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 第137节
书迷正在阅读:当贱gay穿进女尊文(NPH)、八零弃妇的悠哉日常、哑女、年代文女配相错亲后、成为豪门太太后财富自由了、读书为了睡爱豆(gl纯百、边界准则(ABO)、灼烧玫瑰、你乖一点、逃亡路上捡到了一只疯批
一个表姑娘罢了,阳陵侯府既然能养吴韶音,还能养不起崔宣氏的表侄女? “我私心是向着你的,你也无需一碗水端平,她对她好便是远过吴家女娘,这也是人之常情。” 崔宣氏不向着自家,哪有向着吴家的道理。 这句话,很戳崔宣氏。 说到这里,崔太夫人也无心看戏了。 她长叹一声。 “你同阿姒近些日子且多上心,韫哥儿的婚事还不曾有找落。” “一日不见他成家,我便一日不安。” 薛疏月的心思一直不在戏台上,小声道:“瞧,那边又说要给表哥娶妻了。” 沈婳瞥她一眼。 薛疏月:“你也很难受吧。” 我难受什么? 薛疏月:“毕竟这般皎间月的男子要属于别人了。” 沈婳:…… 第143章 闭嘴吧,不要显摆你的无知 结束后,沈婳手里捧着崔太夫人从腕上褪下来的金镯子。 天色暗沉,暮色将袭。天际的余晖一点点被夜幕吞噬。向来话少的章素难得嘴里擒着笑意:“沈娘子后日可要一同去聚朝阁?” 沈婳指尖一顿。 她有些心烦:“聚朝阁怎么还没关门倒下。” 一风堂是干什么吃的! 薛疏月见状,撇嘴:“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聚朝阁自同沈家绣坊合作后,卖的绣品都是顶好的,掌柜又不如一风堂掌柜黑心,卖的价格也便宜。” 往前她们哪里舍得去一风堂买绣品? “眼下,聚朝阁的生意可比一风堂好多了。” 她笑道:“这掌柜也实在会做生意,特地请了沈家绣坊的一匹绣娘过来,后日便开始绣品评鉴大会,足有三日。” “就连那日茶水点心都是免费吃的。舍得费钱,也才能多赚钱。” 这消息,一放出来,更是振奋人心。 能买绣品,还能坐下喝茶,亲眼看绣娘刺绣。谁不想去? 薛疏月:“我银子都备好了,这次可得多挑几副。说来也可恨,那一风堂眼瞅着客源多数都跑了,也不见堂内的绣品便宜一文钱。” 沈婳也不急着走路了,她难得正色:“一副绣品,一针一线都灌注着绣娘的心血,不说旁的,便是用的丝线,都是绣娘亲自染色,一风堂是贵,可物有所值。” “沈家绣坊常年与盛京最出名的一风堂合作,今年却转头对聚朝阁卖好,低价贱卖图什么?” 图沈瞿脑子有病吗? 绣娘?老绣娘都不干了。沈婳倒要看看那几日来的绣娘是谁。 章素微微睁大眼睛:“沈娘子是说其中有猫腻?” 薛疏月却不信。 “我知道沈娘子你不缺钱,所以瞧不上聚朝阁,可你也不该危言耸听阻拦我们不去啊。” “聚朝阁的绣品我不久前看过,是绝对没问题的。生意场上的事我不知,好坏却能肉眼分辨,兴许沈家绣坊走起了薄利多销的路。” 沈婳睨着她,嘴里勾起冷寂的笑意。 一个绣坊得以运转,需要巨大的人力物力支撑。薄利多销? “你会刺绣吗?” 薛疏月:“谁家女娘不会些简单的女工。” 沈婳仿若未闻,定定看着她。 “你可知苏绣为何能成为四大名绣之一?” “什么是江南之乡,以针做画你懂吗?” “若你都能肉眼分辨,岂不是全天下的女娘个个都是精湛的老绣娘了?” 薛疏月:??? “你——” 她不免急上心头:“你说我不懂,难不成你懂?就沈娘子这种,走几步路就说腿酸的人?” 她前不久还看见,沈婳坐在轮椅上,膝上盖着的金丝毛毯滑到地上,她都不去捡! 而是,盯着地上的毛毯幽幽的看了许久。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自言自语,嗓音又娇又无辜:“哎呀。” “手好酸。” “没力气。” “这不是我能做的活。” 再然后。 “小鬼,小鬼你在哪儿?” 她当时都看傻眼了! 怎么会有这么个矫情的玩意! 当时小郡主哒哒哒跑近,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让我给你捡?” 沈婳慢吞吞:“昨日假山磕到了头。” “我捡!你别再拿这件事威胁我了。我已经当着二叔的面给你道歉了。” 薛疏月虽然不知道什么威胁不威胁,但真的是看不下去。 沈婳这种女娘怕是连吃口药,都要婢子一劝再劝吧。 她兴许连针都没摸过。也好意思说这些? 沈婳心烦意乱,实在不想同薛疏月争执,她冷着脸:“闭嘴吧,不要显摆你的无知。” 她扔下这句话,抿着唇回了东院。 薛疏月气的直跺脚。 “不就是仗着她同主母比我们亲昵么,看不起谁呢?” 章素若有所思。 沈家绣坊的绣品最是热销。一风堂怎会好端端的将沈家绣坊踢出局。 她其实一直存有疑惑。毕竟,商场上只看重利益,一风堂实在没必要同沈家绣坊闹的这么僵。 “薛娘子。” 章素唤她。 “我想了想还是不买了。” “你也知道我待嫁闺中,即便主母会给我准备嫁妆,这些年我也存了些银子,可我听沈娘子所言,到底心下不踏实。” 聚朝阁便宜也只是相对一风堂而言。 买上几份也是吃力的。 薛疏月:“我看她就是小人得志,说了这么多,难不成她懂刺绣?” “光靠一张嘴,她就是觉得你我寒酸,这才如此。” 章素呐呐:……“我的确寒酸啊。” 薛疏月一看她这样,更加恼火。 “你不买我买。” “就冲她适才那几句话,我就得多买几份!” ———— 第四日沈婳没迟到,最早去阳陵侯府专门设的学堂。 经此一事,她一夜睡的都不安稳。 崔绒到时,她已经躺下了。 崔绒:“你……别是又要睡吧。” 沈婳:“趴着对腰不好。” 崔绒要炸了。 “哦,就因为你上次睡醒,头上多了一道红印?所以——” 她扯着嗓音道:“你就将贵妃榻搬来了!” 沈婳不止将贵妃榻搬来了。她还盖着厚厚的毛毯。 “你有意见?” 崔绒:“我想和你躺一起。” “不能够。” 沈婳语重心长的叮嘱她:“你得好好学知识。不要总想着舒服。” 她真的做了崔绒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崔绒嫉妒,待听见入内的脚步声她咬牙切齿道:“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