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h,体外射尿,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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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瞎嘀咕什么呢?”裴菲菲蔫菜地倒在他身下,把头埋进枕头里面,“弹你那个大舌头。” “嘟嘟噜略嘟噜~~~” 裴菲菲做鬼脸吐舌头,油腻地摸摸下巴,挺挺肚子,眼珠子上下晃动,打量扫视宋蕴生的脸,“oi ,小熊熊,亲一个~” 虽然表情有点猥琐,但由于是宝宝在做,宋蕴生抿唇,真的可爱到爆,想把整颗心捧给她。 而且,裴菲菲的动作无意中让肉棒进的更深,肚子因为她抬腰而自然鼓起,看起来像明明已经被射满了他的精液,还傻呵呵地过来勾引他。 骚得没边了,贪吃的宝宝。 “亲上面还是亲下面?” “亲下面的骚嘴,好不好?” 宋蕴生咽了咽口水,将她腿拉成M形,手腕压住她的脚踝,肉茎横冲直撞,尽情鞭挞着水洞。 “我还没回答呢!”裴菲菲腰肢柔软,让他找到了突破口,只能由他的大手掌握着肏弄。“你、你臭不要脸,你偷袭~” 可她下面这张嘴里的媚肉比上面的嘴要诚实得多,似是因为鸡巴与逼口许久未见,先前被他肏得撑开的圆洞现在又闭合起来,仅仅剩下一条缝细细地咬着他的理智。 不过,他轻笑。 “我不要脸,我想要宝宝的逼。” “宝宝给不给我肏?” 既然她可以恢复成蜜缝,那他也可以再次把这张小嘴给撬开,干成他的形状。 甚至,如果他每天都插,是不是不用多久,就可以不用调情,一脱下她内裤,他就可以混蛋似的肏她个不停,一直干到她的宫口? 每次插进她宫口,就哭着喊着求他不要。 宝宝,你知不知道? 你哭的越厉害,我就越想干进去瞧瞧,看看宝宝是不是有骗我,是不是真的受不了了,会失禁地尿给我,会爽的我喘粗气,脑子都缺氧。 我就是个坏东西,劣种的。 宋蕴生抹她的眼角的泪,慢慢于她锁骨间碾齿吸吮,宝宝最清楚了,不是吗? 但宝宝还是乖乖夹着我喷水浪叫,肉逼一秒也不愿意松开大鸡巴呢,说明什么? 说明宝宝爱我,自愿地当我的鸡巴套子,自愿成为我的肉壶,让我干个爽不反抗,对吗? 他知道自己很过分,却控制不了内心深处的渴望,愈是妄想臆淫,愈是头皮发麻。 宋蕴生加快了步伐,不断往她最里面顶,哪怕顶得她奶子晃花了自己的眼睛,也只是浅尝辄止地舔了舔奶尖,没有如往常般像见了骨头的狗一样胡乱吞食。 此时对欲望克制一会,他能吃到更多美味。 “呜呜,你慢点、哈~” “米哈伊尔,呜!”裴菲菲的腿颤个不停,抖动的脸蛋上是祈求的眼神,“米沙、米什卡~” “嗯嗯、饶了我吧,咪咪~” Михаил是他的大名,而Миша和Мишка这一类小名,是只有亲昵的人才能叫的。 她像发情的猫,脚背磨蹭着他的胳膊浪叫着他的名字求欢,活像有条弯弯绕的尾巴,极速而缓缓扫荡他本就不平静的心。 宋蕴生快被那句娇气满满的“咪咪”弄疯。 妈的,真想有两个屌,上面塞一个,下面插一个,插死她,最好干得她哭着骂他,干坏这只骚猫,看看骚成这样,逼水是不是甜的。 究竟谁教的她这么干的?就这么会玩他?占有欲与贪婪笼罩了他的世界。 宋蕴生把她抱起来,一边肏一边悠悠地走到浴室,还没等到她哼唧着骂他,就从背后卡住她的腰,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抓紧她两条腿,高频率干了起来。 说实话,这个样子很不美观,仿佛房间里没有甜蜜做爱的情侣,只有疯狂交配的野兽。 裴菲菲整个人都维持不了平衡,晕晕乎乎地两只手扒着浴室的玻璃门,呀呀嗯嗯地挨肏。 “咪、咪咪!”她的呻吟支离破碎,“哈~” “咪咪,你喜不喜欢我来看你?” 宋蕴生捏紧她温暖的大腿,说一句顶叁下,“特么的,老子恨不得肏死你,你感觉不出来吗?” “啊,宝宝?” 顺着他的质问,落下的是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严谨细致地且特别大劲地撞完她穴里所有的大大小小的敏感点。 突如其来的顶撞让裴菲菲声音都变了调子,急转偏向地尖叫,说不出话。 “呜嗯!” 感受到了,裴菲菲噘嘴,热的想流汗,拜托,现在外面下大雪,她在里面发大水。 “我不是没感觉到……就是,我想听你回答我。” 她委委屈屈地回头,“你走的时候,都不愿意跟我多说说话。” “但,你不是拒绝了陪我来这里吗?”宋蕴生轻下来,但仍然保持较快的速度,吻她光裸的背脊与股沟。 “我以为,你不想来,所以我不想惹你生气,就没怎么好说话。” “况且,我这叁天,天天都给你打电话发微信,是你不怎么和我说话好吗?” 宋蕴生咬她的脸。“贼喊捉贼的负心女。” 裴菲菲恼火,“是你发太多了好不!基本隔半个小时就要发一堆’想你‘!根本回不完!” “而且我没有拒绝你啊,我不是说了吗。” “我、没、有、俄罗斯签证啊~所以我不可能马上就答应你吧?”裴菲菲摊手,无奈给宋蕴生一个飞吻,“我总不能非法入境吧,咪咪哥。” 眼瞅他耳朵红了,裴菲菲“呦呦呦”地一直叫唤,“我们咪咪害羞啦,咪咪,mua~” “哇,咪咪的脸红,我的兴奋剂!” 宋蕴生低着头,摸她的发尾,“宝宝,以后不确定也要和我说清楚,因为我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误会我不爱你?” 裴菲菲扭扭屁股,吃他吃得更紧,俏皮地把手指搭在他的指骨间,“不会哦,我最爱咪咪!” “咪咪是我的小熊、小狗、小洋人~” 宋蕴生:…… 宋蕴生:我是老公、男人、男朋友不行吗? 不管行不行,反正裴菲菲后来被他按着肏行了。 花洒的水是绝佳的掩饰剂,至少对于裴菲菲说。 这是裴菲菲永永远远都不会承认的错误。 做到最后,宫口塞得满满的,她竟然被宋蕴生这混蛋哄小孩一样地,让他把着尿似的地失禁了。 虽然尿液很快便随着水流消失不见,但她真的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之前还只是失禁,现在是被把着尿啊啊啊! 死变态宋蕴生!我与你势不两立! 宋蕴生兴奋地撞她,还说什么最爱看宝宝失禁,宝宝尿的好干净,真棒。 她气不过,说也要看他尿一个给她看。 他像嗅到血味的狼,快准狠地把性器朝着她的小腿,按照她说的要求办,眼神却死死盯住她的大腿根,仿佛他的目标是那里。 宋蕴生确实想像狗一样撒尿标记她的所有。 所以他的目标不只是她的穴。 对标记宝宝的想法来源于他无穷的占有欲与施虐欲,而他无穷的占有欲与施虐欲来源于爱。 爱一个人,不会愿意让她有觉得一丝的不舒服的可能,不会对她哪怕有半点的不好,只会怕自己给的不够多、不够好。 于是,他的标记目标一辈子也不会实现,但他的爱可以标记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