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 第65节
说着不,腿倒是很诚实地朝外走。 沈亭州正专心致志盯着他俩,忽然感觉身侧不对劲,他抬头就对上苏俞笑吟吟的目光。 沈亭州:……好吧,他是有点好奇。 苏俞没有揶揄沈亭州,反而拽着他找了一个隐蔽的最佳看戏位置。 堂弟走过去,那双漂亮的猫眼半垂着,看起来既倔又有点不耐,“你来干什么?” 身形高大的舍友伸手去拉人,“跟我回去。” 堂弟甩开他的手,“我不回去,而且你不是在躲着我,管我干什么?” 舍友抿了一下薄唇,似乎有些无奈,“回去再说。” 堂弟拒绝,“不要,我今晚要留在这里。” 说完转身就朝回走,舍友眉心一跳,攥住他的手拽到近旁,然后扣住少年的下颌,吻了过来。 沈亭州:! 苏俞:“哇,亲了呢,就是技术好像一般,沈医生你接过吻吗?” 苏俞望过来,目光灼灼盯着沈亭州,搞得沈亭州如芒刺背。 沈亭州装作没听见,苏俞嘻嘻笑了两声,也没有再问。 被放开后,堂弟嘴巴红通通的,望着舍友的目光却不躲不避,“你亲我干什么?” 反倒是舍友神色有些不自然,“回去再说。” 堂弟看他泛红的耳根,最终点点头,“那我回去拿东西。” 舍友望过来的目光有些警惕,“快点出来。” 堂弟忽然一笑,有些狡黠,“这是我堂哥家。” 舍友一愣,紧绷的嘴角松开一些。 在小堂弟回来前,沈亭州急忙坐回到沙发上。 苏俞没有丝毫慌乱,甚至在人上楼去拿东西时嘱咐,“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小堂弟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自然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只有保守的小沈惊了一下,花区的教育果然开放。 苏俞又说,“他接吻都生涩,到了床上估计也不会太好。” 小堂弟扭过头,“我会带他去看论坛的教育片。” 沈亭州震撼,花区论坛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他怎么没看到? 小堂弟拿着单肩包蹬蹬跑下来,换上自己的运动鞋,系鞋带时突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苏俞。 “鱼哥,那个小二十七到底是谁?我问了二堂哥好多次,他都不跟我说。” 小二十七…… 沈亭州悄然抬起头,该不会说的是他吧? 苏俞语气淡淡的,“我也不知道。” 小堂弟满含期待:“那你能帮我问问二堂哥吗?” 苏俞直接拒绝:“不能!” 小堂弟满脸失望,“好吧。” 等人离开后,沈亭州忍不住问,“就是他打听我吗?” 看小堂弟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苏俞之前描述的那么可怕。 苏俞一眼看出沈亭州的未尽之言,“他不可怕,他哥特别可怕,他跟他哥关系好,搞不好就是为了他哥打听你的。” 这之后苏俞开始滔滔不绝讲述,那个小堂弟亲哥的可怕之处,然后又为沈亭州科普花区。 沈亭州听得五官微扭,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法外之地。 苏俞挨近沈亭州,压低声音,略微带了一点惊悚的表情。 “所以沈医生,你不要看他可爱就跟他过多接触哦,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只有我才是真正对你好的。” 沈亭州感觉小时候,他姑给傅芸芸讲狼外婆的故事就是这个口气。 - 陆源的案子外界关注度很高。 在舆论的压力下,再加上证据链确实充分,不到一个月就开庭审理了这个案子。 周子探跟李牧野也相继判了刑,好巧不巧他们被关在同一个监狱。 午饭后,所有囚犯出来放风时,三人碰了面。 陆源头发剪得很短,但气质仍旧俊逸温和,气色也比之前好了很多,他坐在操场的长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嘴角含笑地翻了一页,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周子探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装逼犯,他从侧面悄悄绕行过去。 周子探专注地盯着目标,走到一半的时候,跟一具结实温热的身体撞到一起。 他侧头看去,那人也看过来,两人同时发出错愕的声音—— “是你!” “是你!” 看到周子探拿了一把碎石头,李牧野问,“对付陆源的?” 周子探点头,低头看见李牧野攥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木屑,只有小拇指长短,尖尖的头,也问他,“你也是对付陆源的?” “当然。”李牧野咬了一下牙,“他伤害宁哥,我要他付出代价!” 周子探立刻与他结成盟友,“我从左边,你从右边,迅速包抄。” 李牧野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不等他俩依计划行事,那边的陆源已经发现他们的行踪,慢悠悠把书合上,望了过来。 “要报仇?”陆源站起来,笑着展开手臂,无所畏惧,“来呀。” 周子探跟李牧野纷纷皱眉,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周子探:“他是把我们当傻子吗?” 李牧野:“切,谁不知道在这里闹事刑罚会加重?” 陆源笑容一僵,没想到这俩傻子居然长脑子了。 周子探跟李牧野只有几个月的刑期,但陆源多项罪名并罚,要在这里吃好多年的牢饭。 他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能拉一个人下马就多拉一个。 陆源继续挑衅,“怎么,不敢动手?” 周子探扔了手里准备塞进陆源嘴里的小石子,傲然道:“我妈跟我哥还等着我呢,沈医生也不让我闹事,不跟煞笔多计较。” 李牧野也甩掉了木屑,赞同道:“就是,宁哥也在家等着我呢。” 周子探微妙地瞥了李牧野一眼,“你就只有一个家人?” 李牧野觉得他的口吻跟眼神都不对劲,一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没开口。 周子探用一种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含炫耀的口吻说,“我有两个,还有一个好朋友。” 李牧野冒出一股火气,这是瞧不起谁呢! “宁哥是我最重要的人,但不代表我只有他一个家人,谢谢!还有,我好朋友多得是,我数都数不过来,沈医生也是其中一个。” 陆源看着吵起来的两个人,表情复杂。 刚说他们俩长出脑子,看来还是高看他们了,就算有脑子那里面也全都是泡。 陆源冷冷看戏时,一个纹着花臂的粗狂男人勾住他的脖子。 壮汉问,“有烟吗?” 陆源嫌弃地拨开他,“没有。” 壮汉露出一口黄牙,“那找个地方谈谈?” 陆源察觉不对,刚要叫狱警就被捂住口鼻,拖拽到了角落“谈”事情。 周子探跟李牧野停下来,目送被挟持的陆源,谁都没有开口叫狱警的打算。 直到人消失在拐角,他俩收回视线,目光不经意对上,又很快挪开。 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不屑。 两人谁也不看谁,擦着肩膀一个朝东,一个朝西。 每周五监狱统一发放外来的信件。 午后放风的时候,周子探跟李牧野一个坐长椅头,一个坐长椅尾。 隔着不算太长的距离,对视时硝烟弥漫。 周子探率先展开信,把信纸摇得哗哗作响。 李牧野不屑:字数连半张纸都不到,瞎嘚瑟什么? 他小心抚平信件,足足有两页纸,字迹清隽,一看就是宋青宁写的。 周子探余光瞥见李牧野嘴角微翘,翻了一个白眼。 还说跟沈医生是好朋友,连封信都没收到吧,小垃圾! 陆源跟那个花臂大汉没出现在操场,听说两个人打架关了禁闭。 - 初秋后的第一场雨,贺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贺延庭在去找江寄的路上,遇到贺老爷子派去的人,追逐中他从高空跳下来,送进icu至今还昏迷不醒。 秦诗瑶听到这个消息,给沈亭州打电话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