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都市小说 - 错认白月光后被强制爱了在线阅读 - 第16章

第16章

    他呆愣般看着虞礼书:“什么——什么叫不再见面?哥哥?”

    “不再见面的意思就是,”虞礼书重新整理好被揉乱的羊绒外套,清晨的凉意伴随微风拂过,将他的声音传到宴时昼的耳朵里,“不要再叫我哥哥了,以后你对我来说,只是宴总的弟弟。”

    “仅此而已。”

    宴时昼一向知道虞礼书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他的天神,那样善良与慈悲,却又那样决绝与冰冷。

    他对上虞礼书淡淡的眼神,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密密匝匝的疼痛从胸腔蔓延开来。宴时昼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在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正要离他而去。

    quot;哥哥......quot;他轻唤了一声,quot;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quot;

    他知道自己很漂亮,所以他哭泣着,祈求着,美丽的双眼像是被春雨打湿的桃花,眼角的泪痣好似蛊惑人心的咒语。

    他跪在地上,仰视着虞礼书,那样惹人怜惜,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手背上。

    “哥哥……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只是太喜欢哥哥了,我只有哥哥一个人……”

    “别抛弃我,哥哥……求求你别这样……”

    “……”

    “哥哥……”

    虞礼书转身背对着他,沉默地站在那里。

    阳光透过窗帘落在他的肩膀上,仿佛是镀了层薄金一般,在阳台上形成一圈圈明亮的圆环。

    良久,他问:“宴时昼,这样是对的事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迷茫和痛苦,“这是不对的,宴时昼,你要学,你要改。”

    “在你改掉之前,不要再来见我了。”

    虞礼书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宴时昼,唇瓣微微颤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公寓的大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一如他的主人,那样温和又决绝地离开了。

    宴时昼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最后一滴眼泪落在地面上,像一朵无声的彼岸花。

    第16章 小吵小闹了一下

    虞礼书搬出了公寓。

    其实他并不热衷于购置房产,整座a市除了虞家的别墅,他也就买了两套公寓,而另一套在离公司较远的政务区。

    原来的公寓,他是不敢再回去了。

    他害怕见到宴时昼,害怕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害怕他满是泪水的面容,害怕他撕心裂肺的责问与道歉。

    “虞总,”安星走到他办公桌前,给他递了一杯茶,“您之前说让宴少爷来公司报道,还……”

    还算数吗?

    她就怕怠慢了陛下的宠妃,办公桌和工作交接收拾的妥妥当当,就差主人大驾光临了。

    虞礼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吩咐道:“他不来了,另外我准备搬到政务区的那套公寓里,劳烦安特助购置一些必需品和衣物送过去。”

    老板心情不好,安星再多好奇心也憋回去了。

    “好的虞总,您今晚就能拎包入住。”安星觉得钱包还是比八卦重要一些,麻溜地放下茶杯和一沓资料,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溜了。

    但不出三分钟,她又绕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恐慌。

    “虞总,宴总来了。”

    宴时胤。

    这个女人一般出现,都是要大开杀戒的。

    虞礼书右眼皮一跳,快速回想了一下最近公司有没有和宴氏抢饭吃。

    确认最近生意上没招惹宴时胤后,他只想到一种可能性:是为了宴时昼的事。

    可惜他只猜对一半,宴时胤的确是为了她弟弟来找虞礼书的,但不是这个弟弟。

    “两天不见,虞总看着憔悴了不少。”

    宴时胤被安星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办公室,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接过安星捧来的温水,端详着虞礼书。

    她不像裴律珩那样爱拐弯抹角,不等虞礼书客套两句就单刀直入主题:

    “我听说林竞思去找你还衣服,被宴时昼吓回来了?”

    虞礼书并不觉得她是来给林竞思讨公道的,他如实回答道:“宴时昼最近心情不太好,别再让林竞思去找他了。”

    虽然知道自己和宴时昼的矛盾根本不怪林竞思,但提起这个人,虞礼书还是有些抵触,更多的是怕他被宴时昼发疯咬死。

    “嗯?”

    宴时胤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称呼,轻轻挑眉,“看来,虞总和宴时昼小吵小闹了一下。”

    安星在一旁对这个说法表示怀疑,虞总今天来公司的时候嘴唇肿的跟拔了火罐一样,敷了一天冰才恢复原样,怎么着也得是大吵大闹吧。

    “宴总来我这里不是为了说这些闲话吧。”

    虞礼书打断了她,靠在办公皮椅上让自己的肌肉稍微放松一些,等着宴时胤说明来意。

    “当然,”宴时胤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合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c市东区项目计划书”,“听说虞总很喜欢这个项目,我这次来,是为了助虞总一臂之力。”

    “相信有宴氏帮忙,虞总拿下这个项目应该不成问题。”

    虞礼书知道她说的没错,云耀很少涉足地产,但宴氏在这方面就根基深厚许多,让鹿森在一个不太重要的项目上松口,还是很容易的。

    但他也知道宴时胤不会白白帮忙。

    “宴总想要什么?”他看着宴时胤,带着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