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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揉捏不休。 纪得回过神来,上衣被卷在胸上,男人的手放肆极了。 怎么接个吻,他又失控了。 小手推他,慌张的眸子环顾四周,漆黑一片,看不出是哪里,可到底不安心。 这里不比家里,毕竟是室外,还是公共场所。 “陆禾…别在这……”她羞极了,夹紧双腿,将男人作乱的手挡在外头。 陆禾不想忍,也觉得不必忍了。 得到了长辈的认可,对他来说,仿佛打开了名正言顺的大门。 他慢条斯理地捏着红艳的乳尖,变得如小石子一般坚硬。 “不怕,没人的。”他信口雌黄地哄骗着。 不怕才有鬼咧。 纪得不肯,扭着身子逃,嘴里娇气地喊着“不要”。 男人不停,论力气,她哪里是对手啊。 被掰开的双腿大咧咧的敞开着,小内裤不知何时被褪到脚踝处,娇嫩的花瓣一片湿润,泛着盈盈水光。 陆禾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总是湿得很快,仿佛做好了一切准备等他进来。 娇俏地女孩含泪盯着他,像是求,求他狠狠欺负她。 陆禾受不了她这么可怜的小模样。 “宝宝,想要了?”手指探进嫩穴里,插得很深,勾起,来回碾着弹性十足的肉壁。 “不要不要……”纪得边哭边摇头,她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男人抽出两根手指,微微黏腻的液体在两指间粘连成线。 他举到她面前,证据充沛:“骗人,都湿成这样了。” 纪得撇过头,不肯看。 陆禾也不急,又插进去,如法炮制地搅和,尤嫌不够,俯下身子,唇舌舔着花核,时而轻啃,将她玩得失了智,连呻吟都不受控制。 没一会儿,身下的女孩颤抖着下体,紧致的嫩穴不受控地急剧收缩,他知道,她到了。 “舒服了?” 陆禾使坏,高潮的余韵最难忍,偏这时候抽插得毫不留情。 纪得红着眼睛,还不忘求:“嗯啊…回家好不好。” 她太可怜了,陆禾心疼了,他勉强让步,咬着女孩的唇瓣,提着无理的要求:“你让哥哥射一次,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纪得一定是神志不清了。 不然以她如此守旧的性子,怎么会点头。 是的,她点头了。 陆禾得逞,抽出了手指。 他下车,绕到副驾驶,将她抱到后座。 纪得怕死了,整个身子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背脊触碰到冰凉的真皮座椅,她敏感地一颤,双腿被男人缠在腰上,她想并拢,反而缠得更紧。 他进入的那一刻,纪得控制不住地颤抖。 “陆禾…呃…你轻点……啊啊——” 许是室外的缘故,也不过是寻常的体位,车子里空间狭小,不便于他出力,可偏偏,纪得觉得异常刺激。 小穴突突地往外吐着水,那大肉棒狠狠撞进去,捣出水渍声。 真皮沙发被两人的体液弄湿,来回摩擦时格外滑溜。 他操的更得心应手了。 “宝宝的小穴太紧了,咬得哥哥那儿都疼了。” 纪得慌了:“疼吗。” 陆禾痞痞的笑了:“不止疼,还很爽。” 纪得白担心了,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她偶尔的小性子,陆禾很受用,“你爽吗,哥哥插得宝宝舒服吗。” 纪得不回答,可小脸却红得不可思议。 何止是脸,她整个身子像是煮熟的小虾米,粉嫩地让人爱不释手。 陆禾不逼她,抵着花芯,猛地一阵狂怼。 女孩的娇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地不知为何。 胸前的白乳被男人吃了又吃,红肿不堪,他的招数太多,纪得输得彻底。 陆禾确实说话算数。 车后座射的那一次,烫得失神地女孩本能地往后缩。 小穴酥麻一片,像是没有直觉一般,许久缓不过来。 她累得瘫软在后座,双腿还被男人掰开敞着,刚射进去的白浊混着她的淫水从逼口溢出来。 他射得太满了,她的小嫩穴都藏不住了。 纪得没办法,别说反抗,连双眸都是失焦的。 这一场性爱,实在疲累不堪。 陆禾还留有几分清明,可看到她这副样子,才压下去的欲望又不听话了。 心无旁骛地为她简单清理了一番,转到驾驶座,驱车赶往公寓。 到了家,他也没有轻言放过。 那一晚,纪得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器大活好”,顺便重温了“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表里不一”这类活久见的词汇。 纪得哭哭啼啼了一晚上,陆禾都没打算消停。 第二天起来,喉咙哑的不像话。 薄荷味的漱口水灌进去,火辣辣地疼。 看着卧室里精神奕奕的男人,纪得心里的怨念又重了几分。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71 T市。 风和日丽的天气,纪家庄园里一派相谈甚欢。 陆家夫妇坐在客厅沙发上,纪年琴也在,正堂前坐着纪家二老。 陆禾和纪得都是晚辈,他们登门之际,就被纪老夫人打发出去散心了。 父母之命,孩子在一旁也无用。 屋子里,长辈们谈和婚事。 屋外林子里,小鸳鸯腻歪甜蜜。 纪得听了奶奶的话出来,可与他独处,她有些顾忌。 这家伙,自从上回登门拜访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白日里还是端正不阿的磊落样子,到了夜间,就不一样了。 昨夜也是如此。 约定了要会T市,纪得防着他胡闹,睡不好没精神,爷爷奶奶肯定担忧。 睡前都说好了,他也满口答应。 可到了床上,扒了裤子就插进去,连阻拦的话都来不及说。 纪得瞪着他,控诉着:“你明明答应了…今天不做那事。” 陆禾的脸皮越来越厚实了:“我不做,就占着位置过过干瘾。” 他一副老实诚恳的样子,当真一动不动。 可身子不动,埋在嫩穴里的那根却不安分。 他那么大,她那么紧,筋络跳动,敏感清晰。 陆禾有多爱她,也就有多懂她。 果然,他抵着花芯深处似有若无地磨着,小穴滑腻温暖,渐渐地咬得更紧,吐得更欢。 陆禾很坏,尝试加重了节奏,搂着她的手也开始游走。 她没喊停。 男人嘴角的笑意扩大。 抬起她的长腿缠在腰间,一个翻转,将她提到身上,半趴着,软绵绵的。 纪得羞赧,刚才严词拒绝,这会儿又任他摆布。 她想反抗的,可小穴酸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了。 真说了,那坏人肯定会停。 可停了,这断断续续的痒要怎么解。 就这么被他搂着,趴着,掐着腰耸动了大半宿。 一个体位根本解不了他的馋。 抱她去洗澡的空隙,在洗手间门口,纪得被男人压在墙上,撅着翘臀,任他恣意妄为。 花白的精液射在墙上,一朵朵绽开的花,妖冶动人。 “宝宝,喜欢吗。” 情到浓时,他还要呈口舌之快。 纪得不理他,一半是累的,还有一半是气的。 气自己把持不住。 他不乐意了,非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