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收拾下蛊之人
“要叫救护车吗?”赵昊然掏出手机没急着摁下,而是转头先问林帆。 “不用,把人先弄到我家,曹洲这两天你就先别回去了。” 林帆将人抱起,上车前看了刑家瑞一眼。 “你跟着一起,赵飘飘就不用了” 事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所有人也都眼巴巴的,听了他的话刑家瑞点点头上了副驾驶。 … 林家别墅。 “哥,我姐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曹洲急得在地上打转,看着各项指标检测仪器毫无异样,他心里跟油煎的一样。 “别吵,安静。”林帆正在客厅和刑家瑞说着话。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听爷爷说过一嘴当年的事情,也不知道真假。” 刑家瑞面色苍白,生怕林帆不信他说的话。 林帆直接拨通了赵崇山的电话。 赵崇山那边刚接通,林帆直接开口:“你把飘飘嫁给刑家,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不等赵崇山说些什么,林帆再次开口:“事关人命,现在来不及解释。” 说完林帆直接挂断了电话,抬眸对上刑家瑞错愕的眼神。 “完了?”这就完了? 刑家瑞一脸震惊的看着林帆,像是看怪物一样。 “嗯,完了,这次你可以说了吗?”林帆定定道。 “十年前,他们一起资助过一批苗族的贫困生。” 刑家瑞说着,脸上的表情满是愤恨。 “九个孩子,相继考上了优质大学,想要继承九个家族。” “然后被拒绝心生愤恨?所以联合给恩人下了蛊虫?” 林帆已经预测到结果,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拍死九个浑蛋。 “嗯,他们太贪心了,人心也太可怕。” 刑家瑞想起当初自己也差点中蛊,心里后怕得很。 “他们在哪?”林帆起身冷冷的看着刑家瑞,眼里似万丈寒潭冰冷。 “我只知道有一个女孩子在东海,在东海医院当主治医师。” 刑家瑞不敢有一点隐瞒,将知道的线索说了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林帆这时候已经拎起外套,准备出门了。 “李椿桦,心理学。”刑家瑞笃定道。 “很好,不仅玩得一手好蛊虫,还会玩弄人心。”林帆咬着后槽牙讽刺。 “姐夫,你走了,我姐怎么办?”曹洲从房间里走出来,眼睛红肿看样子是哭过了。 “你姐中的是母蛊,没有下蛊之人的指尖血,纵然是我也解不开。” 林帆将其中的厉害坦白,继而嘱咐道。 “我要离开几天,这几天务必照顾好你姐。” 林帆拍了拍曹洲的肩膀,语重心长。 “我会的,姐夫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治好我姐姐。” 曹洲开口,声音哽咽,手握紧拳头在颤抖。 “嗯,你是已经是大人了,这段时间你一个人别犯浑。” 林帆还是不放心,眼中带着担忧。 “我知道了,姐夫。”曹洲坚定地点点头,像是下定里某种决心一样。 … 东海医院。 挂了号,好林帆坐电梯去了三楼心理咨询室。 屋里很冷清,乳白色的装修,冷白的灯,丝毫没有温馨之感。 一个黄头发成熟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林先生,是有什么心结吗?” 她语气温柔,坐在林帆身旁,柳叶眼弯弯,亲和得不成样子。 “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去世了,继母每天拿皮鞭子抽我,在学校也被霸凌,嘲笑。” 林帆佯装一个被所有人都抛弃了的可怜虫,眼神空洞,像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所以,你对生活失去了希望,觉得不会有人再爱你。” 李椿桦语气温柔却带着浓重的肯定。 “是,我每天都在煎熬,恨不得跳了海,一了百了。” 林帆像是找到了知己,抓到了救命稻草,空洞的眼神有了光亮。 “放平心态,你就是太孤独了。” 李椿桦母性光辉泛滥,温柔似水地摸了摸林帆掐得出水的脸。 “养过宠物吗?” “以前养过一只狗,后来被他们打死了。”林帆表情扭曲像是陷入了不好的回忆。 “那你养过虫子吗?”李椿桦露出一个柔和的笑脸,循循善诱道。 “虫子?”林帆扭头错愕地看向她。 “嗯,小小的一只,每天喂一点指尖血,它就会活蹦乱跳地陪你一辈子。” 李椿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发光。 “蟑螂吗?”林帆顺着她的话,傻傻道。 “蛊虫。”她拿出一个复古的怀表在林帆的眼前有规律地左右摇摆。 “蛊虫吗?”林帆的眼神逐渐的不聚焦,开始溃散,黑色的瞳孔跟随怀表的方向。 “是,有了它的陪伴,你将不再是孤身一人,这个世界上还有它爱你。” 李椿桦眉眼弯弯,露出一个邪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盒子。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她放下复古怀表,将盒子打开。 里面趴着一个墨绿色的,指甲盖大小的蛊虫。 “葱葱,去吧。” 李椿桦食指搭在盒子上,那绿色的蛊虫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爬上她的指尖,而后攀上林帆的耳朵。 “你要乖一些,这个宿主是个有钱的。” 李椿桦抬手怜惜地摸了摸林帆耳骨之上蛊虫,眼睛里满是贪婪。 “有钱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林帆眼疾手快地从兜里拿出一根银针,直接刺穿里蛊虫的身躯。 将它放在李椿桦的眼前晃了晃。 “怎么可能,你不是?” 李椿桦面上的表情扭曲,伸手就要将葱葱抢回来。 林帆反应极快,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将人死死地摁在沙发上。 眼神中充斥着戾气,像是地狱鬼魂一般骇人。 “我不是已经被催眠了嘛。”林帆的话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贱女人,你还真是会玩,有钱人来了下蛊虫,控制住了人,钱就都是你的了对吧?” 林帆心里冷到了极致,要不是没找到其它八个畜生,眼下就想弄死这个贱人。 李椿桦咯咯的笑出声,眉眼一眨满心满眼的得意。 “是啊,他们有钱人就该死,就该拿钱救济这个社会。” 她像是魔怔了一般,死到临头还在极端发言。 “那么有钱,分点给穷人怎么了?这些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有手有脚就算是去要饭也能发家致富,非要去算计害人吗?” 林帆怒从心起烧到嗓子眼,什么不打女人已经抛出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