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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拟,而且那另外一件珍品,已经流失了,很可能已经损毁。” 江月玲最后还是抬价拍下了手表。 服务员将手表送到三楼雅座,江月玲接过手表,还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罗参突然站了起来,伸出手来,推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袖扣。 手上的腕表露了出来。 “嗬——” 江月玲的腕表还没有送出手,突然曹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像见鬼了一样,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万俟林木顺着江月玲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江月玲在看罗参。 具体一点,其实是在看罗参腕间的手表。 罗参慢条斯理的把腕表摘下来,递给万俟林木,绅士有礼的微笑:“老板原来喜欢腕表?那真是太巧了,这块腕表,也是某位已故大师的得意之作。” 刚才江月玲说,拍品表算是第二,而第一已经遗失。 但罗参从腕间摘下来的手表,赫然就是她口中的那块第一。 任是谁拍下了这样的古董珍品,都不会这样随随便便的佩戴在腕间,实在太奢侈了。 罗参把手表放在万俟林木手中:“老板,送给你。” 江月玲一看,登时感觉手中这块高价拍得的腕表,也送不出去了。 万俟林木接着腕表,仔细看了看,不是罗参钟爱的百达翡丽,看起来的确像是个古董…… 某位已故大师…… 万俟林木眼皮一跳,低声对罗参说:“那个某位已故大事,不会就是你吧?” 罗参微微一笑:“老板,真聪明。” 万俟林木:“……”真的是罗参这个老不死的…… 怪不得罗参刚才说,大师自己或许不觉得得意。 江月玲可能觉得这是罗参的挑衅,但是罗参可以对天发誓,他只是觉得那块腕表并不出色罢了。 江月玲铩羽而归,很快就走了。 江月白是来打招呼的,也随着妹妹离开了雅座。 今夜的拍卖会,一共十二件拍品。 从头到尾,却只出现了十一件。 主持人用甜美的声音微笑说:“今天的拍卖会就圆满结束了,多谢各位贵客的光临……” 万俟林木一愣,顺口说:“镜棺碎片怎么没有?” 他一说完,唰—— 就感觉两个叔叔的目光突然盯在自己身上。 万俟景侯打量着他:“什么镜棺?” 万俟林木一僵:“那个……” 他刚才说只是来长长见识,并没有和盘托出,如今却说漏了嘴。 万俟景侯五十年前也是道上的人,和罗参齐名,纵使现在已经退隐,但是道上的消息还是灵通的。 罗三爷偶得珍宝,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正是镜棺一角。 万俟林木突然说起,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手指哒哒哒的敲了敲桌面:“林木。” 万俟林木:“……” 万俟林木下意识咬了咬指甲:“其实……” 实在没有办法,就把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些土夫子,还有镜棺碎片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万俟林木说:“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躺在棺材里,所以我才想找到镜棺,不知道能不能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万俟景侯的脸色很难看,沉着脸,冷冰冰的,非常不近人情。 就连一向温和的温白羽,脸色也有些发沉。 叩叩! 雅座的门被敲响了,一个服务员站在外面,甜美的微笑着:“万俟先生、温先生、罗先生。” 服务员说:“江总想请几位先生楼上喝茶,说还有第十二件拍品,请贵客鉴赏。” 第十二号拍品。 肯定就是镜棺碎片。 罗参收到请柬的时候,背面分明是镜棺碎片的照片。 第十二号拍品,还在江月白的手上。 万俟林木立刻站起来,万俟景侯却拦住他:“拍卖会结束了,回家去吧。” “可是……” 万俟林木的话还没有说完,万俟景侯已经冷声说:“不管是什么镜子,都不要去碰。” 万俟林木又咬了咬指甲,难得露出一些不情愿的表情,但是也不好顶撞大叔叔。 罗参突然站出来:“景爷,我很清楚你心疼侄子,但是一味的逃避根本不是办法。” 万俟林木诧异的瞥向罗参。 罗参和万俟景侯本来就有过节,看起来关系并不是很好,如今罗参站出来公然顶撞大叔叔,怕是要闹僵。 万俟林木轻轻拽了拽罗参的袖口。 罗参却顺势握住了万俟林木的手掌,声音还是很温柔,却透露着一股强硬:“不管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会和万俟林木一起去面对,陪他去寻找。” 时间仿佛凝固了。 连钟表的滴答声都不复存在。 雅座里轻悄悄的,四个人对峙站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说实在的,万俟林木心里头一次有点紧张。 过了良久,万俟景侯才淡淡的说:“罗三爷,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罗参轻笑一声:“当然。” 他说着,握着万俟林木的手:“走吧。” 四个人出了三楼雅座,继续上楼。 江月白已经在等了,门外站着很多保镖,打开门之后,却只有他一个人。 江月白一身白色的西装,站在房间里,正笑眯眯的,挂着商人的职业微笑,等候着他们。 “各位贵客,请坐吧。” 万俟林木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第十二号拍品。 江月白请各位坐下来,开门见山:“各位,我也不敢隐瞒什么,我手上的确有镜棺碎片。” 他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 罗参淡淡的说:“所以呢,江先生想怎么开价?直说吧。” 江月白笑笑,像一只狐狸一样精明:“大家都是生意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这枚镜棺碎片,不需要钱,可以免费送给各位。” 罗参又笑一声,似乎被江月白给逗笑了:“免费?江先生,你已经说过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有条件的话,还是自己开价吧。” “罗三爷是个爽快人。”江月白点头。 罗参是个钟表制作大师,在万俟林木去鹊桥镇之前,从没听别人称呼他“罗三爷”。 罗三爷这个称谓,好像就是一个信号。 昭示着,江月白也知道罗参的过去。 江月白说:“说实在的,家父还在世的时候,经常提起罗三爷和景爷,谁不知道二位的大名?如今有幸请到两位,晚辈是想厚着脸皮,请两位帮我一个忙。” 江月白终于开价了,果然是一只狐狸。 这天下哪里有白来的午餐?更别说从狐狸嘴里,抢一块鸡肉了。 “大家可能都听说了,这些天,我江家闹得沸沸扬扬,晚辈婚礼取消的事情。” 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