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零八章节 死亡危机
第二千五百零八章节死亡危机 也难怪黄土大道武会如此动怒,他也未曾料到过兽潮会无声无息地区侵入到部落的核心之地,要不是他反应快,恐怕整个部落的驻地都要没了,但即便他反应再快,如今部落所承受的冲击也太恐怖了,部落的一部分防御也被毁去了,而黄土大部落之中的生灵那更是死伤掺重,驻地防御被毁,部落信民受损,这对于黄土大部落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即便黄土大道武的心性再好,也难免动怒,更何况黄土大道武的心性本就不怎么样。 至于部落之中的那些一般住民,那就更是怒火冲天了,要知道凶兽大军这一次的突然袭击,让他们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可想而知他们对部落主持防务的强者有多么痛恨,毕竟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特别是现在部落的处境是如此的危险,而每一次兽潮之中受伤最重的还是他们这些一般住民,部落的高层永远都要比他们安全的多。 “这些部落的高层真是混蛋到极点了,这就是他们的安排,把一切的精力都放在了对自己的同袍之上,所有的能力都只会用在自己人身上,面对兽潮则是一无所知,连对方打到自己家门口都不知,这些混蛋还有什么用处?”一道道的怨声在黄土大部落的底层不断地出现,对于那些一般的部落住民来说,他们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嚣张,有得只有无尽的抱怨。 面对如此恐怖的突袭,大部落的部落住民的心中都没有了一丝的安全感,谁让这一次部落的错误太大了,大到能够威胁到整个部落的生死存亡,最重要的是因为有了之前的那场偷袭大战,整个部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外援,面对这场兽潮的恐怖冲击,一切只能依靠他们自身的力量,这就更加引起了众人心中那丝恐惧与不安。 黄土大道武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会发生如此的剧变,最重要的是凶兽大军的偷袭来得太快了,而且战力太恐怖了,让他一时间也难以化解危机,做为部落首领,黄土大道武也曾想过要向其他几个残存下来的分部落求援,可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自己的心中也明白在那场对武部落的偷袭失败后,本部已经陷入到了孤立的状态之中,部落的信誉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可以说现在是黄土大部落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最让黄土大道武担忧的是这仅仅只是开始,若是自己不能够在凶兽大军完全包围部落之前化解眼下的危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整个黄土大部落或许会真得走向毁灭。 悔恨,此时此刻黄土大道武的心中有着无尽的悔恨,他在痛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大意,为什么没有提前将所有分部落的力量会都集中到本部之中;他在痛恨着自己的那些手下,为什么会那么无能,竟然忽视了凶兽的存在,连如此恐怖的一支凶兽大军的偷袭都没有发现,当然他也在痛恨那些分部落的无能,没有阻挡住兽潮的攻击,总而言之一句话大部分的责任都在别人的身上,身为部落首领的他身上的责任很小,他从来都没有反思过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根本原因在他自己心胸的狭隘上,若不是他一直都在打压诸多分部落,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一切的错误其实就是黄土大道武自己太自私了。 对于黄土大部落周围所残存的那几个分部落的强者来说,当他们看到本部突然遭受到如此恐怖的凶兽偷袭时,一个个皆都是心有余悸,还好这些凶兽大军不是针对他们而来的,要不然面对这样恐怖的偷袭,他们谁都没有能力抵挡得住,而出现了如此惊人的剧变之后,这些分部落的强者心中也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他们都有想要迁移部落的念头。 对于这些残存焉为的分部落而言,凶兽的力量太恐怖了,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之前还有很多人相信那怕是兽潮再强也不会威胁到黄土大部落的安全,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再有这样的想法了,他们都不再相信本部能够抵挡住这场恐怖的兽潮,若是黄土大部落本部毁灭,那他们这些分部落的下场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了。 部落迁移的念头有了,可是真要施行起来却是有着无尽的困难,别得不说仅仅只是那还没有全面出现的凶兽大军就足以让这些分部落的强者为之担忧,一旦他们行动起来,遇到了兽潮的突击,在没有部落驻地的防御之下,必会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毕竟这些分部落可没有刑天部落那样实力强大的大军,更没有那么多的道武强者。 求救?向刑天部落求救?这样的想法也曾出现在这些分部落的强者心中,只是这同样是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刑天部落与黄土大部落之间的仇恨有多重,就算是没有这仇恨在,刑天部落的强者也不可能冒着自身部落要承受的巨大损失来救援他们这些人,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置于险地之中,刑天部落自然也不例外。 思来想去,那诸多分部落的强者都找不到化解自身危机的办法,死亡的阴影则是笼罩在了他们的心头之上,他们的心中皆都不由地痛恨起黄土大道武来,正是因为黄土大道武的自私自利方才会让他们分部落陷入到如此的危机之中。 在看到不一丝生机的情况之下,这幸存的几个分部落只能够自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守护部落的安全,至少在那凶兽大军全面对黄土大部落本部发动攻击之前,要保住自身的安全,只有等所有的凶兽大军将火力全面集中在本部之上时,他们方才能够有一线生机,方才能够有机会逃出这场毁灭性的灾难,将自己的生死寄托在敌人的身上,不得不说这对整个部落文明来说是一场可耻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