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使心眼儿,把夫人卖了,她都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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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秦音用九行诡针墨亦琛针灸。 成效果然提上来了。 但她还没忘将赚钱放在第一位。 前世的经历让她打心底地自卑,亲情不可靠,感情或许是深渊。 只有她自己强大了,她才能掌控命运。 “墨总,大事不好了!” “夫人将后院您的天价绿植都铲了,种了一堆叫不出名字的杂草,这会儿正在那浇水呢。” 周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裤腿上还沾着泥。 他真想再告个状,夫人不仅铲了您花天价购买培植的贵重绿植。 还把您的御用助理我叫去当苦工,让他跟头牛似的在泥地里挖呀挖呀挖~ 但一想到秦音那双澄澈的眸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模样…… 周诉打了个寒颤,默默承受下去。 墨亦琛指尖微抬,手指纤长而匀称,像上帝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此刻,正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 男人眼眸清冷,形容清隽,气质华丽优雅,慵懒勾唇: “亏了多少钱,给秦音记个账。” 这几天,秦音除了晚上在房里给他针灸,人已经忙得影儿都快没了。 他倒是想看看,小作精一天天在忙些什么。 “介个嘛,我粗略算了一下,八千万打底。” “把夫人卖了,她都还不起。” 周诉老实巴交道。 作为一名合格的总助,谁给他开工资,他还是看得清的。 只是可怜了夫人,又要背上巨额欠债了。 墨总分明看过夫人的资料。 知道夫人缺钱,给副卡还故意限额,这不妥妥腹黑狗男人嘛。 啧,怎么突然有点同情夫人了呢? “开个单据给她。” “既然爱钱,多点欠债,她赚钱才更有的动力不是么。” 墨亦琛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微乱,衣袖挽起,深色让他显得分外清绝幽戾。 “……”周诉:想见你媳妇儿就直说。 黑衬衫战袍都穿上了,墨总心眼儿还挺多。 周诉乖乖开了个单据去找秦音。 很快,秦音就出现在书房门口。 少女手里拎着一张欠费单据,扒拉着门缝,笑得一脸曲意逢迎。 小姑娘鼻尖都是脏兮兮的泥渍,白嫩的小脸红扑扑的,有种运动后的健康红润。 “墨先生,我还没找你要医药费,你倒是先跟我算起账来了。” “是不是太不地道了点?” 秦音步入书房,浑身脏兮兮的。 她知道墨亦琛有严重的洁癖,果然自己越走越近,她看见墨亦琛的眉头越皱越紧。 少女勾唇,眼底恶劣骤起。 墨亦琛蹙眉,身子往后靠了靠,扫过秦音的视线饶有兴致:“不地道,又如何?” 秦音挑眉,继续靠近。 她柔软的指尖干净粉糯,突然故意划过墨亦琛黑衬衫微微敞开的胸膛: “不地道,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纤细的指腹软而轻地掠过,墨亦琛小腹一紧。 最近,随着针灸频率的提高。 他偶尔会不自觉地浑身燃起无名火。 秦音在的时候尤盛。 让他忍不住怀疑秦音是不是在给他用药时做了手脚。 “什么惩罚?” 墨亦琛伸手狠狠捏住秦音作妖的小手。 眼底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与纵容。 “墨亦琛,我跟你做,你撕了这张欠款单据如何?” 秦音贴上他的耳畔,暧昧气息轻吐,长而卷的睫毛轻轻扫过墨亦琛的脸颊。 那一瞬,墨亦琛心跳蓦然加速。 心口酥麻,被秦音蹭过的脖颈更是泛起薄粉。 他大掌覆上秦音的腰,狠狠一掐,好似想将她揉进肉里,嗓音嘶哑: “秦音,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被她故意整蛊的次数太多。 他已经不信她这张只会花言巧嘴的小嘴了。 “墨先生怎么能不信我呢?” “这让人很挫败呢。” 秦音挑眉,趁机圈住墨亦琛的脖子,在他脖颈间轻蹭。 她注视着他这张破碎的修罗面容,越看越心动。 干脆利落地在他眉眼间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 在书房内响起。 好似瞬间击溃了谁的心防。 墨亦琛恍惚了一瞬,就见秦音已经贴着他的耳尖,轻轻一蹭。 少女娇气恶劣一笑:“不过,墨先生猜对了呢。” “我说的跟你做,是做药膳!” “不贵,一百万一碗汤。” “墨先生买吗?” 秦音环住他的脖子娇滴滴道。 有了经验后她很会把控跟墨亦琛相处的分寸。 男人,放养一会儿,再死死黏他。 忽远忽近。 会让他欲罢不能。 墨亦琛默了默,将秦音纤细的手腕扯开,淡漠地扫了她一眼: “做完这些药膳,墨园也就容不下你了。” 他很清楚,在相识的第一天她就说过。 她赚够了钱,能在外边安家后,就会走。 秦音点点头:“嗯,做完这些药膳。” “治好你,我就离开墨园。” “到时候,墨总会想我吗?” 秦音顺势故意再次贴近他道。 她当然不会走,但她不会告诉墨亦琛。 墨亦琛眸底闪过一丝冷意,似笑非笑地再次将她扒离:“不会。” “秦音,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警告的话脱口而出。 秦音却直接当耳旁风。 她装模作样地不再贴上去,坐到了书桌对面。 小姑娘严肃地对上墨亦琛深邃的瞳眸: “墨总,那离开前,能不能给我一次。” 墨亦琛见她严肃的表情,态度也认真起来。 然而,小姑娘根本正经不过几秒。 男人沉眸,咬牙切齿:“秦、音!” 秦音歪了歪小脑袋,笑靥如花: “嘿嘿,我在呢~” “……”墨亦琛只觉一股郁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痒痒的,却根本挠不到。 —— 地下室。 秦音正在做美颜霜,她在墨园楼下开辟了一个小型实验室研究医美产品。 手机突然响了。 她瞥了一眼,意料之中地接起。 “爷爷,您身体好些了吗?” 君爷爷原名君临厦,年轻时是帝都有名的中医教授,为不少身份特殊的权贵治过疑难杂症。 也是他在四年前不顾君家父母的犹豫,坚持将她接回君家。 但他老了,身体总不好。 即便医术精湛,也抵不过衰老的摧残,他极少住在君家,几乎都在疗养院的无菌病房内休养。 君家子孙被明令禁止,无大事不可叨扰君爷爷休养身体。 “小音啊,明天是你奶奶的寿宴,我知道她一直对你有偏见,但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爷爷希望,你能来。” 君爷爷嗓音苍老,难掩疲惫。 秦音忍不住心疼,她正好新研究了个针法需要向爷爷讨教,便点点头:“爷爷,我会来的。” “不过,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