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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笑话,镇国公也放下警惕,没对他有什么提防。 镇国公这会儿哪有心情搭理,他敷衍的拱拱手:“老臣有事,二皇子还是询问他人吧。” 钰旭桀了然的颔首:“我知道了,原来国公大人与我一般,也不知晓,却又怕丢人,于是推脱找借口。” 说着抱着书要走。 镇国公一口老血溢上喉咙。 可钰旭桀想要放过他,不代表早就对镇国公做派持否定态度的薛大将军不出来看看好戏。 “吴小姐的面相我一看就是有福气的,没曾想一跃郡主之位,还能去和亲。这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吴兄,大喜啊,可要约着喝酒?” “吴兄,别丧着个脸,番国虽遥远,可一封信路上走个一月,也能送至。” 真的扎心了。 吴巍面色沉了下来,气的挥袖而走。 薛大将军这才笑眯眯的看向钰旭桀。 “二皇子,你有什么不懂的,吴巍那人笨的很,我来教你。” 钰旭桀不觉得整日里就知打打杀杀的薛大将军能懂,他心下好笑,面上不显。 直接翻开书中最难理解的一句,给薛大将军瞧。 薛大将军盯了许久,也不害臊,随后拍拍钰旭桀的肩膀:“二皇子,臣认为裴家那小子裴书珩文采颇好,日后你有不解之处寻他即可。” 薛大将军和旁人却不一样,他很爱如此没有慧根,却永不放弃,知晓坚持的钰旭桀。 在他眼里,钰旭桀可比钰旭尧号好上千倍万倍,因此就有了辅佐之意。不过此为大事他并未向钰旭桀透露。只怕这小子吓坏了。 若不是镇国公那一派盯得紧,他真想继续派人保护钰旭桀,就怕这家伙受宠,沦为钰旭尧一党的肉中刺。 甚至,他打起了裴书珩的主意。 薛大将军想,若让裴书珩抽空辅导钰旭桀,那是极好的。 “我知道,裴书珩这人不爱交际,可你若报上我的名,他定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你指点。” 要不是钰旭桀心理素质够强大,他真憋不住。 因此,他谢过薛大将军后。出了宫回了二皇子府,避开耳目,下了地道。 顺着地道往外走去,等他出了地道,裴书珩已等候多时。他边上站着的是祁墨。 钰旭桀大步上前,免了他们的礼。 却是在谈正事前,谈到了薛大将军。 “书珩,你说薛大将军若知晓先前他派人来保护我时,困难重重,这不是钰旭尧的刁难,实则是我下的手。他的脸色得有多臭。” 裴书珩笑笑,不可置否。 哪能真让薛大将军的人安插进来,贴身伺候,那他们日后见面可就麻烦了。 何况,钰旭桀哪里需要人保护。 “薛将军如今不曾表态但细枝末节显露无疑,他站的是二皇子您。” “臣认为,您会武会文一事尘埃落定前,还是瞒着他为好。”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实在是,那人憋不住事。 祁墨拱了拱手:“草民附议。” 这才谈起了正事。 ☆、第265章 伺候娇气包 楚汐哪里知道,短短一日的功夫,吴令毓就废了。 而且废的彻底。 不过,吴令毓迟早要废。钰旭尧一党败落,她的苦日子也就来了。 远嫁,何尝不是深陷险境,举步艰难。若得了番国王子的疼惜,也就罢了,可若没有,想来孤立无援日子难熬的很。 镇国公夫人至今不曾醒来,镇国公府也彻底乱了套。听闻吴令毓吓得大吵大闹,扬言要跑去皇宫求她那皇姑姑。 可圣旨一下,这事也算昭告了天下,莫说禹帝心意已决,君无戏言,就算他想收回成命,也绝无可能。 吴令毓对着屋内的瓷器又摔又砸。 镇国公训斥一二,可吴令毓闹腾的很,他怕女儿真跑出府外惹出是非。再不忍,也令婆子用绳子绑了起来。 …… 楚汐迷迷糊糊的醒来,听落儿讲起这事,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落儿见主子眼角犹带泪痕,莹白的脖颈处带着朵朵红梅,连忙红透了脸,轻声退了下去。 姑爷昨夜是闹的有些过了。 屋内的动静又大,听的她面红耳赤。 好在她是个见过世面的。 见主子一时半会儿不会醒,她刚要去躺厨房,可刚出书房,就被人拉了过去。 落儿看着神神叨叨的六娘,就蹙起了眉。 不用想,也能猜出六娘寻她是为何事。 果不其然。 六娘哥俩好的给落儿一把瓜子,邀请她一块儿嗑:“夫人,这会儿还没醒啊?” 落儿也不客气,接了过来。不过却是不曾回复。 六娘才不管她回复与否,她有眼睛,自然知道楚汐这会儿还躺着。 六娘哥热情好客的又给落儿一把瓜子。 落儿照单全收,却是翻脸不认人:“你别问我,主子的私密事,岂是你我可以谈论的?” 六娘心中叹一句公子威武,再说话时,却话锋一转:“我听说你有个小郎君?你藏的够深啊。” 她嘿嘿的笑,脸上的粉扑扑直落。一副八卦的神情,藏也藏不住。 落儿当下震怒,捋了捋衣袖,像是要揍人的模样,凶巴巴道:“你听谁瞎说的,什么小郎君?看我不去撕了她的嘴。” “你我可是一个府上的,这种事,你怎么瞒着我?我知道我美,但是也不会道德败坏抢了你那郎君去。” 你一把年纪了,你哪来的自信。 落儿咬牙:“谁在你耳旁乱嚼舌根?” “你还恼羞成怒了?你和夫人表兄身旁伺候的小厮可不就是不明不白?落儿,看不出来,你挺豪放,不错,有我昔日的风范。” 落儿一下子没了争辩的力气,实在是这事解释不清,就连主子都以为她和扬鹤有什么。 六娘又在落儿耳畔旁敲侧击,却得不上一句准话回复,她一下子没了兴致。 “算了,你真没趣,我还不如去问问那卖豆腐的张六新婚夜过的如何。” …… 楚汐实在累的慌,费力的抬起眼皮,就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瞅着灰色床幔,半响没有回过神。 昨日实在过于荒唐,楚汐只记得,她哭着喊着求他/慢些。 脸不由有些烧。 “醒了?”远处传来温润如玉的嗓音。 楚汐顺着声源处望去。 案桌身后的男子,着石青色团花纹暗纹的直裰,端坐在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上,手中执笔,笔尖带墨,正不急不缓的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着。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细碎的光芒洒在男子精致的侧颜上。 楚汐没有回应。不得不说,裴书珩如此的模样极为俊美。 裴书珩已然回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