狐狸:“秘密。” * “小殿下,小夫人她……去了娇娈馆。” 昏暗的屋子里,陆阙半眯着眸子,慵懒的躺在躺椅上,听见娇娈馆三个字,他不过微微挑眉。 坐在榻上的赤燎和誉堂却瞪大了眼。 赤燎没忍住,轻咳了一声,眼神与誉堂交汇:“陆阙,你这夫人,还真不是寻常人啊?那娇娈馆她也去?莫非是你满足不了……嘶!” 话没说完,一粒桃子核崩到他手上,疼的他变了脸。 “陆显知!嘶!” 又一颗,崩到他另一只手上。 陆阙面色不虞:“别叫我表字。” 赤燎奔溃了,气急败坏的砸回去:“叫就叫了,多大的事儿!以往叫你怎么不拦着!” “这你就不懂了。” 誉堂一副了然于心的高深。 “他那表字,现在怕是只有他家那小媳妇叫得,旁人叫了,他自然不开心。” “果然。”陆阙冷笑:“你这身子,浪费了可惜。” “别!我不说了。”誉堂能屈能伸,手动噤声:“老拿这事儿威胁我,陆阙你真不是男人。” 陆阙:“……” 誉堂:“算了,你是不是男人,看小嫂子那日那副虚弱的样……嘶。” 最后一颗桃子核,不偏不倚,砸的誉堂哑口无言。 “小殿下。”来回报的劲衣男子欲言又止。 陆阙冷眼扫过两人,勾了勾手:“附耳来说。” 劲衣男人得了令,舒眉上前,与他耳语了几句。 陆阙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闻的笑意。 “赤燎,把你手底下压的兵部尚书的东西给我。”南二锦的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