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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人,让女孩吓了一跳。 小天鹅安奕看到男人,她赶紧更衣室跑,男人那脸色恨不得吞了自己。 关上门,她慌乱地靠在墙上,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外面,他分明想的要死,现在却躲着不见,真可笑。 “你他妈快给老子开门。”周厚东在门外吼道。 安奕这时候开门,绝对免不了一顿猛操,她颤抖着声音地说:“我不是让你别再来找我了,看不懂字?” “几行字就想糊弄我,你以为老子是傻逼吗?”既然女孩不开门,周厚东只好撞开门。 “你别过…过来,这里有监控器,小心我告你强奸。”与男人目光对在一起,安奕往后退。 “强奸?那你告吧,老子今天过来就是要强奸你的。”周厚东来的路上已经想好几百种姿势惩罚这个小没良心的。 安奕被男人逼到墙角里,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抓住她,反身压在墙壁上。 “老实点!”周厚东抽出腰间的军用皮带,他绑住女孩的双手,同时去扯芭蕾服。 “你这老混蛋。”安奕反抗不了,芭蕾服被撕扯开,雪白的肌肤晃得男人呼吸紧促,她的臀部高高撅起,身后男人硬了,勃起的性器顶着她。 “就是不放,让你不听话,说好等我的,你又想离开我。”周厚东粗暴地扒掉紧身裤,光滑的下半身彻底暴露,他用手指抚摸紧缩的小屄,粗糙的触觉磨得阴唇颤抖。 “唔…不要摸…”安奕被男人摸得春心荡漾,淫惯的小屄分泌出黏液。 “小奕穿芭蕾服的样子真欠操,要是每次上台表演,屄里含着叔叔的精液会更美。”周厚东说着,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肿胀的性器流了好多前列腺液,他杵在阴唇磨擦,红嫩的软肉糊满了液体。 “不要磨了…啊…插进来…你给我插进来。”安奕阴唇瘙痒难耐,她忍不住命令男人插进来。 “贱货,学会命令我了。”周厚东握住茎身,将龟头用力捅进阴道,不做停留便猛插起来,硕长的性器全根而入,精健的腰身摆动撞击,胯部“啪啪”打在肉臀上。 “再深点…干死我…干死我!”安奕被插得屄水横流,她骚浪地淫叫,小屄紧紧咬住茎身。 周厚东操得起劲,紫黑的巨根将阴道撑满,龟头磨擦深处的皱褶,淫液被挤压出来,两颗大卵蛋配合着冲撞,连续猛操几百下,粉嫩的阴唇便熟透了,敞开随便鸡巴进出。 安奕身体酥软,她受不了男人大力的操干,身子渐渐瘫软,直到被按在地上,男人从身后骑在翘臀上,粗壮的性器猛插到底,龟头冲破子宫。 “被绑着操如何,老子就该一辈子绑着你。”身下女孩上半身洁白的芭蕾裙完好无损,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挺翘的肉臀被周厚东抓住揉搓,紫黑的性器次次深入,龟头插进子宫冲撞,大量的淫水喷出来,湿透了胯部的阴毛。 “啊…好猛…小屄要破了…啊…”安奕跳舞时像只高贵的白天鹅,但现在却下贱地被人按在地上猛操,她才不在乎,用力操死她吧。 周厚东喘着粗重的呼吸,他爱死了女孩主动求欢的模样,他凶猛地撞击,腹部刚刚长好的伤口在剧烈的频率下裂开了。 鲜血顺着绷带蔓延,可他才不在乎,高亢的性欲难以满足,唯有性爱才能平息他的疼痛。 安奕嗅觉没有问题,她也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但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她哪里还有心思想身后男人受伤了。 “啊…叔叔…啊…好棒…”安奕被男人操得身体往前去,力道太足了,臀部一阵酥麻,阴道更是敏感,被性器操得全是屄水。 周厚东渐渐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将女孩拉过来,抓住肉臀狠劲往自己胯部送,粗壮茎身插翻了阴道,连续十几分钟的高频率速度直接将女孩送上了高潮。 安奕大声浪叫,身体痉挛颤抖,阴道喷出好大一股淫液。 周厚东在女孩高潮后,他将女孩摆出母狗跪趴的姿势,上半身压在后背上,公狗腰凶猛打桩,在极限速度的抽插下,龟头挺进子宫,扩张的马眼紧缩,他粗吼出来。 “老子要射了。”仓促却刺激的性爱到了尽头,周厚东猛喷了出来,大半个月的浓精一股脑全塞进子宫里。 46你舔我的鸡巴,我舔你的屄(h)老子再老,鸡巴也大 射完精,兴奋感逐渐褪去,周厚东撕裂开的伤口开始疼了,他拔出性器靠在墙上说:“小奕,我肚子好痛。” 安奕手腕上的腰带已经解开,她全身无力趴在地上,操松的小屄里塞了好大一泡浓精,她慢慢爬起来,看到男人捂着肚子,加上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这才发现不对劲。 “你怎么了?”安奕蹲到男人身边,询问道。 “伤口又裂开了。”血液湿透了军装,沾得周厚东满手都是。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安奕抓住男人的大手掰开,看到鲜红的血液,她惊呼出来。 “谷莲捅了我一刀。”疼痛袭来,周厚东故意表现出虚弱感。 安奕掀开男人松散的军装,腰部缠了一圈绷带,她用手摸了一下便粘上血,看来捅得挺深。 “她捅你干嘛?她不是想和你结婚。”安奕语气任性,但动作却柔情似水,轻轻抚摸男人的伤口,这肯定很疼。 周厚东抓住女孩的手腕,拉到怀里:“你他妈有良心没有?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我和她根本没发生过关系,孩子也不是我的!” 安奕大脑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消息,楞在一旁。 “你没听懂是吗?我再说一次,孩子不是我的,你误会我了。” 安奕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用力抱住男人的脖子,声音颤抖地说:“你这个大混蛋。” “别哭啊,你哭了怎么补偿我。”周厚东的心好久没和女孩靠那么近了,他疼痛中回抱住女孩, “我才不补偿你,都是你这个老男人的错。”安奕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好,都是我的错。”大男子主义的周厚东表现出很少有的柔情。 两人抱了好长时间,直到周厚东受不了疼痛才分开。 伤口需要再包扎几下,不敢再耽搁,两人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医院旁边的宾馆很多,周厚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