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下安眠药(h)
方梨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薯片,手机放在茶几上,她也不敢伸手去拿,因为从祁乔郃回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沉默的坐在旁边写着作业。 “我把检讨写完了。”方梨把身旁的检讨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写着作业。 手机屏幕接二连叁地闪亮,还有接收消息的提示声,祁乔郃不耐烦地将手机丢在了方梨身上,下死令,“给我把他删了!” 方梨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都是闵元辞发来的,内容是让她出去玩。 其实方梨真想去,她不爱宅在家里,就喜欢在外面野到半夜然后再回来。 方梨坐在他旁边,讨好般的笑,“我能出去玩吗?” 祁乔郃重“啪”一声把笔放下,明显心情不愉悦,“把他给删了,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删了。”当着他的面,方梨毫不犹豫地把闵元辞的微信给删了,她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的,如果她不删他肯定会想办法折磨她,有时候权衡利弊对她也有好处。 见她表现良好,祁乔郃抬手抚摸着她的头顶,手法温柔但语气淡漠,“你想一个人出去玩想都别想,除非我陪你出去。” “我困了,先去睡觉了。”方梨故意捂嘴打哈欠装困,和他一起出去玩肯定很没意思,那她宁愿闷在家里。 她拙劣的演技,祁乔郃一眼就识破了,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你睡着了,我照样能操你。” “你要不要喝热牛奶,我去给你煮,在学校学习多累呀!”她想试图讨好他,避免这次和他做爱,轻而易举拿下攥在她胳膊上的手掌,起身就往厨房走。 “是挺累的,但你的小逼可比牛奶管用多了,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脱光衣服张开腿,等着我来操你。”方梨停住脚步,背对着他,听着他下达的命令,“别给我说些废话,听烦了你就今晚跪着睡,先前就是对你太过于仁慈了,你才有胆子请律师对付我。” 方梨不敢吱声,把牛奶煮热放在了祁乔郃的面前,默默地回了房间。 祁乔郃在客厅里写了两个小时的作业,牛奶早就凉了,关键他本身就不爱喝牛奶,想把它泼在水槽里面,可倒头来还是舍不得,总归是她的一片心意,他仰起头全部喝下了肚。 去房间拿睡衣的时候,发现方梨已经窝在被子里睡着了,他皱着眉拉下了她的被子,发现她是光着身子,还算她有在乖乖听话。 洗完澡出来,祁乔郃坐在床沿边看着熟睡的方梨,这几天和她一块儿睡觉发现她睡觉很乖,保持一种睡姿能睡到天亮,他叹了声气,要是醒来能有这么乖就好了。 祁乔郃爬上床掀开了被子,掰开了方梨的双腿,干净粉嫩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前,眸光一沉阴茎在内裤里已经慢慢地复苏起来了,两指腹温柔地揉搓着阴蒂,时而左右拉扯。 “唔别弄那里……好痒。”异样感让她惊醒过来,小幅度地挺身伸长手臂推着他的手。 “流水了,想不想被我插。” 他脱下了裤子,龟头抵在了湿润的穴口前。 方梨自知决定权在他手里,“我不想,你会停止操我吗?” “不会。” “那你进来吧,我想有次舒服的性爱,祁乔郃你别光顾着自己爽快行吗?” “我给你什么你就得受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沾着淫水的龟头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肉壁蠕动吸紧着阴茎,祁乔郃爽的闷哼了声。 “好涨,轻点……”方梨仰头喘息着,双臂自然地怀抱在了他的脖子上。 祁乔郃再次伸手剐蹭她的阴蒂,阴茎插在里面没有动,“还不够轻吗?明明都已经流水了。” 方梨卷缩着脚趾头,正儿八经的解释,“可能我的小穴和你的那个东西不匹配,吃不下太大了。” “宝贝说骚话太可爱了。”祁乔郃被她逗笑了,往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把手伸在了她的面前,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拉成丝滴在了她的脸上,“吃不下也要努力吃,小逼总有一天会适应的。” 敏感的阴蒂被人玩弄,淫水泛滥成灾,阴茎在阴道里捅来捅去,床板“咯吱”响着,两人体温升高,祁乔郃边操着边在她身上吻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比昨天的做爱温柔许多,身下的人起了生理反应咿呀的浪叫着。 “爽吗?反正我挺爽的,你的逼主动在吃着我的鸡巴。”泛着淫水的媚肉被他操的翻露了出来,不再往前顶,他感受着层层媚肉贪图地吞吐着阴茎。 “爽……我想高潮……你快点给我嘛。”被温柔对待,方梨这会儿是真爽,扭动着身体,向他撒娇,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淫荡。 他拔出青紫色粗硕的阴茎,撸了会儿射在了她的脸上,淫水像泄了般从小穴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想都别想,喜欢干蠢事有什么资格得到满足。” 方梨体内空虚,他还射了她一脸,“你混蛋。” “没你混,找人打我,还想让我坐牢,我看你就是精液吃少了。”祁乔郃用指腹擦掉她脸上的精液,接着沾着精液的手指胡乱搅拌在她口腔里,惹得她流出了许多口水。 半夜,方梨成功的从家里出来了,那还多亏了给祁乔郃喝的那杯牛奶,里面被她下了安眠药,她能保证这一觉他能睡到天亮。 方梨是打电话让闵元辞出来的,他是美国作息,这个时候他才不会睡觉。 夜深人静,他们靠在小巷子里的水泥墙上抽着烟,暖黄的路灯照在他们头顶上,像渡了层金,闵元辞吐着烟圈侧头看着方梨,难以置信的说:“方梨你什么意思,玩了这么久一个不吱声就把我给删了。” 被祁乔郃深喉,方梨抽烟嗓子都是痛的,索性抽到一半丢在了地上,用脚尖将烟头踩灭了,“别问迫不得已,在学校咱俩最好当陌生人。” “怎么,有人嫉妒我们在一起玩了吗?谁这么幼稚。”闵元辞愤愤不平,“不是这人有毛病吧,你跟谁玩关他什么事,他是碗酸辣宽面吗?管的真宽。” “是条疯狗,我要是有潜力当训狗师就好了。” 他们出了小巷子往大排档方向走,闵元辞看着她苦恼的模样,“你也有苦衷,我就不细问了,我会按你的要求做,在学校里当陌生人。” “嗯,今天这事儿,你别往外讲啊!秘密。” 闵元辞比了OK的手势,“知道了。” 方梨不经意间一问,“你和沉兹欢怎么样?” “我妈给我报了个辅导班,先声明我被迫去的,正巧她也在那里,彼此当作不熟。”闵元辞骂了句脏话,“操,烦的是那儿有个男生天天对她示好,他俩玩在一起了,还互相帮忙抢座呢。” 方梨起了八卦心,凑到他眼前问,“你吃醋了?” 闵元辞扯了一个费力的笑容,“真搞笑,她都是过去式了,我吃什么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