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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犯是什么感觉? 胀痛,同时心理上有些许的不适。 别看女孩对性交已然有觉悟,可也觉悟的有限,她毕竟年轻,只有初三,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对感情都是暧昧朦胧的,更别提男女方面的经验。 当然不排除一些,思想开放,作风大胆,喜欢冒险尝试的少女。 余静的双眼已然适应黑暗,此刻陡然瞪圆,亮的能发光,可仔细审视,却没有欣喜,只有茫然和气愤。 男人的性器粗大,前端的龟头更是鹅蛋大小。 此刻强行挤进来,不管不顾的行为,将小阴唇带进来,磨的生疼。 阴唇娇小,薄薄的一片,被龟头剐蹭着,操进穴口,火辣辣的刺痛,余静的双腿一抖,发出刺耳的痛呼。 “啊……” “疼,啊疼……走开啊……” 女孩带着哭腔,屁股往后撅。 可下身是床,她能逃到哪里去? 赵猛对她的话,听而不闻,下半身用力,粗长的鸡巴猛地一顶。 “啊……” 颀长的阴茎,靠着蛮力进去寸许。 若是有光亮,从身后看去,便能瞧见,一副血脉膨胀的画面。 粗长肉棒如同儿臂,直挺挺的插入穴内,光看露在外面的尺寸和长度,足以令成年女性脸红心跳。 由于太过干涩的缘故,钳进四分之一。 赵猛呼呼的喘着粗气,脸紧贴着外甥女,他的脑袋接近空白,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下半身的关键部位。 尽管干涩,可外甥女的阴道紧迫火热。 快感在棒身盘踞,迫得其理智堪忧。 这让其想起了她们的第一次,那时候,女孩更小,连阴毛都没长,下身光秃秃,浑身散发着清纯干净的味道。 这种味道无论是好男人和坏男人都受不了。 好男人喜欢好美的东西,愿意接近,坏男人更为恶劣,生冷不忌,更愿意破坏美好纯真的事物。 自从去了C市,没少听荤段子,从前对这些有点反感。 现在也能有模有样的复述出来,只是他讲得很少,被逼无奈,才会蹦出那么一两个,跟别人的感觉又不同。 俗话说的,没有灵魂,就像小学生在背课文。 很多领导都打趣他,过于正直,不识情趣,还有的则说其年轻,经历太少,缺乏生活实战经验,总之调侃的意味多。 更有甚者,想要给其介绍对象?! 至于哪种对象,他倒是没敢问,或者应承,几句话搪塞过去。 如今想来,那群老色鬼,每次必开的玩笑,便是处女这茬,有个大领导,更是对此有洁癖。 席间得到的信息便是处女斩。 现今这社会,不缺女人的,处女却稀少。 怪不得老东西喜欢,外甥女这穴,同第一次碰的时候差不多,真紧真够味。 余静的双手攥成拳手,捶打着男人的肩头,奢望他能起身,那是不可能的,逼都肏上了,还能让其跑了? 女孩有了觉悟,眼中闪过一丝刻毒。 拳手舒展开来,嘴里哼哼唧唧的痛吟,与此同时,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对方的后背,可以留下痕迹。 她想,只要舅舅跟那女人上床,脱掉衣服,被发现的几率很大。 到时候,两个人会不会吵起来,分手? 余静想不到太远的将来,或者说不想杞人忧天,她的小脑袋装不下许多东西,唯有紧攥眼前的幸福。 哪怕幸福就像淬着玻璃渣子的糖。 她本想冷静下来,逃离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可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自从上次在C市不欢而散后,又鬼混在一起。 虽然不是她主动,甚至于被动,都让人心情沮丧。 余静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甚至是固执的孩子。 可面对赵猛,她做不出鱼死网破的事,结果就是被其牵着鼻子走? 女孩越想越气,手指在其后背大范围的移动,心想,最好给其留下一片,红彤彤的,长眼睛就能瞧见的抓痕。 赵猛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微痛,可他军队出身。 铜墙铁骨似的,根本没威胁,相反,女孩的做法,反而撩起更多的兴致,好似爱抚般的存在。 宽阔的臂膀下,是一具娇小的躯体。 男人享受着女孩的窄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满足的一塌糊涂。 可肉棒还有多半没进去,赵猛厚实的臀瓣微微颤抖,皮肉紧绷,看上去在蓄力,下一刻,鸡巴擦着穴口,再次进犯。 “啊啊啊……” 余静尖着嗓子,想叫又不敢太过大声。 夜色静谧,一切都是暧昧,朦胧和羞耻的。 “疼,疼……”她颤巍巍的说道。 双眼泪花闪动,簌簌而下。 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流下,惊动了男人。 赵猛的阳具,插入四分之三,肉刃挤开肉壁,强行突破的感觉,令其很有征服弱者的快感。 “哪里疼?” 余静的手指尖太过用力,戳得他脸色微沉。 女孩啜吸着没有出声,实际上不光是阴道胀痛,还有小阴唇的挤压和撕扯。 可她毕竟幼小,连阴唇的学名都不知道,这要她怎么说,脑子里一片浆糊,索性伸手,想要探到交合处。 摸到的只有舅舅火热的躯体。 两人黏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余地。 手搭着对方的胯骨往后推,嘴里嘤咛道:“就,就是那里疼。” 赵猛以为她说的是阴道,不耐烦的说道:“逼疼吗?等会就好了。” 说话间,身体往前挤了挤,伴随着外甥女的尖叫,推的动作根本没用,就像巨石碾压下来。 两人无论是形体或者是力气相差太多。 男人的整根鸡巴差不多都进去了,顶着女孩的宫颈口,舒爽之余,才想起一件事,那便是他又没戴套。 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外甥女小,他却是有过两个女人。 虽然都没将人操怀孕,可不代表,不清楚里面的细节。 需要打胎的话,还得去医院,对女性的损伤很大,严重的还会失去生育能力,城镇就这么点,家家户户都有些闲话。 有好有坏,说过也就算了。 在小地方,永远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如说谁家的媳妇,结婚十几年都没怀孕,肯定要被人指指点点。 又有知情人透露,那是因为年轻时,作风不正派,跟的男人太过,听说,起码打过三次胎,所以…… 嘴损的人会说报应。 想到这两个字,赵猛遍体生寒,作为军人,他是无神论者,可毕竟心虚,他和外甥女的关系,与理与法与情不容。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此刻,尽管身心愉悦,也得分出点心思,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甚至于连退路都想好了,那便是躲进衣柜。 他不怕吗?他比谁都怕,可为什么要来? 顺从自己的本心吧?! 有些细思极恐,他并不是如此浪荡,没有原则,胡作非为的人,可很多东西和事情越界根本失去了控制。 他在情感和理智,欲望间挣扎,最后还是我行我素。 余静想反驳他,可又发现词穷,逼?这个词,怎么听都令人脸红心跳,她羞耻的咬住嘴角,不知道如何开口。 赵猛哪里明白其心思,微微甩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外甥女的面颊,温热的触感,令女孩浑身一颤,下半身夹得更紧。 紧得他有点疼,男人慢慢后撤,长长的肉棒,如同利剑出鞘,被拖出来老长。 “嗯……” 余静拧着眉毛,虽然还是有点疼。 可某个部位解脱出来:小阴唇被拉扯,从穴口磨掉。 女孩暗纾一口气,双手攀这男人的肩头,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肉体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 安全而又炙热,令其有点迷醉。 大半夜的,真要跟其厮打起来,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况且,在家里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所以她隐忍着,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欢愉。 赵猛挺动屁股,再次将鸡巴插入女孩的肉穴中,两人几乎赤身裸体,可有舅舅压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冷。 反观男人强壮,面对寒冷似乎无所畏惧。 其实,他的内心和身体都烧着一把火,某处更是积蓄着火山岩浆。 外面暗得,只剩一缕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室内一片黑暗,就像粘稠的某种东西化不开,更令人魅惑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合着女孩颤抖的低吟。 床铺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每次男人戳刺进来,便能听到。 肉棒一次次的肏进女孩的肉穴里,余静拧着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阴道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粗大。 可仍然跟不上节奏。 肉壁磨得麻木,生出快感来。 也不知何时,渐渐能听到水润的声音。 赵猛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将肉棒顶进女孩的双腿间,间或舔吻着她的唇瓣,发出兴奋的吟哦。 “静,静……啊嗬……” 声音粗粝,透着依赖和眷恋。 下身的棒槌将阴道操软,软得化出水来。 嗞嗞,噗嗤…… 粗长的茎身,挤开肉壁,猛地窜进肉穴深处,激得女孩嘴里淫叫出声,妩媚而又难以自抑。 “呃啊咿啊……” 她半闭着双炯,已然没有焦距。 当肉棒撤出时,心揪作一团,唯一的念想就是,舅舅的大鸡巴又要肏进来。 舅舅:够了吗?我还没肏够H 余静在快活之余,难免忐忑。 有种被强迫,被欺辱的感觉,又伴随着愉悦,如同堕落的天使般,沉迷在这场不伦的性事中。 下身被火热的肉棒戳刺着。 速度很快,被戳刺,被充满,可心理时而空落落的。 因为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全部,有些东西一旦有了瑕疵,就会迅速出现裂痕,并且慢慢扩大。 男人的气息滚烫,喷在面颊,脖颈处,又黏又腻得令人烦躁。 “呃啊……” 她细细的喘息着,双眼渐渐恢复了清明。 不知从哪吹来一缕夜风,刺激得她浑身一僵。 “冷,冷……”余静也不是真的冻得不行,只是这样被压制,浑身难受。 “可,可不可以有点距离……嗬嗬……”她喘息着要求。 赵猛抬头,双眼黝黑,惨亮的令人心悸的同时,带着欲火的目光有些微,兽性的疯狂,他盯着女孩瞧。 四周幽暗,只能瞧见脑袋的轮廓。 外甥女的眼睛折射出妩媚的亮光,就像小星星撒在里面,待想捕捉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令其有点懊恼。 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干这事,你还要求啥距离?”赵猛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性感。 随即猛力一顶,硕大的鸡巴擦着肉壁插进去的同时,便是一连串的咕唧声,闻者让人脸红。 余静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她的肉道稚嫩,舅舅太过用力,难免有些疼。 半张开的小嘴,发出痛哼:“嗯啊嗬……” “你快压死我了!”她咬着牙控诉,努力调节自己的气息。 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身体内讨伐,弄的她想好好说话都难。 “哦!”对方漫不经心的喏了一声。 双手撑着床铺,微微抬起上半身,空出一只手来,抓住女孩的奶子,轻轻揉捏,与此同时粗长的肉棒,没入女孩的阴道内。 赵猛的胸前汗津津的,接触到冷空气,便有点凉。 想来外甥女也好不到哪里去,即刻定住身形,拉过一旁的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余静伸出推了推他的胸脯,就像一堵墙似的,坚硬而结实,她本想起来,目的很简单,结实这场性爱。 女孩毕竟年纪小,对交欢的觉悟有限。 不像成熟女人,时不时的会发掘出男人的性魅力,她没有那么强的需求,被人操也会舒服,不做的时候也如旧。 性生活对她来讲是可有可无的。 充其量是接近,占有,被占有的手段。 因为她清楚,只有这样,两人才能更为亲近。 “你干嘛?!”赵猛见其支起身子,想要摆脱自己的架势。 语气不善的质问着,此刻他的鸡巴还插在女孩的阴道内,里面窄迫,被娇嫩的媚肉包裹着,爽得头发丝都要翘起来。 “有点难受,明天还要上课……”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力推倒。 “啊……”男人不想听她说废话,嘴巴凑上来,想亲她。 猝不及防的被推倒,脑袋有片刻眩晕,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嘴唇被人啃了两下,余静大为光火。 觉得舅舅不尊重她,动作粗鲁的令人难以接受。 她扭过头去,躲避着男人的亲近。 赵猛也不是很在意,对方的举止,能吻到就好,管他哪里。 亲着女孩的面颊,耳根,外甥女的肌肤娇嫩,光滑,富有弹性,同时带有一股清新的气息。 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 男人猜想大概是肥皂或者沐浴液的味道。 又或者洗发水?似乎为了印证般,不着痕迹的,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里,用力吸气,发现又有一股别样的香味。 可无论是哪种,赵猛都喜欢。 只要外甥女身上的,他都爱的不得了。 余静被他又闻又嗅的举动,搞得浑身不自在,关键是下半身的东西,在不停的捣弄,有点厌烦。 女孩就是如此任性。 小脾气上来了,便要找不自在。 尽管嘴里没说,可心事都摆在明面上。 某人偏偏要死皮赖脸的纠缠,被呛声,被拒绝能怪谁? 舅舅有女朋友,并且会结婚的事,就是两人的心结,更准确的说,是她的心结,如同芒刺如鲠在喉。 “你是狗吗?” 她没好气的骂道。 赵猛先是一愣,接着不怒反笑:“狗?我狗你!” 身在高校的环境,平时接触的人较多,不论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有很多追星族,而饭圈用语很平常。 狗字?是他无意中听到的。 没成想外甥女也秒懂,狗就是追的意思。 例如喜欢哪个明星,流行的用于就是,我狗XX,而赵猛所说的也是这么个意思。 余静的反应很快,因为她的身边也不乏追星族,平日里没少看到,明星的粘贴或者类似的LOGO,还有强迫被安利偶像的。 少男少女的青春情怀就是这样,懵懂,热血,躁动不安。 女孩哭笑不得,也顾不得生气,心想,舅舅去了C市,果真不一样,整个人的行为举止都不同了。 其实,这些早已能寻到蛛丝马迹。 就拿两人的相处模式来讲,好似调了个。 以往余静挖空心思的与之亲近,现在她的热度降下来,对方反而变得主动的令人受不了,坦白说,还真有点窒息。 她在性格方面比较像父亲,有固执任性的一面。 喜欢征服别人,对欲擒故纵的人,没多少抵抗力。 赵猛在感情上,相对耿直,不喜欢藏着掖着,哪怕是矛盾的心情,也会表现出来,但也有男人油滑的一面。 在利益面前,他选择了妥协。 因为他无路可走,外甥女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即使两人在一起,会幸福吗?得到的只是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所以他选择了曹琳,因为根本没的选。 至于余静,交给时间吧,他总觉得,对方年纪小,可能现在真的爱自己,可她会不断的长大,生活环境变化,会接触到各类人。 两人之间会慢慢出现隔阂,解脱出来。 每当这样的理智念头冒出,便有点心痛。 可他毕竟是成年男子,不会过分的攥牛角尖,两人的路还很长,不过将来,不容乐观,偷的余欢半日闲。 室内变得有点安静,男女的对话似乎有点多余。 床板吱呀呀的叫唤,诉说着不该承受的重负,其间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水乳交融的淫靡之音。 赵猛的做爱姿势很古老,呆板。 俗话说的平拍,一下下的撞击着女孩稚嫩的甬道,淫水在交合处被挤出来,拉出细丝,糊在两人秘处。 男人的双腿摊平,微微曲起,擦着床铺,微微用力。 身体借势往前耸动,一次次将二十厘米长的鸡巴送进女孩的阴道,拨出时油光水滑的一整根,狰狞而坚硬。 “行了,够了!” 余静低声呵斥着。 感觉下面被插得皮都要快磨破。 有点难受,要说多疼也不至于,可水还在嗞嗞的流淌。 赵猛的大鸡巴正得趣,听闻此言,屁股快速的顶进,与此同时膝盖用力顶着床铺,整个躯体蓄满力量。 “呃啊呃啊嗬啊……” 女孩被肏得,身体往后耸动。 要不是被压着,肯定被搞得窜起。 “够了吗?我还没肏够!”赵猛的话,尾音微微上扬。 情绪有点激动,一时间只听到,肉体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声声入耳,就像炮竹似的生生不息。 余静的脚跟无力的在床铺上踢蹬。 留下一条深深的凹痕,脚趾微微蜷缩,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跳动。 男人粗大的鸡巴,一次次深入到阴道尽头,顶得她眉眼泛红,连呼吸都乱得没办法维续。 “舅,舅啊呃,不行……” 她就像案板上的鱼,想扑腾又扑腾不起来。 肉穴不自觉的阵阵痉挛,被擦的又酸又麻,过度的快感,生出一种令人心焦的烦躁和轻微疼痛。 女孩咧开嘴角,面容扭曲。 两条腿在床铺上不停的支起来,又放下。 本就不平整的床单,被搞的皱皱巴巴,而她的双手更是无意识的抓住枕头的一角,使劲的拉扯。 似乎嫌不够,圈上赵猛的脖颈。 她哭咧咧的说道:“不,呃唔唔,不,舅,啊舅!” 赵猛只以为她是快活,实际上更多的是肉体的折磨。 折磨中,痛并且快乐。 男人为自己的勇猛暗自怯喜,有点令人不齿的是,欺负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欢喜的呢?都是为人的劣根在作怪。 “舒服吗?舅舅,肏你舒服吗?嗬!” 从粗喘中,迸发出激烈的声音。 余静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不断的摇头,嘴里哼唧着:“慢点,慢点……” 赵猛突然用手抓住她的臀瓣,这才发现,女孩的屁股肉丰满,却是一颤一颤的在抖动,不难想象,自己的动作多么的蛮横。 忍不住用力一攥,引得女孩声音拨高。 看来是有点疼,可对方的屁股太过好抓,就要下手。 将手掌塞到女孩的身下,轻轻托起,每当耸动鸡巴时,便要用力俯就着,迎向肉刃,随即听到对方支离破碎的喘息。 难以压抑的淫叫,令人血脉膨胀。 舅舅:穴被肏红了H 余静的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脖子。 双眼泛红,眼角溢出泪水,如果打开灯,便能看到女孩整张脸多么狼狈。 断断续续的叫声,合着男人的粗喘,以及交媾的水润声,就像一支淫靡的乐曲,在午夜悄然奏响。 此刻,男人的欲望酣畅淋漓。 脑门的汗珠不停滑落,整个身体热的发烫。 身下的鸡巴更是硬如烙铁,每一次冲锋陷阵,都令舒爽的感觉加深一层,倘若有十八层地狱的话,那么他肯定接近第十九层,离死也不远了。 “嗬嗬……” “不,不行……慢点,啊呃不……”余静的手指甲嵌入对方的皮肤。 突来的疼痛,令赵猛被欲望冲昏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他离快乐的顶端是那么近,骤然刹车,便觉得有点败兴,索性停住身形,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珠。 “你别抓伤我!” 他出声提醒。 余静喘匀一口气,才回过味来。 手指微微放松,潦草的搭在肩颈部位。 “你能不能快点完事,我有点吃不消。”她嘴里嘟囔着。 赵猛装作没听见,心中颇为不屑。 大男子主义的认为,什么时候结束,应该由他做主。 可想到此时此地,并非久留之所,要是夫妻俩半夜起来上厕所,倒霉的被捉奸在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你翻过来!”赵猛突然起身。 长长的肉刃斜着抽出,弄的女孩不得不咬紧嘴角,避免发出声音。 这是要换个姿势,余静暗自翻白眼,小声抱怨道:“你的事可真多。” 赵猛习惯于盘腿大坐,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可这种坐姿,却是难受,胯间的大东西,窝的难受。 索性采取跪姿。 双手放置在膝头,慢慢平复呼吸。 便看到对方慢吞吞的,就像小乌龟似的滚了个身。 借着微弱的亮光,勉强能看到她的身体曲线,某个部位很是突出,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女孩的翘臀。 啪啪—— 引得女孩摇晃着身体。 嘴里不满道:“干嘛,你快点吧,我明天还得上课呢。” 余静心砰砰乱跳,其实很是激动,碍于尊严,不肯表露出来。 她现在心情颇为复杂,喜欢跟舅舅对着干。 赵猛爬到其身上,亲了亲她的肩膀,鸡巴顺着股沟往私处滑去,似乎并不急于攻城略地,此刻比起性交,更愿意温情脉脉的嘶磨。 大概是得到了,并不急于享用的缘故。 余静被其吻的有点痒,趴在枕头上,小声嘟囔着。 男人也没在意,对方具体说的啥,亲完这边肩头,亲另一边的,又朝脖颈处的痒痒肉用劲,刚碰到,便感到女孩的娇躯一颤。 “啊,别碰那里!” 女孩后脖颈子的某处相当敏感。 赵猛抬头,坏心眼的吹两口气,感觉到对方的发丝微微飘动。 “别闹了!”余静的语气弱下去。 正面被压,和反面被压感觉不同。 似乎更为沉重,可很多男人喜欢这姿势。 男人终于安静下来,双手扶着她的腰,鸡巴找准凹处,猛地一顶。 “呃啊……” 甬道保持扩张的状态,刚刚合拢的肉洞被捅开,发出嗞嗞的水声。 这个被开垦的肉穴,还没冷却,又被巨物造访,也不是多疼,只有点不习惯。 赵猛的东西,进入的并不费劲,可想深入到底部,却有点困难,外甥女的屁股丰满,肉厚得挡住了她的去路。 “呃……” 被挤压,被包裹的感觉,令男人发出叹息。 毫不犹豫的抽身,再次插进去。 咕叽,唧…… 令人脸红的操穴声,伴随着,异样的,似乎是气泡破裂的响动。 这听起来有点不雅,可也难以避免,甬道内存着空气,被反复挤压,多数情况就会如此。 “嗬……” 赵猛半眯着眼,细细体味着,肉体磨蹭的快感。 如此进出十来次,只剩下水润的咕唧声,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 他的身体轻快,屁股起起伏伏,后入的姿势,很是刺激,有种强者,征服的优越感。 余静的双手紧紧扯着床单,面朝着枕头,嘴里发出的哼叫,被堵得并不严实,总能听到残破的呻吟。 肉壁被刮擦,还是有点疼。 也许是要来月经的缘故,小肚子还闷闷的。 她想,现在并不适合性交,真要操出大姨妈来,该多晦气。 可其并不想说,因为觉得没必要,做都做了,舅舅眼看着就要完事了,肯定会不满,也不是怕他如何。 就是不想开口。 赵猛的鸡巴只进入四分之三,相较于原来,有点不足。 他想要更多,于是停下动作,双腿跨在下半身,用手掰开女孩的臀瓣,看不真切,但动作还算利落。 接着撤身,再次挺进。 这次插入缓慢而坚定,硬生生挤进寸许。 试了几次,发现想要再往前,根本没可能,余静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了?这都弄多久了……” 赵猛眉头微沉,反手扇了女孩屁股两下,待到对方识相的闭嘴才住手。 “你还是撅起来吧!” 他轻声命令着。 语气不容置喙:来都来了,不玩愉快了,怎么行? 余静忍无可忍的用力拍了床铺,发出闷响,跟着轱辘起来,用力推男人的胸脯,似乎想将其掀翻下去。 赵猛反应很快,擒住其手腕。 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嘴里说道:“你怎么越来越皮了?” 女孩讨不到好果子,故意用身体去压,他竖立的部位,结果换来男人一声喝骂:“我操,你往哪压呢?!” 余静心理痛快的不得了,心想着最好给你搞成太监。 舅舅顺势将人推开一些,催促道:“赶快的,趴好。” 女孩梗着脖子,瞪着他:“你拿我当狗啊?” 赵猛挑眉:“就算是狗,也是我的小母狗。” 他现在也不愿跟对方硬碰硬,结果肯定不会好。 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偶尔也会油滑两句。 余静被他的没脸没皮气得词穷,她觉得舅舅变得简直不是一星半点。 “别闹了,咱两好好的!”说着,伸手揽住女孩的腰肢,就像摆弄玩偶似的,将其迫成了狗爬的姿势。 女孩在气愤之余,只得认命。 跪在床铺上,脑袋虚虚的抵着床单。 感觉男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腰肢,接着便是双腿之间的秘处,由于赵猛的手指粗粝,被摸是件不舒服的事。 男人从后面蹭过穴口,触到阴蒂。 用力揉搓,也许太过粗暴,余静难受的往前直扑。 赵猛顺势一捞,硬是没让其得逞,引得外甥女娇嗔呵斥:“你想弄就弄,别用手指,跟刀子似的。” 舅舅无辜的眨了眨眼。 他也想让对方舒服,没想到被嫌弃。 阴蒂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如果技巧好的话,能直接将性伙伴送上高潮。 赵猛收手,鸡巴在女孩的肉穴来回试探,蹭过小阴唇,来到入口,屁股一挺,尽管位置不是很正。 还在女孩的肉穴湿滑。 擦着穴口附近的汁液,插入肉道内。 “呃啊……”突来的饱胀感,还是令余静微蹙秀眉。 还没等其有所反应,男人便急不可耐的抽送起来。 这次倒是爽利的多,直进直出,肉杵全部撤离,只留少许,接着猛力挺进,这种体位,接触的肉道敏感点又是不同。 余静喘息着,身体摇摇欲坠。 感觉舅舅填满了自己的下半身,心理被酸甜包裹着。 也分不清,是快感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肉体的洗礼,扩散到心灵,就像五味杂陈的烈酒,令其眩晕。 啪啪啪啪—— 男人的节奏很快,这一下刚结束,余音未散,便有新的叠加上来。 赵猛如此弄了接近百下,女孩便有些吃不住劲,她从未觉得两人的性事如此漫长,明知道乞求无用,索性收拢阴道。 “呃嗬” 舅舅被夹得浑身微僵。 连带着抽送的频率被打断。 他嘴里发出一声轻哼:“你别急……夜还长着呢!” 余静咬咬牙,嘴里吐出话语:“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电话删掉,以后要想见我,也难。” 总处在弱势,令她很是沮丧。 微微占据上峰,只是短暂的瞬间。 赵猛操穴的动作微僵,脸上的表情隐在黑暗中,看不清,可语音却阴森森的道:“你威胁我是不是?” 女孩心头一跳,硬着头皮道:“你折磨我,还不许我反抗吗?” 男人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两人最近,产生间隙,时不时就要吵嘴。 他是成年人,应该包容对方倔强的小脾气。 索性冷哼一声,抓紧女孩的腰肢,屁股用力挺动,便是一连串深入的攻击,操得外甥女的膝盖往前打滑。 “够了,够了……” 余静微微抬头,伸手向后去推他的胯骨。 赵猛反而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的膀子,呈现反扣的姿势。 女孩就像被人逮捕的犯人,身不由己的随着其动作,抖动着一身白嫩的皮肉,如此同时,某处的娇柔,已被戳的血红。 舅舅:肏到你臣服H 余静单手撑着床铺,下身被一根粗大的物件进进出出,每次顶到宫颈口的时候,便有难以言喻的酸麻。 “呃啊嗬……” 嘴里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 清浅的好似梦呓般。 尽管如此,声声落在男人的心坎,就像打了催情剂,颀长的鸡巴勇猛的,扎进对方的身体深处。 如果开灯,便能看到女孩的臀瓣已然被撞击得绯红。 就像水蜜桃,娇艳欲滴,同样惹人眼红的还有被过度开垦的穴口,媚肉翻滚,带出来猩红的色彩。 看上起娇媚淫靡。 两人的结合处,水渍淋漓。 小腹的酸麻感越发的强烈,还带着熟悉的饱胀感,余静终于撑不下去,佝偻着身体,单手压着腹部。 随着肉棒的捣弄,能清楚的感知子宫内有东西流出。 细细的,涓涓细流,那是爱液。 “你,你轻点……” 女孩的头发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渍,还是汗渍。 她很怕,被肏出月经来。 又心存侥幸,不肯说出来,总觉得有点丢人。 外甥女的声音闷闷的,称不上愉悦,赵猛虽说自私,但也不想过度折磨对方,他很快活,怕玩得过头。 下次被拒绝,实际上,这两次对方一直如此。 所以心存忌惮,大掌在其屁股上揉弄两下,低沉沙哑的声音落下来:“你想要我射吗?” 男人的声音干净利落,略带磁性,又隐隐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余静毫无所觉,她的脑子已然被肏成浆糊。 闻言,忙不迭的回道:“要,要!” 细声细气的,带着乞求。 赵猛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激烈的运动,令其浑身汗气蒸腾,满是粗犷的男人味,一滴汗珠,从鬓角滑落。 “把屁股撅高点。” 他低声命令道。 女孩的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分得很开,要不是对方用手捞着其腰身,作为支撑,恐怕会趴下。 这个姿势操起来还是有点费劲。 不太着力。 女孩微怔,随即红着眼眶,艰难的将双腿收拢。 如此一来,阴道似乎又窄迫了几分,赵猛定住身形,感觉囊袋内的东西,开始不安分的想要冲将出来。 下盘麻的厉害,随时可能爆发。 甚是满意的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听起来很是诡秘。 余静摆好姿势,被打的浑身微颤,嘴里抱怨道:“你就不能少动手吗?” 赵猛颇为不屑,心想:这孩子脾气越来越大,事是越来越多。 似乎为了惩罚她的不逊,男人支起膝盖,双腿间的那套东西,立刻现出原形,肥大的睾丸鼓得几乎要炸裂。 他掐住女孩的细腰,手指陷进皮肉。 就觉得外甥女的腰身真是纤细,皮肤的弹性很好。 有种用力就能掐断的错觉,跟曹琳比起来,女孩的肌肤似乎不够光滑,对方用的东西都很高档,也懂得保养。 可那种滑,有点腻人,不像余静的。 透着温软令人心理舒服。 赵猛想,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他就是喜欢外甥女。 看哪都喜欢,哪都顺眼,作为对比,曹琳,就有点不够瞧了。 有那么一刻,男人心理闪过一丝愧疚,他的女朋友是曹琳,可他心理喜欢的却是余静,这对女人是不是不公平?! 转念一想,也曾冷落过对方,可其毫无所觉。 一切都是其愿意的,怪得了谁?再说,没有感情的婚姻,在这个社会多得去了,起码对方是爱自己的,不是吗? 世间最难懂的便是人心,爱情更是重头戏。 前一刻爱的死去活来,下一刻也许就会心生怨怼。 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变呢?人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面对十字路口,总得做出抉择。 男人的呼吸沉重,就像隐藏在暗中的野兽。 热气喷在空气中,隐约能看到一团白雾,可见天气真冷,也是激情太过灼热。 赵猛拉着女孩的腰,往后拽的同时,屁股用力一顶,鸡巴顺势顶进肉穴,硬邦邦的棒槌凿到深处。 激烈的撞击,令余静发出一声吟哦。 夹杂着或悲或喜的情绪。 “呃啊……” 男人采取一深一浅的抽送方式,按照自己的节奏,寻找着快乐的源头。 女孩就像母狗似的,敞开自己的肉穴,一次次将自己宝贵的东西,奉献给舅舅,明明不应该,明明很荒唐,明明很肮脏。 可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相较于余静的半推半就,赵猛是身心投入。 他享受着女孩年轻的肉体,她的爱恋,成为缓解生活压力的一种渠道,同时也埋下隐忧。 睾丸不停晃动,紫黑色的肉柱,在粉嫩的肉穴中穿梭,穴口被操成硕大的圆环,牢牢包裹吸附着成年男性的巨大。 “呜呜,嗬啊……” 余静的呻吟毫无章法。 已经快被双腿间的东西逼疯。 胸前的奶子无意识的摩擦着床单,是从商店买的粗布床单,物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