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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捉奸在床 H

    两人呈欢喜佛姿势,抱成一团,下身完全没有缝隙。

    男人古铜色得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女孩搂着他的脖子,头发堆在脑袋右侧,很

    热,可这份亲密无间,令男人甚是眷恋,即使流再多汗也值得。

    大手托着女孩屁股,上下颠动。

    “叔叔,要射了,射了!”余师长哑着嗓子,双眼圆睁。

    全身的肌肉紧绷,屁股用力往前一挺,几乎脱离床铺。

    将硕大的鸡巴竭力往肉穴里怼,只听得对方痛吟一声,男人抓住女孩的屁股的手,

    倏地的收紧。

    “呃嗬嗬……”他从喉咙发出低吼。

    “呃呃哦呀……”与之附和的是,女孩尖细的媚叫。

    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

    男人满头大汗,整个人目光呆滞,神情恍惚,而田馨则全身脱力,紧闭双眼,飘飘

    欲仙。

    两人就这么抱着,抱了不知多久,直到身上的汗意退去,股股凉意袭来,余师长握

    住女孩的肩膀,作势推开。

    “呃啊……”

    田馨发出虚弱的声音。

    慢慢松开手臂,他们之间终于有了点距离。

    女孩挑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整个人的状态,似乎还未回魂。

    太过疲累,疲累的全无反应,双腿酸软,身上就像没长骨头般,毕竟接连两次高

    潮,耗尽了所有生气。

    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田馨立刻打起精神。

    却不愿与之对视,扭捏着,扭动屁股,想要起身,嘴里小声嘟囔着:“太难受了。”

    交合处泥泞不堪,高潮过后,肉壁酸胀难耐,而鸡巴萎缩成一团,堵在穴口,合着

    精液一点点退出。

    “洗洗吧,洗洗好睡觉!”

    余师长低头观瞧,也觉得狼狈不堪。

    啵的一声后,两人交媾的下体分开。

    可田馨并没动,蹙着眉尖,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男人很是诧异的挑眉:“舍不得我的怀抱?”

    女孩无力的翻了他一眼,直言道:“我腿麻了,浑身就像散架似的。”

    话语绵软,听起来如同撒娇,余师长很是欢欣,伸手将其托起,放置在身旁,跟着

    从床上下来。

    男人体力好,疲态转瞬即逝。

    伸展手臂,拦腰将女孩抱起,步伐稳健的走向浴室。

    推开门,才发现空间并不大,转身的功夫,就能走半圈。

    “你们行长还真是抠门?!”他抱怨道。

    “我倒情愿他不抠门!”田馨话里有话,抠门吗?真抠门,不花这钱,不是更好,她

    也不会被人在宾馆修理。

    起初余师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很快反应过来。

    径直将其放下,眯起双眼道:“别总给我脸色看,我对你够可以的了。”

    田馨耷拉着眼皮,没理他,伸手打开喷头,哗哗的水丝从上而下,喷涌而出。

    “哎哟!”冰冷的水柱打下来,激得女孩差点跳脚。

    “你是不是傻,也不先试试水温。”余师长眼疾手快将其拽出来。

    女孩双手抱臂,站在那瑟瑟发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男人走过去,弄了几秒,出

    来的便是热水。

    将女孩拉了过来,大手爬上对方酥胸,轻揉慢捏。

    “你,你别这样,我自己能行!”

    田馨的乳房敏感,酥麻感慢慢扩散。

    她呼吸急促,拨弄着他的大掌,嘴里赶人:“你就不能让我先洗吗?这里太挤了。”

    余师长无动于衷,女孩无法,只得转身,背对着他。

    伸到下面的手指,略有迟疑,还是插了进去,她得将精液弄出来,否则怀孕了怎么

    办?可不想堕胎,听说很疼。

    “抠什么呢?”男人咧开嘴角问道。

    不让他摸?怎么行?从背后抱过去。

    手指把玩着女孩的乳头,片刻,便硬如石子。

    “没什么,就是洗干净。”女孩心跳加快,真怕他找茬。

    余师长何等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呢?可眼下,局势复杂,虽求子心切,但也不宜操

    之过急,还是顺其自然来的好。

    倘若有了,就生下来,若是没有,以后的日子还长。

    等到他的任命状下来,那边安排稳妥,再作打算也不迟。

    大手爬过酥胸,一路往下,手指穿过芳草地,探入肉缝,田馨不耐烦的拍打他的魔

    爪。

    “我自己来!”

    她冷声道。

    “你确定你能行吗?你哪哪都小,伸不到最里面。”余师长出言调侃。

    田馨没搭理,被烦的够呛,怒斥道:“这都几点了,能不能别闹了?”

    余师长就是想跟她亲近,见其发怒,也就没再死皮赖脸的逗弄,撩了些水丝,开始

    清洗自己下体。

    五分钟后,双双从浴室出来。

    女孩用毛巾擦拭着秀发,眼睛不安的瞥向男人。

    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余师长权作没看到,天经地义的往床上一倒。

    田馨终究沉不住气,走到近前,将毛巾扔在床头柜,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话:“你回

    自己房间睡吧。”

    余师长没吱声,拉过被子盖好。

    女孩眼瞧这架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爸明天要来找我。”田馨开始撒谎。

    “你爸可没这么说。”余师长老神在在,将双眼闭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万一来了呢?”女孩气不过,伸手去拽他。

    手指刚碰到对方,就被其一把抓住,身不由己的倒下去,正好被男人抱个满怀,她

    微怔,接着摇头摆尾的挣扎。

    “不行,你真不能在这儿住。”田馨气急败坏的嚷嚷。

    话音落,便感觉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

    “我说能就能,你在折腾,小心我办了你。”余师长横眉冷目,无比认真。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推了

    推他道:“放开我,我去那边。”

    “何必多此一举!”说着,抱着女孩翻了个身。

    床铺的另一侧下陷,田馨的脸上覆着寒霜:“去关灯!”

    余师长倒也痛快,麻利的下床,将顶灯关掉的同时,拉好窗帘,跟着上床,女孩的

    太阳穴隐隐作痛,脑袋发胀。

    不肖片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余师长紧紧搂着她,无比满足,大腿横过去,压在其身上。

    女孩本能的动了动,似乎不太舒服,可很快又没了声息,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只

    觉得夜晚无限美好。

    天边泛起鱼白肚,田馨悠悠转醒。

    懵懂中,似乎有什么不对,无意识的睁开双眼,便感觉床在晃动,而身后的某个禽

    兽正在做晨间运动。

    大鸡吧在穴中,来回穿刺。

    “呃啊……”女孩惊叫一声,跟着手蹬脚刨的开始不配合。

    “别动!”春宵一刻值千金,余师长醒得早,没事干,便起了兴致。

    “我还要上班,你出去!”田馨气得眼角泛红。

    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今天又搞。

    男人想着,宾馆方便,不用收拾,多搞几次,怎么了?他自认为体力充沛,放着如

    花似玉的美人,就得享受。

    “我送你,你别动!”余师长没想到,她劲头这么大。

    休息一宿,恢复了些许体力,女孩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

    “我不用你送,求你别搞了,我难受!”田馨披头散发叫唤着。

    昨天沐浴后,头发也没吹,简单梳理后,便上床,如今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就像一

    只破败的鸟窝。

    可她已经顾不得形象。

    “不准拒绝我!”

    余师长哪里肯听人劝,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强硬。

    手掐住女孩的腰,侧身从后面顶进来,时不时的还要注意女孩腿上动作。

    田馨没醒时,还有所顾忌,如今却是大开大合,肏干起来,搞得一侧臀肉,浪的飞

    起,白花花的肉浪很是扎眼。

    “流氓,土匪,你怎么这样?”女孩火冒三丈,使劲拍打,他放在腰间的大手。

    正在争执不下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两人俱是一惊,瞬间定格在哪

    儿,面面相觑了几秒。

    直觉不妙,这才几点?谁会这么早来电话呢?

    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女孩伸手想要去接,却又不是那么确定。

    “不要接!”余师长对危险的认知,很准确,连忙将鸡巴从女孩的肉穴里抽出,飞快

    按住她的手。

    “到底是谁?怎么,怎么办?”田馨带着哭腔道。

    她猜测是父亲打来的。

    而余师长跟她相反,猜测是自己媳妇来查岗,两方面都是重磅炸弹。

    亏得所有房间,都是行长的身份证入住,否则一查便知,哪个房间有什么猫腻,到

    时候堵上门就糟了。

    女孩连忙起身,想要去找衣服。

    男人一把拉住她,定了定神道:“你别慌!”

    “我能不急吗?是我爸,我爸找来了。”她笃定的说着,满脸的惊恐,连头发根都竖

    立,好似到了世界末日。

    余师长阴沉着脸道:“也可能是我妻子。”

    田馨张着的嘴,猛地闭紧,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她,她不是在这儿工作吗?”

    女孩双眼没有焦距,不知到底该往哪看。

    “所以我说是她,那可就糟了,我拿了哪间房的卡,问了前台就清楚。”余师长说

    着,冷汗从鬓角无声滑落。

    惊天炸雷

    先前不让田馨穿衣服,这下可好,余师长回过味来,就觉得肯定是老婆找来了,着

    急忙慌跳下床。

    犹如一只猛虎,动作迅速,但动静不大。

    低头将女孩的衣服从地上拾起,对方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下床弯腰跟着拣。

    “他是这里的员工,如果配了房卡,可就糟了,所以……”两人抱着衣服,余师长推着

    田馨往浴室走。

    对方满脸惊慌大气都不敢喘。

    又不能弄出声息,蹑手蹑脚往里走。

    待到女孩跨进去,余师长将对方的衣物一股脑扔进去。

    回头环顾四周,发现了桌子上的背包,还有地上的鞋,连带着往里丢。

    又顾虑重重的,看了又看,除了满床的狼藉,似乎没什么不妥,耳畔边的敲门声响

    个不停,就像催命的钟声。

    他跳上床,胡乱整理一番,亏得部队出身,转瞬便齐整不少。

    此刻,田馨已经把门关好,余师长蹦下床,飞快的拉开,叮嘱道:“不要出声,没

    事,别害怕,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

    女孩脸色寡白,只能不住的点头,房门被对方关上后,田馨想要锁门,才发现,根

    本没有门锁。

    单手使劲拽着门把手,却感到没气力。

    掌心软绵绵的,恐怕连个孩童都抵挡不了,不禁欲哭无泪。

    想要离门远一点,又怕错过了什么,迟疑片刻,还是将耳朵贴近门板,偷听里面的

    动静。

    余师长来到门前,本想通过猫眼查看,可门板上除了防火宣传图,啥也没有,外面

    的敲门声越发急促。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的手,略作停顿,霍然打开。

    田行长回家后,看到老婆坐在大厅内,面无表情的抽烟,可把他吓一跳。

    媳妇家教极好,没什么不良嗜好,怎么突然间吸烟了?女人笑了笑,满不在乎的将

    烟蒂掐灭。

    人生在世,啥都得体会,抽烟喝酒有什么大不了。

    浅尝辄止,实际上,早就会,只是不喜欢,不习惯而已,最近因为精神压力大,所

    以偷摸,用来缓解心绪。

    听到她的解释,田行长笑的不置可否。

    说她更年期到了,疑神疑鬼,女儿好着呢,在宴会上,独领风情。

    同事夸赞,还有许多爱慕者,争相接近,也没看哪不对,你瞎操个什么心。

    妻子拿眼珠子瞪他,平时做惯了贵妇人的姿态,瞪人都带着高贵和矜持,不过很难

    令人小觑。

    批评对方,大大咧咧,平时只知道应酬,还有按摩。

    女儿每次回来,你见着几次?似乎都太高兴,更严重的后话没说:身上似乎有不明

    不白的痕迹。

    倘若说了,丈夫肯定大发雷霆。

    男朋友连个影子都没有,合着时不时的夜不归宿,都是跟人鬼混去了?在他们的观

    念里,好女孩就该自重自爱。

    婚前可以有性行为,但不能同居是吧?

    一旦同居,便坐实了这段关系,就得将婚礼,提上日程。

    别看表面两人夫唱妇随,私下也有芥蒂,女人还好,男人嘛,总有些花花心肠,田

    行长不养情妇,但喜欢按摩,按摩也不单纯。

    背地里摸摸搜搜的,肯定有,做爱吗?把持不住情有可原。

    原本女人也跟他较真,吵闹,可有什么用?对方一口咬定,只是工作太累,缓解身

    体疲劳。

    若是对方技术好,那么在家享受服务也行。

    女人自然不会答应,她家世好,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差不多,怎么会做伺候

    人的活计。

    就算丈夫也不行。

    总说一件事,时间久也就乏了,后来女人也懒得管他,只要不闹出丑闻来就行。

    实则,田行长这点事,放在许多大老爷们身上,都不够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

    有羁绊,不影响家庭,可还不错。

    如今听其旧事重提,便有些不是滋味。

    敷衍着,说是要跟对方好好谈谈,妻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话在舌尖滚两

    圈,都吞回去。

    对于女儿的教育她自认为做了表率,一马当先。

    不到万不得已,不希望丈夫插手,他是个男人,有些话,还是不方便说教。

    田行长喝了许多酒,脑袋昏沉,便想上楼去休息,妻子以为两人同时出门,回来不

    说同时,总得前后脚。

    可说了这么多,防盗门没有动静。

    便问了田馨的去处,男人如实作答,女人听后也没言语。

    虽说同样夜不归宿,可这次,起码知晓对方在哪落脚。

    看着丈夫晃晃荡荡踩上楼梯,女人突然发声,对方不耐烦说道,你这又怎么了?

    桌面上摆着一份文件,妻子拿起来,啪的摔了摔,保姆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似

    乎是份合约书,怕孩子着急用,明天让其给带过去。

    田行长连连点头,翌日,天光放亮,他便转醒。

    年岁大了,睡眠较浅,下楼走了一圈,算是锻炼身体,回来后,保姆还在做早饭,

    他凑过去询问,随即皱起眉头。

    没他爱吃得,今天特别想吃豆腐脑。

    保姆听闻此言,便想下楼去买,男人摇摇头。

    他想吃XX的,店铺在街里,离女孩所住宾馆很近。

    吩咐保姆不用准备太多,他出去吃,言罢,穿戴整洁,还不忘收起桌面上的文件,

    下楼后开车赶往早餐店。

    大街上,环卫工人已经收工,路面干净,总算有了点人气。

    赶到店铺时,里面已经坐了许多客人,老板招呼着他坐下,男人要了煎饼果子,还

    有豆腐脑,外加小菜和鸡蛋,他这一来,吃饭的档次明显上来。

    周围人纷纷侧目,田行长满不在乎,临走时,又捎带了些许吃食。

    开车行了两分钟,转角到了宾馆,他懵懵懂懂,记得田馨好像住在XX号房间,可昨

    天喝的太多,所以打电话确认,对方没接。

    拍了拍脑门,冥思苦想,觉得好似没记错。

    便上楼过来敲门,若是旁人,这样做肯定不妥,但是他是行长,住这间房的肯定是

    工行员工,谁会不给他颜面。

    所以有恃无恐的上来,先是在房门外敲了敲。

    没反应吗?男人刚想大声呼喊,咔哒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田行长起先吓了一跳,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里面,两人俱是一惊,他揉了揉眼睛,

    定睛细瞧。

    错愕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

    余师长的脑袋嗡的一声,被人敲了一闷棍,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对方,笃定是妻

    子,才会来开门。

    这回可好?脸色瞬间煞白。

    手心冒出冷汗,更别提鬓角。

    眼看着就要虚脱的样子,可双眼却是炯炯有神。

    而田行长,看的不明不白,突然间,脸色跟着难看。

    男人戳在哪儿,跟田馨只有一墙之隔,可毕竟当了许多年兵,侦查和应对突发事件

    的能力很强。

    余师长迅速镇定下来。

    “我昨晚就住在这啊?!”

    他面色如常,答的理所当然。

    这回轮到田行长不知如何应对。

    男人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打趣道:“怎么?给我送早餐?你也太够意思了?!”

    田行长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想的美,这是给我家馨馨准备的。”

    说着,眼睛生了钩子往里面观瞧,贼头贼脑的样子很是好笑。

    余师长对于他的我家馨馨,很是敏感,觉得非常刺耳,现在田馨可是他的,见着对

    方鬼鬼祟祟,便故作大方的请他进去。

    此话正中下怀。

    田行长大摇大摆踱步进去,男人在其身后,偏头瞥了眼田馨所在浴室,跟着来到房

    间中央。

    田行长见床铺平展,房间内除了男人的东西,别无他物,遂松口气,不解的问道:

    “我明明记得馨馨住间的。”

    余师长惊讶的瞪着眼睛。

    苦笑着道:“你,肯定记错了,我住这间。”

    对方眉心深锁,挠了挠头道:“可能是吧,我喝的太多,所以记不得了。”

    见其这般好糊弄,男人越发的气定神闲,问道:“你是没少喝,嫂夫人没把你扫地

    出门吧?”

    田行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那倒是没有,不过又旧事重提,说我爱去按摩院。”

    余师长眼珠子滴溜溜转,顺着话头往下问道:“男人嘛,谁不沾花惹草。”

    对方连声应和:“你说的对,我不就睡个小姑娘吗?我可给钱了,也没留电话,出

    去约会什么的。”

    男人干笑两声,挖苦道:“你可没少睡,每周得睡两次吧?”

    田行长悻悻然的笑出声:“别逗了,那是以前,现在也就一次。”

    话音落,突然间,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些微动静,两人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但见余

    师长面上闪过一丝惊慌。

    “这,这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是谁?”田行长很是好奇。

    田馨自打父亲进门,便浑身僵硬,恨不能变成石头,躲过这一劫,他暗骂余师长混

    蛋,为什么要让他进来呢?

    连着门板都不敢靠得太近。

    听着两人聊天,越听越不对劲,父亲嫖娼?而且每周都去?

    对方光明磊落,严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轰然垮塌,女孩义愤填膺,为母亲深感悲哀,

    情绪有些失控的情况下,不知怎的,脚踢到了门板。

    这无疑扔下个惊天炸雷!

    连着门板都不敢靠得太近。

    听着两人聊天,越听越不对劲,父亲嫖娼?而且每周都去?

    对方光明磊落,严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轰然垮塌,女孩义愤填膺,为母亲深感悲哀,

    情绪有些失控的情况下,不知怎的,脚踢到了门板。

    这无疑扔下个惊天炸雷!

    被亲生父亲调戏

    余师长心理叫苦不迭,心想田馨肯定受了刺激。

    原本父亲在她心目中,是高高在上得存在,现在可好,对方也在外面玩女人,似乎

    跟他是一丘之貉?!

    眼看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田行长就往那边走。

    男人连忙紧走两步,赶在他前头,神态自若的说:“是有人?!”

    对方哈哈大笑,满脸的猥琐打趣道:“啊,还来个金屋藏娇,你可真不简单,跟你

    认识这么久,还真没见你跟哪个女人近亲,我倒要看看……”

    说着就要绕过他,继续向前。

    余师长想也没想,伸手拉住他。

    “你看什么看,只是酒店提供的小姐!”他开始胡诌。

    田行长微怔,摸着下巴狐疑道:“这可是你们部队的宾馆,怎么会有小姐?”

    男人嗤笑一声,脸不红,气不喘道:“怎么不能,算是各取所取吧,每个月给宾馆

    交点钱,按摩院进来发小卡片,有需要的,直接打电话就成。”

    听他言之凿凿,对方也就信了。

    毕竟去大城市出差,偶尔也会碰到这样的事。

    耐不住寂寞,叫个小姐作陪,也不足为奇。

    他干笑两声,拍了拍对方的胸脯道:“你小子够可以啊,比我还会玩。”

    接着道:“X行长,照顾不周,这钱得让他出。”

    两人相视而笑,权作逗趣,当不得真。

    “长的怎么样,漂亮吗?”田行长春心荡漾,倘若知道浴室内的是自己的女儿,恐怕

    会当场崩溃。

    “还行,就是脾气大了点。”男人故意提高音量。

    “哦啊?”田行长满脸兴味:“脾气大?到底有多大?”

    随即朝余师长挤眉弄眼,大为好奇。

    余师长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暗忖洗手间里的田馨怎么想?

    他的父亲是个老不正经,对这样的话题,纠缠不休?德行可见一斑。

    干咳两声,使坏道:“就是当了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田行长脸色一黑,很是不可思议:“真的吗?那你还要她?”

    男人微微一笑:“没办法,长的好,人又年轻漂亮。”

    “有多年轻?”对方面色稍霁,兴致渐增:“我跟你说啊,上次我去洗浴,新来个小

    妞,真是……”

    说着,便要垂涎三尺。

    兴奋的比手画脚:“那屁股,那胸……”

    “而且年龄也不大,摸一把,还害羞呢!”

    他越说越下流,听得余师长甘拜下风。

    别看跟田馨,嘴里没把门的,在别人面前,还算斯文得体。

    “搞到手了吗?”余师长顺势问道。

    “还没,似乎是个处!”田行长面露难色。

    别看爱胡搞,但男人都有处女情结。

    既想要,又觉得真的破了人家,辜负人家,会寝食难安。

    “不过,人好像也看不上我,我只能捡漏!”他苦笑着摇头。

    余师长很是自得,讽刺道:“瞧你那点出息,处女怎么了?那么多,怎么着,也轮

    一个到你头上。”

    田行长突然提了提裤腰带。

    “话不是这么说!”他摆摆手。

    两人在这个问题上存在分歧。

    别看田行长喜欢嫖娼,但人家是有底线的,不能让女人为难。

    跟了自己的处女,铁定要宠着,而媳妇呢?能坐视不理,他在外面养个小的吗?到

    时候鸡犬不宁。

    他将心思和盘托出,余师长感触颇深。

    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水深火热,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痛并快乐着。

    男人到一起,插科打诨,离不开女人的话题,以往,田行长跟余师长,没什么共同

    语言,三言两语罢了,如今却说了这么多。

    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对方对浴室内的女人甚是好奇。

    “你真不让我见吗?”他贼心不死。

    余师长决定摇头。

    “……”见其不开面,他曲线救国,朝浴室那边喊:“小妞,你自己出来行吗?你长的

    这么好,还怕见人,若是我看中了,也会照顾你的生意。”

    浴室内发出一记闷响。

    男人连忙拉着他,往前走。

    真怕田馨绷不住,从里面跳出来,或者发生其他意外。

    为了避免其作妖,特地挡在浴室一侧,田行长果真不是善茬。

    左支右绌,顺着门缝往里望,可浴室没开灯,什么也瞧不见,很是失望。

    还不忘继续喊话:“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谁的生意不是做呢?我有钱,真的有

    钱,我出高价。”

    为了一睹美人真容,他也下了本钱。

    “二千怎么样?”开始喊话。

    余师长鼻子差点气歪了,里面的人是他的。

    拧开门把手,推着他的胳膊,往外怼,田行长死死的抓住门框,继续道:“五千!”

    提高了音量,显示自己财大气粗,里面又是一记响动,男人心头微颤,伸出一脚,

    踹在他的屁股上,接着便想摔门。

    偏巧男人半个身子挤进来。

    “你他妈给我滚!”余师长没好气的骂道。

    “嘿嘿,我有话说,你看到我家馨馨吗?”田行长终归没忘记女儿的事。

    “我怎么会看到?!”随即看到对方眼珠子乱转,往旁边瞟,心理咯噔一下,连忙

    道:“兴许早起回去了呢?!”

    田行长摇头,又点头,拿不定主意。

    “你说她这电话也不开,真是急人!”

    余师长宽慰道:“她那么大人了,还能丢了。”

    “可这文件!”对方将物件往前扬了扬。

    男人顺势抢过来,道:“你就别操心了,先放我这,我回单位顺路,给她捎回去。”

    跟着不等对方回应,飞速摔上房门,田行长像呆头鹅似的,晃了晃神,站在原地思

    忖片刻,决定先走。

    余师长站在门边没动,五分钟后,才打开房门,确定人已走远,方转身,来到浴室

    跟前,低声问道:“馨馨,你还好吗?”

    里面没动静,男人咂了咂舌,心想,让其冷静一下也好。

    遂从口袋掏出香烟,坐在床边幽幽吸起来,横竖现在谁叫门,也不会开,倘若老婆

    来了,男人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虽是这样想,可后背却出了一身冷汗。

    方才若是被戳穿,对方肯定跟他玩命,幸好,时运够好,躲过一劫。

    田馨全身无力,已然瘫坐在地面,双眼无神,胸闷气短,好半天,才缓过神。

    父亲居然是这样下作的人,用钱买春,而且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调戏自己?!想

    来也不比余师长好多少。

    难道男人都是这样,没几个好东西吗?

    女孩对未来,和婚姻充满了迷茫和不信任。

    过了好一会儿,再次失控,所有压抑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哇的一声哭起来。

    余师长听到后,连忙将烟头按灭,跑到浴室门前,使劲敲:“你,你没事吧?馨

    馨?!”

    感觉有什么挡着,想来是她的身体,努力推,门撬开缝隙,这时便听到对方撕心裂

    肺的喊叫:“你别进来,别进来!”

    男人被她悲怆的声调,吓得不敢动弹。

    好似,这回的刺激,比被他强奸,还要来的猛烈。

    思虑片刻,余师长放弃强行闯入,再次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

    气,朝空中喷出烟圈。

    他靠着门框,拿着手机,翻看晨间新闻。

    女孩哭着哭着,声音低下去,末了,变成啜泣。

    余师长见其情绪稳定许多,轻声道:“可以了,哭什么哭,我不是早都跟你说过了

    吗?你爸也爱沾花惹草。”

    话音落,田馨的啜泣愈发的大声。

    男人苦笑着摇摇头,事不关己的继续看新闻。

    半晌,女孩终于从地上站起,来到梳妆镜跟前:漂亮的大眼睛肿成核桃,连双眼皮

    都要看不见。

    鼓起的眼眶周围,就像癞蛤蟆似的。

    田馨撇了撇嘴角,只觉得越发难过,连忙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流,往脸上泼。

    余师长听到稀里哗啦的水声,扬起眉头,知道,问题不大,便推门走进去,女孩听

    到声音,装作视而不见。

    拿过毛巾擦脸,又撕开包装袋,抽出牙膏和牙刷。

    洗漱完毕,本想梳理头发,却发现头绳不知所踪,肯定是滚落在床上,女孩泄气般

    的,将束好的发丝松开。

    拾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戴。

    男人就手开始洗涮,动作快的出奇。

    待他出来,便看到女孩背着包,想要往外走。

    “你就这样离开?”余师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女孩使劲一拍,恼怒道:“你还想怎么样?”

    男人没松手,反而攥得更紧,使劲一带,对方投怀送抱,接着便是一记粗暴的亲

    吻,田馨心情不好,挣扎的格外用力。

    半晌,两人安静下来。

    “这样走,不行,得等等,被人撞见,肯定会怀疑。”余师长解释道。

    田馨脸色苍白,双眼红肿,谁见了都会侧目。

    “收起你的假好心,你们男人都是坏种。”她劈头盖脸骂道。

    男人面色一黑,跟着想到了什么,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自嘲的说道:“也对,你说

    的都对。”她不仅嫌弃自己,连带着对方的父亲,一块骂!可见,真的气得够呛,

    此时不宜跟其交锋……

    余师长悄悄打开房门,往走廊里张望,见没什么人,才向女孩使了眼色。

    对方闷头昏脑的冲出去,脚步蹒跚,也不知被自己搞的,还是方才气的?!

    PS:跟下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