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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枭君——风枭君你又跑哪去啦——” 余岁艰难的走在林子里,喊着寻着风满楼。找了半天一抬头,看见那棵在一片东倒西歪的树林中屹然伫立的树时,心中总算是有数了。 他连忙喊了声风枭君跑了两三步,结果活活被风吹飞,碰的摔到十步远的树上。 “……” 余岁头朝下脚朝上,享受了一会儿大风抽打光秃秃的脑门子的快感后,不禁由衷地从嘴里蹦出一句友善的话。 “风满楼,你个混蛋。” 虽嘴上这么说,他还是得去找这个混账。风又太大,飞轻功过去估计得被扔出九霄之外,余岁只好一步一步艰难向前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到了。抬头一看,树上的风枭君抬头仰望着乌压压的黑云,表情如痴如醉,好像天上飘的不是云,是他老婆。 “风枭君。”此人麻木道 ,“扶林主有令,要开杀了。你别在这晃脚丫子了,该干活了。” 风枭君不答话,依旧晃着脚丫子瞎哼哼。 “风枭君,别看了。”麻木的人更麻木,道,“恨兮君也去了,你再不想去,也得盯紧了他——这是扶林主说的。” 空中瞎晃的脚丫子顿了一瞬。 但树上的风满楼并未回头,清了清嗓子,开口时声音完全不似哼调子时嘶哑,反倒称得上好听。 他说:“小安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去杀人。扶林主不是一直都在说么,恨兮君是这次的主力之一……风枭君你能不能开会的时候听人说话。” “没兴趣。” 风满楼从树上一跃而下,踩着满地石子向前走,道,“我对云儿之外的事情都没兴趣。” “……呵呵。” 不论说什么,余岁终究是要跟着风满楼走的。他叹了口气,又艰难的踏着风跟了过去,风声太大,他只好提高嗓门道:“慢点……风枭君!鞋呢,您又把鞋扔哪了!” 风枭君停下了脚步,回过了头。 他依旧是嘴角含笑眯着眼的。风吹动他的衣袂与华发,却吹不动他那长在脸上了似的笑。 他笑道:“我不爱穿鞋,扔了。” “……请还我买鞋用的银子。” “银子不是事儿,但是现在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什么。” “给我带路。”风枭君笑眯眯道,“我不认路。” “……” 你他娘真是个祖宗。 · 主角被暴打,亲妈粉看着总是揪心。 但反派亲妈粉看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后期领了便当,还要被人人吐口水踩一脚凄凄惨惨戚戚的反派。 虽然良心难安,但看着挨打的主角非常揪心的同时还有一丝丝幸灾乐祸呢! 毫无疑问,说的是乔兮水。 想到不久之后这小子可能就给安兮臣来一刀,给他捅个透心凉后还在曲岐相教唆下强行取出了元丹,乔兮水就想当场跳下去亲手给方兮鸣来一套降龙十八掌接乌鸦坐飞机。 但他做不到,于是只能看别人打他爽一爽。 再于是,观席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位穿着清风门仙服带着斗笠,蒙住上半张脸的翩翩公子在幸灾乐祸的笑,捂着肚子笑,抑制不住,甚至想仰天长笑。 见者人人感叹,真是好他娘举世难得一见的神经病。看个演武跟看相声一样,怕不是脑子长瘤。 这场下来,双方两败俱伤,但方兮鸣撑了一口气下来,最后获得了胜利。 全场欢呼。 乔兮水笑够了,抹了把脸,想到刚刚被一拳揍飞的方兮鸣,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破了功。 之后宣布了胜利,下午还有闭幕式,以及天子亲临恭贺。届时金银珠宝一个不少,清风门还得重新白手起家,修缮牌匾房屋,什么都要钱。 钱,天子是不缺的。不但不缺,估计下午还能给好大一笔。 众人松了紧张劲,下午人来的就少了,人们走的走散的散,只有仙门的人被勒令待到最后一刻。 但晌午已到,众人都散去吃饭去了。 乔兮水跟着乌泱泱的人群出了演武场,手里摩挲着两颗小石子。 才两颗。 他早早进了演武场,观席间到处走了一个时辰,才只找到两颗。还都是丢在极其隐蔽的地方,剩余的难不成是埋了起来,要掘地三尺才能找到? 乔兮水脑瓜仁疼。 拦是拦不住了,到时候就只能想办法如何让大部分人全身而退。那种看见魔修就脑袋发热犯傻送人头的可不少,人家上赶着送死 ,这也是拦不住啊。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圆润的石头,石头被打磨得圆滑,一点棱角都摸不着。 就这么个小东西,杀伤力巨大。 乔兮水捏着小石头,抬起头来,对准了阳光。 依稀可见黑色晶石中剔透的血色。 血色在晶莹剔透的黑色晶石中蔓延晕染成了漂亮的颜色,他一时看得出了神。 甚至于阳光刺痛了双眼,他也不愿移开视线。 直到一只手迅速蛮横一点不讲道理的伸手就夺过了他手上的石头,乔兮水才猛然回神,回头一看,安兮臣表情非常不好的摩挲着石头,皱着眉看着他。 乔兮水:“……” 他莫名有点心虚。 事实上他也没做什么坏事,但就是心虚。 安兮臣黑着脸,哑声道:“哪来的?” “……我……”乔兮水小声嘟囔,“我自己找的……” “那你可真有本事。”安兮臣嗤笑道,“我几天没看着你,血石你都敢找来玩?” “……那不是你放到演武场的吗!” “我放的怎么了。”他冷声道,“我放它来杀人,又不是用来杀你的。谁让你拿出来的?” “我拿出来几个万一就少死两个人呢?”乔兮水反问道,“怎么,我干什么还得经你同意?” “当然要我同意。”他突然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我是你师兄。” “是师兄又不是娘。” “非得是娘才能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