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历史小说 - 农门首辅锦鲤妻在线阅读 - 第352章

第352章

    但梦境里,朦朦胧胧的,他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直以为是单纯地做噩梦。

    今天在这里看了一下午,又觉得自己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却没想到,是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明白了!你梦见自己变成乞丐,肯定是你娘想要告诉你,她在那边没钱花了,变成乞丐了,让你送钱呢!”

    “有道理啊,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你赶紧去给你娘送点钱吧!”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那人连连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顾不上多说什么,便转身跑了出去。

    其他人对沈清愈发好奇。

    那几个人听沈清说自己没事儿,也没急着走,反而和苏大夫杨大夫坐下来闲聊起来,打听沈清的事儿。

    旁的事情,苏大夫和杨大夫也没多说,只说沈清是真有本事,能请沈清给他们看诊,算是他们走运,他们完全可以无条件地相信沈清。

    见他们俩都这么推崇沈清,旁人对沈清就更好奇了。

    而掀起波澜的事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目不斜视地出了万安堂,回家去了。

    今日原本也不是她守店。

    苏大夫和杨大夫送走了她,便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留下来做了一些收尾的工作。

    沈清这边回家的时候,另一边秋兰回到了自己家里。

    她就是今日找沈清看诊的小娘子。

    沈清同她说,她婆婆给她吃的药,是虎狼药,会要了她的命。

    自打听到这话,秋兰便有些魂不附体,回到家里后,还一直在走神。

    “死丫头,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婆婆张王氏见她回来,便催促她去做饭,可说了好几遍,也不见秋兰回应,便见秋兰好像失神了一样,回到自己屋里。

    她还以为是秋兰给她脸色看,气呼呼地追过去,往秋兰的肩膀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秋兰回过神来,她抬头看到张王氏,莫名想起沈清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往后躲。

    看到她那诡异的脸色,和脸上的抗拒,张王氏不明所以,“死丫头,你是不是傻了?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这么看我?”

    秋兰一个激灵,压下跳动如鼓点的心脏,忍了忍道:“没,没什么……娘,叫我有事啊?”

    “你今天怎么回事,出去半天才回来,磨磨唧唧的,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不去做晚饭?”

    张王氏用力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去看外面的天色。

    其实从万安堂出来的时候,时间不算晚,但秋兰不敢回来,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了半天才回来。

    现在,外头天色已经黑了。

    张王氏的脾气一向不好,再加上秋兰进门之后,一直不曾生养,在张王氏面前便一直抬不起头来。

    听到张王氏的话,她不敢违抗,立即起身,唯唯诺诺地道:“我,我这就是做饭……”

    说着,她便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张王氏看着她那模样,心里一紧,嘟囔着:“这死丫头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秋兰跑去了灶屋,做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

    切菜的时候,还不小心伤了自己的手。

    她的丈夫张大柱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她站在桌案前,手指还在流血。

    但她像是不知道似的,盯着自己流血的手指,一直在发愣。

    “秋兰,你干嘛呢,怎么流这么多血?!”

    张大柱吓了一跳,拿起院子里晾晒的布巾跑过去,包住了秋兰的手。

    秋兰面色有些苍白,看到张大柱就委屈地掉眼泪。

    张大柱吓坏了,“咋还突然哭起来了,是不是手太疼了?你也真是的,怎么切个菜,还能伤到自己的手?你今天不是去医馆了吗,身上不舒服,就别做饭了,回去躺着!”

    他说着,便扶着秋兰往外走。

    “出了多大的事儿啊,吵什么呢?”

    张王氏听见了动静走过来。

    张大柱看到母亲,忍不住道:“娘,秋兰这几天身上不舒服,还去了医馆,您怎么还让她做饭啊,这不把手都割伤了!”

    “有什么不舒服的?当初我怀你的时候,都七八个月了,不是照样下地干活,什么时候这么身娇肉贵了?咱们就是普通的农户,又不是什么富户,哪能有点不痛快就不干活了?”张王氏瞪了秋兰一眼,阴阳怪气地道:“我看啊,就是你把这个死丫头宠坏了!进门一年多了,连个蛋都不会下,你还惯着她!迟早你得把她惯得,爬到你头上拉屎!”

    张大柱听到这话,心里就不舒服,见秋兰白着脸低下了头,他更不得劲,皱着眉道:“娘,我都跟你说了,这样的话,以后就别说了!秋兰今天不舒服,她就不做饭了,等会儿我给你做!”

    第二百九十七章 什么药

    语毕,张大柱没再理会张王氏,扶着秋兰便进了屋子,赶紧找出来自己的药箱。

    他平常干农活,有时候也会伤了自己的手,家里就会备一点止血的药散,虽然不是顶好的金疮药,但对于普通的外伤足够用了。

    张大柱给秋兰立即处理了伤口。

    伤口不大,但还挺深的,流了不少血。

    他将药粉洒在上面,秋兰便疼得一哆嗦。

    “忍着点,这伤口肯定得上药,不上药不行。”张大柱低着头,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抱怨:“我说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饭,怎么还能把手给切了?这幸亏没切到底,不然你这根手指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