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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社会(28)双龙(主角H)

    锅里的水渐渐沸腾,冒出一个一个小气泡。

    白白胖胖的速冻饺子跌进去,打了几个滚儿,顺着勺子推动的方向绕起圈。

    祝真光裸着上半身,被男人的鸡巴顶在半空中,一手拿着饭勺艰难地搅动着饺子,另一手抓着横在腰间的健硕手臂保持平衡,身子被他重重顶了两下,恼羞成怒地叫:“阿绍!你……你停一下……”

    很显然,相比起饺子,封绍更想将她吃干抹净。

    嫌弃腰间的裙子碍事,他三两下扯烂柔滑的布料,把女孩子剥得赤条条,粗大的舌头在雪白的背上胡乱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

    粗壮的肉根死死卡在柔软的蜜穴,将所有精液都挤回阴道里,他就这样在自己喷射的白精里驰骋,越进越深,插得祝真秀眉紧蹙,难耐地呻吟出声。

    “太……太涨了……”勺子“当啷”一声跌到灶台边缘,祝真身子往后仰,靠进封绍怀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眼睛湿润润的,泛着诱人的水色,“阿绍,你先放我下来,我肚子难受……”

    她红着脸,努力分开双腿缓解这种不适,却被他趁虚而入,操得更深。

    咕……叽……咕……叽……

    他挺送得并不算快,生殖器近乎磨人地推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精液均匀地涂抹到每一个隐秘的褶皱里,缓慢后撤,又重重地顶进来。

    “求你……”祝真哑着嗓子求饶,偏着脸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亲吻了好一会儿,又含住硬硬的小乳粒吸舔划圈,这才获得短暂休息的机会。

    双脚落地,她趴伏在料理台上喘息,穴里半凝固的液体慢动作一样地淌落,淋淋漓漓,流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停止的迹象,也不知道被他射进去多少。

    封绍欲求不满地用手掌按住她的后腰,硬挺的肉棍时不时蹭过她光滑的后背,涂上晶莹的汁液。

    在饺子煮烂之前,祝真终于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关掉灶台开关,找出一大一小两只瓷碗,招呼封绍吃饭。

    两把餐椅并起,勉强承载男人健硕的身躯,他抱她坐在腿上,从后面再度熟门熟路地插进去,一边小幅度地挺送腰臀,一边弓着脊背,低着头,像一头被完全驯服了的巨兽,等待主人的投喂,双手还要不停玩弄她柔软的奶子,扯着乳珠揉捏。

    夹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祝真红着脸在越来越默契的交合中找到规律,将饺子精准地送到封绍唇边。

    她不知道他的饭量到底有多大,可一碗显然是不够的,等最后一个饺子落了肚,便试图从他身上站起:“我再去给你煮一碗……呃啊……”

    他顺势托了她一把,把她抱到餐桌上,站起身重重操进来,这样的高度和姿势很适合发力,整根粗大的肉茎破开红肿外翻的嫩肉,结结实实填满她的身体,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抽撤、攻进,力道大得恨不能将两颗囊袋一并塞进去。

    祝真难耐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脸颊埋在手臂里,“呜呜呜”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

    她感觉自己退化成了一只雌兽,被蛮不讲理的雄兽拖进巢穴,按在身下,日以继夜地交配,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他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射精,穴里永远别想有干净的时候,就算给他下了一窝小崽子,还是得一边喂奶,一边张开腿任他发泄兽欲。

    可这样疯狂的性爱,竟然还没有到达满足的终点。

    穴里某一处敏感部位被坚硕的龟头频繁撞击,祝真的双眼变得迷离,声音也软了好几个度,快要高潮之时,忽然感觉到那根发泄过的性器再度精神起来,不时蹭过紧闭的后穴,混着淫液和精水,带来奇怪的痒意。

    “嗯……嗯啊……你……你想干什么?你休想……”祝真颤着身子被他干到高潮,软绵绵地出声阻止,听起来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卡在穴里的肉茎还在耀武扬威,毫无释放的迹象,外面的那根长长地顶在臀缝里,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摩擦挺翘的肉臀,渐渐抵在从未被他光顾过的小口,跃跃欲试。

    他拉着她的手往后带,引她去揉那一根硬得硌手的鸡巴,庞大的身体紧紧贴住布满汗水的娇躯,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在撒娇。

    顺着他的意思下意识安抚了一会儿,祝真很快心软,推了推他紧实的大腿根,示意他先拔出去。

    鸡巴被小穴咬得很紧,他用了些力气,交合处发出“卟”的一声,喷出一股热液。

    祝真的脸烧得厉害,为了避免自己待会儿受太多罪,强忍住羞耻心,小手探到双腿之间,抹了把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涂在后穴附近。

    封绍很快看懂了她的动作,兴奋得两根性器直跳,掰开她的屁股往臀缝里舔了过去,布满颗粒的舌面剐蹭过花一样的褶皱,令祝真难堪地低叫一声。

    “脏……别……”似乎明白他这一次不会听她的,祝真自暴自弃地翘起屁股迎接他的舔弄,同时将手指伸进穴里,抠挖出更多黏液,一点一点往那个紧致的小口中送,给自己做裙陆叁伍思八临久思临充分的润滑。

    尖尖的龟头就着湿漉漉的液体往里钻的时候,底下那根粗的毫不费力地捣进蜜穴里。

    巨大的侵入感和饱胀感刺激得祝真快要发疯,她咬紧手背,到后来实在耐不住,便哭着往回推封绍的腰腹:“不……不行……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要是换做封绍正常的时候,她早就娇气得哭闹起来,必须要他亲亲抱抱、说一万句情话才能破涕为笑,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一再迁就,还忍着疼痛和羞耻配合他玩双龙?

    可封绍正做到关键时候,哪里停得下来?

    他捉住她胡乱挥动的手,将自己的胳膊递到她唇边,同时腰腹用力,往下狠狠一插——

    祝真几乎被他做得昏过去,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乱响。

    她下意识咬向封绍的手臂,沮丧地发现那里比石头还硬,十分硌牙,只好把脸上的泪水尽数蹭在上面,大口深呼吸,缓解强烈的不适。

    两根生殖器被女孩子的穴死死吸着绞着,带来的快感太过磅礴,令封绍的面容凶相毕露,狰狞非常。

    他着迷地抚摸着身下的雌性,等她的身体变得没那么僵硬,这才试探着开始抽插。

    一前一后,相同的频率,带来迥异的感受。

    花穴里的舒爽是已经熟悉了的,饱胀、酸软、满足,有时候恨不得他能操得再快一点,捣得再用力一点。

    后穴的感觉却是全然陌生的,危险、可怕,像是折磨,却带着莫名的刺激,接近于排泄的快感令她又紧张又难堪,想要大叫出声。

    有时候,中间那层脆弱的薄膜被两根性器前后夹击,又会生出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快乐,神智恍惚之间,祝真甚至产生了荒唐的念头——自己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干,做着有违道德和忠诚的淫乱事,彻底堕入欲望的漩涡。

    这样无伤大雅的性幻想,给了她精神层面的高强度刺激,祝真的叫声越来越大,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水声响亮,不绝于耳,身体也诚实地主动迎合着封绍凶悍的冲撞。

    终于,在她抽搐着到达第三次高潮的同时,封绍低吼了一声,前后两根生殖器同时射了精。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满少女的阴道和肠道,她没力气计较,软软地趴在餐桌上,雪白的腿耷拉在半空中,带着浓烈腥味的浊液争前恐后地从两张小嘴里涌出来,构成一幅香艳靡烂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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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要到元旦假期了,更新时间不太固定,不必一直等,可以先攒几天。

    文明社会(29)禁药

    深夜,肮脏逼仄的窄巷里,时不时晃过几个醉醺醺的Beta,他们手拿着酒瓶,大声抱怨着繁重的工作和无趣的人生,迎面遇到体体面面的Alpha时,却又怂得闭紧了嘴巴,沿着墙根溜走。

    苏瑛和虞优昙的身高差不多,这会儿理直气壮地穿着她的白衬衣和军服裤,脚上踩着双黑色短靴,单枪匹马闯了进来。

    无视Beta们诧异的眼光,她叼着一支雪茄,熟门熟路地走到巷子尽头,推开不起眼的小木门,弯腰钻进去,沿着楼梯一阶阶走向地下室——

    那里是都城最隐蔽最低俗的酒吧,充斥着脱衣舞女、劣质酒精和见不得光的毒品交易,如果跟老板对上暗号,还可以获得进入地下二层的机会,在黑市中买到更多违禁物品。

    酒吧里正是热闹时分,几名舞女站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跳着钢管舞,身上只余三点式情趣内衣,胸脯大得夸张,屁股也肉感十足,轻易挑起台下观众们的性欲,令他们起哄大叫,状若疯狂。

    别误会,这些舞女当然不是珍稀的Omega,而是经过手术和激素改造的Beta。

    奶子里塞着大号假体,屁股上注射了不少玻尿酸,再加上激素的作用,本来乏善可陈的第二性征立刻得到凸显,看起来和Omega们一样诱人。

    看客大部分都是Beta,其中也夹杂了几个过来寻刺激的Alpha,但苏瑛这样的Omega绝无仅有。

    因此,她刚进入酒吧,便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苏瑛对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吧台,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屈指向杯身上敲击三下,示意调酒师将老板叫出来。

    长得人模人样的Alpha过来搭讪,嗅了嗅她身上淡得几不可闻的信息素,拿不准她有没有被人标记过,便试探道:“美女一个人?”

    苏瑛嘴角勾起笑容,媚眼迷离,斜斜瞥了他一眼,将男人诱得神魂颠倒,大手不老实地爬上吧台,探向她的手臂。

    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插进他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缝隙,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苏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滚。”

    男人的脸色变了几变,灰溜溜离开。

    一杯酒喝完,老板终于现身,确认过暗号之后,将苏瑛带到角落,打开第二扇门。

    为了避免留下交易记录,黑市里只收现金。

    苏瑛将深黑色的旅行包放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面前,压低声音道:“我要一百瓶红药水。”

    “红药水”,指的是抑制Omega发情的禁药。

    中年男人掀了掀眼皮子,问:“怎么要这么多?”

    事实上,基地中发育成熟的Omega有近三百人,而一瓶抑制剂只能维持一个月,一百瓶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苏瑛拉开旅行包的拉链,给他看里面红彤彤的钞票:“卖不卖?”

    有钱能使鬼推磨,中年男人难免意动,想了想从身后拿出一个行李箱交给她,又道:“你给的钱太多了。”

    “不多。”苏瑛拉着箱子往外走,“剩下的是封口费。”

    她还没走出巷子,便被几名卫兵拦住。

    “站住,箱子里装的什么?”当先的那一个抢过她手里的箱子,蹲在地上准备打开,“有人举报你进行非法交易。”

    苏瑛看见拐角处有一个男人探头探脑,赫然就是方才在酒吧碰了一鼻子灰的Alpha,忍不住冷笑,亮出虞家的印信。

    卫兵们明显犹豫起来,有人劝道:“是虞议员家的人,要不算了吧?”

    酒吧每个月都会给他们缴纳不少保护费,闹得太难看,难免伤了和气。

    拿着箱子的人却有些轴,道:“别的禁药也就算了,她一个Omega跑到这种地方,万一是要买……”

    他打开箱子,眼睛忽然睁大,嘴角微微抽搐。

    里面躺着好几瓶奥地那非——作用大抵相当于“伟哥”,可以帮助Alpha改善阳痿和早泄的症状。

    “她刚才说……她是谁?”那人抬头看向队友。

    另一人也看清了药名,对身材火辣的苏瑛报以同情又惋惜的眼神,低声道:“是虞少将的新配偶,快把东西还给人家!”

    ……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想不到虞少将年纪轻轻,英俊潇洒,在床上竟然这么不给力,真是给他们Alpha丢脸。

    苏瑛接过箱子,等卫兵们走远后,方才折回小巷,从公共卫生间的杂物室里取出抑制剂,抄近路回去。

    这天晚上,参加同僚聚会的虞优昙中途折返,三两步冲上二楼,将睡得正香的苏瑛一把拽起,怒气冲冲地质问她:“你到底搞了什么鬼?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在背地里说我不举?”

    “哎呀!烦不烦?”眼罩被虞优昙扯掉,苏瑛不大高兴地适应刺目的光线,“我去买抑制剂的时候,顺便买了几瓶奥地西非掩人耳目,我也没说是给你用的啊,谁让他们胡乱猜测。”

    虞优昙被她气得要疯,恨恨地戳着她的额头:“你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买那个玩意儿,他们当然会猜到我身上!”

    苏瑛懒懒地看了眼她的下身:“其实他们也没猜错,你本来就不举啊。”

    虞优昙瞪了她一眼,偏又拿她没办法,少不得认下这个污名,把军靴脱下,重重摔在地板上,走进浴室洗漱。

    苏瑛走了困意,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拿起床头的白色盒子,赤着足走到浴室门口,推开一条缝隙,将盒子递进去:“喏,送你的礼物。”

    虞优昙愣了愣,伸手接过,打开看时,发现里面是一件浅粉色的女式睡裙。

    领口和袖口缀着精致的白色蕾丝,布料如水一般光滑,她换上之后,用细细的腰带不甚熟练地打了个蝴蝶结,看着镜子里女人味十足的自己,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样女性化的装扮了。

    压抑天性,放弃兴趣,远离诸多美好的事物,扮演父亲心目中最理想的继承人,时间久了,面具便深深地刻入五官之中,让她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苏瑛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了门,倚在门框上流氓地吹了声口哨,赞道:“好看。”

    女性并不总是和软弱挂钩,温柔、可爱、性感这一类的形容词,和坚韧、强大、正直也不冲突。

    这世道已经足够艰难,偶尔还是要留一线缝隙,给自己松口气吧。

    周五下午,苏瑛如约来到“遇见”咖啡厅,收到了祝真留给她的纸条。

    文明社会(30)兔人

    按照纸条上的请求,苏瑛回去准备了一大包食物和日常用品,换上便服,等待夜深人静时前去跟祝真会合。

    这天,虞优昙回来得很早,雪白的手套上沾满鲜血,刚洗干净手,便从苏瑛的手包里摸出一支烟点燃,接连吸了好几口。

    “怎么回事?”苏瑛察觉到不对,出声询问。

    虞优昙搓了搓脸,道:“出了件凶杀案。前几天彭上将不是出意外死了么?国王命令何中将暂时代替他的职位,今天下午,我们几个同僚去何中将家里汇报工作,发现他死在卧室狭小的铁笼里,四肢被反向折断,生殖器被什么尖利的东西齐根撕裂,塞到了嘴里。”

    这样残忍的虐杀方式,单是听着便令人毛骨悚然。

    “抓到凶手了吗?”虽然觉得大部分Alpha都作恶多端,死有余辜,苏瑛还是出于好奇问了一句。

    虞优昙摇摇头,冲了杯热热的黑咖啡:“嫌疑人倒是有一个——何中将养了个兔人做性奴,听说那兔人身形小巧,性情乖顺,倒比陪在他身边的Omega还要受宠些。不过,你也知道那些高官的变态手段,自从完全驯服兔人后,他便常常带着她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向别人展示她的诸多美妙之处,同时恬不知耻地邀请好友一起分享,将兔人折磨得遍体鳞伤。”

    出于对受害者的同情,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做出个鄙视的表情。

    “可是……以兔人的体力,应该做不到这种事吧?”作案动机虽然充分,但苏瑛见过兔人,每一个都是娇娇小小的,身高还不及她的腰,力气又弱,怎么可能制服年富力强的军人?

    “不好说。”喝了半杯咖啡,虞优昙从亲眼目睹血腥现场的惊悸中恢复,“据管家说,何中将从昨天晚上进了卧房之后,一直没有出来。我们几个合力把门锁撬开,除了何中将的尸体,并没有发现兔人的踪影,房间和院子也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

    她转移了话题,指指床上的行李箱:“打算出去?”

    苏瑛点头道:“出去办点儿事情。”

    虞优昙吃过晚饭,开车将苏瑛送到彭上将的别墅附近,分辨过方位之后,露出几分诧异。

    “你那个朋友……我记得分配给了彭上将的副官。”她对祝真还有些印象,这会儿见苏瑛神神秘秘的,很快将碎片化的信息串了起来,“听说彭上将遇害的那天,有一名Omega被斗兽场的怪物掳走,江副官已经在都城搜寻了好几天,我还以为失踪的是彭上将的遗孀,难道是……”

    苏瑛也不了解具体情况,对虞优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将汽车停在隐蔽的角落,独自一人拉着行李箱避开路人,按照纸条上的信息找到虚掩着的后门,偷偷溜进别墅。

    顶楼漆黑一片,她轻叩房门,等了足有两分钟,方才见到熟悉的队友。

    祝真穿着条黑色的短裙,头发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非常健康。

    将苏瑛放进门,她张开手臂给了苏瑛一个大大的拥抱,声音里带着喜悦:“谢谢苏瑛姐姐,你再不来我们就要饿死啦~”

    “我们”?

    苏瑛习惯性地撸了撸她的脑袋,往宽敞的客厅看去,眼睛还没适应昏暗的光线,什么也看不清。

    “真真,到底出了什么事?听说江天策在四处找你,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苏瑛问道。

    闻言,祝真的脸红了红。

    不分昼夜地和封绍缠绵了一个星期之久,她的发情期终于平安度过,可封绍的神智并未恢复,不仅如此,他还对性爱上了瘾,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嵌在她的身体里。

    她昨天下午只出去了一个小时,他便表现出强烈的不安,刚一进门就把她的裙子推高到腰际,按在门后重重插了进来,一边抽送一边咬住她的后颈,“呜呜呜”叫得很委屈。

    这样的状态下,采购日常所需之物根本不现实,她只能向苏瑛求助,同时约对方过来,针对眼前的麻烦事尽快商量出一个章程。

    祝真牵着苏瑛的手,蹑手蹑脚走进卧室,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亮照出地毯上酣睡着的庞然大物。

    苏瑛辨认出怪兽的轮廓,汗毛耸立,脊背生凉,下意识倒退一步,唤出吞噬兽以自保,声音变得尖锐:“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祝真闻言情绪有些低落,低声将封绍的遭遇说了,苦笑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他确确实实就是阿绍。天策哥毕竟在军队里,我没有把握他会相信我的话,站在我们这边,所以只能暂时躲着他,苏瑛姐姐,你愿意帮我们吗?”

    苏瑛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咱们是一个团队,分什么你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她闻到空气中残留的欢爱气味,话题变歪:“畸形Alpha具备正常的生育能力吗?你们俩可别在这个副本里造出小朋友。”

    祝真的脸涨得更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滚烫的耳朵尖:“我、我跟别人打听过,应该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封绍听到了她的声音,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翻身爬起,四肢着地走到她面前坐下,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白嫩的脸,有些好奇地看向苏瑛。

    这么近距离地和充满巨大破坏力的怪物对视,彪悍如苏瑛也觉得浑身发毛。

    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和封绍打了个招呼,意料之中的,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判断出苏瑛没有敌意,封绍的精神重新松懈下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脑袋伏下去,贴着祝真的腰一下一下地蹭,又轻轻叼着她的裙摆往后拉,打算把她带回窝里睡觉,如果能像昨晚那样,把两根生殖器都插进她身体里,多干一会儿再睡,那就更好了。

    祝真面红耳赤,颇为狼狈地紧紧护住自己的裙子,小声训斥他:“阿绍,你别闹!我这会儿有正事!”

    封绍委屈地松开嘴,两只爪子抱住自己的头,浑身充满低气压,却敢怒不敢言。

    难得看到素来冷静睿智的男人表现出这副小孩子的模样,苏瑛乐不可支,笑了好一会儿,方才在祝真的嗔怒声中端正神色,道:“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我想离开这里。”祝真走到窗户边,往外面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回答道。

    苏瑛挑了挑眉:“我也考虑过这件事,不过不太好操作。且不提封绍块头这么大,很难掩盖行踪,就算顺利出城,也会遭到通缉和追杀。”

    她不可能受孕,因此在虞优昙身边最多待上六个月,这段时间内,必须找到脱身之法。

    可Omega太过稀有,想要单枪匹马地逃离天罗地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以前不可能,现在却不一定。”祝真引苏瑛来到窗前,“和阿绍相认之后,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按理说,系统给我们分配的角色不一定相同,但面临的难度却是大致相等的。然而,我和你成为任人鱼肉的Omega,天策哥成为获得优待的Alpha,阿绍却变成斗兽场的怪物,饱受折磨。所谓的‘炼狱模式’,不应该选择性对付一部分人,却放过另一部分。”

    “直到阿绍的身体完全恢复,我发现了另一件怪事。”她伸出手摸了摸封绍的头颅。

    封绍心领神会,伏下上半身,对着窗外幽深的小巷发出几个古怪的音节,像在吟唱诡异的歌谣,又像在念什么古老的咒语。

    漆黑的夜色里,有几道红光幽幽闪烁,紧接着,更多红光出现。

    那是一双双通红通红的眼睛。

    几个浑身浴血的兽人从草丛里走出,体型不大,有猫人、鹿人、狐人,她们的表情不再温驯,而是充满嗜血的凶戾,牙齿外露,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将猎物扒皮去骨。

    兽人的最后面站着一个兔人,长长的耳朵警惕地竖起,雪白的毛皮被血液染红,她咧着三瓣嘴,慢条斯理地舔着前爪,抬起头和苏瑛的目光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