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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她为所欲为。 言岑的确任她为所欲为,只是她不知道他会记得清清楚楚而已。 “这根大白萝卜,都没用过吧,真是可惜。” 阮凉手指玩弄着软绵绵的肉具,指腹在铃口上面一阵摩挲,综合她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为了言岑的精气罢了。 口交的感觉并不太好,嘴巴酸不说,还有点窒息感。 唯一让阮凉欣慰的就是,言岑这根阳具竟是肉粉色的,毛发也极其稀少。大约平日里时常清洁,没有异味只有点麝香味,这让阮凉心理负担小了不少。 她把玩着,额头突突一阵尖锐刺疼,熟悉的撕扯感上涌,“啊!” “不行,不能出来…可恶…” 眼前的视觉忽然之间似多了一层云雾,只见其轮廓,而不见细节。 她似在和恶鬼抗争,又似和自己在战斗。 “不能输啊…阮凉…” 言岑对阮凉的话依旧不解其中深意,东拼西凑她曾说过的话,大概可以确定的是:郡主在和某种东西都斗争,为了赢的主导权,不得已吸食他的…精气。 这想法令言岑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何滋味。 他不知道此刻阮凉的感官和他相差无几,全凭着直觉行动。 原本握在手上的阳具,在几乎失去视觉,那份炙热感比至少更甚,烧得阮凉面红耳赤。 她低头张嘴,伸出舌头滑动来寻找阳根的正确位置。舌尖甫一碰上那棱头,张了嘴顺势将龟头吞咽下去。 早日真露作用下的阳具,只要她舔个十秒钟必然泄精。 言岑身体无法动弹,一颗心紧张地拧成一团,这次会不会…… 没有,没有出现他幻想的局面。 依旧是不过瞬息间,腰椎处一阵酥麻紧绷,言岑就晓得他那里大概的确是不得用了。 内心一片暗淡,刚点燃一簇希望的小火苗,呼得一下被吹灭了。 郡主竟能忍受对他一个不举之人做这种隐私之事,言岑不由对阮凉感到怜悯。 “的确射的好快。” 阮凉添的这一句话让言岑一阵苦涩。 “还好你晕了,不然你听见了大约会羞愤而死。” 作为始作俑者,阮凉也忍不住对感到愧疚。 吸食了一点精气,视线里的东西终于变得清晰,心里宽松不少,这才又对准了那柔若无骨的小肉滚又揉又捏。 言岑即使是闭着眼睛躺在这,也难掩他温润儒雅的气质,一想自己对这高雅圣洁之人做了这种事,阮凉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满足。 这整个天下也只有她能这般享用言岑了吧。 如此一想,阮凉手上使了强劲让那疲软的阳具又立起来,嘴上自豪说道:“太傅大人,您的肉棒又起来了。瞧这白白嫩嫩的,还没用过吧?” 过足了嘴瘾,阮凉俯下身,对着那阳具就是一顿吹拉弹唱,不消一会儿,又射了她一嘴。 阮凉的每一句话都让言岑无颜面对,第一次庆幸他是“昏迷”的。 早日真露作用是大,但副作用就是早泄的精液太稀,换言之精气也稀薄了。 因此,就需要多次累积…… 阮凉有气无力的坐在一边喘气,深刻感觉自己犯了错误,她现在撸得手心冒火,才勉强蓄满了功德戒所需的精气。 “再有下次,我一定不用嘴了,累死了。” 言岑闻言内心附和, 一个女子迷晕了男子做这般羞耻之事,郡主还是少做为好。尤其她搓的他下体现如今又痛又麻。 腹部光景一片狼藉,虽看不到却感受得到,那里的粘腻让他万分不舒服。 一个时辰过后,汀兰阁里恢复常态,软榻上的言岑悠悠转醒,身体恢复了掌控。 一眼入目的是坐在书案后面的阮凉,手里碰着书,专心致志的看。 见他醒来,得体一笑,说:“先生,睡得可好?” “尚可。” “先生喝了茶累了睡久了,这会儿可还有余力教我?”阮凉放下书,起身走开。 若不是言岑知晓先前发生地一切,此时大概也要被她骗过去。 在他醒前的一会儿她还拿着方巾给他擦拭下体,现下一派风轻云淡,毫不知情的模样,到真让他刮目相看了。 言岑捋了捋衣裳,摆手道:“无妨。我们现在开始吧。” “……” 并不想读书的阮凉感觉失策了,应该直接把这人弄晕到深夜,直接感人。 就算再不愿,阮凉也得认栽,日日跟着言岑学那四书五经,礼仪春秋。 言岑也发现了阮凉做那事的规律,每三日必当对他下药,依旧笨拙地吸取他的精气。 一个太傅,一个郡主,男未婚女未嫁,却时不时做这不合常理之事。 言岑也不知为何,他会保持缄默,任由阮凉一次一次解开他的衣带。 为了陛下所托吗? 不全是。 风平浪静的日子没能维持多久,京城里大街小巷流言四起。 听说那才貌双全,高风亮节的太傅大人成了兴国郡主呃入幕之宾! 听说那喜好男色的兴国郡主,对太傅一见倾心,借由皇上使了手段,让太傅日日夜夜呆在郡主府。 最夸张的是,兴国郡主看上了太傅,被拒绝后下药迷倒了太傅,抓了他的把柄,威逼利诱太傅留在她身边。 …… 以往关于兴国郡主的消息,皆是茶余饭后闲聊说起。 这次流言蜚语风头之强盛,上至文武百官、当今天子,下至贩夫走卒、闺中怨妇,都听闻了此番消息。 一时间,关于兴国郡主的恶言恶语愈发多了,对那被抢占得太傅,多是惋惜之情。 两个主人公听了这谣言反而最不为所动,一个是一直对所有事情无甚念想,一个是嗤之以鼻表示不屑。 乾明帝则是听闻了消息后,第一时间召了言岑入宫。 “先生,那街坊传言如今愈演愈烈,可需朕替您摆平。” “多谢皇上挂怀,清者自清。” 言岑知道,这消息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去除最夸张的部分,他的确和兴国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