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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谁他妈造的谣?” 镇长仔细端详一番,觉得他目光愤然而坦荡。 遂疑惑道:“那会是谁?” 余师长着实激动了一把。 这黑锅他不背,但也感谢幕后之人。 他大摇其头。 镇长语重心长道:“这里面的水,你别瞎淌……” 他实在想不明白,老战友参加此局的目的,除非…… 但刘书记为人冷僻,喜怒不常。 这也难怪,掌管生杀大权,怎能没有戾气。 男人没有搭腔,自顾自的品茗。 中午十分,余静的妈妈吃罢午饭,终于得空休憩片刻,拿起电话给家里打了过去,得知弟弟在,便热情的招呼其别走,晚上做点好吃的。 思及丈夫身体欠佳,便想给其补补。 让母亲将冰箱内的海参和鲍鱼拿出来,晚上下菜。 老太太欣然应允。 赵猛这边的调令虽没下来,可那边已然有了动静。 其就职的学校,并非传统军校,而是偏于通信类的,专业跟计算机信息工程相关的较多,硬性的军事训练较少。 只是进出校园,仍需要穿军服。 说是校长,可只是副职,对此男人没有异议。 因为对岗位没有丝毫经验,校方特地拨了个精明能干的秘书,帮其熟悉份内流程,别看只是副职,却也有些实权,分管一部分纪律和招生工作。 面对新的挑战和领域,赵猛没有胆怯,反而跃跃欲试。 对未来的工作和生活,充满了希冀,总觉得自己就像扬帆起航的小船,进入到新的海域,高歌猛进不在话下。 放下电话,女人给丈夫打去了电话。 响了两声,被其按掉。 她也不恼火,心理明白,这是对方有事忙碌。 过了二十多分钟,再次拨了过去,终于有了响应,余师长的声音平常,妻子问他在干嘛? 其不答反问道:有事? 女人告诉他,弟弟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顿家宴。 并指出,弄了些补品等其享用。 男人沉默片刻,淡淡的告诉她,今天不回家吃,镇政府有安排。 妻子很失望,可也没有怨言。 她不会胡搅蛮缠,因为丈夫做的都是要紧事。 晚饭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味。 六菜一汤,看得赵猛胃口大开,而余静更是口水直流。 虽然丈夫不回来,可东西都从冰箱里拿了出来,只得收拾一番,进了铁锅,眼看着过了下班点,姐夫不见人影。 男人忙不迭的开了口。 “姐,姐夫还没回来?” 女人进屋没多久,刚从洗手间出来。 额前的刘海挂着水珠,脸面洁净,想来进行了洗漱。 “他晚上有应酬,咱们别等,先吃。” 说着,众人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饭后,赵猛没有着急回房,而是坐在沙发上跟亲人聊家常。 其自认为不久便要离开,很是珍惜家庭相聚的时光,可总有些不和谐因素夹杂其间,比如说,外甥女时不时溜过来的目光。 双眼漆黑,就像蒙着水雾,里面有光流动。 稍加留意便会发觉,其眼炯中的热切和迷恋。 男人如坐针毡,几次斜着横了她两眼,并冷冷的劝说其回屋写作业。 余静根本不听。 直呼,最近太过努力,应该劳逸结合。 老太太和母亲听了,连连点头称赞。 女儿回来便钻进房间,伏案读书,努力的一塌糊涂,就连水果和饭,都不肯下来吃,时常要姥姥伺候。 早晨起床被子也懒得叠。 洗漱后,马马虎虎用过早饭,便要赶去学校。 回来后,掌灯夜读到半夜。 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母亲又喜又忧,高兴的是孩子终于肯发愤图强,忧的是,如此下去身体累垮,得不偿失。 今天转了性般,能在客厅坐住,实属难得。 赵猛对她的任性十分恼火,生怕如此火辣的目光,被其他人看出端倪,谎称无聊,想要去外面走走。 余静也想跟着。 其忍不可忍,粗声大气的训斥道:我去男人堆里下棋,你去干什么?成何体统? 女孩撅着小嘴,不服气的冷哼。 她只想跟舅舅多呆一会儿,有心叫他别去,最好能回房间,跟其独处,可这话不能开口,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其越走越远。 赵猛这一走,在外面晃到八点。 夜幕降临,门廊上的电灯发出昏黄的光晕,照亮了前行道路。 男人双手插着裤袋,悠闲的迈着步子,走上二楼,路过外甥女的窗前,忍不住向屋内瞥了一眼。 可窗帘挡着,根本瞧不见什么。 赵猛心想,小丫头可能在学习,亦或者跟自己生闷气。 本想敲门进去看看,可又怕惹出啰烂。 小时候好摆弄,自己说啥便是啥,越大越有心眼,叛逆得很。 摇头苦笑,男人走回房间。 倒了杯水,灌了两口,便脱掉外衣和西裤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经意间看到敞开的窗户。 想想到了深秋,晚上有些冷。 遂起身将其关掉,又拍灭了顶灯,返身钻进被窝。 薄被被母亲收起,如今身上这床是崭新的,并稍厚些。 晚上鲍鱼和海参的乱炖,吃得自己浑身暖洋洋,就差流鼻血,心想这东西真他妈的霸道。 明天便是周末,本想在家好好呆几天。 就怕余静不肯消停。 可听姐姐的意思,其得补课。 要是这样,还算不错。 赵猛瞪着眼睛,下身有些鼓噪,伸手骚了骚会阴,那东西居然直挺挺的立起来,此情此景,多么熟悉。 只是外面没有下雨。 要去找外甥女吗? 扭头看向窗外,透过玻璃能瞧见一轮圆月,隐隐有树影摇曳。 清冷的月光,给所有的、一切镀上一层银色。 尽管身体火热,可内心懒惫。 总觉得外面过于清亮,不是不适合作奸犯科,合该夜深风高夜才应景,他得等等,最主要原因是姐夫还没回来。 就怕他一时心血来潮,到自己或外甥女的屋内瞧瞧,到时候便会原形毕露。 男人摸出手机,找了本电子书品读起来。 下身支起了帐篷,他是睡不着的,可也不能有所行动,等什么?姐夫回来?或者欲望消退。赵猛本就年轻,血气方刚,原本欲望并不浓重,可跟余静有染,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做爱的瘾头还不小。 对此,其泰然处之,谁没有七情六欲。 古人说食性色也……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梦境。 赵猛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压低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