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教堂上空的两只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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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一段以路易十六出发的悲凉曲子,可曲子间的奏乐却是异常的欢快,古怪姐妹并没有闲着,而是尝试着做些简单的弦乐伴奏。 史迪仔的特点出来了,它两只手弹奏着管风琴,另外两只手拨动着尤克里里,乔治和弗雷德跟着脑子里练习的节奏,敲着大鼓和大钟。 “革命者在等待 银盘里盛着我的头颅 我只是那命悬一线的傀儡 唉,早知如此,何必为王? 我听见耶路撒冷传来洪亮的钟声 罗马骑兵的唱诗班正在吟诵 作为我的明镜,我的剑和盾.....” 赛勒斯看着座位上的赫敏,随后又看着底下的塞德里克、曼蒂、科林、哈利、罗恩、纳威、韦恩.... 所言的激情和呼风唤雨不过是为了她、为了他和她的朋友们而喝彩,为了漂浮在海面上的影子而喝彩,那是所有人所梦寐以求的理想。 就如浪漫主义催生下的《自由引导人民》....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是法兰西专制主义下的新生,或许某位人的祖先曾尽情品味惊恐在死敌瞳孔绽开,主宰某一片区域,但是终究.... “Nowtheoldkingisdead!Longlivetheking!“ (先王亡矣!新王万代!) 也许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歌词,是赛勒斯有感而发的创作,但即便如此,当邓布利多看到底下不少人的欢呼,他还是恍惚了一下。 波利阿科和克鲁姆静静的敲着桌面,斯拉夫人似乎在享受着歌曲所带来的震撼 旧的东西总归是要被历史清扫的,总归是要被淘汰的,就像那本维持了近百年多的魔药书一样,被更好的,更便捷的《新魔药学》所淘汰。 “阿不思,你的学生....呃...看起来很活跃...”马克西姆夫人斟酌了一下。 “咳咳...年轻人嘛~他们对魔法界的贡献总归是好的”邓布利多校长平和的,一口气喝完了一满杯威士忌,“莱姆斯,麻烦再拿点酒....” “不能喝太多了”卢平教授只是单纯的觉得好听。 “米勒娃说得没错...”邓布利多等到曲目的结束,忽然站起来,他的歪鼻子像火龙一样喷着些黑烟和火星,“各位!欢迎赛勒斯先生和格兰杰小姐上来领舞!” 原本他是拒绝的,但是现在不得不这么做了...可以看做邓布利多自己的一点小报复。 勇士的舞蹈是开场舞,但是赛勒斯和赫敏的领舞意义不一样,就仿佛是邓不利多为了让大家做某件事,而带头让他们两人开始做。 赫敏被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她脸红的走了出来... 尽管现在是冬季,但是赫敏和赛勒斯带给人一种浪漫感和流动感,仿佛夏天在黑湖的水面划着小船,劳累的女王带着钦点的某个人偶然出门游玩。 “呼~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左手挽着赛勒斯的后腰,右手抚摸着淡黄色的郁金香绣纹,缓缓地勾着他的脖子。 “还不够,但是快了”m.zwWX.ORg 赛勒斯站在台上,站在史迪仔身边的时候,他望着兴奋得移不开目光的人群,才知道梦中片段的古一所说的‘责任’是何意。 就好像海岸旁边,一群捧着鲜花的,枯槁的人们站在破败的城市前方,和一群孤独的海鸥一起,眺望着海平面,如同伤痕累累的雕像。 他脱不开身,因为他和赫敏站在他们前面;但是他并不感到孤身一人的劳累,因为赫敏站在他的前面...... 这时,他们不仅仅是单一的‘恋人’,是一种超脱了被阶级束缚的存在,他和她的思想是他们眺望的海平面上空升起的影子。 灯光透过冰晶,呈现出一种残缺的、支离破碎的梦幻。 “我们也出去透透气吧~”赫敏退下来,喝了口碎冰搅拌的草莓气泡水,趁着巫师们在打量着嗨到无法停下来的史迪仔,于是拉着赛勒斯就往外走。 不止是他们,韦恩和福西特也离开了。 如果穿过几条走廊后,只剩下了零零散散,挤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里的情侣,那么等到他们来到八楼,已经是完全的空无一人了。 窗台上面吊着一枝槲寄生。 “这些快乐还能坚持多久,赛勒斯”赫敏抱着他,在槲寄生下,依偎在赛勒斯的身上,快乐的另一面是悲伤,她担忧的看着赛勒斯背着月光的面孔。 在经历了魁地奇世界杯之后的人们,需要这么一场盛大的活动来宣泄心中的害怕。 “要相信我们...” “不,我只是...只是不想他们离开”赫敏一边说着,缓缓的将脑袋凑得更近,她的指尖穿过金色的头发,划过他的头皮。 这个‘他们’所含带的太多了,也许是礼堂还在庆祝的朋友们,也许是世界杯被赛勒斯保护好的格兰杰夫妇和克莱恩先生。 离开...这是一个沉痛的话题...... “赫米恩,所有人对将会离开对方,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但我不会...”赛勒斯内心在颤抖,不知为何,他仿佛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刻。 死亡、意识形态的反对、背叛、代沟...又或许某些特定时刻,必要的离开,就像是儿女长大,远门工作离开父母,渐渐的遗忘... “我思故我在,是关于我自己的存在...但是对于你,我思故你在” “我思故你在...”赫敏失神地念着这句,原本充满了逃避现实的话,但是此刻又像是一种保证。 因为她在思考,在想念,那么,赛勒斯将永远的不会离开....即便,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那也是独属于她的存在,这是一种*决心。 脑袋越开越近,最后如灵魂般融在了一起..... 卢娜蹲在禁林的边缘,观察着一对古怪的虫子,它们站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头顶的触手在试探性的触碰,它们在交谈一种信号。 悦耳的声音在卢娜耳边响起,那是它们在月光下相互交换的信息。 残缺的月亮边缘是融合,又散开的云层,当抬起头看着夜空中缓缓移动的云朵时,时间就仿佛被刻意的放缓了一般。 “要我...我送你回去吗?”赛勒斯气喘吁吁的说。 “好消息,拉文克劳没有门禁,坏消息,但是我的寝室今晚有门禁...”赫敏像是偶尔昏庸的上位者,“看来我今晚只能睡有求必应屋了” “啊!这么巧?我也是....”赛勒斯贪婪的耸着鼻子,那是一种怪异的玫瑰香。 赫敏倾城一笑,如在草坪追逐着蝴蝶般,拖着他来到了有求必应屋的那堵白墙,在有些恍惚的赛勒斯眼前,来回走了三遍。 屋内只有几蘸暧昧的蜡烛在燃烧,床不大,但是看起来柔软舒适。 墙边有一个不高的书架,上面大概都是些普通的小说,天花板是人工画上去的星空图,并且还在不停的转动。 这次舞会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酒....对于未成年的小巫师,酒精一类的东西属于违禁品,赫敏后悔没有让韦斯莱双子提前弄点白兰地。 或许是赫敏特意喷洒的香水,让赛勒斯格外的入迷。 “可以帮我脱一下吗...我知道你喜欢”她的脸上如迷醉般的粉红,轻轻的抬起腿。 赛勒斯揪着她的灰褐色短跟靴子,轻轻的丢弃在地面,随后握着柔软纤细的足尖,缓缓的倒在她的身上,淡雅的玫瑰香和摇晃的烛光让他双眼迷离了起来.... 近乎是用叼着的方式,在紫罗兰的裙底褪去她的薄薄的白袜。 被子乖巧的落在两人的身上,甜润的海浪拍打着赛勒斯,每一次呼吸,如清晨海岸上的湿雾,傍晚将海绵照得有些粉红。 风爱着他/她,此刻无数的新闻在这颗星球上传递,但是他们此刻停了下来。 被子底下的温暖,就像是母亲的怀抱,她张开着双手,和蔼的拥抱着赛勒斯和赫敏,因为他们都是她的孩子..... 好吧,赫敏得承认,她今天的香水混有一定的迷情剂...而且还是痴情水。 “要不...睡觉?”赛勒斯喝着进口水,润了润有些嘶哑干燥的喉咙,魔杖熄灭了周围的烛光后,就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 “不...不用我帮忙?”赫敏在被窝底下绞着手指。 赛勒斯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沉浸在短暂地痴恋的怀抱中,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阵轻薄的触感和南方海岸的温暖。 他惊慌的看着赫敏,在黑暗中,两双眼眸对在了一起..... 一双含羞,一双诧异和惊喜。 “记得赔我双新袜子...混蛋!”赫敏趴在他的耳边,双脚勾起搭在床尾的白袜,随后又缩了回去,蜷缩在赛勒斯的怀里。 教堂的钟声不再敲响,休息室里的罗伊纳今晚没有迎来她最喜爱的学生~ (‘我思故你在’是一种后现代的悲观主义思想,狐狸自我批判,这就当是我对梦中的‘她’的留恋,用在这里,是赛勒斯对赫敏的一种保证... 他对她的思念,她对他的思念,会和灵魂的思想一直延续)会画画的狐狸的霍格沃茨的黑魔王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