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h,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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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爱我了,色狗———” 裴菲菲捂着脸抽泣,“都说要尿了……” 女人没有可支撑的依靠,无力地摊在台子上。 他荷塘里的浮萍,总是在情欲的涟漪里飘摇沉溺。 光裸的胴体哆嗦着,奶乳颤动,下半身泥泞不已,被肏得通红的穴口不断地淌出精水和淫液的混合物,滴落进地上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很放荡,也很色情的场景。 裴菲菲低头瞄了一眼,就羞恼地挠他的手。 “你、你是不是看到了啊?” 宋蕴生为眼前姑娘哽咽的模样而感到心疼,但他心里潜滋暗长的占有欲却得到了餍足。 他抱起她,嘴唇叼起她如鸟喙般的乳尖,浅浅舔弄,似在同恋人接吻般缠绵。 “嗯,尿给我看的,看的很爽。” 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像被嘴里的乳球堵住喉咙,哑的有点听不清。 天知道他在她失禁的时候有多满足,鸡巴正插在逼里,穴肉因为刺激而用力吸他的肉棒,配上她无奈的哭腔和求饶,他整个人尾椎骨都麻了,连身体都发烫。 “宝宝,真的很美,不用害羞。” 两条玉白的腿,发着颤,勾在他腰间,小逼吃着他的鸡巴,两个人的耻骨一直迸发羞人的碰撞声,尿口喷出一道清晰的抛物线水柱。 那时候他越看越硬,差点没死在她身上。 “宝宝的奶好好吃。” 狗东西吞咽口水的喘息氤氲缱绻,让人裴菲菲听的耳朵超红,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赌气又认真地说: “那我也要玩你!不准反抗!” “绝不反抗。” 宋蕴生的蓝色眸子下视,默默注视着她的胸前的一颗小痣,抿着唇笑看她,像眼冒绿光的狼,盖假寐诱敌。 目似瞑,意暇甚,把裴菲菲推进准备好的陷阱,在暗处伺机而动,然后一击制敌。 “请尽情玩我,宝宝。” 裴菲菲瞧着宋蕴生跟古罗马雕塑般万年不变的微笑,以及他只拉开裤链、不脱别的衣服干她的恶劣行径,心里那叫一个来气。 他怎么可以这么体面啊,不应该和她一起,也因为性爱而失态吗? 她不仅全身光溜溜被肏的狼狈得不行,还哆哆嗦嗦地失了禁,想起刚刚的囧态,裴菲菲气鼓鼓地整理好自己的丸子头,恶狠狠瞪他一下,翻着白眼吐槽。 “假正经,真色狼!” 她把腿上破碎的丝袜一扒,扔到宋蕴生的脸上。 宋蕴生没有生气,捉住她的小手,啄吻了一下。 黑色的纱,薄薄地停在他挺翘的鼻上,布料把蓝色的瞳仁隐藏,留下他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的眼神……无故让她有点觉得凉凉的。 裴菲菲摇摇头,肯定是她想太多。 昨天他穿的西装还挂在她的衣柜里,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美式休闲夹克,套了条宽松的牛仔长裤,妥妥男大学生OOTD。 先前进电梯的时候,有好几个住户一起等。 她黑丝高跟法拉利,带着这个所谓的“男大学生”回家。 众人不住感慨:世风日下,还是洋货! 想起路人复杂的表情和想蛐蛐她的神态,裴菲菲无语凝噎,飞快甩开男人的手。 “狗东西不仅装嫩还变态,自己脱!” 他看她吃瘪的可爱表情,立刻乖乖顺从她的指示,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两下就拉下夹克的拉链,裴菲菲也不当闲人,爪子撩开他的T恤摸腹肌。 当他正要掀衣服往上脱的时候,裴菲菲突然从旁边坐到他腿上,润泽的逼洞对着他露出的阴茎。 “宋学长,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房间的相册和日记本,否则,别想再插进来。” 她的双臂撑在他肩上,小小地弄了点水在他龟头,又浅浅用两片阴唇摩擦他的性器。 宋蕴生握着衣服的手松开,改扶住她的腰,喉结滑动, “宝宝,我没有骗你,那些就是简单的高中相册和笔记本、嗯额!” 宝宝的小洞吃了他一点,却卡在那里不肯再动。 “是我这几年在国外跟不上潮流了吗?” 裴菲菲红着双眼,质问因欲望而忍得静脉根根凸起的男人,把他的肉棒从穴里无情地拔出来。 无情到仿佛看不到马眼挽留而汩汩溢出的津液,和阴茎与花瓣私通勾连的白沫泡泡。 “原来你们城里人管亡妻回忆录叫相册、陪葬日记叫笔记啊?” “之前本来想奖励一下你,才把内裤脱了。” “我倒希望我是乡里别了,写了那么多字,你就叫它简单啊?” 没说完话,她就被狗东西揠起下巴,封住唇,掐着脖子,被迫和他的舌头纠缠不清。 亲得她唇舌发酸,还没来得及抽身,又被他抱起来,怼着水洞掼入肉柱。 她禁不住闷哼,开口是软了的怒火,“你干嘛!” 宋蕴生不敢再动,轻轻按着她的腰沟。 “我全都说,包括你没看到的东西。” “就这样插着,我不动,好不好?” 他如果不插进去,会疯的。 让他插着,哪怕不动,什么都可以告诉她。 身为捕猎者的狼,却甘愿被猎物击杀。 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他已经成为她的俘虏。 无可救药,不可自拔。 \关于狼的描写出自蒲松龄的《狼》,用的原句“ 盖假寐诱敌”,“目似瞑,意暇甚”。在蒲松龄的故事里,狼输给了屠夫,其实也暗示下文,宋蕴生会输给裴菲菲,会被“逼”问哈哈哈! \OOTD:今日穿搭。 \乡里别:长沙话里“乡下人”的意思,对应有“城里别”、“细别”,都是不好听的话,用来骂人的,但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