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lise 【52】正经起来 < 胭脂色 ( 南锦 )【52】正经起来 “她病了。” “我知道。” 昨夜他去找小四,是小四告诉他的,所以他才一早就过来沉烟居了,知道里面有他在,他也就没进去了。 “照顾病人罢了。” “照顾病人?”柳子陵突然放声大笑,他的声音高亮,就连屋子里的胭脂和清如都听见了。 清如看见地上掉落的里衣,眸色暗了暗,起身去衣柜里拿一件新的给胭脂穿上,听见外面的笑声,胭脂不由问道,“是谁在外面?” “是三少爷。”清如将新衣服递给胭脂,“三少爷听说小姐病了,一大清早就赶过来了,不过见小姐未醒,便在外面一直等着。” 原来是那个总是想占她便宜的三哥。 房间外,柳子陵意味深长地看向面前不动声色的男子,“二哥……”他难得唤他一声哥,“我可是一直记着,当初我冒天花的时候,你可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非是我不见,而是你觉得自己容貌丑露,拒不见人。” 柳子陵被他一句话堵得险些喝茶呛到,“我那是情绪激动,你本就应该好好劝我。” “你情绪激动,要死要活,不听人言,谁劝你都无用。” “我哪里要死要活了?” “成日鬼哭狼嚎,不得安生,不是要死要活,又是什么?” 柳子陵是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本想打趣他一句,却不想被他一直穷追不舍,“就此打住,我进去看小妹。” 说完就起身跑了,胭脂刚好换上衣服,洗漱完重新掀了被子上床躺着,她的头还是有些晕晕的,以至于以为掀开珠帘进来的是柳子栾。 可是当她看清那一身鲜红的衣裳,便知道他不是,那人一直都是穿的儒雅青衫,从不曾穿如此鲜艳的衣服。 柳子陵进屋之时,清如刚好出去,他坐到胭脂身前,理所当然地伸手在她额上摸了一把,胭脂没反应过来,就听他道:“倒是不烧了,可觉得好些了?” 突然听到他一句慰问的话,胭脂愣了愣,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本以为他又要捉弄她一番,倒不成想他还会关心她? 清如送了碗清粥过来,热气腾腾,胭脂正伸手去接,却不想被柳子陵接过。 胭脂顿了顿,终于开口道,“三哥,我自己来就好了。” 柳子陵微微一笑,“就冲你这一声三哥,这粥就由三哥喂你。” “……” 胭脂没点头,也没摇头,小手抓着手下的床褥慢慢地揉着。 粥是清如刚盛出来的,有些烫,柳子陵先用勺子搅了搅,吹了吹,再用勺子舀起一勺,又吹了两下,动作小心细致,胭脂见此,不禁产生了种错觉,总觉得这像是弋哥哥才会做的事,这人总是逗弄自己,如今正经起来,倒叫她有些不认识了。 柳子陵回眸刚好对上小丫头正在看自己的目光,不由打趣道,“丫头可是看上了你三哥这副花容月貌?” 谁看上他了?胭脂瞥过眼睛,不再看他。 是,她承认他不仅花容月貌,还闭月羞花,长了一张让人欣羡的脸,可这脸皮也是厚到了家。 “来,喝粥,小心烫。”柳子陵笑了笑,把那一勺粥送到胭脂唇边,胭脂怔了怔,不情愿地张开小口,把勺子含入口中,柳子陵见她这气恼的小模样,笑道,“丫头,你悠着点,可别将勺子咬断了。” 胭脂瞪了他一眼,含住勺子当真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松开,柳子陵故意眯着眼盯着银制的勺子瞧了一眼,“还真咬出牙印来了,丫头你这牙齿还真是厉害。” 胭脂好奇地凑过去想要看一眼,结果他倒好,把胳膊一抬,她一时兴起,想把勺子夺过来,却不料脑袋一沉,身子瘫软下去,上半身倒在他的怀里,“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柳子陵随即着急的问了一句,胭脂看在他的怀里,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道,“头有点晕。” “还想不想喝粥了?”他声音温润,再没有刚才的不正经。 胭脂闭了闭眼,头晕,肚子也饿。 “那再喝点,喝完再休息。” 胭脂对上他关切的目光,不由眨了眨眼,他让她靠在他的肩头,继续喂了她半碗粥,这才扶她重新躺下,“把病养好,三哥便带你出去玩,大哥还没带你出去玩过吧?” 确实,她来卞南有些日子了,却一次都没出去逛过,胭脂点了点头,小手按在柔软的被褥上,“三哥,其实你正经起来也没那么讨厌。” “那可就麻烦了。” 胭脂疑问,“怎么了?” 柳子陵突然凑到她唇角亲了一口,“因为你三哥很多时候都是不正经的。” 胭脂:“……” 【53】玉体横陈 < 胭脂色 ( 南锦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lise 【53】玉体横陈 < 胭脂色 ( 南锦 )【53】玉体横陈 虽有柳子栾这位医者在侧,可是胭脂的病还是时好时坏。这不烧刚退下去,精神一天天恢复,柳子陵还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却不想三日未过,胭脂又烧了起来。如此反复,转眼便过去了十多日。 而在三日前,也就是胭脂病情反复的第七日,柳子弋便八百里加急,日夜不休,终于在日落之时回返上京城。 此时,正值城门关闭之时,两匹奔腾不息的快马在巍峨的城门口停下,身着黑衣的男子忙高唤一声,“且慢!” 正在关闭城门的守卫回道:“城门已闭,不得入内。” 黑衣男子从腰间掏出一物,高高举起,“奉太后懿旨,急召监国丞相柳子弋入宫觐见。” “原来是相爷!”守卫们大惊失色,忙将城门打开相迎,柳子弋持马缓缓从城门下驶过,黑衣男子跟在其侧,城门守卫纷纷下跪请罪,“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相爷恕罪。” 柳子弋默然离去,守卫们你看我我看你,茫然无解,他们这到底算有事还是没事? “爷,是先回相府,还是……”男子话还未说完,柳子弋望向已经降下的无边夜幕,双眉微皱,神色冷峻,“进宫。” 白衣男子言罢,勒紧马鞍,直接向着城中央的巍巍皇城奔去,黑衣男子紧随其后。 马儿驰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黑一白两道颀长的身影便在