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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滚烫,袭卷她的皮肤,含住她的耳垂,用她可以听到的声音,……。 那双劲瘦结实的手臂铁一般,死死禁锢着腰身,使她动弹不得。突然间天旋地转,身体已经被压在沙发上。 他的眼瞳深的可怕,啃咬她的唇瓣,牙齿磕碰,舌尖蛮横地扫进她的口腔,掠夺一切。 简颂眼光迷离,咬紧牙关,抓住神智最后一丝清明,不依不饶:“这件衣服……要你赔我。” 他的衬衫被她拽住,报复般的一扯,扣子立刻崩开,四散着滚落满地。 此处省略脖子以下一百八十六个字。 “你只能是我的……”傅屿川压在她耳边,声音……。 多么霸道不讲理的男人…… 她微微张口,想要反驳,他的瞳孔惊人的透亮,低头吻住她的唇…… 新买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 简颂开始反思自己下午是不是做错了决定,不该直接将这条裙子穿回家。 她从购物袋里抽出一套刚替他买的衬衫,敲敲浴室门。 里面接着传来水声,他从浴缸里站起,走过来开门。 门被从内拉开,浴室里热气氤氲,他赤身裸体,身形堪称完美。坚实的躯体上挂满水珠,皮肤上一道长而浅的疤痕。 她的视线顺着向下,腰间肌肉线条流畅,瘦而劲道。 “还没看够?” 他低头看着她,口吻淡然。 她没好气地抬眼,对上那双幽黑难测的眼眸,手里拿着衬衫往他胸前一靠:“试试这件。” 他从她手中接过衬衫,转身回里面。 简颂回到客厅,拆开两粒布洛芬,又倒一杯水,重新回到浴室。 新衬衣尺寸刚好,剪裁合适,很显身材。 他对着镜子打领带,淡瞟一眼: “我叫了客房服务,一会儿送餐上来。” “你还要出门?” 简颂看一眼时间,已经十点。 傅屿川没应答,她叹气,从毛巾架上抽一条浴巾,替他擦干黑发剩余的滴水。 “赵明靳和你说了什么?”他突然问。 “他订了游轮,邀请我明天晚上观光。” “……” “他还说来酒店接我,被我回绝了。” 傅屿川打好领带,视线落在镜子里,看起来很满意。他端起台面上的水杯,吃药,喝水。 临走前,他突然想到什么,侧过头说: “明天起,你住我那里。” 门关上,他深夜离开。 周峥的行事效率堪称一流,第二天一早,简颂还没起床,便接到他的电话: “小姐,我现在在停车场,十分钟后上来。” 她头有些晕,费劲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傅屿川说要她搬过去。 昨天她累得够呛,几乎倒头就睡,还没来得及整理房间。 打包好行李时已经快中午。 周峥开车送她去公寓,经过超市时突然停下,请她稍等片刻。 过了不到十分钟,他带着买好的食材回到车上,重新发动,上路。 傅屿川的住处离零和总部不远,考虑到香港的路况,应该是方便工作。 虽然是单身男人的公寓,简颂需要的用品却一应俱全,连棉条都有准备。 简颂也不客气,到家不到一小时就把他冰箱里冷藏的啤酒统统扔了出去。 等她收拾妥当的间隙,周峥已经进入厨房,熟练地切菜,下锅,炒熟,摆出餐具。 一桌热气腾腾的港式家常菜准备就绪。 简颂拉开椅子,讶异地问: “你今天不忙吗?” 周峥笑笑,替她端了碗饭:“傅先生给我放一天假。”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来吗?” “他平时太忙,有时睡公司,很少回家,家里就没请人。” 她本来想问,家里给她准备的用品是何时买来的,这时却听周峥忽然问道:“小姐昨天去公司,是前台帮忙叫的车吗?” 她微微愣住,很快点头:“什么事?” 他笑笑,从口袋里拿出记事簿,迅速记下:“没什么,只是帮傅先生确认一点事情。” 提到前台,她不由走神,想起昨天在零和的事,问: “英皇娱乐的林小姐是谁?” “啊,是林佩璇小姐吧。她上周在酒会上碰到傅先生,你应该也看到新闻,她的风评不是很好,以前是华川集团董事长的情妇。” 简颂没有再多问。 两人边吃边聊直到下午五点。眼见天快黑,周峥决定回住处。 她送他到楼下,他最后补充道: “傅先生今晚十一点左右回来。” “好的,谢谢你。” …… 回到公寓,安静下来。 简颂取出小提琴,练习才不到两小时,有人打电话来。 对方显示未知号码。 她顿了顿,没有直接挂断。 电话接起,果然是赵明靳。 “怎么回事?” 虽然是质问的语气,他却是笑着在说,简直让人没脾气。 她深深吸气:“赵先生,我已经说过,我没有时间。”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她开口:“你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 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声音喜怒不形的: “我会叫人重新安排,下周六晚上。我们再联系。” 听筒里传来忙音。 赵明靳挂了电话,脸色平和。 服务生恭敬躬身:“赵总,需要通知后厨撤菜吗?” 他摆手说不用。游船照旧开动,菜品依次摆上,一式两份。 游轮在海面上缓缓驶过,透过宽阔的景观窗可以清晰地看到维多利亚港夜景全貌。 蜡烛点燃,乐队开始演奏。热气腾腾的牛排上来,一份摆他面前,一份摆在对面的空座。 他拿起红酒瓶,替对方的高脚杯倒满,又给自己的倒上,接着碰杯。 霓虹闪烁,繁华倒映在酒杯里,酒面如同海波般柔和。 他拿起刀叉,一言不发,动作斯文地切割牛排,送进口里。 古典乐平波缓进,餐具碰撞发出脆响,回荡在空荡荡的船舱。 隔着薄薄的落地玻璃,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噪响。 他眼皮未抬,身边的保镖立刻出去查看。 船舱外冒冒失失闯进个年轻女人,虽惨白着脸,但仍看得出几分姿色,只是衣发不整,毫无体面。 她被几个保镖拦下,奋力挣扎,对着玻璃内的男人声嘶力竭: “阿靳,是我!我是小珍!!是我啊!!!” “你告诉他们!!你出来见我!!他们说的我不相信,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阿靳……你看我一眼……” “阿靳……求求你……” 她隔着玻璃窗疯狂捶砸,姣好的面容扭曲,哑着嗓子尖叫,直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