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寡妇上位记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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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从嘴里吐出那个他厌恶至深的名字:“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柳琴。” 绮兰闻言顿住,而后回眸,冷冷的看?着?他,柳琴的哭喊深刻的扎根在她的脑海里,让人心碎。 “你真卑鄙。”她几乎是咬着?牙缝说?道。 他一眼不?眨的将匕首抽出,即便额头已经?冷汗涟涟,但?是他的表情看?起来依旧的稳若泰山。 “卑鄙又如何,只要能?够得所图,再卑鄙也无妨。”他用帕子把伤口盖住。 “我就是要刺激他,折磨他,我恨不?得杀了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依然的风光霁月,如冰雪初消。 他看?着?她的双眸,一字一句:“罗绮兰,你知道的,那些碰过你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你喜欢谁,我便杀了谁。” 绮兰后退两步,蓦然笑道:“你以为?你还能?拿他来威胁我?” 她摇了摇头,他的道德品质比她想?象中的低了很多,同样的,他也高估了她的道德品质。 她最是自利自私,怎么可能?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小命都丢掉? 所有人都比不?过她自己的命重?要。 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她深刻的意识到在这个人的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随时小命都可能?丢掉。 柳琴对她来说?是很重?要,但?是也没有重?要到让她冒生命危险的程度。 想?清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她不?打算管柳琴了,她要一个人跑。 她对柳琴已经?仁至义尽了,为?了救他,在这个变态身边这么久,差点把命都丢了。 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这个变态她是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了。 她有良籍,有银钱,走哪都不?怕。 绮兰回过头,一往无前?的踏出门槛,向着?她今后自由而美丽的生活。 突然,一股从骨子里泛出来的极度寒冷袭击了她,她顿时失去力气,瘫软在地。 又像是回到了那个冰窖,彻骨的寒冷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她蜷缩着?抱紧了自己,企图获得一点微薄的温度。 身边一个温暖的热源传来,她情不?自禁抱紧了它。 隐隐约约中,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夫人大抵是上次冰窖遗留下这寒毒之症,偶有发作,只不?过这寒毒之症发作时间,持续时长也都不?固定。” “可有解?” “暂时无药可解。 第59章 绮兰醒来之时是在深夜,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第一个想法是昨天那么好的机会可以趁乱逃走,结果?却不争气的晕倒了,心中哀叹可惜。 腹中传来饥饿感,她摸了摸肚子,正欲下床寻些吃的。 门口突然打开,那熟悉的身影进来,还端着食盘。 开门的时候进来了一股冷风,虽然屋子里的炭火烧的很足,绮兰仍旧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等他走进了,绮兰才发现他的身上穿着极为?薄的衣 衫,浑身往外散发着一股异常冷气,其中夹杂着浅淡的腥味。 “你去见柳琴了?”绮兰莫名其妙的就?有种强烈的直觉,以这个人的变态和畜生程度,虽然是问句,但是却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嗯。”他把?食盘放下,又?端起食盘的粥,坐到了她的跟前。 “告诉了他我们大?婚的消息。” 绮兰恨恨道?:“畜生。” 眼见他要来喂自己,绮兰连忙夺过他手中的粥,自己开始喝了起来,他也不争执,收了手。 他看了她半晌,突然又?说道?:“只是对?你。” 绮兰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你无耻!” 没想到人的前后?可以变化这么大?。 他缓缓掏出帕子,趁间隙擦了擦她的嘴角,应了一声?“嗯。” 绮兰:.... “你生病了,要养好一些。” 绮兰喝完了粥,他又?递给她一些黑色的小药丸:“每日三颗。” “这是什么?”绮兰满怀疑问。 “压制你体内的寒毒,避免其发作。” 绮兰拿过药丸,表面黑漆漆的,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 看起来很普通。 绮兰面色不定,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捡回?了条小命,但却患了寒毒,她看向白?砚手中的药。 “每天?三颗,一颗也不能少,否则就?会有寒毒发作的危险。” 她想也没想直接吞了进去,白?砚虽然卑鄙,但是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卑鄙。他又?挪到一旁,开始宽衣。 薄薄的锦缎下就?穿了一层里衣,外面冰天?雪地,他竟也不知道?冷。 不知为?何?,绮兰总觉得他的衣裳往外冒着一股湿意。 “你要做什么?”绮兰问道?。 他解开腹上的纱布,抬头看她:“你在关心我吗?” 绮兰收回?目光。 他开始自顾自的上药,重新包扎好伤口。 包扎完后?他没有再穿回?衣服,反而径直上床,一只手直直朝她伸来。 绮兰警惕的拉过被子:“你做什么?” 他的手顿了一下:“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你是不是人?”绮兰不敢置信这人禽兽到了这般地步。 他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又?牵起绮兰的一束头发,又?分了一束自己的,打结在一起,而后?道?:“这是夫妻结发,便能相携白?头。” 绮兰下意识要扯开,却不注意扯到头皮。 两个人都长长的嘶了一声?。 绮兰拿起打结正欲解开,但是手却被他包住。 “不许拆。” 声?音不自觉带了一丝严厉。 绮兰的手自然一缩就?缩了回?去。 不知道?是哪里的委屈上来,豆花大?的泪珠子突然就?从眼里,“凭什么啊!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莫名其妙成婚,短短几个月这些事情突然一股脑的钻进绮兰的脑子,委屈一上来就?控制不住,她嚎啕大?哭起了起来。 他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而后?轻轻顺着绮兰的背:“别哭,别哭。” 而后?又?话多的解释道?:“这是寓意,我们会百年好合。” 绮兰怒气冲冲道?:“我才不要跟你百年好合!跟任何?人也不跟你!我多看你一眼我就?烦!” 说完,他的眼睛开始变得幽深,握住结发的手也攥紧,嘴角微微下垂,冷淡道?:“你想跟谁?” 绮兰脱口而出:“跟送青!跟白?三!就?是街边的一个马夫都比你强!” 突然被压到在床上,绮兰猝不及防,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绮兰更怒了,直接开口破口大?骂。 身上的人听得蹙了眉,直接以唇缄口, 他的腹上受了伤,动弹不得,只能靠一双灵巧的手,还有一张嘴。 “你说你想跟谁?” “跟…谁也不跟你….” “你再说一次。” “你…王….八…蛋….” 最难以控制的时刻,绮兰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于?是也就?没有看到,白?砚看上去去不经意般跟她十?指交叉,紧紧交缠。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开我。” 耳边微不可闻的叹息,带着深深的痴迷与占有。 事毕,绮兰伏在枕头上,为?自己的没用而哽咽。 白?砚一边重新拆着腹上渗血的伤口,一边冷淡道?:“明日随我进宫面圣。” “我不去。” “你不去的话脂粉衣裳都会断了供应。” 绮兰猛的转头,脸色阴沉:“狗东西!” “再骂一句?” 绮兰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想起以前楼里妈妈教的,按着穴位,身下就?流出一片湿热。 “你在做什么?”白?眼冷不丁问道?。 绮兰轻松的拉过被子,闭眼不耐烦道?:“睡觉了,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