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百出的第二次 jile1.
“江屹,要不要一起洗?” 梁蓁鼓足勇气克服内心羞耻才问出口,谁曾想,江屹却无情拒绝了她:“阿蓁,你在说什么,快去洗,不然等下就感冒了。” 口吻里全是关心,丝毫没掺别的想法。 她又被推回洗手间,正人君子江屹还贴心带上了门。 梁蓁:“……” 抓了抓头发,垮下脸举起拳头,对着门挥了挥。 什么啊……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自尊心碎了。 想揍人。 梁蓁满不高兴地洗头洗澡,洗完,换上衣服,喊江屹进来帮忙吹头。 她穿的是那件小碎花睡衣,夏款,宽松的短袖短裤,沾了水的小腿和胳膊都露在空气里。江屹见了,从行李箱里拿件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又端来杯热水,让她喝一点。 她握着温热的纸杯,小口喝里面还有些烫的液体,不是白水,加过糖,有丝丝甜味。一问才知,在她洗澡的时间里,他出了趟门。 吹风机呼呼地响,梁蓁盯着镜中任劳任怨的江屹看。不知是不是学了医的缘故,他的龟毛程度远超从前,竟连房间里的水壶都不用,跑到外头便利店里借热水。 梁蓁喝着,气也消了。 吹干头,轮到江屹洗澡。他现在体质好,淋点小雨问题不大,不像小时候那样总生病。 梁蓁散着发坐窗边听雨。屋外,夜色静静笼罩,道路上点了两盏街灯,灯下走过三两撑伞的行人。抬头看,小镇在雨雾中显出模糊的轮廓。 梁蓁嘴里哼曲,眼底闪过狡黠,不正经的小算盘打得飞起。 等到江屹出来,她做作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江屹:“困了?” 梁蓁点头:“有点。” 此时不过晚上九点多,她怕江屹怀疑,补充说:“可能白天走太累了。” 江屹信以为真,“嗯,那早点睡吧。” “你睡吗?” 江屹指指前面,他的床还没铺好。 “我帮你。” 梁蓁热心地帮着套枕套,扯床单,两人协力,没几分钟铺好了床。 “困死了,睡吧睡吧。你定个闹钟,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去坐船。” “好。”江屹打开手机。 梁蓁起身,“我去关灯。” 江屹瞥了她一眼,总觉她有些反常,但还是调好闹钟,躺上了床。 梁蓁关了一盏大灯,还剩一盏门边的小灯。那灯的开关在进门右手边,她蹦跳着跑去,咔哒一下按了钮。房里顿时一片漆黑,仅有窗帘缝里透进的一束月光。 梁蓁在昏暗中摸索,走到床尾,蹑手蹑脚掀起被子。 江屹脚边一凉,果不其然,梁蓁爬上了他这张床。 “蓁……”更多类似文章:po1 8y y. 她像个强盗似的捂住他嘴,一下把腿横跨过他的腰,用四肢将他五花大绑:“哼,臭江屹,敢拒绝我,不识好歹!” 江屹就知道她要来这一出,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和她对视。 “看什么看。” 梁蓁放开他的嘴,改捏他脸,掐他胳膊,拧他腹肌。 她没使劲,那挠蹭般的触摸让江屹很痒,他本能想笑。 梁蓁发现他弯起的眼,故作愤怒,加大力气打他:“你还笑,我让你笑!” 掐、掐、再掐…… 单人床躺俩人本来就挤,被窝里的空间仅那么一点,她甩着胳膊胡乱地摸,一不小心压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嘶……” 她下手没有轻重,江屹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圈住她不安分的手腕。 梁蓁这才意识到刚才打到了哪里,吓了一跳,“江屹,你还好吗?我、我没想掐你这里的啊……” “我知道,没事……”有睡裤缓冲,她的力减轻了许多,那点疼很快过去。江屹往里腾了点空间,哀求道:“宝宝,不要再乱动了。” 梁蓁不动了,想到他那里很脆弱,关心地问:“真的没问题吗?” “……嗯。” 确认他没事,梁蓁很快又换了个语气,小声哼哼:“谁让你拒绝我,活该。” 江屹温柔地笑,侧过身,梁蓁自觉钻到了他怀里。他回抱住她:“阿蓁,不是拒绝你,那种情况,我怎么和你一起洗澡……” 江屹太了解自己,真要和她一起洗,保准会出现突发情况,到时上了头,可能弄得两个人都生病感冒。 他又不是无情无欲的人,像此刻,她笑嘻嘻搂着他的腰,他们的距离只剩咫尺,他的呼吸在无形中便乱了。 “好吧,原谅你了,但要罚你和我一起睡觉。” 生气都是假的,想借题发挥和他亲昵才是真的。 江屹:“一起睡我怕你睡不好。” 她喜欢翻身,这张床她翻两下就能直接掉到床下去。但现在她才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江屹伸手臂把她捞好,确保她不会乱动,轻声说:“好,那就这样睡吧。” 倦意全无,睡是不可能立刻睡,梁蓁又开始动手动脚。 她很粘人,喜欢紧紧地拥抱,还喜欢拽开他衣领嗅来嗅去。江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气味,只能无可奈何地任她动作。 他好奇问:“宝宝,你在闻什么?” 梁蓁埋在他颈边吸了一口:“香香的……” 越嗅越往上,到了他耳边,“好好闻,好喜欢。” 吐息落在他耳廓上,轻而淡,像夏日里一阵热风,随即消散。但江屹耳朵分外敏锐,捕捉到了那点气流,他微红了脸,没有说话。 她变本加厉摸到他唇边,这回不是嗅,是吻。 轻轻贴一下,觉得味道不错,又伸出舌头慢慢沿着他唇的形状舔。 没有章法,全凭心情。 舔不够,还要抵进他齿关,尽情撩拨。 房内忽然安静,两人都不做声,闭上眼睛接吻。 无需开口提示,一点触碰,他们就默契知晓彼此的欲望,想要吻对方的欲望。 浓浓黑暗里,梁蓁听到凌乱的雨滴砸到玻璃窗,听到他渐渐沉重的喘息,低而克制,听到唇间辗转暧昧的吻声。她的体温在升高,脸热起,手却更紧密地环上他脖子。 喜欢和他亲密无间地吻,还想要继续。就这样不被任何事物打扰,仅仅专注地吻,感受唇瓣压着唇瓣的心动,舌尖触碰舌尖的颤栗。 江屹听到的东西不如她多,但身体比她更烫。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保持什么虚伪的理智,只想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回吻。 她刚洗过的头发蓬松香软,散在他脸颊,他更动情,使坏咬住她舌尖,用小尖牙磨了磨。 梁蓁张牙舞爪地也要咬他,却被他含住舌头,吮了一下。 她的舌根瞬间麻了,鼻腔里发出小声呜咽,想收回舌尖,被缠得更紧。 两人最近接吻仅限于唇与唇的贴碰,毕竟他们见面的时间短,还常常是在外面,每次都只能找个没人的小角落亲一会儿,不敢太过分。 此时这样深吻,很上瘾,一刻也不想分开。 江屹提着梁蓁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吻断了几秒,梁蓁喘着气,小小声说:“干嘛……你现在洁癖这么严重,连我亲你都嫌弃?” 江屹失笑,用指腹摸她唇上水迹,挑逗意味明显。 方才的侧躺姿势别扭,跨坐到江屹腰腹上后,梁蓁比先前更好发力。她俯下身,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准确无误将唇覆了上去。 这回更亲密,上身隔着衣服紧紧相贴,热切的呼吸交织,难分你我。 唇的甜,舌尖的湿,还有胸口抵压的柔软,令江屹不由浑身绷紧。 本只是想让她吻得舒服点,但换了位置后,他快成那个失控的人。 他们的睡衣太薄了,他清晰感知到那可爱的两团,因为她趴着的姿势,正被挤到变形。 脑中浮出了画面,是两朵扁扁的云,楚楚可怜地压在他胸膛。 软到不可思议。 江屹的下身忽地涌起一股难言的燥热。 她似乎没有受影响,还在抱他的头,摸他的发,把他当成好吃的糕点,亲亲啃啃。胳膊上下动着,无意识蹭过他的耳朵。 江屹咽了咽唾沫,扣着她后脑勺,加深了吻的力道。 梁蓁遭不住太激烈的吻,来不及换气,唔唔出声。江屹松了点力,她终于得救,在他耳边不住地喘。 湿漉漉的气息点燃寂静的夜,拥抱着喜欢的人,他不可能无动于衷。江屹,起了反应。 梁蓁觉察到这件事,但她不害怕,还用腿蹭那顶起的物体。 江屹不制止,闷闷地哼,下身逐渐胀立、变硬。 硌人感越发明显,梁蓁告状般在他耳畔道:“江屹,你……”她不好意思说下去,红着脸颊把头埋到他颈边。 江屹呼吸一滞,实事求是:“宝宝,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知道。”她极善解人意,说完,头更低了,声音含糊在喉咙里,“因为我也……” “……嗯?” 江屹没有立马听清,隔了几秒反应过来,笑了笑,悄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闻言,梁蓁抬起脸,不答好,也不答不好,就这么小猫似的用头发蹭他脸庞,甜甜地跟他撒娇。 江屹知晓她的意思,亲亲她嘴唇,反身压她在身下,哑声问:“宝宝,想要什么方式?” 他这样问,很像牛郎在询问客人要什么样的服务,梁蓁咯咯笑了,胡思乱想,江屹这么好看,得是牛郎店的头牌。 江屹不知道自己在她那已成了头牌,还在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梁蓁翘起唇,一副熟客语气,回江牛郎说:“老样子呀。” 江屹点头,掀开被子坐起身,问道:“我去开个灯好吗?” “不好。”她想都不想拒绝。 于是,江屹只好在晦暗里亲吻她,从唇到颈,寸寸地吻,调动起她情绪。 他的手跟着吻一起游走,抚过她的脸,途经锁骨,一路往下,停滞在微鼓的胸口。 “摸一摸可以吗?”他习惯性征询她的同意。 梁蓁手背捂在眼上,“嗯”了一声,又害羞地补充:“轻轻地摸哦。” 江屹笑,不再回话,掌心缓缓覆上去,隔着睡衣揉了起来。 那顶端的一小粒与睡衣磨擦触碰,在他手心变硬,梁蓁不自觉哼了声,腿也夹紧。 江屹让她半坐起来,衣料下的乳团慢慢聚拢,他一手捧起一边,慢揉轻按,浑圆的乳肉在他看不见的衣下被揉成各种形状。 “宝宝,这样可以吗?” 他又问奇怪的问题,梁蓁才不答,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江屹又笑,手探进她衣内,毫无阻隔地握住那团丰盈。 她的乳不大,但摸起来又滑又嫩,江屹屏住呼吸揉了揉,见她憋着声音,指腹按上那挺立的乳粒。 “嗯……”梁蓁颤了颤,齿间漏出哼咛,怪怨地拍了下他的后脑,“不要捏……” “好,不捏。” 江屹很好说话,继续揉整个乳,虎口卡住下半部分,五指张开,慢节奏地揉动。然后又倾身寻她的唇,细细地吻,不伸舌头,仅仅吻她唇瓣。 梁蓁边和他接吻,边被他抱在怀里揉胸。 江屹总能找到合适的力道,她被摸得很舒服,像被捧在手心的雪,一点点融化,渗出水的痕迹。 江屹的吻徐徐往下,到了小腹,他咬住她的睡衣衣摆,缓慢向上撩起。 她的身体裸露在空气里,年轻,美好,对十八岁的少年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夜静悄悄,明明外头还在下雨,梁蓁此时却只能听到两人炙热的呼吸。 江屹再次开口请求:“宝宝,可以开灯吗?” “……不想要开灯。” 虽然一小时前还勇猛地发出一起洗澡的邀请,但这一刻的梁蓁十分害羞。他们许久未曾赤裸相见,她需要黑夜来隐藏自己涨红的脸。 “那不开了。”江屹没有勉强。 月光太淡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昏黑,他看不清她的身体,唯有用唇去尝。 她的肌肤细腻滚烫,柔嫩如水豆腐,吻着吻着,他便吻到了胸口。 似要弥补自己看不见的遗憾,江屹大口咬住一团乳肉,舔舐吞吐,尔后,很坏地含住了她的乳尖。 他用舌头抵碰那发硬的乳粒,双唇抿住,深深地吮吸几口。 并不是像接吻那样轻吮,他含得急切,好像真想从里面吸出奶水,那小小的乳粒一下在他唇舌间发红发硬。 空气里响起极其色情的嘬乳声,梁蓁霎时间炸开,她被吮得头皮发麻,呜呜地叫,揪他头发:“你干嘛这样……” 江屹被她揪得疼了,委屈地说:“宝宝,你不喜欢吗?” 这要让她如何作答,梁蓁面红耳赤避开话题:“不要问这么多……” “那就是喜欢?” 江屹再度伸舌尖拨了拨湿颤的乳粒,梁蓁“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动情的哼声,还是回答。 江屹不折磨她了,抬起她的腰,攥着她睡裤上的松紧带慢慢拽下。 他跪着往下探,没有光,便仅能靠触摸找位置。他的鼻尖擦过她的内裤,触碰到了一点水迹。她已经湿了。 江屹抓着她脚踝折起她双腿,梁蓁下身大敞开。很久没做这种事,她紧张得胸膛一起一伏,手抓住了床单,想说句话,先被他隔着内裤吮了一口。 “江屹……”梁蓁低叫。 在学校里的时候,她没有这种欲望。她到现在也不会自慰,全靠江屹纾解。 梁蓁敏感至极,下意识夹住他的头,一手插进他的发间。 “宝宝,腿分开,交给我好吗?” 江屹轻掰她腿根,让她放心。他吻了吻内裤,愈加口干舌燥,急切需要液体滋润喉咙。 不再犹豫,江屹用手指将内裤中心拨向一边,低头含了上去。 她湿透了,江屹一启唇就吃了满嘴的水,连下巴都没能幸免。 那泡在水里的花瓣一张一合翕动,江屹笑着吻上去,沿着缝隙舔,照顾每一角落,然后游移到可爱的肉珠上,探出舌尖,灵活地打圈拨弄。 他的舌头有多厉害,梁蓁领教过。时隔数天,依然轻易撩起她的情欲。 梁蓁呜呜喘,被那有力的舌头搅得头晕目眩。她情动万分,暖流汩汩地往外涌,以至身下泛滥成灾,他舔舐的声音,竟比窗外雨声还要大。 江屹褪去她的内裤,抓着她腿根,低头跪下,舔得更彻底。 他的舌尖拨开花唇,向小径深处插去。然后又堵在洞口抿唇吮吸,那甬道里冒出的液体便一瞬间全进了他的喉咙。 手上也没闲着,借着滑腻的液体抚摸她的肉核。他不敢太大力,仅仅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揉一揉。 这样轻揉慢捻比直接重压要来得更磨人,梁蓁全身都软麻了,意识飘散,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闭眼享受,虽什么也看不到,可能知晓下身的状况:他的头发蹭着自己腿根,他的热息洒在自己私处,他的唇瓣沾满了液体,还有他那过分的舌尖,一下一下掠过自己的敏感点…… 很舒服,尤其他用手与唇交互,那小小的肉珠被颠来倒去逗弄,愉悦感倍加,她止不住快乐地呜咽:“江屹、嗯……” 她像他手中摇曳的气球,轻盈地飞升高空,但无论如何飘,那根左右她去向的绳总在他手里。 外面的雨下大了,砸到行道树上,哗啦作响。街道水汽蒸腾,房间里也仿佛雨雾蒙蒙。 江屹不想喝宾馆水壶里的水,却埋头在她腿间,贪婪喝梁蓁潺潺流出的水。 他像个虔敬的信徒,双膝跪趴在她身下,一声不吭,认真地舔吻。 取悦梁蓁对江屹来说,是一件充满幸福感的事。他想要梁蓁因他而获得身体上的快感,喜欢听她本能的哼声,那些不加修饰的真实的声音,会让他更加卖力地含弄。 随着越来越快的舔舐,梁蓁快要到达顶点,那临近失控的不安感让她想叫停:“呜、嗯……江屹……” 她抓住他的头发,“慢、慢点……” 江屹不会停,双唇包裹着她的肉核,舌头疯狂搅饶、舔吸,一鼓作气将她送上了高潮。 梁蓁带着哭腔喷出水花,阴唇不受控地一阵一阵抽搐,泻到江屹唇边。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余无尽欢愉,脸上是醉人的绯红。 氧气在抵达制高点的那瞬被夺走,意识回笼后,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眼仍闭着,等待高潮余韵的结束。 江屹倾身抱住她,问道:“宝宝,舒服吗?” 梁蓁还没缓过来,四肢发软,任他抱着不想动。 那阵麻麻的快感持续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懒地哼哼:“好舒服……” 她摸到他湿润的鼻子,羞涩地说:“你擦一下啦。” 江屹笑,去床头抽了张纸:“都怪宝宝水太多了。” 他又说这种话,梁蓁拧他腰肉,接过他手里的纸巾帮他擦鼻子,嘴唇,下巴。 江屹低低问:“这次还可以吧?” 他怕隔了几月后技术退步,没让她获得最好的体验。 梁蓁磨磨唧唧没有答,心里在想,何止是可以,简直太棒了,她被伺候得服服帖帖,舒服到有些上瘾。 江头牌服务太好,梁蓁甚至想加钟。 她舔舔唇,回想起之前夏天他们在房间里做的事,那些念头又冒出来了。想要再次和江屹进行更深入的亲密活动,把江屹吃干抹净。 心思彻底歪了,手往下摸,他的睡裤中间顶着一大团物体,还发着硬。为了让她先快乐,他忍了好久好久。 江屹不让她乱摸,扣住她手。梁蓁挣开,笑眯眯搂住江屹脖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江屹一滞,低声道:“没有买……” 梁蓁睁大眼睛:“你去便利店没有买吗?” “没……” 他只买了包冰糖,白水太涩口,她喜欢喝甜水。 “啊?你这么正经啊。”梁蓁噘嘴,嘟囔说,“那怎么办,江屹,我好想好想和你……”没有说完,她咬住他耳垂泄愤,撒娇似的继续碎碎念,“原来你都不想啊,只有我想,哼……” 江屹没想和梁蓁做,是真没想。 姜阿姨让他俩出来旅游,他要是趁这时候和她做那些,心里总觉怪怪的。 江屹单纯想和梁蓁开心地出来玩,做爱只是次要,如果自然而然地发生,他很乐意,没发生也无所谓。不和她商量单独去买安全套,便显得太刻意了。江屹不是那样的人,没做那一手准备,导致现在的局面很尴尬。他早就勃起,硬得不行,梁蓁也很想和他亲昵,抱着他“江屹江屹”说不停。 江屹啄一口她的脸颊,小声道:“宝宝,我现在去买?” “啊?”他下面鼓成这样,怎么出门…… 梁蓁脑中蓦地闪过一些画面,“柜子里好像有,我白天有翻到,不知道是不是……” 她爬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翻找东西。 周围黑魆魆的,江屹说:“开个灯吧。” 梁蓁默许。 大灯过于刺眼,江屹去开门口的小灯。 房内有了一点暖光,柜里的东西清晰了,整整一盒,梁蓁翘着兰花指拿起看日期。 江屹也凑过来,两人一起研究这酒店里的避孕套能不能用,合不合格。 很常见的牌子,日期新,防伪码也有,没什么问题。 梁蓁指了指一旁:“有码。” 桌上列了房内一些用品的单价,矿泉水,方便面,还有避孕套等。 两个新手司机偷偷摸摸扫码付款,尔后面面相觑。 他们没见过哪对情侣这么正经地研究避孕套,还是在这么暧昧的时刻。 梁蓁莫名噗嗤笑了,光着腿坐在床上,咯咯地乐,“江屹,我们怎么好像做贼一样……” 江屹也笑。 梁蓁眼睛亮亮的,笑着笑着,把他扑倒在床上,又开始闻他身上的香味,“江屹江屹,我们不做贼,我们做爱吧。” 她面上含羞,用词却直白。梁蓁想着,装备齐全,天时地利人和,这回总能顺利地亲密。江屹先帮了她,那她便主动一点好了。 梁蓁大着胆子去碰江屹的下体,隔着睡裤摸一摸,那根硬物骤然把布料顶得越来越高,凶猛而吓人。 “你、你……”她结结巴巴,手上忘记分寸,不自觉重捏了一下。 “嗯……”江屹闷哼,看了她一眼,“宝宝,不要太用力。” 梁蓁脸蛋红扑扑,和他道歉:“对不起嘛。” 为了安慰江屹,她撩起他的睡裤伸进去,用柔软的手心握住,慢慢揉,上下动。 “这样对吗?” 不用江屹回答,梁蓁摸到了顶端溢出的黏液,是他动情的痕迹。她烫着脸指挥道:“江屹,你把裤子脱了吧……” 江屹乖乖脱裤子,那根长物被释放出来。他洗过澡,茎身十分干净,很粗一根向上翘着,略带些弯曲的弧度。 梁蓁借着小灯看清了上面的晶莹,调皮地用食指戳了戳头部。 江屹笑着带她摸,让她柔软的掌心包住整个龟头,借着湿润的水液套弄。 梁蓁不抗拒,还很认真学习他的手法。 江屹低低地喘,目不转睛盯着梁蓁。听着他的声音,梁蓁腿心细细流出水。明明是在帮他,她自己却起了反应。 柔和的光烘出旖旎氛围,令人心跳加速。 床单湿了,他们又吻到一起。 身体向对方倾去。 灯暖融融,雨淅沥沥,两人的身影缠绵贴近。 江屹的衣服不知在何时脱去,梁蓁不想脱,但衣摆被撩到了胸口,白皙的乳肉还是露了出来。 他揉她、吻她,她便反击,肆意抚摸他的肌肉线条。 江屹的下身足够硬挺,蓄势待发。他轻轻把梁蓁压在身下,再次埋头舔她花心,舔到湿漉漉,再一指一指慢慢扩张。 他们只做过一次,还是在两个月前,江屹在这方面的经验依旧不够,只能通过更多的沟通了解她的感受。 “宝宝,不要害羞,哪里难受要告诉我,你不说的话我不知道的。” 梁蓁满脸绯晕,听话点头:“……好。” 江屹分开她的腿,徐徐插入两指:“这样能接受吗?” 梁蓁抓住他胳膊:“……可以。” 三指。 “慢、慢一点……” 江屹放慢。 “嗯、这样可以……” “好。” 江屹了然,继续扩张,等到她没有任何不适感,抽出沾满水液的手指,准备戴套。 梁蓁躺在床上,拿他睡衣遮住自己下半张脸,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撕开塑料薄片的包装。 胸口怦怦直跳,私处滴着水,紧张又期待。 江屹仔细地戴上套,眉头一皱,发现不妙——他们单顾着检查日期,没有看尺码,这套不符合他的尺寸…… 完全勃发的阴茎被小一号的透明薄膜紧裹着,如同憋了一股气无处释放,江屹略感不适,眉心紧锁。 梁蓁察觉异样,坐起身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江屹声音带有委屈,“有点紧。” 梁蓁去翻柜子,全是同一型号的套,没有他的码。她干巴巴地问:“那怎么办……” 江屹吸了一口气缓解那被束缚的别扭感,“没关系,其实也还好。” 箭在弦上,就算是江屹也没办法停下。 他可怜兮兮向梁蓁讨吻,梁蓁主动亲亲摸摸他,安抚道:“你不舒服也要说哦。” “嗯。” 吻够了,江屹折起她双腿,舔几口她的穴,将硬物抵在濡湿的洞口。 “宝宝,我要进去了。”他给她心理准备。 梁蓁下身全然大开,很羞耻,她努力适应这个姿势,咬着唇“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江屹握着阴茎缓慢地插了进去。 前戏足,甬道内足够湿滑,龟头几乎是被吸了进去,没有任何滞涩。 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哼声。 “呜……” “嗯……” 才做过一回,她里面紧致如初,四壁的穴肉挤压上来,江屹瞬间战栗了一下。 太紧了…… 安全套牢牢桎梏着他整根阴茎,她逼仄的小道也紧紧吸裹着他敏感的头部。 江屹倒吸一口气,被夹得浑身颤抖,动弹不得。 梁蓁与他感受不同。 她感觉到有硬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很粗,以至下身渐有涨感。 她含得艰难,但并没有疼痛,反而有种舒适的饱胀,空缺被填补的满足。 他停了太久没有动,梁蓁以为他在等她给反馈,主动说:“嗯、江屹,很舒服,你继续进来嘛……” 江屹说不出话,咬牙一点点顶进去,直至整根没入。他大喘着气,额头在秋夜里冒出了汗,眼里也含有水光。 江屹的体会不太好,俯下身求安慰,“宝宝……” 梁蓁被他最后那一下顶得浑身酥软,湿得更厉害,不由缩了下私处。 “别……” 江屹经验少,戴了这个套后,比往常还要敏感,差点没出息地直接射了。 缓了又缓,才将那想射精的欲望抑制住。暗暗庆幸,还好忍住了,不然他得唾弃死自己。 梁蓁搂住他脖子,听到他求饶说:“宝宝,千万别夹……” 梁蓁努力放松,揉揉他的头发,关切地问:“江屹,你很难受吗?” 彻底插进去后,他们紧密结合,阴茎兴奋得又胀大了几分。江屹已经被这套箍得有些痛了,他实话实说:“下面有点疼……你呢?会不会不舒服?” “我不会。”梁蓁看到他眼角的湿痕,“你怎么哭了呀,江屹,很疼很疼吗?” 江屹颤颤应声:“就是很紧……” 梁蓁关心则乱,蹙眉道:“那不戴了吧。” “不戴就不做了……”江屹把脸埋到她颈窝,闷闷地说,“我想做。” 梁蓁也很想继续,她吻他的耳朵,分散他注意力,“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想起第一次的经历,又说:“上次你动起来就不疼了,江屹,你试一试。” “好……” 江屹抱着梁蓁,狗一样跪在她身上,提臀拔出一截,再顶回去,如此反复,浅浅地抽插。 水液太充盈,几下之后,身下响起黏腻的咕叽声,引人遐思。 “呜、嗯……”梁蓁格外动情,遏制不住发出闷颤的喉音。他微弯曲的阴茎勾缠着甬道的上壁,磨得她特别舒服,每顶一下,她的身体便越发软麻。 她没顾着自己享受,分心问江屹:“嗯、现在还疼吗?” 身体的疼自然还在,但与她结合的渴望远超过那点痛楚。江屹搂紧梁蓁,用鼻尖蹭她脸,“可以忍……宝宝,你亲亲我,亲亲我……” 不知怎么,看江屹如此辛苦地忍痛,梁蓁突然还有点想笑。她弯唇亲他,眨眨眼:“江屹,你是在撒娇吗?” 江屹带怨地瞥她一眼,似在怪她没良心,“宝宝,你多亲亲我,不要笑我……” 梁蓁更想笑了,“怎么每次你都好像很痛,江屹,怎么会这样呢……” 江屹哪里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些不适尚且可以承受,他只担心会影响到梁蓁,不能让她达到极致的快乐。他产生了歉疚,只好更加努力地顶她。 深夜降临,雨已越下越大,隐隐还有打雷的趋势。 一窗之隔的房内,浓浓的情欲如火燃起。 雨声之下,肉体碰撞的声音由小到大。 江屹抓着梁蓁小腿向两边高高抬起,前后动腰,加大抽插的幅度,喘着粗气卖力顶弄。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了。梁蓁的半个屁股露了出来,次次被塞满,穴里涨到撑。 她被顶得意识迷乱,身体好似泡在灌了酒的云团里,软成一滩水。 她抬手抓住江屹撑在她两侧的胳膊,舒慰地哼咛:“呃、嗯……” 声音婉转娇柔,完全不是她平时会发出来的,梁蓁自己听得难为情,忍着不出声。 江屹深深撞了一下,刚好抵到她内里的敏感点,梁蓁还是控制不住尖叫出声。这一声含了哭腔,不是痛苦的哭,而是被他顶得爽哭。 “呜、江屹、别,别……” “这个方向会舒服对吗?” 江屹用行动检测答案,又往里插了一下。 无尽的麻意蔓延全身,梁蓁喷出了一股水,抖着大腿呜呜嗔吟。 “嗯……”叫声支离破碎,酥到人骨子里。 梁蓁脸红万分,捂住他左耳不让他听。 江屹不讲道理地抓开她手腕:“宝宝,不要捂,我想听。” 他将健全的耳朵凑近,贴到她的颈边,极力细听她发出的动人喘音。 梁蓁要害羞死了,软绵绵打他一下,骂道:“臭江屹……” 江屹笑,慢慢磨弄她。 在他们交合的身下,水液淋漓飞溅。 不合尺寸的套,阴沉的天气,狭小的单人床。 一切外物都影响不了他们想要靠近对方的心。 屋外暴雨如注,房间的玻璃上缀满了雨滴,像浪漫的水窗花。 雷声骤响,他一下整根顶到底。肉体的碰撞与她溢出的呻吟都隐没在雨夜中。 水声滴滴答答,分不清来自房内,还是房外。 他又在她耳边说情话:“宝宝,我好喜欢你……” “蓁蓁,我好喜欢你……” 一遍一遍说不腻。 他们做得没有很激烈,姿势也规矩传统,但他们够投入,因为生涩,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任何微小的顶撞或夹缩都能引起对方极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梁蓁声音已喊得沙哑,小腿在空中乱颤,每每无力放下,都会被他抓着脚踝折起。 江屹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濒临高潮时,梁蓁总爱收缩私处。每收一下,江屹的阴茎就好似被人攥着狠狠揉捏。 这该死的避孕套本来就不合适,他又疼又爽,要被她折磨疯了。 “嗯、宝宝,宝宝,别夹我,真的太紧了……” 梁蓁听不清他的话,沉溺在愉悦中,遵从身体的本能再次瑟缩。 江屹干着嗓:“宝宝……” 他要不行了…… 想射精,很想…… 但梁蓁还没到,江屹苦苦忍下,竭力把那股劲儿憋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她贯穿,呜咽着在狭窄到难以通行的穴道里捣弄。 迅疾的几十下抽插中,梁蓁被送上云霄,失控地喷水。 “江屹、呜……” 比第一次的感受来得要浓烈,她的脑中绽开一团团缤纷的焰火,灵魂出窍般飘然欲仙,被灭顶的快乐淹没。 她的花心一阵阵痉挛,不断挤压着里面的肉棒。 江屹疑心自己的阴茎要坏了,眉上青筋直跳。 太刺激了…… 他差点缓不过来,连续抽动几下,任由密密麻麻的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皮层。 终于无需忍耐,尽数释放,江屹猛射了好几股精液,发着抖,如同死过一回拼命喘气,低低闷闷地哼声。 床单乱成一团,糟糕至极。 两人都无心在意,小小的单人床上,紧紧拥抱。 雨还在下。 爱至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